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妖妖在月牙兒網吧玩了幾把lol後,把這小姑娘打發迴去了,當然,因為李瑤不放心妖妖一個人迴去,便陪著她一起,而林簫還有點事,就沒有跟從,跟兩人鄙視的眼光中,落荒而逃。


    隨後林簫自然是去找到了安安,又在安安防備和鄙視的眼光中,結過了鑰匙,卻是連膠片和相冊的樣子都沒見到,顯然,安安藏起來了,連看都不讓林簫看一眼。


    “你真不信任我?”林簫苦笑的看著防色狼一樣的安安。


    “你怎麽讓我信任你?”安安乜了他一眼,絲毫不為所動。


    林簫抓狂了,老大的人品這麽差?


    “你覺得我會偷看?”林簫提高了聲音,有點來氣了,這是在侮辱自己的人格!色狼也tmd是有人格的!


    “好了,我不是不相信你。”看到林簫似乎有點生氣了,安安這才放緩語氣,但是卻很堅定的說道,“但是依然不能放在你那裏,萬一你們寢室的男生偷偷翻看了怎麽辦?你也不想這些東西流傳出去吧?畢竟我們女生寢室,相對而言,安全些。”


    林簫無語,把這麽一份如同羔羊一樣的美味,放在男生寢室的六匹狼窩裏,確實不太安全,但是林老大強調的不是這個。


    “放你那裏沒關係,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林簫嚴肅的看著安安。


    安安咬著嘴唇說道:“好啦好啦,是我不好,你想怎樣?”


    “我要補償!”林簫正義凜然的說道。


    “好久沒看到人能把不要臉說的這麽清新脫俗了。”安安感慨。


    林簫怒目而視。


    “好啦好啦,你要什麽補償?”安安隨口哄到。


    “讓我親一下。”林簫脫口而出,可是說完就後悔了,小心翼翼的看著安安的反應。


    安安麵無表情的說道:“你確定?”


    沉默。


    林簫沉默了好幾秒,不甘心的壯著膽子說:“確定……”


    “不後悔?”安安麵無表情。


    “不後悔!”林簫豁出去了。


    林簫覺得自己跟韓軒最大的不同就是,自己絕對比韓軒主動,而主動的資本就是……足夠不要臉……曾經有一位色狼界的偉人說過,追姑娘,就是要膽大心細臉皮厚。


    林簫已經閉上眼睛,做好被安安甩一巴掌的準備了。


    可是下一刻!


    林簫就感覺到,有什麽柔軟的東西貼在自己臉頰上,他驚訝的睜開眼睛,卻看見了讓他震撼好久的畫麵。


    安安,就這麽側著腦袋,把嘴湊了上來,在林簫的臉上親了一下。


    林簫呆了,真的呆了,傻愣愣的,直勾勾的盯著安安看了好久,不敢相信剛才的一切是真的。


    “剛才你親了我一下?”林簫傻傻的問道。


    “你不是要補償麽?”安安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剛才沒感覺清晰,要不你再來一下?”林簫脫口而出。


    “滾!臭流氓!”安安怒了,一拳頭就轟向林簫的腦門,把他往後退,反應不及的林簫,直接倒地。


    從此,江湖上自兮姐腦門拳後,又多了一門同類型武功,它叫做……安姐腦門拳!


    安安哼了一聲,絲襪美腿踩著高跟鞋噔噔噔的走掉了,林簫在地上哀嚎,沒想到啊,連安安也學暴力了。


    雖然摔了一跤,但是林簫皮厚的跟人形魔獸一樣,自然沒什麽大礙,拍拍屁股就站起來了,可是卻一直在迴味剛才的那一刻心跳加速的感覺。


    那是什麽樣的感覺?就仿佛初戀一樣的青澀和心動。


    於是林簫又糾結,安安到底是什麽意思?她喜歡自己麽?她能接受自己麽?自己喜歡安安是毫無疑問的,這麽一個女孩子,正常男人都會喜歡,但是自己呢?自己對安安,僅僅是出於正常男人看到美女的喜歡嗎?


    成熟,最大的標識就是,不會再因為一時的心動,就不顧一切的投入所有感情。


    林簫覺得,自己還有很多東西沒有想清楚,沒有理清楚,這樣的狀態,去談一段戀愛,是對自己的不負責,對自己不負責就算了,也是對姑娘的不負責,到時候又是傷人傷己,並且會毀了一段本該美好的友情。


    於是在林簫走迴寢室的路上,就這麽一會興奮,一會糾結,一會痛苦,一會低沉的情緒下度過了。


    剛走到寢室門口,寢室裏卻傳來喝罵與打鬥的聲音,這一下可把林簫給驚醒了,“草泥馬啊,你個人渣!”


