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天並沒有太關注下一輪對手是誰,所以直到現在,看到了大屏幕上的對戰名單,征途一行人才知道對手是湖北警官學院。


    林簫和韓軒他爹的母校!


    這不是一句罵人的話,他爹的就是他爹的,而不是類似與他嗎的那樣具有多重含義。


    林簫和韓軒的父親是校友,聽說還是一個寢室的室友,關係鐵的很,而林簫和韓軒家裏的背景是襄北監獄的,所以林父和韓父自然就是警官了,司法警官也是警官,畢業於武漢的湖北警官學校。


    當年兩個老爹都這麽對自己兒子說,實在不行就讀警官學校,勞資給校長打個招唿,直接給你們塞進去,那校長也是我們的同學!裏麵的各種主任,書記,輔導員,全tmd是勞資同學。


    多麽威武霸氣的一句話啊。


    而林簫跟韓軒卻是抹著冷汗說老爹們你倆喝多了吧。


    從小在部隊長大,從小在監獄裏跟勞改犯人們玩到大,不代表兩人就喜歡當兵或者當警察啊!


    尼瑪每天4點半,總有個神經病吹集合號,嘟嘟嘟的吵死人,尼瑪5分鍾穿衣服疊被子,洗臉刷牙還要集合完畢,這是人過的日子嗎?尼瑪每天圍著小鎮跑兩個小時,動不動周末就要幫忙栽樹、拔草、修路,尼瑪當哥哥是勞工了啊?還tmd是免費的?


    還有就是監獄係統的警官,那當起來也是一個愁啊,尤其是林簫的父親是負責接見的,就是看管犯人家屬和犯人會麵的,林簫自然從小就接觸的多了,看的多了。


    那老父老母,跟著懺悔的兒子隔著鐵窗,說著話,哭著,傷心著,真的不是一般人願意看的。林簫從小就心地善良,連他父親都這麽說,小時候林簫經常在監獄裏和犯人們玩耍,很多時候因為有林簫在場,犯錯了的犯人們,本該挨上二十個鞭子的抽打,卻在林簫的哀求下,隻打上十個十五個,雖然做不了更多,但是這份善良卻是一直保持著,或許是因為見多了接見過程的心酸,林簫也特別早熟,並且總是敏感的能夠看透人心。


    安安的看透人心,是一種聰慧,而林簫的,則是一種生活的經曆,生活的智慧。


    有一首歌是這麽唱的:


    “愁啊愁,愁就白了頭。


    自從我與你呀分別後。


    我就住進監獄的樓。


    眼淚呀止不住的流。


    止不住的往下流。


    二尺八的牌子我脖子上掛呀。


    大街小巷把我遊。


    手裏呀捧著窩窩頭。


    菜裏沒有一滴油。


    監獄裏的生活是多麽痛苦呀。


    一步一個窩心頭。


    手裏呀捧著窩窩頭。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犯下的罪行是多麽可恥啊。


    叫我怎能抬起頭。


    離開了親人我失去自由。


    淚水化作苦水流。


    從今後無顏再見親人麵。


    心中增添無限憂愁。”


    所以,為了避免再接觸這些憂愁,不論是林簫還是韓軒,都拒絕了家裏安排進警官學院的打算。


    更可悲的是,林簫這個警官的兒子,從小懷著的大俠夢,卻是做一名高科技高智商的犯罪分子,不過所幸的是,林簫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當然,話題扯遠了,不過不管林簫和韓軒怎樣的不願意上警官學校,但是突然看到老爹們的母校,還是很親切的。


    林簫在人群裏張望著,突然看到一群氣質神態明顯不同的人,他眼前一亮,拉著韓軒就跑了過去。


    “我叉,幹嗎呢您這?”韓軒被拉了一個踉蹌,不滿的說道。


    “閉嘴,一會聽我說,你別說話,保持微笑。”林簫頭也不迴的說道。


    我勒個去啊,我怎麽覺得這對話這麽耳熟呢?不會林老大又要勾搭哪個學姐了吧?哥哥可是有歸屬的人了,想到這裏,韓軒連忙掙脫林簫,看著他嚴肅的說道,“簫姐,你知道的,我現在正在全心全意的追學姐,你要勾搭別的學姐你自己上啊,要搭檔找小哀,我估摸著他肯定很樂意幹這個。”


