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的華清戰爭,大部分時候,崖山人都是防守一方,這對於高傲的崖山人來說,幾乎是不可忍受。光挨打不還手不是崖山人的風格,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才是正道。


    台灣,地處大陸柔軟的腹部。隻要是稍有海權認識的人,就不可能放任台灣掌握在敵人之手。當然,驕橫自大而又眼光狹隘的滿清統治者除外。比如被滿清譽為千古一帝的所謂“聖祖”的康熙大帝,在平定台灣之後,竟然想要盡遷台民至內地,然後廢棄台灣。


    台灣在清朝時期多次升格,1727年升格為福建分巡台灣道,此官職與前身台廈道最大不同是台廈道道署設於廈門,升格之後的台灣道則直接設署於台灣台南,也派官員實地赴任。從1761年開始由餘文儀擔任台灣道道台,葉向德作為台灣總兵歸其節製。


    台灣島上,以台南市曆史最為悠久。


    當初,荷蘭人占領台南,於大員港建立奧倫治城,清順治十八年(1661年),明朝將領鄭成功占領台灣,將台南赤崁地區改為東都明京,並設立一府二縣;府名為“承天府”(即今赤崁城)。鄭成功死後,其子鄭經繼位,把東都明京改為“東寧”。清代,清政府在台南設台灣府,為全台首府。


    台南市河流縱橫,有八掌溪(與嘉義縣之界河)、急水溪、曾文溪、鹽水溪、二仁溪(與高雄市之界河)。其中曾文溪為台灣第4長河,橫貫台南市,位於台灣西南部的嘉南平原,西臨台灣海峽、東依阿裏山山脈、北接嘉義縣、南與高雄市接壤,是台灣重要農業及蔗糖產區。


    1767年3月,新華夏海軍正式出動,搭載艦船南下的,除了受訓一年半的前明遺民一千三百多人,包括一千二百多軍人,與不到六十人行政人員以外,還有新華夏國防軍500人,另外還要在遠東混合海外軍團的500人。比較北美來人,海外軍團的戰士就算得上經驗豐富的老戰士了。他們在永明城接受補給後,就馬不停蹄的直奔台灣的台南而去。


    清軍在台南隻有3000不到綠營,不僅武備鬆弛,還因為俸祿微薄,許多還要多方經營以維持生計,戰鬥力可想而知。


    華夏海軍從鹽水溪直接插入台南市區,炮轟台南城牆。


    不久,城破,以海外軍團為先導,幾乎沒費什麽力氣就攻下台南,餘文儀被俘。葉向德率領殘兵逃竄至嘉義,華夏人繼續追擊,再戰再敗。然後就是如同獵狗趕兔子,一路從台灣西南追到西北的台北,葉向德自殺,剩餘的1200多名殘兵投降。事實上,華夏人從未將台灣的軍事實力看在眼裏,所擔心的無非就是如何安撫民心。


    1767年4月16日,延平王祠內,按照宋丹丹的說法,是鞭炮齊鳴,鑼鼓喧天,隻是缺少人山人海。前明遺民代表王秋,以及新華夏外交部長林航等人拜謁郡王祠。


    隻是,有些尷尬的是,普通漢人還是圍觀看把戲的心思來看著表麵上聲勢浩大的外來者的表演。他們最感興趣的是,郡王祠內那震耳欲聾的大廣播,聲音之大,前所未見,如同仙樂。更有甚者,是即使在夜晚,郡王祠依然亮如白晝。他們就如同好奇的貓,隻是遠遠旁觀,絕不靠近。


    事實上,清廷對於台灣人算不上友好。自從鏟除了鄭氏家族,統一了台灣,清廷將大多數的鄭氏及鄭氏部將直係遷徙到了大陸,然後對於明鄭時期的台灣人就執行了懲罰性的稅收政策,讓台灣老百姓苦不堪言,這也是1786年十一月,台灣彰化地區天地會首領林爽文率領千餘人起義,然後隊伍得以迅速擴大,成為台灣曆史上規模最大的起義的原因。


    鄭成功的後代並沒有全部遷到大陸,有一支在台中縣,聽聞明朝後裔拜謁鄭成功,自己是鄭成功的後裔,即使想要低調也不能夠,畢竟那是自己的祖宗,如果別人拜祭了而自己去人不參與,那他們還敢承認自己姓鄭嗎?接著,鄭成功的部將比如陳永華、林鳳、楊朝棟等人後裔也紛紛前來。


    這才緩解了這些外來者的尷尬,讓拜祭活動得以繼續。


    這些人雖然也拜祭了鄭成功,也感激了這些外來者。然而,他們對於清廷的殘暴記憶猶新,不敢答應王秋等人的邀請,共同反抗滿清。


    王秋有些無奈,人心不古啊。不過,林航倒是想得開,在沒有見到這些外來者的實力之前,這些台灣人是不可能參與反清活動的。林航深知,隻要有戰勝清軍的實力,就不用擔心這些對滿清心懷不軌者不跟隨。