    “笑,笑你麻辣隔壁的,整天就知道笑!”


    “連自己父母都罵,你個人渣,滾出我們寢室,我們寢室不要你這樣的渣滓。”


    “好了好了,你們別這樣,畢竟都是同學,何必呢?”屋裏傳來韓軒的勸慰聲音。


    “軒姐你別攔著,你也聽到這渣滓剛才跟自己父母打電話還張嘴閉嘴都是罵人的話了,大家忍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何必替他說話。”


    “就是,軒姐,這種人,不配當人!”


    林簫大驚,連忙推開門進去,而韓軒看到林簫來了,也是鬆了一口氣,他雖然也不是沒有主見的人,但是畢竟沒有林簫這麽強勢,林簫不在,他明顯壓不住群情激奮的室友們。


    “怎麽著啊?你們鬧哪樣啊?”林簫看到三個室友一臉憤怒的臉都紅了,衝著韓軒背後的凱神怒視。


    之前就有提到過凱神,是屬於神仙一樣的人物,每個人的求學階段,都有這麽一個神仙一樣的人物,凱神就是那個神仙。


    比如在寢室大家講了一個笑話,凱神麵無表情的看著你,讓你心裏發毛,可是過了十幾分鍾,大家都安靜的睡覺了,凱神突然就狂笑起來,一邊笑的搖啊搖啊搖的,一邊錘著床說:“哈……哈……哈……哈……,簫……姐……,你……講……的……笑……話……,好……好……笑……啊……”於是全寢室淚奔。


    凱神也會一個人拿著紙筆,畫啊畫啊畫的,不是人物,也不是練字,就是一團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後凱神就能一邊玩一邊笑,一邊笑一邊畫,發出那種“嗬嗬嗬……”的怪笑,周圍之人莫不驚悚。


    當然,像那種一邊吃飯,一邊放著小電影這種事情,隻有兩類人做的出來,一類是寂寞了四年的大四宅神,一種是凱神,大二學生。


    凱神大一的科目全掛,連毛概和思修都沒過,要知道,毛概和思修這兩門課,林簫和韓軒兩人可是隻去了一次,就是考試那次,結果期末還是都拿了70多分,天曉得凱神是怎麽能把毛概和思修的那個老師弄崩潰的,居然這樣的課都不及格。


    凱神是一個活在自己世界的快樂者,他每天都在笑,莫名其妙的笑,雖然大家都不知道他在笑什麽,想什麽,但是不可否認,凱神確實很快樂。


    凱神的神經可能不是很正常,所以經常會給被人造成一些麻煩,引起別人的反感,可能在他們的世界裏,隻有自己一個人吧,比如說上課,凱神就會突然發出“嗬嗬嗬……”的怪笑,讓全班無語,當然包括老師。而如果凱神的手機在上課響起驚爆的鈴聲,那絕對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因為更驚爆的在後麵,凱神直接就接了電話,在教室裏,然後一邊喂喂喂的,一邊堂而皇之的站起來,無視老師殺人的眼光,直接大大咧咧的從教室裏走出去,要知道,很多時候,老師正在講課,你可以想象一下凱神的風騷。


    而凱神引人反感的並不是在課堂上,畢竟凱神這樣鬧,反感的是老師,大家都無所謂了,反正上大學的沒幾個上課在認真聽的,就當是凱神給的課堂樂子。但是在寢室就不一樣了,比如大家都在安靜的做作業,或者背一下英語單詞,凱神就無視大家的行為,直接開著電腦,用音響公放小電影,於是不一會,寢室裏就充斥著“啊……啊……雅蠛蝶……”的動聽呻吟了。還有很多時候,大家在午休,或者晚上睡覺了,或者早上還沒起床,總之,就是在大家在睡覺的時候,凱神在玩電腦,那麽,一定不要指望凱神會把電腦禁音,他一定會用最大的聲音展現自己的存在,並且旁若無人的大笑、狂笑、聲音穿透性的笑。


    跟這些比起來,似乎在吃飯的時候看小電影,已經不算什麽事兒了。


    這樣的人,久而久之,同寢室的室友自然不待見他了,隻不過大家一向還是克製,秉持著不主動不抗拒的態度對待凱神,卻不知道今天是為了什麽,凱神惹了眾怒。


    “簫姐,剛才凱神家裏打電話給他,這貨,在我們睡覺的時候在寢室大聲講電話也就算了,還tmd張口閉口都是髒話,把自己父母罵的,那話我聽著都惡心,怎麽會有這樣的人?”其中一個人對林簫說道。


