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此事,劍二橋和瑤琴足足商量了半個月之久。最後瑤琴答應了,因為兩人如今的情況確實不便再帶個孩子。


    兩人將孩子封印於冰靈珠後,便開始準備出荒界,前往內陸,或許隻有到了內陸之後,他們才能有平靜的生活。


    但入荒界難,想出荒界入內陸,更是難如登天。玄牝之地的大陣,裏外是不同的,從內陸入荒界,乃是咫尺天涯,悟了便能入。


    可要從荒界去內陸又啊不同的,沒有超越帝神境的修為都無法出去。那裏有十萬八千裏的路,越深處,重力越重,到了最後能有九千九百九十九萬斤的巨力。


    這樣的情況之下鮮有強者可荒界,兩人既然已經決定,便開始逃往內陸。


    道宗的無數強者都沒有想到,劍二橋會前往內陸。兩人極其小心的避開了所有的道宗強者。


    兩人平安的到了荒界的邊界之地,可卻出了一個不小的意外。道宗外出辦事的一位強者遇見了兩人。瑤琴帶著麵紗倒也沒認出來。


    那強者不知道道宗發生了什麽,和劍二橋寒暄了幾句便準備離去,轉身的一刻,被劍二橋和瑤琴聯手打了一掌。


    全力一掌,那強者又全無防備,鮮血自口而出,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劍二橋和瑤琴本想過去毀屍滅跡,可突然有聲音傳來。


    如此,劍二橋兩人也顧不得了,而且如此重的一掌,肯定是活不成了。隨後兩人加快了趕路的步伐。


    可不巧的是,那強者並沒有死去,雖然受了重傷,可也迴到了道宗。說完劍二橋的下落便徹底斷了氣。


    道宗宗主勃然大怒,多少年了,道宗再沒有如此憋屈的時候。那麽多的強者,竟然死在了劍二橋中。道宗那麽多的強者圍殺了將近一年都未能斬殺兩人。


    既然如今已經知道兩人想要逃出荒界,那一切都好辦了,道宗的宗主親自趕往內陸。而且在兩人之前出了荒界。


    畢竟還是道宗之主,修為當真是高深莫測。劍二橋和瑤琴還在玄牝之地的陣中,道宗之主已經出了荒界。


    他就是要在兩人出荒界的那一刻擊殺兩人,讓兩人感受一番,希望突然破滅的感覺是何等滋味。


    而結果也確實如道宗之主所想一般,也就是兩人剛出玄牝之地的時候,道宗之主開始對兩人動手。


    瑤琴為了救劍二橋身死,她放棄了自己的生命,隻為讓劍二橋逃跑。可即便如此,劍二橋也逃不過道宗之主的追殺。


    而此時,劍二橋被一神秘之人救走了,連道宗之主都無法找到劍二橋。此後,也就不了了之。


    瑤琴死後,劍二橋傷痛到無以複加,頹廢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就那樣,劍二橋在內陸待了十八年。


    瑤琴走了,劍二橋的天塌了,整個世界都成了黑暗。


    牽手之後,再迴到一個人時,受不了那份寂寞與悲涼,不曾擁有,就不怕失去。


    愛情還沒有來到,日子是無憂無慮的;最痛苦的,也不過是測驗和考試。當時覺得很大壓力,後來迴望,不過是多麽的微小。


    自己一個人的世界再也沒有同樣月升月落的美麗的瞬間。


    曾經的摯愛已經不在,無論是什麽發生了改變,那時的彼此都是幸福快樂的。


    我穿過思念齊眉的年代,手指蒼白。是時光腰身的流年,像水一樣蔓過四季。你仍像是沒有歸航的船。


    思緒淩亂地結成一張網,越網越緊,直達心髒,一陣隱隱作痛之後,方才罷休。


    那一刻他哭了,他的眼淚證明了他是真的很愛她。


    愛情原來本就是海裏的沙,隻有你用心去嗬護它,用淚和心血去滋潤它,讓它沉醉於心才能成為一顆水晶。


    彼此不合適,在一起也是勉強,希望你能找到更愛你的人,希望你更幸福!


    成熟不是心變老而是眼淚在眼裏打轉卻還保持微笑。


    這路、明明晃晃,送走了車水馬龍。卻硬是留住了我的哀傷。那月、宛如嫦娥的凝望,凝住了浮雲岑茨。卻非得要我起身遊蕩。轉身便是、唯有時間,知道。


    做不到是你自己的事,午夜夢迴,你愛怎麽迴味就怎麽迴味,但人前人後,我要你裝出什麽都不產生過的樣子。你可以的,咱們都可以,人都是這般活下來的。


    沒有經曆過愛情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沒有經曆過痛苦的愛情是不深刻的。愛情使人生豐富,痛苦使愛情升華。


