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大媽怒火中燒,二話沒說,洗腳水潑到閻埠貴身上。


    “我說劉家嫂子,你這是幹什麽?”


    “幹什麽,你說幹什麽,閻老西,虧你還是人民教師,我呸!傷風敗俗。”


    “你,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你不要臉,大家快來看啊,閻老西不要臉了,閻老西267不要臉了。”


    “嘿!還喊人,孔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我,我,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閻埠貴提著褲子跑迴了家。


    慌慌張張的跑迴家,閻埠貴驚魂未定。


    叁大迎了過來:“哎呦,孩子他爸,你這是幹什麽去了,怎麽搞成這樣?”


    “別提了,潑婦。”


    “什麽潑婦。”


    “沒什麽,打水去,洗腳睡覺。”


    “等等。”


    叁大媽揪住閻埠貴:“你說清楚,許富貴為什麽請你喝酒?”


    “虛,小點聲,許富貴家裏出大事兒了。”


    “什麽大事兒?”


    閻埠貴鬼鬼祟祟道:“這事兒,咱們知道就成,我可是向許富貴保證過,絕對不能外傳。”


    “什麽事啊,搞得這麽神秘?”叁大媽來了好奇心。


    閻埠貴:“許大茂不孕不育。”


    “什麽,許大茂不孕不育。”


    “噓——小點聲。”


    “哦哦哦,我小點聲。”


    閻埠貴晃了晃腦袋,正色道:“我可是向許富貴保證過,這事兒絕對不會外傳,你注意點,千 萬千萬不要告訴第二個人。”


    叁大媽一本正經道:“他爸,你放心,我保證守口如瓶。”.


    第二天一早。


    吃過飯,許富貴夫婦便帶著許大茂去了協和醫院。


    蔡全無沒上班,也沒在家閑著,騎著自行車去大柵欄逛街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何雨柱精神抖擻的去了軋鋼廠。


    早早的到的來到了醫務室。


    他來的時候,醫務室門都沒開。


    過了好一會兒,劉桂霞才來到醫務室。


    “何雨柱同誌,你怎麽來了?”


    見到何雨柱,劉桂霞笑著打招唿。


    “我,我,我就是來看看你。”何雨柱抹不丟的開口,暗暗鬆了一口氣,小叔叔說的不錯,劉桂 霞原諒自己了,居然主動找自己說話。


    “跟我進來吧。”


    劉桂霞白了何雨柱一眼,然後掏鑰匙開門。


    “哎哎哎!”


    何雨柱歡喜不已,跟著劉桂霞進了醫務室。


    “劉桂霞同誌,這個給你!”


    何雨柱憨厚一笑,把頭花放在劉桂霞麵前。


    “嗯!”


    劉桂霞默不作聲的把頭花放進抽屜裏:“叫我桂霞就行。”


    “成,桂霞。”何雨柱樂開了花。


    劉桂霞努努嘴:“你今天找我來,就是光為了給我送頭花。”


    “不是,就是很久沒看見你了,想見見你。”


    “現在見著了,你走吧。”


    “額……”


    何雨柱撓撓頭,有些尷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真是個呆子。”


    “你說什麽?’


    “沒什麽?”


    “桂霞,你還想學自行車嗎?”


    “看吧。”


    “什麽叫看吧。”


    “看心情。”


    “哦!”


    “何雨柱同誌。”


    “嗯?”


    “我問你,為什麽打許大茂?”劉桂霞問道。


    來了……


    何雨柱心中一動,果然,老叔說的不錯,劉桂霞果然問這個問題了。


    “還不是因為許大茂給你送糖,我覺得你和許大茂走的太近了,才一時中動打了他”`。”


    “嗯!”


    劉桂霞滿意的點點頭,又問道:“那你為什麽說許大茂用糖衣大炮腐蝕我?”


    “我感覺你和許大茂走得太近了,心裏不舒服,所以才那麽說的,我沒別的意思,就是為了氣 氣許大茂。”早就準備好的說辭,何雨柱脫口而出。


    “這還差不多。”


    劉桂霞滿意的點點頭:“柱子,我想學騎自行車了,你什麽時候有時間教我。”


    “有有有,我有時間,今天下午行嗎?”


    “下午啊,我還沒請假。”


    何雨柱一拍胸脯:“請假的事情,包在我身上。”


    “嗯,那你幫我請假,下午來接我。”


    “好!”


    “對了柱子,上次的紅燒肉可好吃了,真是你做的嗎?”


    “當然了。”


    “你真厲害,這麽年輕,手藝居然這麽好。”


    “嘿嘿,還行吧。”


    聽到劉桂霞誇獎自己,何雨柱心裏比抹了蜜還甜。


    “你這手藝是在哪學的?”


    “我一直在豐澤園學廚,學成之後,就來了軋鋼廠的食堂。”


    “豐澤園……”


    劉桂霞吃驚:“我聽說,豐澤園都是達官貴人去的地方,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我還見過首輔大人。”


    “什麽,你見過首輔大人。”劉桂霞更急吃驚。


    “柱子你真厲害,你來軋鋼廠當廚師, 一個月多少錢。”


    “現在是九十塊,王主任說了,等過段時間,再給我升一級,那就得一百多了。”


    “這麽多!”


