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諾文和馬恩沒了辦法,已知麵前的尤利爾等人是叛勇一夥的情況下,也無計可施,現場的尤利爾的人數比自己的隊伍多出兩倍,裝備精良,現在的情況如果再拖下去,很有可能就會陷入更被動的局麵。菲諾文和馬恩沒有辦法隻好先服從尤利爾等人。


    當驚魂未定的莉安娜在托雷巴特公爵的攙扶下進入那輛精美的包廂馬車後,跟著莉安娜的背後的菲諾文也想跟著上車,突然兩個帝國軍扮的民兵一邊一個,持著上了銃劍的有阪步銃架在菲諾文麵前,將其架住。


    “幹什麽!我是公主大人的親隨!滾開!”菲諾文兩隻手抓著銃頭拉扯著憤怒的喊道。


    公主探出頭來一臉的無助,這時尤利爾走了過來,過來讓士兵放下銃劍,然後轉過身語氣溫和的說道:“大姐頭消消氣,公爵大人和公主大人有要事相談,請您挪步至後麵的馬車委屈一下吧。”


    “能有什麽要事不能邀我一並談論的,他擺什麽譜啊,吾乃諾亞防線的最高長官,難道還不配與其交談嗎?”


    尤利爾無奈的低頭一笑,然後抬起頭靠在菲諾文耳邊說道:“大姐頭你知道的,公爵有些私密的個人事務要和公主商議,你也說了,你是關隘要地的頭領,咱們不能這點眼力見都沒有吧。”


    “不是,我…”


    “你放心吧”尤利爾拍了拍菲諾文的肩頭寬慰道:“公爵可是正人君子…”


    “你閉嘴吧!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光會用下體思考,我沒走之前你性騷擾我的妹妹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馬恩聽到這不自覺的尷尬的撓了撓頭,尤利爾卻依舊陪著笑臉說道:“是是是,可現在不是響應新任勇者的號召,銃口一致對外嘛?以前的爛事等後麵勝利了,我親自賠罪!”


    菲諾文也見沒了辦法,抬頭朝公主那裏一看,發現車窗是緊閉的。


    歎了口氣的菲諾文心頭一緊,露出十分著急的神情,但現在也隻好先上後麵的馬車,剛轉身這時後麵突然又吵嚷起來,隻見馬恩伸手推了一下假扮成公爵民兵的帝國軍,罵罵咧咧道:


    “你們這幫狗奴才都這麽個德行?一個吃本騎士的豆腐,又一個奪本騎士的武器!?”


    “怎麽迴事!”菲諾文過來拉架道:“你們又在吵嚷什麽?”


    “菲諾文大人,他們想繳咱們的銃!!”


    此時尤利爾正靠著樹抱著胸休息,一見雙方持銃對峙起來,情況不對,立馬迴頭板著個臉,來到駕駛著載有公主和公爵的包廂馬車帝國軍車夫身邊,靠著一旁的車體一擺頭示意,車夫立馬心領神會斜過臉來點了點頭。


    尤利爾折返迴去,馬夫駕馬而去。


    菲諾文此時驚醒連忙朝莉安娜所在的那輛馬車望去,除了馬車疾行後留下的一縷塵煙後所有東西無影無蹤,麵對如此困局菲諾文頓時腦子一片空白,救迴來不久還沒捂熱乎的公主,再一次陷入深淵。


    “行了行了把銃都放下,誤會誤會!”這時尤利爾笑嘻嘻走了到狡辯的道:“這些民兵粗野鄉人,一點不懂禮節,他們隻是為了幫你們的檢查一下銃械。”


    “嗬哼…!”馬恩都被這忽悠小孩的解釋給整笑了。


    周圍一臉橫肉的帝國軍士兵把手裏的銃械都放低了銃口,菲諾文捂著前額低頭,瞳孔緊收的無奈的望著地麵,她知道自己已經是進入死地了,不僅公主落入敵手,自己與手下隊伍也生死難料了。菲諾文大腦飛速運轉,她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斃,一定要拚死一搏,手裏的家夥是自己最後挽迴一切的希望。


    “不用勞煩了!尤利爾!我們的武器已經做了自我檢查,此迴公爵路途兇險,我們也要擔任一定的保衛工作,還請盡快追上公主與公爵馬車吧,要是再被罪孽之靈控製的魔軍抓捕到那麻煩可就大了。”


    “好!”尤利爾上前迴應到:“大姐頭說的對!我同意!咱們就不搞那些沒用的了,大夥快上車吧!抓緊跟上公主與公爵大人的馬車!”


