場上眾人看著,並不知道幽久問了什麽,隻聽見尤文醫答了個是字,就突然打了起來。


    大家都在猜測幽久問了什麽。


    “閣下確定還要動手嗎,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得不把溪塵道友要的東西給他了。”過了幾招,尤文醫並沒有打的心思。


    “嗬!你威脅我?”幽久不可置信地張大了嘴巴,停了下來。


    “不好意思,就是威脅。”


    尤文醫光明正大地告訴了他,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坦誠,是威脅那就是威脅。


    “我怎麽能確定你說的東西就是我們要的東西?”


    “這就不關我的事兒了,若是不信閣下大可轉身就走,但是若要動手,那就怪不得我了。”


    “這是發生了什麽,抱歉我來晚了。”眾人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一個嬌滴滴軟糯糯的小姑娘站在門外探頭探腦的。


    “姑娘是?”尤文醫挑了挑眉。


    這姑娘長得十分可愛,那臉上帶著歉意的表情讓尤文醫都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這道門還真是奇葩,什麽人都有。


    “我叫安平兒,來自水月天。”她十分禮貌地說道。


    “額,姑娘先請坐。”


    “額,我就不坐了,你們知道我芙蓉師姐在哪裏嗎?”


    看著這劍拔弩張的樣子,安平兒哪裏敢坐啊。


    還是趕緊去找師叔算了。


    尤文醫看著這小白兔一樣的姑娘,心裏也很無語,水月天怎麽想的派這麽一個人出來。


    “安道友口中的芙蓉師姐便是韻竹吧,她在後院,對了冒昧問一句,姑娘來自水月天哪一宮?”


    知道了蓮花宮主的存在之後,尤文醫便想著問一嘴,關於蓮花宮主的事兒他還想確認一下。


    萬一對方知道呢?


    但是畢竟蓮花宮主都不在了,水月天要派人來大概也不會是蓮花宮的人,他也不抱什麽希望。


    結果沒想到這安平兒直接開口,“我來自蓮花宮。”


    尤文醫雖然麵上沒什麽神色,但是心裏確實是驚到了,事情真巧。


    “安道友先走吧,我們還有點兒事兒要處理。”


    “哦,好,好的。”


    安平兒就像一隻小白兔一樣,蹦蹦跳跳地就跑了。


    尤文醫不禁失笑,這蓮花宮主怎麽收了個這麽可愛的徒弟。


    看著眼前的幽久都順眼了些。


    “怎麽樣,幽久道友是想坐下來聊聊,還是好好打一場呢?”


    幽久收了匕首,“看來今日是打不成了。”


    “俗話說得好,和氣生財,諸位請坐。”


    現在,人算是基本到齊了。


    其實尤文醫都有點兒分不清楚,這場道門的比鬥是重要呢?還是不重要呢?


    要是重要的話,為什麽就這幾家道門,就這幾個人來。


    可要是不重要的話,這些個人又為什麽對這次試煉這麽認真。


    而且要是不重要的話,道門為什麽故意將這次試煉定在諦臨城。


    不管怎麽說,隻要對眼前這些人足夠重要就行了。


    “諸位,既然都到了,並且都已經與我做了交易,那麽現在我們可以一起商討一下下一步的動作了,對了,自我介紹一下,諸位想必都知道了,我叫尤文醫,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


    “嗬嗬,確實平平無奇。”這話來自心裏憤憤不平的幽久。


    “向諸位介紹一下我們這次的任務,朝廷大軍來犯,我隻要你們立即趕往前線,拿下這一次的主帥,權襄!”


    “這麽遠,這麽麻煩,不想去,你能拿我怎麽辦呢?”


    這時候的幽久沒了那種陰冷,反而像個無賴似的。


    “既然做了交易,當然要信守承諾,我願意前往。”圖拔豪爽地說道。


    這人雖然不講禮貌,但是他性子很坦誠。


    這些道門的人尤文醫都分不清他們是正是邪,他們似乎都明顯具備著兩麵性。


    他直接忽略了幽久的態度,“這次的事兒,就拜托大家了。”


    止戰不是他一個人的事兒,這對於天下黎民來說都是好事。


    “大家準備一下吧,雖然諸位的本事都不尋常,但是戰場上局勢瞬息萬變,不乏危險,諸位可以可以選擇不去,若是決定要去那就申時在城門口會合。”


    幽久冷笑了一聲,“你不會是還想說要是誰沒來,你就把更多的信息告訴別人吧。”


    “差不多。”尤文醫輕輕一笑。


    其實這些人對他並沒有太多信任,最典型的就是幽久,他們都懷疑尤文醫真的知道試煉的最終目標嗎?


    但是這種懷疑由於溪塵的存在,暫時被拋到了腦後。


    雖然道門並沒有所謂的盟主,但是亦山在各方麵確實要強於其他道門,溪塵都相信尤文醫,他們不能不暫時相信。


    話說迴來,這裏除了他之外,一共才來了五個人是他沒有想到的。


    道門的試煉未免也太簡陋了,好歹也該來個千百人才對啊。


    但是即便隻來了這幾個人,尤文醫也不敢掉以輕心。


    因為,人少某種程度上便意味著這些人都很強。


    跟圖拔打過之後,他現在手上都有點隱隱作痛。


    而幽久同樣不可小覷,最開始幽久是怎麽出現在他麵前的,尤文醫都不明白。


    要是幽久真的不由分說地對他動手,他還真不一定能躲過這一劫。


    尤文醫現在都有點兒後怕。


    他在眾人眼前先行離開,他還想去找那個安平兒打探一下蓮花宮主緹洙的事兒。


    結果他剛出來沒走幾步,就發現這個安平兒正在東張西望,走來走去。


    尤文醫疑惑地問道:“你不是來找韻竹嗎?怎麽不進去。”


    “守衛說我不能進去。”


    聞言,尤文醫覺得又荒謬,但是又很有道理。


    “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尤文醫。”


    “哦,我叫安平兒。”


    “是這樣的,我想問你一點兒事兒,要不先坐一下,待會兒我會帶你去找韻竹。”


    “哦,好。”聽見尤文醫說要帶她去找南宮韻竹,安平兒別提多開心了。


    尤文醫引著她來到了一旁的小亭子裏。


    “安平兒道友,我想問問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要是她一個人來的,這小白兔的樣子,還不被大灰狼吃得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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