    林簫皺眉,大概明白是怎麽迴事了,長此以往對凱神積累的厭惡和憤怒,在這一次凱神辱罵自己父母的電話事件裏完全爆發,這隻是一條導火索,哪怕沒有這件事,也總會有別的事來引發這積累到頂點的厭惡和憤怒,爆發是早晚的事情。


    “畢竟是同學,算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輔導員也說過,大家要互相幫助。”林簫也是頭疼,不過還是勉強站出來說話,畢竟他是寢室長,這事發生在自己寢室,也不能不管。


    “草,你還笑,笑你麻痹的,人渣。”另一個人卻沒聽從林簫的話,看到一邊的凱神還在那傻笑著,仿佛是對他們的嘲諷一樣,這人頓時就忍不住了,衝過去對著凱神就是一腳,把他踹了個踉蹌。


    “誰準你打人了!”林簫看到這人行為,頓時就怒了,狠狠的推了他一把,把他推開,結果這人被絆了一下,頓時栽倒在地。“草!你打人?你打人!你憑什麽打人?”


    那個被林簫推倒的家夥先是楞了一下,一臉的不可思議,仿佛不相信這是真的一樣,然後馬上變得麵目猙獰,朝著林簫吼道。


    “是啊,你憑什麽打人?以為別人喊你幾句林老大,你還就真當自己是老大了?想怎樣就怎樣?”三人中的另一個人陰陽怪調的說道。


    “林簫,雖然你是電競協會的會長,征途戰隊的隊長,但是這裏是寢室,我們不是你的下屬,即使你是寢室長,也不代表,你可以隨便打人。”最後一個人也皺著眉頭看似很講道理的指責林簫。


    本來林簫隻是推了那人一下,因為他攻擊凱神,欺負這麽一個神經不太正常的人,平時嘲笑別人就算了,現在居然還動手了,林簫自然是有點看不過去,所以手上的力氣自然大了點,不過這人被椅子絆倒完全是意外,想他自己被絆倒過多少次了。不過林簫本來還是有點歉意的,畢竟對方摔倒了,可是看到這幾人的反應,林簫頓時臉色就陰沉下來了。


    總有那麽一些人,得理不饒人,偏偏他們得的理,也就那麽一丁點,但是他們偏偏就能無限放大,站在正義的至高點去指責別人,自己的一切都是對的,別人的一切都是錯的,反抗他們就是反抗正義,是作亂。


    這群人侮辱凱神的時候,怎麽不想自己做的對不對,剛才先動手踹了凱神一腳,也沒說是自己先動的手,而林簫隻是推開他而已。現在有不少孩子都是這樣,不管自己對別人做了什麽,全是對的,全是沒錯的,而別人如果對自己做了一點點的不好的事情,就立馬跟發怒的猴子一樣,齜牙咧嘴。


    隻不過,他們遇到了林簫,如果碰到的是陳佛寶啊,阿寶啊,小哀,甚至是韓軒這種老實點的人,說不定還真能被他們抓著小辮子指責一番,宣揚一下自己的偽正義。不過可惜,林簫號稱文人中的流氓,武人中的無賴,卻也不是浪得虛名的。


    “砰!”


    林簫冷著臉,重重的一拳砸在門上,鐵皮做的門發出了劇烈的轟響,甚至能在門上看到留下的清晰拳頭印。


    這一聲響頓時把幾人都嚇了一跳,嚅嚅的不敢說話,可是幾人眼神遊離一會,覺得自己這邊人多,頓時又硬著脖子叫道:“怎麽?沒道理就想打人嗎?什麽素質!來啊,還怕你不成,你也就是一個癟三。”


    林簫氣笑了,歪著腦袋看著這群人,說道:“真不知道你們的優越感是從哪裏來的。”


    “凱神的事,我管定了,專治各種不服。”林簫衝著他們做了一個勾手指頭的挑釁動作。


    林簫也算是名聲在外了,寢室幾人自然知道林簫的光輝事跡,雖然不知道林簫曾經在公交上勇鬥小偷,以及救安安的事情,但是上次李磊的事情,幾人卻是知道的,林簫跟人保鏢打架,都鬧到警察局裏去了,幾人知道林簫是個狠人,但是卻不知道林簫的具體戰鬥力,幾個人思量了一下,覺得三對二,凱神那廢材肯定不會出手,應該還是有勝算的。