    林簫鄙視的看著他,“我說軒姐你鬧哪樣啊,有了姑娘連老大都不要了?咱們二十年的搭檔情啊。”


    韓軒迴以更大的鄙視,“你拉倒吧,搭檔是用來幹嗎的?搭檔就像僚機,找到姑娘了,就是僚機上前掩護,主機出動拿下,勾搭失敗了就是主機先撤,僚機斷後,搞不好遇到什麽突發意外,還得僚機上前跟敵人同歸於盡。”


    “別這麽說嘛,說到底,你這個僚機掩護著掩護著,不就把上次的目標給打下來了?”林簫哈哈一笑,勾著韓軒的肩膀以示親熱,說的自然是指的張春霞。


    “真不行了簫姐,你也有兮姐和安姐,我也有學姐了,你說你還在外麵勾搭個啥?”韓軒無奈的說道。


    “我靠我是那樣的人嗎?”林簫鬱悶。


    “是,你就是,你一直都是。”韓軒果斷迴答。


    “mlgbd,我看到警官學院的人了,你tmd去不去?”林簫抓狂。


    韓軒聽了一愣,連忙點頭道,“去啊,當然去啊,老爹的母校啊,當然要去親近親近。”


    兩人來到這七位有著軍人氣息的選手麵前,在他們疑惑的注視下,做出來自我介紹。


    “你們好,我是林簫,湖工商貿校隊的隊長,我的隊伍叫征途,你們是湖北警官學院的吧?我是你們下一戰的對手。”林簫伸出手,笑著說道。


    “我叫韓軒,征途的。”韓軒在一邊也是微笑著介紹。


    領頭的是一個學生模樣的青年,林簫沒有看到他們的帶隊老師,這個人應該是隊長,隻見他也是楞了一下,點點頭,然後握著林簫的手,迴禮道,“你好,我是湖北警官學院校隊隊長,我叫趙飛,請問你們來這裏是?”


    林簫笑了笑,知道對於他們來言,自己兩人的突然到來,有些突兀了,於是他解釋道,“我家裏是襄北監獄的,是司法警官,我和韓軒的父親都是湖北警官學院畢業的,本來計劃也是要上這個學校的,後來出了點意外,才上的湖工商貿,所以看到你們,感覺很親切,過來認識一下,沒有一輩子的遊戲,隻有一輩子的朋友,如果不是意外,說不定我們現在是隊友呢。”


    趙飛笑了笑,覺得確實挺巧,“現在我們學校主要是公安的,已經沒有司法學了,林隊長就是來了我們學校,也沒辦法再跟幾十年前你父親那樣學司法了。”


    “哈哈哈,每天早上五六點起來,爽不爽啊?”林簫卻是壞笑著打趣,都是警察係統的孩子,自然天生親近些。


    一群人同時苦笑,這大概是所有年輕人的悲哀。


    “加油,畢業後考個好單位當公務員,各種國家福利,雖然沒有什麽大錢,但是勝在安穩,多少人羨慕著呢,現在吃點苦頭沒啥。”林簫看到趙飛等人苦著臉,又連忙上去拍拍他肩膀安慰道。


    林簫是司法子弟,父親又是他們二三十年前的校友,拿出點學長的派頭安慰他們,倒是也沒什麽不好接受的,而且都是這個係統的,自然聊得來。


    趙飛等人很有興趣的問了問林簫了不了解公安係統的部門情況,林簫自然是知道的,他老爹雖然是司法部門的,但是那個年代,隻是分配工作的問題,跟專業沒有太大的關係,所有老爹的同學涵蓋了公安,司法,檢察院,法院等等各種跟警官有關的部門,從小接觸,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相關情況的,於是給趙飛介紹了下,倒也是讓這些上大學前沒怎麽接觸過這方麵的孩子們,長了不少見識。


