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是痛苦,也是進步的階梯,如果沒有戰爭,現在的世界會變成什麽樣子呢?


    內山小秀子一聽,惱了,喲嗬,我現在正在快馬加鞭地趕工程,你來了,一句話就讓我撤退了,沒有理由呀。再說了,我還從來也沒有見過你。現在城裏的八路或者瘋狂兵團,說不定政治家老蔣的人,我能聽你的嗎?


    內山小秀子把腦袋一撥楞,把母狗眼一瞪,吹了吹吹不起來的那一撮衛生胡。


    “你們誰敢過來?”內山小秀子拔出了腰間的小手槍,槍口衝著他正麵的這些假日本兵,就晃了一圈兒。別看你們人多,老子不怕你們。


    內山小秀子這是要反抗到底了。其他的四個日本兵也把槍口對住了他們麵前的假日本兵,左右搖擺著,意思是,你們不要過來,我們手裏可是有槍的,這是槍,不是燒火棍。


    “砰!”這時,一直站在洪小武身後的一名戰士出其不意,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直接開槍射擊,一槍就打在了內山小秀子的額頭之上,當即一槍爆頭。


    內山小秀子身體後仰,直接就倒了下去,並沒有哪個日本兵伸手去攙扶他,死都死定了,還攙扶個鳥呀。


    “違抗軍令者死!”洪小武大聲地說。


    又是一槍爆頭,這是來真的了,他們麵前的真的是日本兵嗎?這麽橫,肯定是真的了。剩下的四個日本兵嚇的,趕緊把槍收了起來,背在了肩膀之上。


    “繳了他們的槍!”洪小武的眼如銅鈴,瞪眼就要宰人呀,他用中國話說。


    八名假日本兵一擁而上,兩個對付一個,一個用槍指住了日本兵的臉,另一個上去把三八大蓋給收繳了。


    繳了日本兵的槍,“走!”


    一腳踹在一個日本兵的屁股上麵。


    八個戰士們就把這四個日本兵帶到了一個破敗的院子裏。


    “你們幾個,靠牆站好了。稍息,立正!”


    四個日本兵老實地聽著口令,作出動作。


    “閉眼!”這時,一個戰士突然發出這麽一個奇怪的命令。


    四個日本兵一聽,就有些懵圈。


    “娘的,讓你們們閉眼不閉眼,竟然違抗軍令!殺!”這個戰士說著,和其他的七個戰士一起,掄起三八大蓋的刺刀就刺向四個日本兵。


    日本兵下意識地伸手攔劫,可是,那能攔得住嗎?戰士們就是要一門心思地殺死這四個日本兵的,留著他們也沒有卵用。


    八把刺刀,幾乎在同一時間就紮進了四個日本兵的胸膛。


    “噗噗”發出一點兒輕響,刺刀穿胸而過,刺穿了整個身體,刺刀尖從日本兵的背後透出來,又紮進了牆壁裏,這功夫,真叫一個真功夫呀。


    一個日本兵,賞他們兩刺刀,八個戰士拔出刺刀,一腳把日本兵踢開,就像四堆狗屎一樣堆在了地上。


    對日本人就要下手狠。絕對不能讓他們緩過勁兒來,不然的話,他們會像惡狗一樣報複的,所以,一定要痛打落水狗。


    自此,封鎖帶河東的日本兵全部被收拾了。


    河西邊的於進江,帶著他的連前進的速度沒有洪小武連快,但是,速度也不慢,一路之上,也是魚目混珠,把日本兵蒙騙住,然後再下手,和洪小武的方法如出一轍。


    隻是在眼看到達封鎖帶的時候,洪小武的手下的一個戰士開槍把內山小秀子一槍打死,槍聲把帶隊的日軍中隊長山野二夫驚醒了,他馬上帶著他身邊的十幾個大概有一個班的日本兵,躲進了一個院子裏,憑借著高牆厚屋,在做最後的抵抗。


    於進江暗叫不好,可是,事已至此,也沒有辦法了。


    於進江他們也沒有帶重武器,泅渡時也不可能帶,所以,現在一時之間竟然還沒有攻進去這個院子,讓山野二夫現在還活著。


    不過,山野二夫是沒有援兵來救他們的。頂也頂不了多長時間。


    山野二夫他們所在的這個院子,是個沒有大門,卻是有窗戶也有屋頂的小院子,這在離封鎖帶如此之近的地方,能保存的這麽完好,也算是很不錯的了。除了大門被日本兵扒了拿去修築封鎖帶去封鎖河道了,其他的倒全是完好的。


    山野二夫隻所以能堅守不出,跟他手下的這些日本兵手中的武器有著最直接的聯係。因為這些日本兵全是清一色的輕重機槍手,而他們所在的這個院子,就是他們存放子彈的倉庫,憑著輕重機槍和充足的子彈,山野二夫還想著一定能等到援兵來的。


    往往理想是很美好的,現實是很殘酷的。


    由於山野二夫提前遭到了參岸槍聲的提醒,有了相當的準備時間,所以,當於進江他們剛一出現的時候,一下子出現如此之多的人,馬上就遭到了山野二夫的輕重機槍猛烈的射擊,可以說,根本就沒有接近的機會。


    於進江的心裏在暗自埋怨洪小武,用兵不當,咋能開槍呢?咱倆說好了,要齊頭並進,不聲不響地拿下河道這裏封鎖帶的日本鬼子的。到了現在,咋就違規了呀,真是不地道呀。


    山野二夫憑著巷子深,牆高,和充足的子彈,一時之間,竟然就把於進江連壓製在了巷子口,不能前進一步。


    不過,山野二夫想要逃走,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這裏是一個死胡同,胡同口有於進江的一個連呢,十幾個日本兵可能逃出去嗎?即使能逃出去,恐怕也已經全都變成死人了。


