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綺琴聽到外麵槍響。很不放心,執意要去綢緞鋪找藍宇航,父親高鶴齡好說歹說才勸住她。
藍宇航從後門溜了進來。高綺琴見他沒事,高興不已。
高鶴齡道:“藍宇航,你跟我去書房。我有話和你說。”
高綺琴道:“爸,幹什麽呀。宇航不是已經迴來了嘛。”
高鶴齡:“閉嘴,我跟他說點事。”
高綺琴道:“可是爸,這麽晚了,宇航要休息了,你能不能.....”
藍宇航道:“老婆,沒事,爸就想教教我做生意的竅門。是吧,爸。”
高鶴齡:“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高綺琴;“爸,你早說嘛。”
高鶴齡:“迴房間去,我不會耽誤你老公多少時間。”
“這還差不多。”高綺琴一臉的笑容,篤篤篤上樓去了。
藍宇航沒有猶豫,直接跟嶽父去了他的書房。走進書房,高鶴齡招唿藍宇航坐下。藍宇航猶豫片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高鶴齡盯著他沒有說話,眼神分明有點怪異。藍宇航瞅見嶽父這幅表情,愣了一一下但沒說什麽。彼此瞅著對方沉默了一分鍾左右,高鶴齡端起書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
藍宇航終於憋不住了,說道:“爸,你有話就說。”
高鶴齡皺下眉頭道:“藍宇航,我問你,你為什麽要出餿主意,晚上也去綢緞鋪上班,不知道現在外麵有多亂啊。萬一被日本人放冷槍打死了,你讓我女兒怎麽過。我提醒你藍宇航,別以為你是我女婿,我就不敢對你怎麽樣。惹急了我,我把你趕出高府信不信。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這麽大的事情竟然不先跟我大聲招唿。從現在開始,大白天你一個人去綢緞鋪上班,但是必須給我記住,晚上天黑前必須迴家。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藍宇航聽了嶽父這番話,放心了,說道:“就這事啊,容易,以後晚上不出去就是了。”
高鶴齡不敢相信他,說道:“光說不練不行,你迴去給我寫份保證書,一旦違反,你就立馬給我滾出高家。”
藍宇航嚇一跳道:“不至於,爸,就這麽點事,有這麽嚴重嗎?”
高鶴齡沒想到他居然頂嘴,有些憤怒,啪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道:“這是小事嗎?給我正經點,別嬉皮笑臉。”
藍宇航:“哦,知道了。女婿願意接受嶽父的懲罰。”
高鶴齡沒想到他的臉皮這麽厚,一拍桌子站起來道:“好,是你自己說讓我懲罰的,可別後悔。”
“啊,真要處罰我啊。行,就請嶽父罰我在家陪綺琴三天,我保證在這三天之內,絕不他處高府半步。”
“你.....沒皮沒臉,真拿你沒辦法。行行行,服你了,滾滾滾。滾迴你的房間裏去。”
“嶽父遵命,我這就滾。”
藍宇航嬉皮笑臉地瞅瞅高鶴齡,發現他不生氣了,臉上露出了笑容,興奮不已,著急忙慌地迴房間。
高綺琴和小翠聽到書房裏的動靜,商量著正要趕過來偷聽,豈料剛走過來,藍宇航就從裏麵出來了。
高綺琴道:“你跟我爸吵架了是不是?”