    今天c組的前兩場同時開始的比賽是,2號的湖經(湖北經濟大學)對戰3號的中南民大(中南民族大學),6號的江漢大學對戰8號的地大江院(中國地質大學江城學院),然後才是武大對戰武工工商,湖工商貿對戰湖北警官學院。


    所以林簫很是跟趙飛等人聊了一會,最後看到湖北警官學院的帶隊老師迴來了,這才告辭離去。


    “他們是誰?”帶隊的李老師問趙飛。


    “你要找的征途隊長和副隊長。”趙飛憋著笑。


    李老師頓時驚得下巴都掉了出來,自己方才離開,就是想去打聽下征途這隻隊伍,因為征途本身名氣就大,隻不過很多人不清楚有多少事情是跟征途有關的,而通過昨天的比賽,征途的名氣又被推廣了下,隱隱成了奪冠熱門,而在小組賽第二輪就遇到奪冠熱門,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李老師自然是要多打聽打聽,希望能得到點什麽消息。


    可是自己費力吧唧問了半天,除了知道征途戰勝了華師和華科,還有湖工這三家老牌強校後,一點有用的情報都沒有,比如對方擅長玩什麽,有什麽優點,哪裏是缺點等等,可是沒想到自己在四處打聽人家,結果別人自己送上門來了。


    李老師連忙問怎麽迴事,趙飛給解釋了下,聽完後的趙飛,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滋味,隻能莫名感慨,隱隱間有些豔羨對方的背景,或許不是什麽官二代,但是校領導全是人家老爹的同學,如果這兩人在警官學院上學,自己又成了他們的電競方麵帶隊老師,如果能夠跟他們搞好關係,那麽至少在這個學校裏的升遷和廝混,絕對不會是太大的難題,至少也能夠經常跟校領導們混在一起,好歹也有個眼緣是不是。“怎麽樣?”聊天迴來的林簫,直接對著征途眾人問道。


    眾人鬱悶,這話應該是我們問你的吧?你們不是去打探軍情了嗎?


    “smile還是那麽的強力。”安安卻是知道林簫在問什麽,指了指中南民大的比賽,已經5比1了,差點就虐殺了對手湖經。


    “湖經好歹也是老牌強校啊,被打得這麽慘?中南民大就一個smile強力而已,怎麽輸得這麽慘?”林簫看著已經在進行的5v5,忍不住感慨。


    “湖經湖經,把湖字拆開不就是沽月經嗎?估計26號到了他們每個月那個來了的時候,所以不行了吧?”小哀猥瑣的說道。


    “……你tmd太有才了。”林簫沉默一會,才歎息一聲。


    安安翻了個白眼,突然就覺得吧,自己這麽一個姑娘,怎麽就認識了這麽一群猥瑣下流不要臉的混蛋呢?


    “江漢大學實力全方麵壓製地大的這個分校。”一邊的呂毅接著說道,雖然前八號不會跟自家隊伍在小組賽裏有衝突,但是既然看到了,自然也要留一下,誰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遇上。


    林簫依然看去,江漢大學2比1地大的江城分校,而3v3也已經到了末尾,地大的江城學院已經隻剩下一個塔了,而江漢大學卻是還有三個,顯然是打出了大優勢,說不定就是在線上就打蹦了對手,而如果在線上就能打蹦對手,打野又不能夠足夠的給力的話,那麽5v5基本已經沒有必要再打了,結果也是必然的了,所以江漢大學和地大分校的最終對決,還是要看地大分校的打野夠不夠給力了,有沒有在前期幫忙打蹦對方或者至少防止自家的線被敵人打蹦的能力。


