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主動把手鑽進她的衣服裏,但內衣的存在對男人而言就像一座山,要跨過一座山才能摘取到甜美,和忽然間直接觸碰到甜美的意義完全不同。


    沒有這座山的阻礙,隻會讓男人更衝動,想更進一步……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個保守害羞的小東西,所以他原本隻是想吃點豆腐,感受她獨有的體香膚觸,或者……順便把她的三圍摸出來,又或者……再壞一點在她身上印下幾個吻痕,但他絕不會做到最後。


    他會尊重她並珍惜她,但這個意外卻讓他的自製力嚴重出現了裂縫。


    「你……你……」她再也說不出話,卻分不情究竟是被氣的,還是因為太過羞慌。


    喚,明明隻是一個吻而己,事情怎麽會演變到這種地步?


    現在她到底怎麽辦,她應該推開他嗎?還是幹脆把他的手撥開?


    就在她六神無主的當下,駱競堯其實也處在天人交戰中。


    欲 望還是尊重?激 情還是放棄?極盡纏綿還是欲火焚身?


    但要他放開她……該死,她臉紅動情的模樣未免也太誘人了,迷蒙水媚的大眼睛就像是唿喚著要他吻她,而那張豔紅的嘴唇就像是誘惑著他采擷,她根本就是在勾引他……


    情欲在彼此問急速高漲,他完全沒有辦法讓自己的目光離開她,而她也無法將他推開,他們隻能口幹舌操的相互凝視。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


    他們的心跳聲劇烈交纏,一如他們的手腳和身體。


    她不住輕喘,在他充滿情欲的往視下,清楚感覺到體內的敏感欲 望也正迅速暴漲,不斷衝擊著她的小腹,她的體內探處仿佛有某個空洞和揭望亞需他來填滿,讓她焦躁的再次扭腰,甚至發出難耐的低吟,瞬間惹得他再次驟喘。


    理智雖然還在,卻像一根繃到極限的弓弦,隨時都會斷裂。


    情欲橫流。


    欲 望交織問,他就像受到磁力的吸引般迅速靠近她,而她也像是受到蠱惑般不自主的朝他貼近,下一秒他們忘情的再次唇齒交接,甚至唇舌交纏。


    比起上個吻,這次的吻更為熾熱激烈,就像爆炸後兇猛滋燒的火焰。


    他盡情揉掬她的椒乳,她則是難忍的將十指鑽進他的黑發,忘情的仰首嬌吟。


    一件件衣服被扔到沙發下,過程中他不斷拉著她的手愛撫他的身體,就像他探索她的身體那樣,他也引誘她愛撫他的鎖骨胸部、腰部背部,甚至是他兩腿之間的昂揚欲 望。


    當他將手鑽進她的雙腿間時,他甚至開口命令她張嘴啃咬他的肩膀,而被他攪弄得揮然忘我、神魂顛倒的她無助照做了。


    疼痛讓他的情欲更為高漲,她則是受不了他撚揉花蒂的手指,始終緊緊抱著他、咬著他,然後不停吟哦尖叫。


    不久之後,他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阻隔,他著迷看著她失神劇喘,整個人軟倒在沙發上,豔紅色的乳 尖在冷空氣中更為挺立,雙膽間的涅掖更是在沙發上拓印下斑斑水印。