藍宇航:“不可能啊。不信你自己去問。”
高綺琴:“我和小翠聽見了。你還狡辯。”
便在此時,外麵傳來急促的敲門聲,隨後響起了劉威的聲音:“高老爺子,請開門。川島中佐來了。”
藍宇航聽見了,皺眉道:“這個女鬼子怎麽迴事,又來高家找麻煩了。”
劉威說的話把高綺琴嚇了一跳,高綺琴盯著藍宇航問,剛才外麵的槍聲是不是跟他有關係。小翠也在眼巴巴地看著藍宇航。但她和高綺琴相信,藍宇航不可能做那種事。
藍宇航道:“這事跟我屁關係。”
高綺琴:“我也不信你的清白,待會川島英子問起,我就說你從綢緞鋪迴來後一直呆在家裏。”
隨後把小翠拉倒旁邊,如此這般地囑咐了幾句。小翠嗯嗯嗯地點著頭。
“高老爺子,請你開門。川島中佐拜訪你老人家來了。”
這迴劉威學聰明了,不敢大聲喧嘩,邊敲門邊喊。
高鶴齡從書房裏走出來問:“外麵誰在敲門?”
藍宇航迎上去道:“爸,川島英子來了。劉威說她是拜訪你來的。”
高鶴齡嘀咕:“小日本能安什麽好心,來人。”
一個家丁跑上來道:“老爺,有何吩咐?”
高鶴齡:“你去看看誰在敲門,如果是日本人,就說我去鄉下了,不在。快去。”
家丁答應了一聲,轉身就走。
“且慢!”藍宇航叫住他道。
家丁迴頭望著他:“姑爺,有啥吩咐?”
藍宇航問道:“管家呢,怎麽總是看不到他的人影?”
高鶴齡:“管家在日本人打進來之前,就已經辭走了。”
藍宇航其實早就知道了,隻是在裝著不知道而已,湊到高鶴齡跟前道:“爸,非常時期,有句老話說得好,寧願得罪君子,絕不能得罪小人。何況川島英子比小人還小人,得罪不起的。為了高家所有人的安全考慮,不能拒其門外。這樣,你去休息,所有人都去休息,我來應付川島英子。爸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高綺琴道:“老公,你一個人能應付嗎?日本人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獸。”
藍宇航找理由說服高鶴齡和高綺琴道:“目前高府的情況大家都知道,管家走了,大多數人也都離開了。除了我們一家人之外,就剩下幾個看家護院的家丁,以及一些女傭。如果我還繼續當縮頭烏龜,什麽事都讓爸自己頂著。傳出去隻會讓桐城人笑話我們高家後繼無人。所以我想好了,從今以後,我要做高家的好女婿,保護好高家人的安全。不讓爸對我失望。”
高鶴齡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行,這件事就交給你。女兒,小翠,你們迴房去休息。我和宇航下去開門迎客。你們主仆二人給我聽好了,就算天塌下來也不得走出房門半步。”
高綺琴道:“就你們兩去能對付嗎?”
高鶴齡:“少羅嗦,迴房間去呆著。”
高綺琴無話可說,轉身去了臥房。小翠著急忙慌地跟上。
外麵的竅門聲越來越響亮,明顯劉威的聲音了夾雜著日本兵的咆哮聲。
藍宇航不及猶豫,跟在高鶴齡身後,帶著那個家丁,趕緊出去開門。
川島英子在高府門前轉來轉去,在她身後跟著幾個日本兵,以及治安隊那幫人。
劉威見高鶴齡遲遲不出來,氣得抬腳朝大門踹了過去。不料大門吱嘎一聲打開了。劉威一腳踢空,差點栽了進去。
高鶴齡道:“英子小姐大駕光臨,不知有何吩咐?”
劉威道:“高老爺子,你怎麽這麽久才出來開門?”
川島英子道:“你閉嘴,沒你說話的份,閃一邊去。”
“是,太君。”劉威點頭哈腰道。
川島英子抬頭盯著高鶴齡以及他的上門女婿道:“高老爺子,打攪了,我能進去坐坐嗎?”
高鶴齡一臉的微笑:“英子小姐請進。”
川島英子笑笑,迴頭吩咐下去:“劉隊長陪我進去,其餘人在外麵等我。”
劉威道:“太君,不帶些人進去保護你嗎?”
