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強哥,你沒事吧?”


    徐慧芝連忙跑了過來, 一臉的擔憂。


    “屁股疼,疼疼疼,慧芝,快給我揉揉,萵脖居然對我動手,你說氣人不?”


    蔡全無看了一眼徐慧真:“慧真,賀永強再鬧,你直接找軍管會的人,你不是有遺囑嗎?”


    徐慧真苦笑:“遺囑沒了,被賀永強個王八蛋給撕了。”


    “撕了.….”.


    “撕了.….”


    陳雪茹眉頭皺成一團:“賀永強,你簡直就是無賴,你憑什麽撕了遺囑?”


    賀永強脖子一梗:“什麽遺囑,那是假的,是徐慧真捏造的,當不得真。”


    “你…… ”


    陳雪茹氣的不輕。


    “雪茹!”


    徐慧真走過來,拉住陳雪茹的手:“賀倔頭就這德行,你別理他,為他生氣不值得。”


    “慧真,遺囑都讓他撕了,這下可怎麽辦啊?”


    “我也沒法子了。”


    “走走走,咱們後院說話。”


    陳雪茹拉著徐慧真去了後院,蔡全無也跟了過去。


    賀永強扭頭看了一眼他們,不禁露出了笑容:“哼,遺囑都讓我撕了,我看你能拿我怎麽樣?” 許慧芝也露出了笑意:“放心吧,永強哥,小酒館是咱們的。”


    “酒館本來就是我的。”


    賀永強點頭:“慧芝,還是你有辦法,要不是你出主意讓我撕了遺囑,萬一她拿著遺囑去軍管 會咱們就沒轍了。現在沒有了遺囑,就是軍管會的人來了我也不怕。”


    “哎呦,我說徐慧真,你怎麽這麽不小心,遺囑怎麽能讓那混蛋給撕了。”


    到了後院,陳雪茹就是一頓埋怨。


    徐慧真苦笑:“賀永強提出要看遺囑,我當時沒想那麽多,就給了他。”


    “你呀你,怎麽這麽缺心眼,現在遺囑都沒了,你拿什麽跟那倔驢鬥。”陳雪茹有埋怨了一句。 “好了雪茹,事情已經發生了,說什麽也沒用了,得想辦法保住小酒館...…”


    蔡全無說完話,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遺囑沒有了,可就不好辦了,他在軍管會裏是有人,可軍管會的人不會因為他徇私舞弊。


    陳雪茹不悅道:“還能有什麽辦法,遺囑都沒有了,小酒館肯定是他賀永強的,街坊鄰居誰不 知道,小酒館姓賀。賀永強再不是親生的,也比徐慧真一個外姓人有繼承權”」 。”


    陳雪茹說的不錯,這種情況鬧到軍管會,吃虧的肯定是徐慧真。


    於情於理,酒館都得賀永強,而非徐慧真。


    徐慧真臉色不好看:“雪茹,你別說了,小酒館給他就是,大不了另起爐灶。唉~~~可是,小 酒館是爹一輩子的心血,賀永強根本不會經營酒館,要是酒館交到他手裏肯定幹黃了。”


    “打住!”


    蔡全無忽然開口:“慧真,先別說喪氣話,賀永強搶不走你的酒館。”


    陳雪茹:“全無哥哥,你有辦法幫慧真保住係小酒館?”


    “有!”


    “什麽辦法?”徐慧真激動的問道。


    蔡全無:“你們這事兒,最終肯定是要鬧到軍管會的,我有一計,保證賀永強搶不走你的酒 館。”


    陳雪茹:“什麽辦法,快說。”


    蔡全無壓低聲音道:“慧真,等到了軍管會,你就告賀永強不孝罪。”


    “告他不孝罪?這……這和小酒館有什麽關係?”徐慧真納悶。


    陳雪茹滿臉的懷疑:“這能行嗎?”


    蔡全無微笑道:“聽我的,準沒錯。”


    “也隻能試試了。”


    “死馬當活馬醫唄!”


    陳雪茹和徐慧真對視一眼,都覺得蔡全無讓這麽幹不靠譜。


    不過,基於對蔡全無的信任,兩人還是決定嚐試一下。


    “我說,你們商量好了沒有,多咱把小酒館還給我?”


    賀永強的聲音,忽然在全麵響起。


    徐慧真快步走出去:“休想,小酒館是我的,你休想要。”


    “徐慧真,你要是不講理,那咱們就去軍管會說去。”


    “去就去,誰怕誰!”


    “走,軍管會,誰不去誰孫子。”


    “走!”


    一行人吵吵鬧鬧來到了軍管會。


    到了軍管會,遇到不少熟人,不過, 一看蔡全無這邊似乎有官司,軍管會的人都沒敢打招 唿。


    雖然表麵上沒人打招唿,但軍管會裏麵暗流湧動。


    “小先生來了,好像惹上官司了。”


    “什麽,小先生惹上官司了,那還得了。”


    “快快快,快去找李團長。”


    不大會兒。


    蔡全無等人,被軍管會的人帶到一個審問室,李雲飛親自過來審問。


    本來,這種民事糾紛,是不需要李雲飛出麵的,隨便拍個軍管會的小嘍囉就能處理。


    李雲飛怕蔡全無吃虧,所以來了。


    掃了一眼眾人,李雲飛問道:“々`說說,你們是怎麽迴事?”