    中南民大那邊優勢太大,5v5裏下路都被壓成狗了,林簫也失去了查看的欲望,於是閑來無事,自然隻能看看貌似激烈的江漢大學對戰地大分校的了。


    之前的3v3裏,地大分校是從下路開始崩的,在5v5裏,如果下路崩了,就意味著隊伍的後期很無力,因為adc是後期的輸出核心,adc廢了自然不用談後期了,隻要對手不失誤,基本沒辦法翻盤,而在1500以上的排位,估計adc廢成這樣,20就直接投降了。


    adc是一個很容易讓隊友有信心打下去,也是一個很容易讓隊友絕望放棄的職位。


    顯然地大學校的人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adc的重要性的,打野的人過分的關注下路,而中路的apc更是熱情洋溢的往下路跑,結果撲空了一次又一次,打野的發展緩慢了,ap的發展也不成氣候,悲劇的是不被關注的上單,被對方的打野和中路一起,配合敵人的上單給打爆了,這下好了,保住了下路沒崩,結果上路崩了,直接中期就被江漢大學的上單給帶隊打崩了,中期都沒了,還談什麽後期?


    於是這一場比賽,成了江漢大學上單瑞文,誇耀戰力的秀。


    這一次的兩場比賽差不多同時打完,中南民大是打的早,而江漢大學是打得快,勝出的自然是中南民大和江漢大學,而前八號的一個出線名額,將會在第三輪,由這兩隻學校決出。


    接下來是武大對戰武工工商,9號對12號,以及湖工商貿對戰湖北警官學院,14號對16號。


    因為前兩場比賽差不多同時結束,所以這兩場比賽也差不多是同時開始的,林簫卻是覺得有點可惜了,還想多看看武大的比賽,畢竟這是何曉雅著重強調的隊伍,多觀察下總沒壞處,不過卻是同時開始的開始。


    “上了上了。”林簫招唿道。


    “這次用什麽數路?”兮兮問。


    “要不就用卡特琳娜的招數吧?本來是準備5v5給湖工的,誰知道他們那麽聳,居然沒撐到5v5就掛了。”小哀猥瑣的說道。


    小哀說的卻是大家打湖工之前安排的5v5戰術,用阿木木,卡特琳娜,莫甘娜等為核心,打造的一套虐菜戰術,結果湖工卻是沒撐到5v5。


    “太兇殘了吧?這可是我和簫姐老爹的母校啊。”韓軒否定了這個提議。


    “不用那麽麻煩了,1v1直接上女警吧。”林簫揮了揮手,接著說道,“3v3還是照舊,德瑪西亞的光輝照亮人間。”


    “md,你這個更兇殘!”所有人掏出中指鄙視林簫。


    “少露點底牌,終究是好的,等把這套戰術用爛了再說。”呂毅在一邊安慰道,對於比賽的勝利,他看的比誰都重,對於比賽的過程,興趣卻不大,在他想來,能簡單獲勝最好,征途暴露的實力越少,在後麵出其不意獲勝的幾率越大,那麽自己的夢想也就越接近成功了。


    比賽開始,征途第一個上場的是小哀,選擇女警,讀取遊戲,於是讓觀眾和小哀還有湖北警官學院的第一個選手同時傻眼的情況出現了。


    女警vs……女警!


    “我靠,太不要臉了吧!”觀眾席頓時又爆了,這征途,昨天的1v1,上了三次女警,今天又來?


    湖北警官學院第一個上場的家夥,id叫做早上不起床,遊戲一開始,他就忍不住問道,“你們怎麽又女警?”


    小哀這邊也鬱悶著呢,沒好氣的迴道,“你還不是女警?”


    “今天前兩場的比賽,好像都沒出過女警吧?”觀眾席一個學生模樣的家夥遲疑的問身邊的同伴。


    他的同伴點頭道,“沒有,前兩場打的都很正常。”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是說接下來的比賽,所有的隊伍都會學征途一樣不要臉的出女警嗎?”


    “有可能,而且是有很大的可能!”