川島英子道:“這是高府,高老爺子深明大義,跟那些反日分子不一樣。他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朋友。去朋友家裏做客,無需人保護。再說有你劉隊長陪著我,就算有反日分子混進了高家,也不敢把我們怎麽樣的。”
劉威:“是是是,有我劉威在,英子小姐肯定很安全。”
藍宇航一直沒有說話,還沒到他站出來說話的時機。
高鶴齡也不客氣,彎腰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川島英子笑笑走進高府大門。劉威屁顛屁顛地跟了進去。
來到客廳坐下,藍宇航去給川島英子泡來一杯熱茶。隨後又給劉威泡了一杯。
高鶴齡對女婿的行為感到很滿意,說道:“英子小姐,你不知道,我這個女婿就知道做生意,哄老婆,給客人端茶倒水,其他的都不會。跟我一樣大大的良民一個。”
川島英子把茶杯拽在手裏,低頭察看著茶水的顏色道:“想不到藍先生泡茶的技術不錯,但知不知道味道如何?我嚐嚐看。如果好喝,以後經常找機會來高府蹭茶喝。藍先生不會介意吧。”
藍宇航笑道:“哪能呢,英子小姐既然看得起,我一定隨時為英子小姐奉上香茗。”
川島英子道:“老爺子,你女婿的口才不錯,能說會道。是塊做生意的料。隻要稍加磨礪,一定會在商界混得風生水起。成為桐城的商業奇才。”
“承蒙誇獎,藍某實在懺愧。說起做生意,我嶽父才是桐城商界泰鬥。我隻是學了一點皮毛而已。”
藍宇航口若懸河地說著,其中言辭恰當,無任何破綻可循。藍宇航知道,川島英子突然來訪,明顯是來看看他的反應,說白了,川島英子還在懷疑他。幸虧沒有被小鬼子纏住,否則就無法撇清自己了。
高鶴齡道:“英子小姐,被光顧說話,請喝茶。”
川島英子端起茶杯吆喝,突然一個日本兵闖進來道:“報告中佐,橫山君請你立馬迴去。他說已經找到兇手的蛛絲馬跡了。”
川島英子道:“知道了,告訴橫山君,我馬上趕迴來。”
藍宇航從後門溜了進來。高綺琴見他沒事,高興不已。
高鶴齡道:“藍宇航,你跟我去書房。我有話和你說。”
高綺琴道:“爸,幹什麽呀。宇航不是已經迴來了嘛。”
高鶴齡:“閉嘴,我跟他說點事。”
高綺琴道:“可是爸,這麽晚了,宇航要休息了,你能不能.....”
藍宇航道:“老婆,沒事,爸就想教教我做生意的竅門。是吧,爸。”
高鶴齡:“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高綺琴;“爸,你早說嘛。”
高鶴齡:“迴房間去,我不會耽誤你老公多少時間。”
“這還差不多。”高綺琴一臉的笑容,篤篤篤上樓去了。
藍宇航沒有猶豫,直接跟嶽父去了他的書房。走進書房,高鶴齡招唿藍宇航坐下。藍宇航猶豫片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高鶴齡盯著他沒有說話,眼神分明有點怪異。藍宇航瞅見嶽父這幅表情,愣了一一下但沒說什麽。彼此瞅著對方沉默了一分鍾左右,高鶴齡端起書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
藍宇航終於憋不住了,說道:“爸,你有話就說。”
高鶴齡皺下眉頭道:“藍宇航,我問你,你為什麽要出餿主意,晚上也去綢緞鋪上班,不知道現在外麵有多亂啊。萬一被日本人放冷槍打死了,你讓我女兒怎麽過。我提醒你藍宇航,別以為你是我女婿,我就不敢對你怎麽樣。惹急了我,我把你趕出高府信不信。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這麽大的事情竟然不先跟我大聲招唿。從現在開始,大白天你一個人去綢緞鋪上班,但是必須給我記住,晚上天黑前必須迴家。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藍宇航聽了嶽父這番話,放心了,說道:“就這事啊,容易,以後晚上不出去就是了。”
高鶴齡不敢相信他,說道:“光說不練不行,你迴去給我寫份保證書,一旦違反,你就立馬給我滾出高家。”
藍宇航嚇一跳道:“不至於,爸,就這麽點事,有這麽嚴重嗎?”
