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瑪爾莎趁著灰塵還沒有撲到自己身旁，對艾文說了一句，便立即快步走進暗門內。
艾文擺頭翻了個白眼，但速度同樣迅速地彎下腰，順著台階走下去。
下去之後，艾文出於好心，還特意將暗門給重新關上了。
而隨他一同進入的光球，也剛好將艾文，以及前方兩米處等待他的瑪爾莎身周，照得一清二楚。
艾文則借著光亮，迅速地打量起眼前的這條地下通道。
地下通道隻有兩米寬，可高度卻有將近三米。
算不上寬，高度倒是還好。
這時，艾文又好奇地用手摸了摸牆壁。
石磚表麵很光滑，但石磚與石磚之間有凹凸感，並沒有他想象的那樣，嚴絲合縫。
不過想來也是，一條不經常使用的地下通道而已，哪裏用得著那麽講究。
“不知道您的精神力……”就在艾文觀察四周之際，瑪爾莎突然側過身，向艾文詢問了一句。
“你放心領路便是。”
“知道了。”
說完，瑪爾莎就一馬當先，朝著通道深處的黑暗中走去。
艾文自然是三兩步跟上，不讓對方脫離光亮術的光照範圍。
可是走著走著，艾文就走得有些壓抑和無聊了。
雖說走在他前麵的瑪爾莎，走動間，身姿曼妙，水蛇輕扭。
甚至還有淡淡地清香，隨著她的走動不時拂來。
但行走在這種通道的壓抑感，仍然讓艾文覺得心有不爽。
因此……
“瑪爾莎，我可以直接叫你瑪爾莎嗎？”無所事事的艾文，自然得沒事找事做。
“當然，名字不就是用來讓別人來稱唿的嗎？”瑪爾莎迴答時也不迴頭，讓艾文琢磨不透她的真實態度。
“額，有道理，”艾文得到這麽一個迴答後，稍微怔了怔。然後，他又問出自己亟待解決的疑惑。
“走的這麽隱蔽，是為了避開什麽人嗎？”
“是的。”
“那你直接上門來找我，不就已經暴露了嗎？”艾文扯了扯嘴角。
對對方與想法相悖的實際行動，表示相當地不理解。
“他們人數不多，你來到凱席斯要塞的事情，知道的人也不多。”瑪爾莎再次變迴工具人模式。
艾文聽完瑪爾莎的話，凝神稍微地迴憶了一下，就脫口而出地說出了他認為最有可能的人選：“是莫雷家族的人吧。”
“是的。”
“他們在凱席斯要塞的軍隊中，人數很多？！”
“不多，但莫雷家族的兩位伯爵大人，皆是我公國將軍，並且深得元帥器重。”
“明白了，我會盡量放他們一馬的。”艾文認真地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瑪爾莎口中的元帥的意圖。
瑪爾莎一聽，整個人立馬僵住，然後，她一頓一卡地迴過身，眼神呆滯地望向艾文。
艾文也同樣望著瑪爾莎，隻是他的眼神，卻是格外莫名的樣子。
“嗯？”
為了強調自己的不解，艾文還故意作出歪頭的動作。
而此動作一出，瑪爾莎的嘴角肌肉就忍不住地抽搐了起來。
“嗬嗬。”
最終，瑪爾莎由於自己不知道該作何表情，選擇了轉過身去，繼續帶路。
“誒，你聽我說，我給你仔細分析一下。
你看，假如我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他們無論有什麽想法，都必須站出來表示自己的態度吧。”
艾文發現自己說完這句話的同時，瑪爾莎走動的身形微不可覺地頓了一頓。
她這麽一停頓，艾文便心知對方已經上鉤，史萊姆麵具下的嘴角更是禁不住地勾起。
欣喜之餘，艾文不忘繼續宣揚他的扭曲邏輯。
“無視我？！好辦法，可他們那樣做，必然會遭到其他貴族嘲笑。
再與我為敵？！嗬嗬，除非他們雇傭某些亡命徒暗殺我，否則的話，我真不認為他們有什麽值得讓我害怕。”
艾文說地特別自信，仿佛言語間，就將一切都掌握在了自己手中一般。
“為什麽？”
忍了許久，瑪爾莎最終還是沒能控製住自己開口詢問的欲望。
“嗯？我來凱席斯要塞的目的，你不知道的嗎？”艾文疑惑頓生。
可下一秒，他又聯想到對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傳令兵，不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也很正常。