    他用手指讓她高潮,卻不急著進入她。


    他幾平像是自我折磨般再次愛撫她的身體,低頭在每個他烙下的吻痕上再次親吻,即使是冬天的寒冷也無法冷卻他的情欲,反倒讓他汗流挾背,滿頭大汗。


    他正等特著她迴神,等特著她再次迴應他的挑逗和欲 望。


    所幸,這個等特並沒有持續得太久。


    他們就像是磁鐵的正負極,無論是身體還是欲 望、靈魂還是意識,他們總會彼此相吸,強烈的牽引彼此。


    當她再次睜開眼,他立刻一把將她抱入懷裏,在她耳邊粗喘呢喃。


    「相親過後,第一次約會你通常比較喜歡在哪裏?」


    「什……什麽?」她還是一臉失神。


    「約會。」他重複著關鍵字,卻一邊貪婪親琢著她羞報的耳廓,一雙大掌更是不斷揉捏她柔軟的臀瓣。


    「你喜歡在哪裏約會?」


    「餐……餐……餐廳……」她急促喘氣,好不容易才終於說出迴答。


    「那如果是床上呢?」


    「什麽?」


    「如果是在床上約會呢?」他的吻開始往下,往她的頸窩而去。


    「我們可以在床上約會,然後一起做很多很多很舒服的事,你覺得呢?」


    「我……嗯……」她喘氣得更厲害了,根本就說不出話,隻覺得揮身酥麻,止不住的顫抖低吟。


    幸虧他也不是非要立刻得到她的答案。


    「先是相親,然後約會,接著約會過後就是結婚,這個順序完全沒錯吧?」他忍耐的做著最後的確認,決定在最後一個關卡之前得到她的允諾。


    若不是情醒的時候她一點也不坦率,他也不會出此下策。


    他們曾經有過一場烏龍的相親,所以現在隻要她願意點頭和他「約會」,那麽等生米煮成熟飯後,接下來她就一定非要接受他的求婚不可。


    畢竟早在承認愛上她的那刻起,他就己經認定了她。


    他迫切揭望擁有她、享受她的美好,和她一起生活,走過人生每個階段,更想看到各式各樣的她,共享彼此的喜怒哀樂,也希望能夠走入她的心底深處,好讓她的心裏也住著他……


    如果隻有結婚才能讓他擁有她,那麽他心甘情願,甘之如怡。


    「對、對……」她不斷點頭,終於在他的愛撫下傻傻跳進他所設下的陷阱。


    霎時,他抿唇低笑,終於起身一把將她攔腰抱起,走向紫色水晶簾後的大床。


    「很好,我記住你說的話了!」


    當元茗緣再次醒來後,己經是隔天天亮的事了。


    被子底下她揮身赤裸,而她身邊的男人也是。


    他們就躺在同一張大床上,他側身抱著她,而她則窩在他的懷裏,免費享受他這個大暖爐的拱烤,好抵禦十二月的寒冷,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一一


    他們竟然上、床、了!


    老天爺啊!


    即使過了一晚,她依然清楚記得昨晚是怎麽和他滾上床的,更情楚他們之問是怎麽開始的。


    隻不過是一個吻而己,竟然讓一切都失控了,最可怕的是她從頭到尾都很情醒,她明明有那麽多拒絕的機會,但她卻什麽也沒做,她唯一做的就是攀住他的脖子,像個欲求不滿的女人迴吻他,然後在他的挑逗撩撥下不斷的晰晰哦哦一一


    喚,讓她屎了吧,這要她以後怎麽做人哪。


    虧她還堅持把初吻獻給未來的丈夫,結果咧,先是初吻被搶,如今竟連清白也傻傻奉上,等他清醒後,這、這……這要她怎麽麵對事實啊?


    就在元茗緣懊惱羞愧的時候,躺在一旁的駱競堯其實早就睜開眼睛情醒了。


    他先是看著她苦著臉唉聲歎氣,然後又臉紅紅的搗臉低叫,接著又滿懷希望的掀開被子看了一眼,最後卻又絕望的咬唇哀號,臉上表情千變萬化,看得他暗中笑到腸子快打結。


    事到如今難不成這小女人還奢望昨晚隻是一場夢?


    還真是個傻妹,哪個女人和他上床後不是開開心心的,就她一個人愁眉苦腔的唉聲歎氣。


    想要和他撇情關係?哼,下輩子都別想!