    “……”


    早上不起床看到小哀打出這句話,頓時被堵了迴去,之所以出女警,其實還真是受到征途的啟發,因為他們的帶隊李老師是個很細心負責的老師,收集了c組第一輪晉級的所有隊伍的情報,當然,這個情報並不是指多麽詳細的誰打什麽位置,擅長什麽英雄,在哪方麵有缺陷,而是這些隊伍在第一天的比賽裏,用什麽樣的比分取勝,大概有什麽亮點而已,也隻能收集到這些聊勝於無的信息。


    李老師自然也聽說了征途的比賽模式,1v1全出女警,強悍的對線拆塔能力,讓女警大發異彩,3v3更是用半球流打出了強硬碾壓的姿態所以今天來了後,李老師更是辛勞的想要打聽關於征途更多的信息,可是卻一無所獲,不過從有限的信息裏,至少也能學習到一些東西,比如,用女警出1v1。


    不管觀眾和選手們怎麽想,事實已經是事實了,遊戲已經開始,自然是硬著頭皮也要上。


    而小哀見到對方也是女警,心想自己卻是沒有林簫的那種我就是要打死你的強悍姿態,雖然補兵點人練得不錯,自信也能打贏對方,但是卻預測到勢必會拖得很久,這卻是小哀不樂意的,於是他想了想,出門裝買的是鞋子和3紅。


    早上不起床自然是現學現賣,女警加13紅,這種標準的惡心死人不償命的組合,他看到小哀出的鞋子和三紅後,頓時得意洋洋,心想我就是要用你們的戰術活生生的把你們耗死,讓你粗心大意,不用13紅出門!


    小哀1級技能點的夾子,顯然是有了一些打算,而早上不起床卻是想也不想就點的q,顯然直接照搬了征途的推線戰術,一起以推線和增加持久續航力為主。


    小哀早早的來到線上,直接就開始擺夾子,等到1分55秒兵線碰撞的時候,小哀卻是已經一連丟下了三個夾子。


    這赫然就是曾經一段時期,女警中單的無敵戰術!


    鐵鎖橫江的封鎖陣地戰!


    開局,一條直線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擺著一個夾子,三點一線的封鎖一條路。


    三點自然沒辦法完成的成為一線,中間自然是有空地的,但是想一想,如果在你本來就不打的活動區域丟下三個地雷,碰著就要被炸死,你會不會覺得變扭?會不會吸引你大部分心神?


    會,當然會。


    早上不起床來到線上的時候就愣了下,隨後卻是繞了下,穿過三點一線的封鎖,畢竟一線隻是一線,不在這條線附近不就得了。


    可是曾經無敵中單的戰術哪裏這麽容易破的?


    夾子並不是關鍵,配合夾子所在的位置,個人的走位,以及逼迫對方的走位才是封鎖陣地戰的精髓!


    仗著有鞋子,移動速度比早上不起床更快,小哀自然是把速度優勢發揮到極致。


    甩槍!甩槍!甩槍!


    一槍射出,槍口都還在上搖,卻是轉身就退,退至半路,於對方不想追之時又是一個突兀的停步、轉身、甩槍、再轉身。


    早上不起床的額頭慢慢的冒出了汗水。


    任誰心分兩用,並且兩邊都相形見絀都會這樣。


    夾子的陣形不停的變,時而三點一線,時而三點成角,看似隻有這兩種變化,但是一線可以是直線可以是斜線,可是封泥前路的線,自然也可以是堵你後路的線。而角的變化就更多了,0到360度各種角度,亦或者直接成了禁錮三角形,一不小心就把早上不起床給圍在中間裏。


    夾子,如同一個布滿荊棘的牢籠,一步步的把早上不起床往後逼退。


    2級之前,早上不起床退了四個身位才止住。


    2級後,他迫不及待的學了夾子,可是隨後他發現,自己推得更快了,因為有了和平使者的射擊,小哀把這個技能和夾子的限製結合起來使用,控製的範圍更大,而具備的壓迫性也更足,所以早上不起床推得更快。


    3級的時候,他已經縮迴了塔下。


    同樣的夾子,早上不起床的夾子孤零零的像荒野的石頭,隻是如同一個襯景的裝飾,而小哀的夾子卻好像章魚的八腳,靈動的纏繞,封鎖,逼退。


    早上不起床額頭上的汗,越流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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