    這樣想著,幾人就麵露兇光,顯然不爽林簫不是一天兩天的,畢竟一個人風頭太勁,就會惹來一些惡意的嫉妒。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不過,至少這三人刮起的風,是吹不倒林簫的。


    “你拽個什麽!”其中一個人突然推了林簫一把,當然沒有出現電影裏的情節,推之不動,還被反震,林簫可沒有那境界,自然被推的退了一步,頂在牆上了。


    這一推就像是動手信號一樣,不過不是給另外兩人的,而是給林簫和韓軒的。


    在那三個人的有限人生當中,這種打架,一般都是,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然後互相語言攻擊,有這麽一個醞釀期,這個醞釀期要將就公平,就是你推我一下,我也隻能推你一下,然後等你還手,就像迴合製一樣,或者暴力點的,你扇我一巴掌,我扇你一巴掌,你踢我一腳,我踢你一腳,總之要將就你一下我一下的公平。然後等醞釀過後,其中一個人開始爆發的亂拳亂腳,另一個人也才開始跟著爆發,這時候就不講究了。


    可是林簫跟韓軒都是部隊出來的,從小跟院子外的農村孩子幫們鬥爭著長大的,基本上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打架經驗豐富,這一動手,根本就跳過這些城裏孩子的那套公平醞釀期,直接就是一拳揮了過去,朝著最近的那人臉上就轟上了,韓軒自然是緊隨其後,一腳揣上肚子,直接就撂倒了一個人。


    這一場戰鬥是碾壓級別的團戰,2v3,不放技能就把對方給a死了,滿血滿魔呢。這三人跟林簫還有韓軒的差距就像宅男跟魔獸的差距一樣大,他們以為3對2是有優勢的,卻沒有考慮個人的戰鬥力。


    就好像,這三人還是出門裝的布甲,人林簫跟韓軒都出飲血加無盡還有紅叉了,怎麽打?


    “呸,就這身手,哪來的自信挑釁?”韓軒不屑的看著地上的三人,真不知道這群孩子從小是不是和三鹿長大的。


    林簫卻沒有多看他們一眼,而是認真的看著凱神,對他說道:“王凱,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並且我也沒有興趣去了解你的世界,或許你在先天上有什麽缺陷,但是這並不是別人就必須同情你的理由,這個世界並不是總是光明的,黑暗也占了一半,男兒當自強,我能幫你一次,也幫不了你一輩子,並且也不會幫你一輩子,或許你的思想跟別人不一樣,但是你能念到大學,至少我的話你可以理解意思,那麽,以後,你自求多福。”


    “軒姐,收拾收拾,走了,懶得跟這群人住一個寢室,搬出去住吧。”林簫跟凱神說完,就一邊收拾自己的床鋪,一邊對韓軒說道。


    韓軒自然是知道包子敲詐了那個李總一處房產,聽說還是一棟不錯的別墅,本來就想鼓動林簫搬過去住的,因為那裏離華科很近,然後,大家都懂的。


    兩人都是部隊作風,被子一卷,衣服一疊,裝上兩個包,背一個提一個就全部打點好了,在所有人沉默的注視下,瀟灑的離開寢室。


    倒是林簫在臨出門前頓了一下,把那三個哥們給嚇了一跳,隻不過林簫對他們卻是沒有什麽興趣,扭頭對凱神最後說了幾句話:“王凱你去玩lol吧,我推薦你玩一個叫做刀鋒之影—泰隆的英雄。”


    “他的台詞是,除了弱小以外,你們還有拿得出手的東西嗎?”


    “你好自為之!”


    林簫說完這幾句,就不再管了,跟韓軒一起離開了居住了幾個月的寢室。


    兩人剛走下宿舍樓,林簫就接到了兮兮的電話,接了一聽,卻是這小妞已經洗完澡穿上睡衣了,然後肚子才餓了,然後想起來自己在武商血拚了七八百塊的東西,結果忘記吃飯了,於是自然就招唿專用送餐員送飯到樓下了。


    “沒空啊,自己出來吃吧。”林簫鬱悶的迴了一句。


    “靠,你造反啊?安安,你看,這混蛋要餓死你,他說不管你死活。”兮兮罵了一句,就扭頭對一邊的安安堂而皇之的告起黑狀來。


    林簫無奈,低聲下氣的說道:“兮兮你別鬧了,真有事,我和韓軒跟室友鬧翻了,準備去那個李總送來的別墅住呢,要不去準備準備,今晚就要睡大街了。”


    “啊?你們被人趕出來啦?安安,你家那牲口被室友趕出去睡大街了。”