    台灣大張旗鼓的舉起大明旗幟,這可比當初新華夏在外東北那個犄角旮旯的地方舉起反旗造成的影響大多了。滿清即使想當鴕鳥也是當不成了,這就如同禿子頭上的虱子,晃眼得很,必須加以剪除。


    乾隆汲取了前幾次失敗的教訓,並沒有下令立即進軍,而是加緊戰備,尤其是戰艦的建造。雖然大型艦船建造不易,但是滿清體量巨大,多處開工,僅僅三個月不到的時間,就建造了大小艦船500餘艘,然後分批開撥到台灣對麵的廈門。


    對麵的華夏人艦隊就呆在澎湖列島,靜靜的看著,根本就沒有任何舉動。隻讓明、清雙方都看不懂,這些華夏人是否太過托大?直到6月份的大海戰,才讓人明白,新華夏海軍是根本沒有將大清的近海水師看在眼裏。


    清軍水師由新任福建水師提督吳必達率領,兵員過3萬,艦船600餘艘。但是麵對新華夏的鋼鐵巨艦,就如同玩具般的脆弱。華夏人甚至沒有開炮,直接就以虎入羊群之勢,衝進了清軍艦隊裏麵,左衝右突,輕鬆將清軍艦隊陣型衝散,然後接連撞沉無數清軍艦船。


    吳必達倒是有些骨氣,見事不可為,拔劍自殺,同時自殺的還有十三名中低級軍官。


    新華夏俘虜了超過兩萬清軍,剩下的大多是救援不急而溺亡,更有極少數幸運兒逃迴了廈門。


    乾隆自然不甘心失敗。攻克台灣就必須動用海軍。但是屢次大海戰的結果告訴乾隆,華夏人海軍不可敵。接受了廣東巡撫的建議,向西方國家借兵,比如葡萄牙、荷蘭等國。


    但是,此時新華夏海軍聲勢正熾,即使是當今第一海軍強國大英帝國也不敢輕易開戰,更何況二流海軍強國荷蘭與三流海軍強國葡萄牙?


    葡萄牙人隻敢答應售賣軍艦給滿清。如同鯊魚聞到了血腥,這時候的西方國家才紛紛冒頭,搶著要銷售軍艦給滿清。


    他們有兩個心思,一是賺取大量的金銀,二是測試一下西方的主流戰艦是否能夠對抗新華夏的艦船。畢竟新華夏屢次戰勝的,都不是西方的主戰艦隊,都是相當於西方主流戰艦中二流甚至三流水準。


    因此,紛紛將裝備70至80門火炮的千噸級三級風帆戰列艦賣給了滿清,蔫壞的大英帝國甚至將2艘90門炮的二級風帆戰列艦也賣了出去。這些基本都是從現役艦船中抽調的,直接劃給了清軍,因此交付十分迅速,僅僅兩個多月,滿清就擁有了19艘西式艦船。


    67年9月,雙方在澎湖列島附近再次展開海戰。


    在西方葡萄牙教官的指揮下,清軍水師19艘西式艦船排成了西方海軍最常見的一字陣列,以一側艦舷對準新華夏艦隊。


    新華夏還是老樣子,在定遠艦的帶領下以契形陣衝向對方陣型的中部,那裏正是兩艘二級戰艦所在。雖然對方火力卻是兇猛,畢竟新華夏艦隊已經進入了對方的射程。


    但是,新華夏艦船皮糙肉厚,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實心彈不痛不癢的撞擊。但是新華夏的*卻充分發揮了威力。由於炮彈裏麵添加了白磷,隻要磕上就是一片火海。他們又是木船布帆,正是最好的助火材料。


    兩艘二級戰艦首先喪失了戰鬥力,想要退出戰場。但是,他們失算了。新華夏艦隊根本沒打算放過他們,窮追不舍。在接連遭受了數十法炮彈後,其中一隻二級艦首先被擊沉,另一艘很快也被撞沉。


    滿清艦隊陣型大亂。說來也是天不絕人,此時正是夏季,突然一陣東南風大起,清軍鼓起滿帆,速度大增,因為都是體型較小的三級戰艦,竟然不下於新華夏的蒸汽船,得以分散逃逸。新華夏隻擊沉了7艘戰艦,又俘虜了2艘,剩餘的10艘竟然逃到了廈門。


    不過,他們的幸運也隻是暫時的。新華夏海軍繼續追蹤至廈門,封鎖港口,還是將這些艦船一一擊沉,並炮轟廈門港。接著猶不解氣的新華夏海軍一路北上,分別炮轟了泉州、莆田、福州、台州等處。


    滿清東南沿海的糜爛,也讓整個滿清動蕩起來,畢竟,江南可是滿清的財賦重地啊,容不得的有失。隻是,實力啊,才是硬道理。


    至此,新華夏掌握了製海權,滿清與新華夏及大明一方攻守易位,滿清東南沿海已經成為了新華夏的狩獵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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