    “老總,是這樣的,徐慧真霸占我的小酒館,我想要迴酒館的經營權。”賀永強老實巴交的說 道。


    李雲飛:“具體說說怎麽迴事?”


    賀永強:“是這樣的,酒館是我爹的,我是我爹收養的義子,徐慧真是我爹給我找的童養媳.… 我迴了一趟鄉下,迴來之後,我爹死了,酒館就被徐慧真霸占了。”


    賀永強把他和徐慧真以及賀老頭的關係,認真的說了一遍。


    至於,把賀老頭氣死的事情,賀永強隻字不提。


    “這樣啊……”


    李雲飛皺眉,明顯,徐慧真和蔡全無是一夥的,如果這個賀永強說的是真的,今兒這官司, 徐慧真輸定了。


    老弟啊,你可真會給我找難題啊。


    李雲飛所有所思的看了看徐慧真:“徐慧真,他說的都是真的嗎(錢趙的)奮?”


    徐慧真搖頭:“他信口雌黃,我要告他不孝罪。”


    “嗯?”


    賀永強懵逼,萬萬想不到,徐慧真會來這出。


    不提小酒館的事兒,直接告他不孝罪。


    李雲飛點點頭:“那你也說說你的情況。”


    徐慧真瞬間眼紅了,抽噎道:“我本來是賀家的童養媳,是我爹指定給賀永強做媳婦的。誰 知,賀永強看上了我表妹許慧芝,和我表妹許慧芝好上了。我爹知道這事兒以後,直接被氣死 了,是賀永強氣死了我爹,而且,我爹死了之後,我讓人給賀永強送信,賀永強來都不來,還說 活著不養,死了不葬。”


    “胡說,你胡說,我根本不知道爹死,我是這次來才知道爹沒了。”賀永強假裝抹眼淚。


    李雲飛縱橫戰場十幾年,誰是真情誰是假意,豈能看不出來.


    李雲飛看了看徐慧真,淡淡的開口道:“徐慧真,說話是要講證據的,你有什麽證據證明賀永 強氣死的賀老頭?又有什麽證據,能證明你給賀永強送信他不來?”


    賀永強得意道:“就是,拿出證據來。”


    徐慧真:“證據我有。”


    李雲飛:“拿出證據來。”


    徐慧真掏出一張紙,遞給李雲飛:“這是我爹死的那天,我列的邀請名單。”


    無論是喜宴還是喪宴上的邀請名單, 一般都不會丟。


    來吊唁賀老頭的都是親戚,有的拿錢來的,有的拿燒紙來的。


    這是人情,得需要還。


    另外,邀請客人的時候,主家有重孝在身,不便出門,需要街坊鄰居跑腿去邀請客人。


    本來,賀永強也是主家,是不需要寫上的,但寫名單的人怕遺漏了,所以把賀永強的名字給 寫上去了。


    名單上還寫著,負責跑腿的人是程家二小子。


    “賀永強,你還有什麽話說?”


    李雲飛把名單放在賀永強的麵前,賀永強雖然不識字,但自己的名字還是見過的。


    “這……”


    賀永強的眼珠子轉了轉:“單憑這個,也不能證明什麽,萬一這張紙是徐慧真捏造的900呢。”


    徐慧真生氣:“你胡說,當時的名單,是陳子林先生寫的,這是陳先生的字跡,陳先生是什麽 人,他會幫著我捏造證據。”


    李雲飛:“這麽說,你有人證?”


    “有!”


    徐慧真道:“我爹出殯那天,很多街坊鄰居在場,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


    “都有誰?”


    徐慧真:\"有陳子林先生,全無小先生,片兒爺,牛爺,徐合生老師,強子,還有陳家二小 子。我爹出殯的那天,他們都在。”


    “來人。”


    李雲飛寫了個名單,遞給部下:“去,把這些人都給我找來。”


    很快。


    陳子林,牛爺,片兒爺,徐合生,陳家二小子等人被帶了過來。


    牛爺:“呦嗬,這不是賀永強嗎?”


    片兒爺:“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陳子林:“小子,你還有臉迴來。”


    程家二小子:“聽說你還想要小酒館,想錢想瘋了。”


    強子:“賀永強,你就是個禽獸,禽獸不如的東西。”


    徐合生老師:“賀老頭養了你,就是養了一匹狼。”


    眾人來了之後,七嘴八舌的開口紛紛炮轟賀永強。


    賀永強麻了,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安靜!”


    李雲飛一擺手,眾人安靜下來。


    他看了看陳子林等人,問道:“當初賀老頭出殯的時候,賀永強有沒有在現場?”


    “沒有.…”


    眾人齊齊搖頭。


    李雲飛:“我再問你們,賀老頭死之前,有沒有和賀永強鬧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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