    十個打一個,就是你有機槍,也照樣玩兒完。


    洪小武在結束了河東岸的戰鬥之後,就找了條渡船,全連人都渡過了河,來到了於進江困住山野二夫的巷子附近。他們雖然有的穿著日本的軍裝,可是,還有的穿著的是和老百姓一樣的衣服呀。而且,說的也全是中國話,並不像日本人說的中國話那麽生硬的樣子。而且,哪裏的人都有,山東的,東北的,山西的,河北的,城裏的老百姓們這個時候才大膽地走了過來,向他們打招唿,一問起來,才知道他們就是從城外進到城裏的瘋狂兵團的八路,老百姓們一傳十,十傳百,就迅速地傳播開來。


    兩個連長碰到了一起。


    “老於,咋了,還沒有結束?”洪小武笑著說。


    “最後一撥了,仗著機槍多,子彈多,愣是躲在屋裏不出來,巷子長,不能強攻,要不然的話,傷亡太大,我可不想讓弟兄們白白送死,先圍起來再說,諒小鬼子也跑不了。”於進江說。


    “躲在屋裏不出來,那還不容易,放火燒他個龜孫。反正這一片的房子也被小鬼子扒的差不多了,就那麽一個院子,放火燒!”洪小武一聽,笑了。


    “那就燒!”於進江是個很聽人勁的人,放火燒真的是一個很好的辦法呀。


    於是,戰士們和周圍的老鄉們,一起行動,真的是眾人拾柴柴火多呀。柴火上潑上油,不管啥油,隻要燒的旺,能冒煙就行。


    紮成一捆一捆的,點著了,燒的旺了,就到隔壁往山野二夫他們日本兵所在的院子裏,房頂上扔,不斷地扔,雖然房頂上不是太容易燒著,但是,院子裏的火把多了,都堆成了小山了,冒起來的煙,濃煙滾滾,雖然大多都冒上了天空,但是,院子的大門開著,一直往院子裏灌風,風刮著煙就還有一部分就直接就衝進了屋子裏麵,關上屋門還不行,屋裏也馬上就被黑色的煙霧繚繞的,把屋裏幾乎所有的空間都給占領了,連一點兒空隙也不留下。


    山野二夫這十幾個日本兵,這下子可受姥姥罪了,一來熱,二來嗆的慌,油燒起來,那煙可不小呀,還難聞,把日本兵們給嗆的那個咳,那個咳嗽呀,眼淚鼻涕全都嗆出來了。


    又熱又嗆,再不出去,就會被活活在嗆死或者燒死在屋裏麵,這個院子的屋子還都有房房頂,煙還跑不出去,這還真是屋漏偏縫連陰雨,船破又遇頂頭風呀。啥都趕到一塊兒了。


    有個日本兵實在是忍受不了了,他一頭就從院子裏衝了出來,“砰!......”於進江看的準,其他的戰士也看的準,多少槍齊發,槍槍就擊中了日本兵的腦袋身上,各個地防,好小子,終於出來了,出來了,就必須得死,不能讓你活著。


    日本兵撲倒在巷子裏。


    雖然第一個衝出來的日本兵被打死了,但是,不一會兒,又一個日本兵忍受不了,也衝了出來,“砰砰砰!......”又是亂槍齊發,把這個日本兵也當即斃掉了。


    跑出來一個日本兵,就槍殺掉一個,跑出來一個,槍殺掉一個,想投降都不行,不接受,我們堅決不接受。


    有戰士點著數,一共跑出來了十六個日本兵。此後,一直過了半個多小時了,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院子裏的火,沒有人再往院子裏扔火把,火也漸漸地小了,煙霧也逐漸地散了,戰士們走進院子,院子裏隻有柴火和沒有燒完的火把,屋裏的屋門已經開了,屋裏的一個牆角裏蹲著一個日本中隊長,正是山野二夫。他始終沒有離開屋子,他一直呆在屋裏,被活活地嗆死了,鼻涕眼淚,嘴巴裏全是黑不拉幾的煙灰。


    這個老小子還真是頑固,寧願被嗆死,也不出去被我們打死,反正不都是一個死嗎?


    自此,整個河道封鎖帶全部拆掉了,王水平的火箭連坐著船順流而下,通過封鎖帶,進入城裏。


    三個連合兵一處,就直奔西城門,那裏,張雙成還在守著那裏呢,防止吉川二郎逃跑,實際上現在,吉川二郎也跑不掉,他根本就沒有地方可跑。中國之大,竟然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你看看,可笑不可笑。


    來到西城門內大街,王水平的火箭連在前,於進江連和洪小武連在後,街道兩邊房頂樓上的的張雙成連的戰士們也向城門處移動。


    在距離城門十幾米處,吉川二郎竟然臨時搭了一個簡易的工事。是用死去的鬼子的屍體和爛炮架搭起來的。


    吉川二郎此時雖然沒有炮了,但是,擲彈筒,手雷,輕重機槍,他們還是有的。


    他的心裏清楚的很,城外的威脅基本上已經沒有威脅了,因為人家瘋狂兵團的部隊已經進入城裏了,現在需要的,是要防衛好城裏的這一幫瘋狂兵團的八路,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哪一部分的,反正,是來殺他的,這一點應該是沒有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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