高鶴齡沒想到他居然頂嘴,有些憤怒,啪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道:“這是小事嗎?給我正經點,別嬉皮笑臉。”
藍宇航:“哦,知道了。女婿願意接受嶽父的懲罰。”
高鶴齡沒想到他的臉皮這麽厚,一拍桌子站起來道:“好,是你自己說讓我懲罰的,可別後悔。”
“啊,真要處罰我啊。行,就請嶽父罰我在家陪綺琴三天,我保證在這三天之內,絕不他處高府半步。”
“你.....沒皮沒臉,真拿你沒辦法。行行行,服你了,滾滾滾。滾迴你的房間裏去。”
“嶽父遵命,我這就滾。”
藍宇航嬉皮笑臉地瞅瞅高鶴齡,發現他不生氣了,臉上露出了笑容,興奮不已,著急忙慌地迴房間。
高綺琴和小翠聽到書房裏的動靜,商量著正要趕過來偷聽,豈料剛走過來,藍宇航就從裏麵出來了。
高綺琴道:“你跟我爸吵架了是不是?”
藍宇航:“不可能啊。不信你自己去問。”
高綺琴:“我和小翠聽見了。你還狡辯。”
便在此時,外麵傳來急促的敲門聲,隨後響起了劉威的聲音:“高老爺子,請開門。川島中佐來了。”
藍宇航聽見了,皺眉道:“這個女鬼子怎麽迴事,又來高家找麻煩了。”
劉威說的話把高綺琴嚇了一跳,高綺琴盯著藍宇航問,剛才外麵的槍聲是不是跟他有關係。小翠也在眼巴巴地看著藍宇航。但她和高綺琴相信,藍宇航不可能做那種事。
藍宇航道:“這事跟我屁關係。”
高綺琴:“我也不信你的清白,待會川島英子問起,我就說你從綢緞鋪迴來後一直呆在家裏。”
隨後把小翠拉倒旁邊,如此這般地囑咐了幾句。小翠嗯嗯嗯地點著頭。
“高老爺子,請你開門。川島中佐拜訪你老人家來了。”
這迴劉威學聰明了,不敢大聲喧嘩,邊敲門邊喊。
高鶴齡從書房裏走出來問:“外麵誰在敲門?”
藍宇航迎上去道:“爸,川島英子來了。劉威說她是拜訪你來的。”
高鶴齡嘀咕:“小日本能安什麽好心,來人。”
一個家丁跑上來道:“老爺,有何吩咐?”
高鶴齡:“你去看看誰在敲門,如果是日本人,就說我去鄉下了,不在。快去。”
家丁答應了一聲,轉身就走。
“且慢!”藍宇航叫住他道。
家丁迴頭望著他:“姑爺,有啥吩咐?”
藍宇航問道:“管家呢,怎麽總是看不到他的人影?”
高鶴齡:“管家在日本人打進來之前,就已經辭走了。”
藍宇航其實早就知道了,隻是在裝著不知道而已,湊到高鶴齡跟前道:“爸,非常時期,有句老話說得好,寧願得罪君子,絕不能得罪小人。何況川島英子比小人還小人,得罪不起的。為了高家所有人的安全考慮,不能拒其門外。這樣,你去休息,所有人都去休息,我來應付川島英子。爸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高綺琴道:“老公,你一個人能應付嗎?日本人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獸。”
藍宇航找理由說服高鶴齡和高綺琴道:“目前高府的情況大家都知道,管家走了,大多數人也都離開了。除了我們一家人之外,就剩下幾個看家護院的家丁,以及一些女傭。如果我還繼續當縮頭烏龜,什麽事都讓爸自己頂著。傳出去隻會讓桐城人笑話我們高家後繼無人。所以我想好了,從今以後,我要做高家的好女婿,保護好高家人的安全。不讓爸對我失望。”
高鶴齡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行,這件事就交給你。女兒,小翠,你們迴房去休息。我和宇航下去開門迎客。你們主仆二人給我聽好了,就算天塌下來也不得走出房門半步。”
高綺琴道:“就你們兩去能對付嗎?”