    這時馬恩和菲諾文急忙催促著自己士兵上一輛馬車,那些假扮民兵的帝國軍士兵有的直接上了自己的戰馬,或者上了馬恩菲諾文等人後麵的一輛馬車。


    馬恩和菲諾文上車找地方坐下以後,菲諾文直接掏出自己的拳銃開了保險麵無表情的兩隻手幹淨利索的拉了栓,保證自己的銃械是待機狀態,隨後做完這一切又將銃放迴了自己的腰間挎的銃套裏,其他的士兵和馬恩看到後,知道小隊生死存亡的時候就要到了,於是也照著菲諾文跟著做完這一切,馬恩撅著嘴把剛才一個鬼子和自己爭奪的mp28突擊銃拉了一下栓,隻要有個風吹草動,就立即反擊。


    尤利爾在第二輛運兵馬車後看到這一切,冷冷一笑,自己可笑的哄騙話術終將也是被戳破了。不過尤利爾知道現在不是下手的時候,紅駒援軍正朝這邊趕,如果在這裏處決他們,無疑是自掘墳墓,現在隻能把人摁住,等到了府邸附近,就解決這些麻煩。


    很快兩輛馬車也朝著府邸方向行駛起來,尤利爾怕是有什麽應激情況,直接讓六個騎兵跟在第一輛菲諾文與馬恩所在的馬車兩旁警戒,看守他們,此情此景像極了趙蒼龍剛來這個戰火紛飛的希利亞大陸上的時候,隻不過這次被押送的是守衛曾經城牆的兩位威風凜凜的長官,這一幕何其的風趣。


    菲諾文不屑的笑了,看著膽小如鼠般的尤利爾,藏在第二輛兵車後的騎兵隊伍裏,一個七尺男兒還不如自己這個一個婦道人家。


    “喂!叫你們的長官過來,我要和他敘敘舊。”菲諾文一隻手摁在車欄處轉身對著身後一個帝國軍民兵叫道。


    這個帝國軍不會說希利亞通用語,但是他知道菲諾文要讓他去幹什麽,所以望了一眼菲諾文便又把臉轉了迴去,還對著菲諾文搖了搖手表示拒絕,隨後不管菲諾文怎麽詢問都不去答話了。


    馬恩想到了一些奇妙的鑒定辦法,於是笑嘻嘻的對著這些帝國軍貼臉開大:


    “oi!我超你們m呀!哈哈哈哈哈哈…~”


    沒想到這些帝國軍士兵都聽不懂馬恩在說什麽,隻是知道馬恩在笑著與自己說話,管他是不是在罵自己,根據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定律,六個騎兵也跟著嗬嗬的笑,連駕馬的帝國軍士兵也跟著傻笑,主要是這幾個傻鳥邊笑邊點頭,還挺主打個樂於分享。


    這給菲諾文和馬恩與隊伍裏的士兵給逗樂了,估計這些鬼子知道馬恩在問候他們的母親,能直接給馬恩當場剮成刺身生吃了。


    但是這也就真正實錘了,這些所謂的公爵的下人和民兵都是叛勇的鬼族帝國軍假扮的。


    這時馬恩趁著這幾個騎兵傻樂,悄悄把一旁自己的士兵腰間的銃劍給拔了下來,藏在自己右手袖筒裏,馬恩這一個動作就表明了,自己就要動手了,其餘士兵也很明白了,左手去抓自己挎在右肩的銃帶,準備打這些鬼子一個出其不意。


    此時在他們所在的林間大路上,一旁樹林裏,埋伏著一彪人馬,一個頭戴飛碟盔身上掛滿草葉遮蔽物、帶著一個插滿草綠枝丫的飛行眼鏡的哥布林,摁住了一旁同樣打扮帶著ssh-40鋼盔、焦躁不安的獸人士兵那攥著地雷拉火繩的手。


    “先別拉火,沉住氣,再看看情況,別傷了咱們的友軍…”


    “是…政委…”


    此時行軍的這邊,馬恩離這車夫的很近 於是馬恩與菲諾文相視一眼,菲諾文微微的點了點頭表示讚同,隨後立即把右手放在自己右胯的銃套處。


    趁騎兵不注意,馬恩跟開玩笑一般,左手直接上去拉車夫的褲腰,車夫那一目了然的旭日式的兜襠布出現在馬恩麵前。


    “喲!真是鬼子!”


    “八嘎!!”


    “嗵!”


    馬恩被車夫大罵一聲,一個肘擊就給馬恩肘了個人仰馬翻。


    “開火!!”


    “嘭!!”


    菲諾文拔出南部拳銃對著剛才自己搭訕的帝國軍就是一銃,一銃送這個鬼子歸了西,人往側麵一倒,掉在了地上。


    “嘭!!嘭!!嘭!!嘭!!嘭!!嘭!!!”


    “呃啊!!”


    銃聲大作,兩邊的騎兵還沒把自己背上的騎銃拿下來,就被翻身射擊的王國軍士兵射倒在地。


    後麵的車懵了,馬恩直接趁銃響,撿起從右袖筒掉出來的刀,彈射起步,一把抓住跳車車夫,抓迴到車坐上,左手勒住車夫脖子,右手反向猛地一刀就插進這個鬼子車夫的心髒,此時這個鬼子暴露了原型,青筋暴起的鬼子鬼角竟然從額頭露出,但是也是曇花一現、一命嗚唿。


    不過此時車夫死了,拉著車的馬匹失控了,屍體被甩了出去,馬恩猛地去奪韁繩,但是被銃聲驚狂馬匹,拉著一車人就栽奔倒一旁的樹林裏。


    這段時間轉瞬即逝,等後車反應過來反擊時。


    那個哥布林大吼一聲:


    “拉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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