    趁她唉聲歎氣的同時,他也迅速傾身吻上她的唇,讓她再也沒有閑工夫沮喪。


    直到元茗緣氣喘籲籲的掙紮,駱競堯才勉為其難的放開她。


    「今天好像有點冷,你想窩在家裏,還是出去吃飯?」


    「什、什麽?」她滿臉通紅,一雙水眸根本不敢注視他,而是拉起被子把自己藏起來。


    「吃早餐哪。」他一把扯下她的被子,然後圈抱住她,讓她整個人趴在自己身上。


    「你……你……」她覺得自己就快羞暈了,因為他堅挺的欲 望就頂在她腹部上,而他的雙手就緊緊的抱著她的腰,讓她就算想躲也沒辦法再躲。


    仿佛看出她害羞的所在,他立刻那按勾唇,再次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不用太過在意,你不會壓壞「它」的。」


    轟!


    元茗緣覺得自己的腦袋就快要撓壞了,他卻那惡的繼續道。


    「還是你不想吃早餐,還想來個「床上運動」?」


    「我……我才不要!」她害羞大叫,整個人就像,尾煮熟的蝦子,從頭到尾都紅了。


    「確定不要?」他壞心眼的繼續逗弄她。


    「確定不要。」她用力搖頭。


    「是嗎,真可惜。」他歎口氣,還真的露出失望的樣子。


    「既然如此,那你什麽時候嫁給我?」他的話題很跳tone。


    「什麽?」她一臉錯愕。


    「求婚哪。」他很理所當然的看著她。


    「相親之後是約會,約會之後不就是該結婚了嗎?我們親也相過了,會也約過了,接下來不就是應該結婚了?」


    他的話讓她完全目瞪口呆,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相親,約會,然後結婚,你的順序不就是這樣嗎?雖然是場烏龍,但第一次見麵時我們確實算是相親,然後昨晚在床上是約會,那接下來理所當然就該論及婚嫁,我完全照著你的順序跑,難不成你還有意見?」


    什麽,哪有人這樣的?


    雖然聽起來字字有理,但其實全是狗屁道理,就在元茗緣開口想要反駁的時候,駱競堯卻搶先一步開口。


    「重要的是生米都已經煮成熟飯了,難不成你還想反悔?」他好心提醒她。


    「你!」她睜大眼,再次麵紅耳赤,迅速想起昨晚的一切。


    「而且明天就是聖誕節,等新年過後你又多了一歲,你確定真的要反悔?」


    「呢!」她瞬間啞口無言。


    「國父革命十一次就建造了中華民國,你都相親二十一次了,你確定真的要反悔?」他挑眉看她,忍不住竊笑。


    「我……」她氣到說不出話,狠狠的被他「三」針見血。


    雖然很不中聽,偏偏他說的卻都是真的。


    如今床也上了,新年也節節逼近,最重要的是她確實不想再相親了,何祝她都己經愛上他了,要她怎麽再去找別的男人?


    不過話說迴來,其實她也不是不想和他結婚,隻是……隻是……


    「不要,你那麽花 心,要是和你結婚我會很吃虧。」她嬌嗔埋怨,就是忘不了夜店裏那些女人和他眉來眼去的樣子。


    「你不給我機會證明,又怎麽知道我會花 心?」


    「哼,反正狗改不了吃屎。」


    「誰說我吃屎了,我從來隻吃美女。」眼看她就要變臉,他立刻強調補充:「不過從今以後我隻吃你這個醋桶。」


    「誰說我是醋捅!」她瞪大眼,最後還是忍不住翻臉了。


    「對,你不是醋桶,是我太過在乎你,所以才希望你能像我在乎你那般在乎我。」他突然一本正經。


    「但如果你是醋桶我更愛,因為這樣我才能感受到你有多愛我。」


    「你!」可惡,他怎麽可以說出這種甜言蜜語,而且眼神還這麽深情?她揪緊被子,差點就要饋不成軍。


    「不……不行,反、反正我就是不要和你結婚,要是哪天你外遇,又要離婚了……」她可憐兮兮趴在他身上,想起這個可能性,就忍不住出氣似的捶著他的臂膀。


    而他卻沒有絲毫反抗,始終淡定的任由她無理取鬧,因為她的反應讓他不禁聯想起她父母的婚姻狀態。


    難怪她會那麽缺乏安全感,即使人都被他吃幹抹淨了,卻還是這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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