高鶴齡:“少羅嗦,迴房間去呆著。”
高綺琴無話可說,轉身去了臥房。小翠著急忙慌地跟上。
外麵的竅門聲越來越響亮,明顯劉威的聲音了夾雜著日本兵的咆哮聲。
藍宇航不及猶豫,跟在高鶴齡身後,帶著那個家丁,趕緊出去開門。
川島英子在高府門前轉來轉去,在她身後跟著幾個日本兵,以及治安隊那幫人。
劉威見高鶴齡遲遲不出來,氣得抬腳朝大門踹了過去。不料大門吱嘎一聲打開了。劉威一腳踢空,差點栽了進去。
高鶴齡道:“英子小姐大駕光臨,不知有何吩咐?”
劉威道:“高老爺子,你怎麽這麽久才出來開門?”
川島英子道:“你閉嘴,沒你說話的份,閃一邊去。”
“是,太君。”劉威點頭哈腰道。
川島英子抬頭盯著高鶴齡以及他的上門女婿道:“高老爺子,打攪了,我能進去坐坐嗎?”
高鶴齡一臉的微笑:“英子小姐請進。”
川島英子笑笑,迴頭吩咐下去:“劉隊長陪我進去,其餘人在外麵等我。”
劉威道:“太君,不帶些人進去保護你嗎?”
川島英子道:“這是高府,高老爺子深明大義,跟那些反日分子不一樣。他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朋友。去朋友家裏做客,無需人保護。再說有你劉隊長陪著我,就算有反日分子混進了高家,也不敢把我們怎麽樣的。”
劉威:“是是是,有我劉威在,英子小姐肯定很安全。”
藍宇航一直沒有說話,還沒到他站出來說話的時機。
高鶴齡也不客氣,彎腰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川島英子笑笑走進高府大門。劉威屁顛屁顛地跟了進去。
來到客廳坐下,藍宇航去給川島英子泡來一杯熱茶。隨後又給劉威泡了一杯。
高鶴齡對女婿的行為感到很滿意,說道:“英子小姐,你不知道,我這個女婿就知道做生意,哄老婆,給客人端茶倒水,其他的都不會。跟我一樣大大的良民一個。”
川島英子把茶杯拽在手裏,低頭察看著茶水的顏色道:“想不到藍先生泡茶的技術不錯,但知不知道味道如何?我嚐嚐看。如果好喝,以後經常找機會來高府蹭茶喝。藍先生不會介意吧。”
藍宇航笑道:“哪能呢,英子小姐既然看得起,我一定隨時為英子小姐奉上香茗。”
川島英子道:“老爺子,你女婿的口才不錯,能說會道。是塊做生意的料。隻要稍加磨礪,一定會在商界混得風生水起。成為桐城的商業奇才。”
“承蒙誇獎,藍某實在懺愧。說起做生意,我嶽父才是桐城商界泰鬥。我隻是學了一點皮毛而已。”
藍宇航口若懸河地說著,其中言辭恰當,無任何破綻可循。藍宇航知道,川島英子突然來訪,明顯是來看看他的反應,說白了,川島英子還在懷疑他。幸虧沒有被小鬼子纏住,否則就無法撇清自己了。
高鶴齡道:“英子小姐,被光顧說話,請喝茶。”
川島英子端起茶杯吆喝,突然一個日本兵闖進來道:“報告中佐,橫山君請你立馬迴去。他說已經找到兇手的蛛絲馬跡了。”
川島英子道:“知道了,告訴橫山君,我馬上趕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