    聽到兮兮的轉述,林簫頓時一腦門子黑線,真想給她一個腦蹦兒。


    “別亂講,電話給我,喂,林簫,你們怎麽啦?”電話那邊傳來安安的聲音。


    林簫把凱神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順便說了下兩人的決定。


    “這樣啊,確實,如果寢室不和諧的話,住著也很不舒服,我們隔壁有個寢室也是鬧得四分五裂,有時候寢室明明有人,而自己沒帶鑰匙,都不敲門讓別人開門,反而跑到我們寢室來,讓我們寢室的人去幫忙敲門呢。”安安安慰道。


    “我靠,是不是啊?這麽牛?”林簫無語,男生一般不會這麽小心眼,如果看不順眼,打幾架就好了,不像女生,各種明爭暗鬥,玩的不亦樂乎。


    “嗬嗬,真的啦,你們要去別墅嗎?也不知道那裏收拾了沒有,我跟你們一起去吧。”安安擔心了一下,就決定去幫林簫他們收拾房間了。


    “我去我去,我也要去,我我我,還有我呢!”電話那邊的兮兮一聽頓時眼睛就亮了。


    聽到安安要去幫忙收拾房間,林簫自然是心花怒放,一百個願意,可是一聽到兮兮這禍害也要跟著去,頓時臉又垮下來了,不過卻沒多說什麽,生怕兮兮又告什麽黑狀,賣萌裝委屈,安安心軟,說不定就被這禍害給騙了。


    “要不你們幹脆也搬過來一起住好了,聽說房間挺多的。”林簫隨口說了句。


    “好啊好啊,這破寢室我也受夠了,又是斷水又是斷電的,偏偏廁所還漏水漏電的,尿個尿都要打著傘,洗個衣服還要帶絕緣手套,走走走,安安,咱們也搬過去住。啊……痛痛痛……安安你幹嗎又擰我耳朵。”電話那邊先是傳來兮兮興奮的聲音,接著又是慘叫。


    林簫一腦門子汗,尿尿這個詞語,是女孩子家家能說的麽?


    “兮兮!你再流氓說髒話,我就把你一個人丟寢室,我自己出去住,不帶你了!”安安生氣的說道。


    兮兮頓時一聲慘嚎,直接賴在床上就打起滾來,撒潑一樣的嚎道:“安安,壞安安,安小妞你好狠心啊,你居然要拋棄兮姐跟你的情郎去同居,你有異性沒人性啊,枉我們二十年的革命友情啊,安安啊……我的安安啊……你被人搶走了啊……你拋棄我了啊……我不活了啦……我要去死……都別攔著我!嗚嗚嗚嗚……你們怎麽都不攔我啊!”


    兮兮一邊哭一邊虛著眼睛偷偷的看安安,結果發現安安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自己,頓時知道自己這次裝死失敗了,頓時眼淚一收,撇著小嘴,起身乖乖的走到安安麵前,可憐兮兮的看著她,拉著她的手搖啊搖的,委屈的不行。


    看到兮兮這個樣子,安安頓時又是心軟了,又板著臉說了她幾句,這才原諒她,兩個人卻是隻收拾了幾件衣服,帶了個枕頭就下去了。


    四人會合後,趕到別墅,雖然不像電影裏的那種豪華別墅一樣富麗堂皇,但是好歹也算不錯了,有獨立的院子,裏麵有個小型遊泳池和網球場,別墅分三層,一樓是正廳,用愛情公寓裏的話說就是,一走進去,就看見了豪華沙發三件套,還有壁掛大彩電,設施倒是很齊全。幾個人在一樓逛了下,發現1樓的房間隻有廚房和廁所,還有一個雜物室和半臥。


    隨後上了二樓,一連四間客房和一間書房,當然還有一個內廳,而三樓則是一個空曠的大廳,其中正對著們的那麵牆是整個投影屏幕,右側是三台電腦,都有好話的電腦桌和電腦椅,估摸著李總用的東西,配置肯定很高,左側排著四個書架,上麵擺滿了東西,大家走近一看,才發現全部是膠帶!內容是什麽,不言而喻!


    安安用警惕的目光看著林簫,警告的的說道:“你不會看的吧?”


    “不會不會!堅決不會!我向著毛老大發誓!”林簫一臉正義凜然。


    “晚上把你筆記本電腦交給我檢查,我要看看你電腦裏麵有沒有什麽’不!應!該!’有的東西!”安安把“不應該”三個字咬的很重,意味不言而喻。


    林簫頓時一張臉苦的能跟苦瓜比了,同居時代這就開始了,結果為毛第一天就是自己的收藏要遭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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