    劉桂霞被震驚了。


    她可是大專畢業, 一個月能拿四十多,這樣的工資,在年輕一代中,已經算是拔尖的了。


    萬萬想不到,何雨柱的工資竟然這麽高,比自己足足多了一倍。


    “呦,柱子來了!”


    兩人正說著話,王俊生走了進來,看見何雨柱,忙笑著打招唿。


    “俊生哥,我正有事兒要跟你說。”何雨柱笑道。


    “什麽事?”


    “今天下午我和劉桂霞同誌有事兒要辦,能不能給劉桂霞同誌半天假。”


    “沒問題。”


    王俊生大手一揮道:“你們盡管去玩兒,醫務室我守著就行。”


    “謝謝俊生哥。”


    “謝謝王老師。”


    ……


    協和醫院。


    許富貴夫婦帶著許大茂來到醫院。


    把化驗結果遞給醫生。


    醫生看了看,不禁皺眉:“同誌,這是先天性死精,治不了。”


    “這……”


    完了。


    許家完了。


    一家人全部沉默,最後一點希望破滅了。


    醫生看了看他們,說道:“這病,西醫是沒有辦法了,我建議你們去看看中醫。”


    u 丶 n 對對對。”


    “看中醫。”


    “中醫一定行。”


    “謝謝謝謝,大茂,咱們走,去同仁堂。”許富貴拉著許大茂往外走。


    許大茂生無可戀:“爸,媽,我這病西醫都治不了,中醫能行嗎?”


    胡春妮:“傻孩子,說什麽呢,中醫肯定行。”


    許富貴:“兒子,你放心,就是砸鍋賣鐵,爸爸也得把你的病治好。”


    “嗯,那我們去看中醫。”


    “走!”


    許富貴帶著許大茂到了同仁堂。


    同仁堂的醫生把脈之後,沒說能治,也沒說不能治,給開了許多藥,說是調理一下試試。


    ·


    ·


    四合院。


    男人們都去上班了, 一群婦女們在中院的水池邊,擺開了龍門陣。 (擺開龍門陣,四九城土


    話,就是閑聊天的意思。)


    壹大媽:“對了,柱子和大茂都看上了一個軋鋼廠的姑娘,後來怎麽樣了?”


    貳大媽笑道:“我聽說大茂(的嗎趙)和那姑娘走的挺近,都不不理柱子了,估計,柱子沒希望 了。”


    賈張氏點頭:“這是肯定的,倆孩子都是咱們看著長大的,大茂那孩子多靈,柱子就是一根 筋,爭不過大茂的。”


    王建國母親笑道:“說的一點也不錯,大茂雖然沒柱子有本事,但對付女人,肯定比何雨柱強


    勺。”


    叁大媽搖頭:“那可不一定,我覺得,這次大茂應該競爭不過柱子。”


    “你胡說,肯定是許大茂贏。”


    “柱子就是一根筋,哪裏是大茂的對手。”


    “叁大媽,你說什麽胡話,沒聽說嗎,那個姑娘都不理柱子了。”


    叁大媽的話,遭到了婦女們的一致反駁。


    “你們知道什麽啊,許大茂有病。”叁大媽急不可耐的開口。


    “大茂有病?”


    “什麽病?”


    “叁大媽,你說清楚,到底怎麽迴事?”.


    壹大媽:“叁大媽,你快說啊,急死人啊,許大茂到底有什麽病?”


    叁大媽連忙擺手:“不行不行,不能告訴你們,我答應孩子他爸了,這事兒不能告訴外人。”


    “哎呦,叁大媽,見外了啊,咱們老姐妹多少年的關係了,是外人嗎?”


    “就是啊,說說怕什麽,又不會死。”


    “快說快說,大茂到底怎麽了?”


    一聽說許大茂有病,院裏的婦女精神來了,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好吧!”


    叁大媽一咬牙:“告訴你們也沒什麽,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麵,這事兒啊,隻能咱們老姐們幾 個知道,絕對不能告訴外外人。”


    “放心,不告訴別人。”


    “快說快說。”


    “大茂到底得了什麽病?”


    叁大媽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道:“不孕不育。”


    “嘶——”


    “我的天。”


    “大茂不孕不育。”


    “不能吧。”


    “真的假的?”


    院裏的婦女紛紛表示震驚。


    叁大媽義正言辭道:“這還能有假,是孩子他爸親自告訴我的,你們還記不記得,昨天許富貴 請我我們家裏的吃飯,就是為了說這事兒。”


    壹大媽一拍大腿:“哎呦,我想起來了,許富貴和許大茂好像都請假了,春妮兒也不在家,莫 非是帶著大茂去看病了。”


    叁大媽笑了:“你說對610了,他們今天就是帶許大茂去看病了,去協和醫院了。”


    “哎呦,瞧瞧瞧瞧,我說什麽來著,這叫什麽,報應啊。”


    “是啊,許富貴做了一輩子小人,這不報應就到他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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