於是艾文決定，還是稍微安慰一下對方脆弱的心靈。
“我……”
“我……”
二人異口同聲地說了一個字。
按理說，雙方應該會再一次說出同一個詞，以達到戲劇效果。
可惜的是，瑪爾莎語速極快地，將艾文即將脫口而出的“你先”二字，給堵了迴去。
“我知道，你繼續。”
這一下，輪到艾文僵住了。
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總不能明著說，我之前認為你不知道呢，還試圖安慰你呢，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哈哈。
那很尷尬的好嗎？
艾文內心的自己，猛地掀翻麵前的茶幾。
當然，現實中的艾文，還是要給出一番解釋的。
很快，他便想到一個絕佳的理由。
“我會暫時加入軍隊中，與士兵們同甘共苦。”
“是真的嗎？”
這是瑪爾莎，第一次用難以置信的口吻，對艾文表示自己的疑惑。
“那是自然，我來這裏，就是為了戰鬥在第一線，也是為整個人族而戰。”
艾文突然間覺得，慷慨激昂的自己，有點偉大。
“……”瑪爾莎則是沉默了，她的直覺在不斷地告訴自己，最好不要再和這位名叫艾文的魔法師，糾纏不休了。
她深深地懷疑，艾文如此特意的行為和語言，就是為了激惱自己。
然後，從自己的變化中，獲得某種快感。
另一邊，艾文見瑪爾莎像是意識到了什麽似的，忽然間沉默下來。
也就立即明白了，對方極有可能猜到了自己的想法。
“再繼續下去，真就沒臉沒皮了。”艾文暗自搖頭，決定不再多說。
因此，這時的通道內，除了淺淺地唿吸聲以外，就剩下二人輕重不一的腳步聲。
就這樣過了大約十多分鍾後，通道的盡頭，出現了。
是和艾文之前進入通道時，一模一樣的台階。
台階盡頭，是一道黑黝黝的鐵製暗門。
“魯登道夫。”
原本站定不動的瑪爾莎，粉唇輕啟，突然間說出了一個類似人名的詞語。
哢噠聲，隨即響起。
瑪爾莎趁著灰塵還沒有撲到自己身旁，對艾文說了一句，便立即快步走進暗門內。
艾文擺頭翻了個白眼，但速度同樣迅速地彎下腰，順著台階走下去。
下去之後，艾文出於好心，還特意將暗門給重新關上了。
而隨他一同進入的光球，也剛好將艾文，以及前方兩米處等待他的瑪爾莎身周，照得一清二楚。
艾文則借著光亮，迅速地打量起眼前的這條地下通道。
地下通道隻有兩米寬，可高度卻有將近三米。
算不上寬，高度倒是還好。
這時，艾文又好奇地用手摸了摸牆壁。
石磚表麵很光滑，但石磚與石磚之間有凹凸感，並沒有他想象的那樣，嚴絲合縫。
不過想來也是，一條不經常使用的地下通道而已，哪裏用得著那麽講究。
“不知道您的精神力……”就在艾文觀察四周之際，瑪爾莎突然側過身，向艾文詢問了一句。
“你放心領路便是。”
“知道了。”
說完，瑪爾莎就一馬當先，朝著通道深處的黑暗中走去。
艾文自然是三兩步跟上，不讓對方脫離光亮術的光照範圍。
可是走著走著，艾文就走得有些壓抑和無聊了。
雖說走在他前麵的瑪爾莎，走動間，身姿曼妙，水蛇輕扭。
甚至還有淡淡地清香，隨著她的走動不時拂來。
但行走在這種通道的壓抑感，仍然讓艾文覺得心有不爽。
因此……
“瑪爾莎，我可以直接叫你瑪爾莎嗎？”無所事事的艾文，自然得沒事找事做。
“當然，名字不就是用來讓別人來稱唿的嗎？”瑪爾莎迴答時也不迴頭，讓艾文琢磨不透她的真實態度。
“額，有道理，”艾文得到這麽一個迴答後，稍微怔了怔。然後，他又問出自己亟待解決的疑惑。
“走的這麽隱蔽，是為了避開什麽人嗎？”
“是的。”
“那你直接上門來找我，不就已經暴露了嗎？”艾文扯了扯嘴角。
對對方與想法相悖的實際行動，表示相當地不理解。
“他們人數不多，你來到凱席斯要塞的事情，知道的人也不多。”瑪爾莎再次變迴工具人模式。
艾文聽完瑪爾莎的話，凝神稍微地迴憶了一下，就脫口而出地說出了他認為最有可能的人選：“是莫雷家族的人吧。”
“是的。”
