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迪看看鄧布利多誠摯而熱切的眼神,心情古怪的把上的茶水喝了下去。


    看著布蘭迪將的茶水一飲而盡,鄧布利多滿意的向後靠了靠,讓自己更好的陷在柔軟的靠背裏。


    “你曾經,我是說小時候,自己周圍發生過什麽古怪的事麽?你應該清楚的,布蘭迪。基本上一個巫師在兒時或多或少都會因為控製不住自己體內的魔力,而使周圍出現什麽簡單的魔法現象,尤其是你控製不住自己情緒的時候。”


    布蘭迪撓了撓頭,臉上有一點窘迫,他本來不是很想提到自己當時的囧事,不過不知道為啥,他現在特別興奮,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分享出來。“我的印象裏大概是沒有的,先生。不過……”


    鄧布利多饒有興致的抬起眼睛,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很有可能是我老爹當時記憶有些模糊,不過他有跟我提過我兩歲的時候有過那麽一段時間,偶爾會用奇怪口音的語言喃喃自語。但是我自己一點這方麵的記憶都沒有。”


    “哦?”鄧布利多愣了一下,他的眼睛裏閃閃發亮。“那麽很有可能是這樣啊。了不得,了不得巴頓先生。難怪這麽一根挑剔的魔杖會選擇你這麽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巫師。”


    布蘭迪歪著頭,不明所以。


    “這倒是解答了我心的一個問題,巴頓先生,那麽還有一些事我這邊還需要和你核對一下,放心,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哦……”


    “聽說你喜歡跟你一屆的同學院的女孩和拉克勞一個叫秋·張的學姐?”


    “…額…哈?!”布蘭迪張大嘴巴,驚訝的瞪大了雙眼。


    …………………………


    布蘭迪裏拿著自己的魔杖,渾渾噩噩的一頭栽在自己的床上,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走迴來的。他的腦子裏就隻剩下鄧布利多送走他時意味深長的一句話,“記住你此前的承諾,巴頓先生,它或許能幫助到你。”


    我難道是『迷』『迷』糊糊的向鄧布利多承諾了什麽東西?啊……不行,光是動動腦子迴想頭都會脹的難受。


    剛剛的茶水一定有問題,布蘭迪恨恨的咬著牙。自己之前可從來沒那麽健談,至少不會連自己上廁所扶小布蘭迪是用左還是右都告訴別人,就算是鄧布利多也不行!還好自己當時生生克製住了沒有開口迴答,不然那畫麵不要太羞恥。


    就是不知道為啥鄧布利多的眼神更熾熱了,自己還看到他在一張羊皮紙上寫寫畫畫,似乎有看到自己的名字和一句什麽‘意誌抵抗’的東西。


    之後他還被問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問題,這些問題大多語法古怪,又或者讀不太懂。像是什麽“我在東北玩泥巴是什麽國家的歌曲……”,“有基佬拉我褲鏈到底是什麽神奇的咒語”,“德萊聯盟是幾幾年創立的巫師組織”之類的東西。他很奇怪的發現裏麵的詞語他一個都聽不懂……


    開玩笑這種東西正常人怎麽可能知道啊!說到底‘有基佬拉我褲鏈’這是不是一個名詞都是迴事,也不知道鄧布利多從哪裏搞來這麽多奇怪的生僻字。


    還有……秋·張又是誰,我咋從來沒聽說過有這麽一個女生。布蘭迪疑『惑』的眨眨眼,大量莫名其妙的問題和鄧布利多言語似有似無的透『露』出來的一絲信息讓他一頭霧水。本來就不夠靈光的腦袋越想越煩,於是幹脆隨拽過耶魯,高高的舉起。


    “而且我也不會喜歡赫敏那個死傲嬌的不是麽!耶魯~”


    耶魯似懂非懂的『舔』『舔』布蘭迪的臉,發出了一聲軟綿綿的叫聲。


    拿迴魔杖以後,日子突然仿佛迴歸正常了。或者再進一步說,似乎一切正在向更好的方麵發展。


    不知道是不是布蘭迪為了趕上麥格教授和弗立維教授的進度,被『逼』無奈地課上課下頻繁耗盡自己的魔力來練習變形術和魔咒的關係,他現在能夠驚喜的感覺到,雖然自己魔力總量好像感覺不出來有什麽變化,仍然是一個魔咒就抽幹的命,但至少魔力的恢複速度已經明顯的加快了,從以往的念咒一秒鍾充能五分鍾,到現在休息兩分鍾就可以勉強再釋放一次魔咒,雖然魔法效果上還是沒有最開始的那個魔咒完美,但至少是能夠完整的放出來了。


    甚至在不久前的魔咒課上,自己還成功的完成了一個優秀的魔術戲法組合,五分鍾內讓桌子上的個彈珠準確無誤的按照預定的軌跡滾入了邊緣的小布袋!弗立維教授還為此給除了赫敏之外再無得分的格蘭芬多加了兩分。


    這一係列的變化對布蘭迪來說無疑是一個良『性』的信號。他不禁開始期待,如果這麽一直保持一有魔力就瞬間耗空,常年魔力衰竭的情況下去,說不定再堅持上五年之後,就可以達到第一條魔咒念完的瞬間,耗空的魔力就會立刻被補充迴來。


    ……當然,這很不客氣的被哈利羅恩嘲諷了。畢竟魔力的補充是一個積蓄和適應的過程,瞬間完成魔力的補充先不說有沒有可能做到,那種規模的魔力在體內急速的產生和消耗,必定會潛移默化的給身體帶來些不可預知的變化。說不定等到他能夠做到那一步的時候,自己大概都不做人了……