    其實他多想一直在她身邊守候,等她靠在他肩上訴說,會不會有那麽一天,她再歸來,她絕對不會讓她再有這樣的心傷。


    這十八年中的後四年,劍二橋醒悟了過來,也拜入了救他之人的門下。


    隨後劍二橋在內陸創立了劍宗,因為救他的人便是劍宗之主。後來劍二橋修為強大之後,便迴了荒界,入了劍宗。


    後繼承了他師父的宗主之位,也就成就了今日的劍宗宗主劍二橋。


    而此時,端坐在高台之上的劍二橋從迴憶中醒了過來。大手一揮,凝固的時間恢複如常。


    劍二橋封鎖時間消耗了大量的力量,竟有些大喘氣。


    劍二橋目光深邃的看著帝天情和紫曦開口說道:“罷了!就讓你們走得體貼一些吧!讓你們兩個先動手。”


    紫曦和帝天情都是神色凝重,劍二橋的修為實在太強了,即便他們兩人聯手,也決計不是對手。


    可到了如今這般地步,不動手也不行了。


    兩人剛想要動手,突然有聲音開口說道:“劍宗宗主何必和兩位晚輩一般見識,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眾人尋聲看去,之間有兩人同行踏空而來。兩人自然是道宗的宗主和大雷音宗的宗主。


    劍二橋看著道宗的宗主,臉色又冷了幾分。


    其實道宗之主和大雷音宗的宗主不會插手這事。可自帝天情使出了那一劍之後,兩人改變了主意。


    而兩人也商量過,都有了一個猜測,劍宗數千萬年來,多少天才,都未能參悟那一劍,足可以看出,參悟那一劍所需要的天賦、悟性有多高的要求。


    而帝天情卻參悟了出來,說不定他就是天帝預言中的人。即便不是,如此天賦的人,拉攏一下也是好的。


    劍二橋開口說道:“竟然驚動,兩位宗主齊齊來我劍宗,還是為了那個小子,看來那小子的麵子大得很。


    不過,本宗主卻不想給這個麵子,今日無論是誰來,在我這裏都不好使。”


    大雷音宗之主開口說道:“二橋兄又何必如此,得饒人處且饒人。”


    劍二橋開口說道:“釋迦,你別和我說這沒有用的,即便本宗主不放過他們,你當如何?還有別和我稱兄道弟。”


    道宗之主接話說道:“劍宗之主當真好生厲害,難道劍宗主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一句話,叫做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事留一線,沒什麽不好的,何必把事情做絕。”


    劍二橋開口說道:“道長青,即便本宗主做絕又如何,今日這兩人本宗主絕對不會放過。難道你們還打算因為這麽兩個人和我動手不成?


    即便動手,就算你們二人一起上,本宗主也不懼。”


    釋迦和道長青一聽,剛想說什麽,有道聲音率先開口說道:“那麽再加上我呢?”


    話音落,眾人麵前憑空出現一人,隻見此人一身的黑袍,其上盤著黑龍,整個人銳氣逼人。


    看到來人,劍二橋和釋迦、道長青麵色都是凝重。而帝天情自然也注意到了三人的臉色。


    能讓荒界的三大巨頭色變的人,傻子也知道此人不簡單,不過帝天情不知道為什麽他會救自己和紫曦。


    如今帝天情也別無他法,這就是實力的差距,也隻能靜觀其變了。


    劍二橋閉了閉眼,心中歎息一陣,看來今日是殺不了帝天情兩人了。隨後劍二橋開口說道:“張小敬,你來幹什麽?怎麽,你認識那小子嗎?”


    原來讓三大巨頭色變的男人叫張小敬,名字確實不咋,配不上這個人的氣質。


    張小敬開口說道:“不認識,但是我看這小兄弟很是合眼,想必你也知道我張小敬是什麽脾氣。


    既然我要保下他們兩人,那你便動不得他們兩人。”


    劍二橋眼神一變,若隻是道長青和釋迦也就罷了,他們二人還攔不下自己。


    可現在張小敬卻是橫插一腳,這樣一來,劍二橋還真動不了帝天情和紫曦了。但即便如此,今日放過,不代表明日放過。


    張小敬雖然讓人頭疼,可他也不可能看著兩人一輩子。


    劍二橋開口說道:“好,今日我就放過他們,就算給你這個五尊閻羅一個麵子。”


    張小敬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多謝。”


    眾人一聽,隻因為一句話,便讓劍宗之主妥協,這個男人太強大了。這都是不知道五尊閻羅到底意味著什麽的人。


    而知道五尊閻羅這個稱號其背後含義的人,都是後背一涼。原來這個人就是傳說中的五尊閻羅,難怪三宗之主會色變。


    一些膽小的,聽到這個稱號小腿都有些打顫。這便足以看得出,張小敬的恐怖之處。


    帝天情和紫曦見劍二橋竟然不再追究,對著張小敬行了一禮,開口說道:“多謝前輩。”


    隨後又向道長青和釋迦行了一禮開口說道:“多謝兩位前輩。”


    兩人擺擺手說道:“我們並未幫上什麽忙,不用多禮。”


    緊接著張小敬開口說道:“行了,不用多禮,也隻是恰好路過,又看你順眼,舉手之勞罷了。不用放在心上。我還有事,便先走一步了。”


    張小敬都如此說了,帝天情和紫曦隻能是恭送。


    走之前張小敬看著劍二橋開口說道:“說話便要算話,否則後果你知道的。”


    劍二橋什麽話都沒有說,張小敬也不再說什麽,直接憑空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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