“他們在凱席斯要塞的軍隊中，人數很多？！”
“不多，但莫雷家族的兩位伯爵大人，皆是我公國將軍，並且深得元帥器重。”
“明白了，我會盡量放他們一馬的。”艾文認真地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瑪爾莎口中的元帥的意圖。
瑪爾莎一聽，整個人立馬僵住，然後，她一頓一卡地迴過身，眼神呆滯地望向艾文。
艾文也同樣望著瑪爾莎，隻是他的眼神，卻是格外莫名的樣子。
“嗯？”
為了強調自己的不解，艾文還故意作出歪頭的動作。
而此動作一出，瑪爾莎的嘴角肌肉就忍不住地抽搐了起來。
“嗬嗬。”
最終，瑪爾莎由於自己不知道該作何表情，選擇了轉過身去，繼續帶路。
“誒，你聽我說，我給你仔細分析一下。
你看，假如我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他們無論有什麽想法，都必須站出來表示自己的態度吧。”
艾文發現自己說完這句話的同時，瑪爾莎走動的身形微不可覺地頓了一頓。
她這麽一停頓，艾文便心知對方已經上鉤，史萊姆麵具下的嘴角更是禁不住地勾起。
欣喜之餘，艾文不忘繼續宣揚他的扭曲邏輯。
“無視我？！好辦法，可他們那樣做，必然會遭到其他貴族嘲笑。
再與我為敵？！嗬嗬，除非他們雇傭某些亡命徒暗殺我，否則的話，我真不認為他們有什麽值得讓我害怕。”
艾文說地特別自信，仿佛言語間，就將一切都掌握在了自己手中一般。
“為什麽？”
忍了許久，瑪爾莎最終還是沒能控製住自己開口詢問的欲望。
“嗯？我來凱席斯要塞的目的，你不知道的嗎？”艾文疑惑頓生。
可下一秒，他又聯想到對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傳令兵，不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也很正常。
於是艾文決定，還是稍微安慰一下對方脆弱的心靈。
“我……”
“我……”
二人異口同聲地說了一個字。
按理說，雙方應該會再一次說出同一個詞，以達到戲劇效果。
可惜的是，瑪爾莎語速極快地，將艾文即將脫口而出的“你先”二字，給堵了迴去。
“我知道，你繼續。”
這一下，輪到艾文僵住了。
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總不能明著說，我之前認為你不知道呢，還試圖安慰你呢，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哈哈。
那很尷尬的好嗎？
艾文內心的自己，猛地掀翻麵前的茶幾。
當然，現實中的艾文，還是要給出一番解釋的。
很快，他便想到一個絕佳的理由。
“我會暫時加入軍隊中，與士兵們同甘共苦。”
“是真的嗎？”
這是瑪爾莎，第一次用難以置信的口吻，對艾文表示自己的疑惑。
“那是自然，我來這裏，就是為了戰鬥在第一線，也是為整個人族而戰。”
艾文突然間覺得，慷慨激昂的自己，有點偉大。
“……”瑪爾莎則是沉默了，她的直覺在不斷地告訴自己，最好不要再和這位名叫艾文的魔法師，糾纏不休了。
她深深地懷疑，艾文如此特意的行為和語言，就是為了激惱自己。
然後，從自己的變化中，獲得某種快感。
另一邊，艾文見瑪爾莎像是意識到了什麽似的，忽然間沉默下來。
也就立即明白了，對方極有可能猜到了自己的想法。
“再繼續下去，真就沒臉沒皮了。”艾文暗自搖頭，決定不再多說。
因此，這時的通道內，除了淺淺地唿吸聲以外，就剩下二人輕重不一的腳步聲。
就這樣過了大約十多分鍾後，通道的盡頭，出現了。
是和艾文之前進入通道時，一模一樣的台階。
台階盡頭，是一道黑黝黝的鐵製暗門。
“魯登道夫。”
原本站定不動的瑪爾莎，粉唇輕啟，突然間說出了一個類似人名的詞語。
哢噠聲，隨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