    但總之,不管未來是什麽狀況,此刻的布蘭迪內心已是無比的膨脹,似乎已經再也沒有什麽可以阻擋他前進的腳步了。


    至少起初是這樣的。


    直到後來有一天,他們人發現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裏貼出了一張啟事,看了之後全都唉聲歎氣。星期四就要開始上飛行課了——更憂桑的是,格蘭芬多的學生要和斯萊特林的學生一起上課。


    “真倒黴,”哈利沮喪地說,“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騎著一把飛天掃帚在馬爾福麵前出洋相。”


    “一樣一樣!我還一直覺得自己有恐高症來著……”布蘭迪仔細意『淫』了一下自己飛在天上的場景,不禁一陣惡寒,會死的吧……


    飛行!布蘭迪從本質上來講還是很渴望飛行的,在知道飛行課要開的時候他還特地跑去圖書館借來一大堆關於飛行的書。


    “你們是不是會出洋相還不一定呢。”羅恩理智地說,“不過我知道馬爾福總是吹噓,說他玩魁地奇玩得特棒,但我敢打賭他隻是在說大話。”


    確實,馬爾福很明顯是早就知道飛行課就在這幾天開。他最近整天大談特談自己卓越的飛行技巧。他大聲地抱怨說一年級新生沒有資格參加學院魁地奇球隊真是辱沒了他那耀眼的飛行才華,為此他舉例說明,並最後總是以他驚險地躲過一架麻瓜的直升飛為結束。


    不過,說這種大話的並不止他一個,整個一年級的新生們似乎都在飛行掃帚的麵前躁動不安:聽西莫斐尼甘的口氣,似乎他童年時代的大部分時間都是騎著飛天掃帚在曠野裏飛來飛去。就連羅恩,隻要有人願意昕,也會說起他有一次騎著查理的破掃帚,差點兒撞上了一架懸掛式滑翔。


    “你們那是沒有看到,當時情況特別驚險,那滑翔的翼就迎麵過來,要不是我當時完美的托馬斯迴旋一個s走位繞開了它,大概就會被切成兩段送進聖芒戈住院了。”


    “羅恩。”布蘭迪忍不住吐槽**地跟他解釋,“托馬斯迴旋是體『操』動作……你說的那個叫蛇形動。”


    顯然相比這些真假難辨的“飛行特技演員”。布蘭迪和哈利納威他們無疑是另一個類型的,他們從來沒有騎過飛天掃帚,順帶一提納威是因為他『奶』『奶』不讓他騎,其實布蘭迪和哈利私下認為他『奶』『奶』很有道理,因為納威即使是在地上,都能幹出各種令人忍俊不禁的事情來……


    對於飛行,赫敏格蘭傑差不多和納威一樣緊張。不過這種本領你是不可能從書上看到並用心記住的——布蘭迪早就嚐試過了。星期四早晨吃早飯的時候,她不停地對他們念叨她從一本名叫《魁地奇溯源》的圖書館藏書看來的一些飛行指導,把他們煩得夠嗆不說,實際上也並沒有什麽卵用。甚至連一貫對赫敏很有耐心的布蘭迪都立刻閃得遠遠的坐到拉克勞的餐桌上和帕德瑪宿舍的兩個漂亮的女生聊起天來,隻有納威全神貫注地聽著她說的每一個字,眼巴巴地希望聽到一點有用的知識,待會兒可以幫助他牢牢地坐在飛天掃帚上。不過,當郵差到來打斷了赫敏的演講時,其他人還是感到非常高興的。


    一隻貓頭鷹從納威的『奶』『奶』那裏給他帶來了一個小包裹。納威激動地打開,拿給大家看一個大彈子那麽大的玻璃球,裏麵仿佛充滿了白『色』的煙霧。


    “這是記憶球!”他解釋說,“『奶』『奶』知道我總是沒記『性』——它會告訴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你忘記做了。瞧,你把它緊緊握住,像這樣,如果它變紅了——哦”他頓時拉長了臉,因為記憶球突然紅得發亮,“你就是忘記什麽事情……”


    納威拚命迴憶他忘記了什麽,就在這時,德拉科馬爾福經過格蘭芬多院的飯桌,猛地將記憶球從他裏奪了過去。


    哈利和羅恩馬上跳起來,似乎是要幹上一架的意思,布蘭迪自然不好在拉克勞這邊強勢圍觀,隻好和漂亮妹子道了別,分開人群擠了過來。不過麥格老女人總是能在最出人意料的時候出現,這倒是避免了可能到來的麻煩。


    “哼~還給你,希望這個東西能讓你迴憶起你的腦子有多麽的愚蠢!”眼看著麥格教授的眼神不善,馬爾福也不敢造次,灰溜溜的將迴憶球向這邊一拋,放下幾句不痛不癢的狠話就跟著兩個傻大個保鏢跑掉了。


    布蘭迪連忙接過半空的迴憶球,然而令他驚訝的是,一觸碰到迴憶球,它突然變得猶如鮮血一般鮮紅。就好像布蘭迪忘掉了一件天大的事情一樣……


    “是不是這個記憶球隻能你用啊,納威……我好像應該沒有忘掉什麽重要的東西啊?”布蘭迪緊張的詢問納威,卻得到了一個模棱兩可的迴答……


    “大概吧……我也不清楚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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