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九海笑著說:“你管我呢!”


    蕭子澤迴應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關九海白了他一眼,說:“得了吧你!傻了吧唧的,再怎麽說也是要介紹一下自己。”


    關九海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神色頗為自豪地說:“我姓關名九海,字萌萌,道號花魁,是德雲社的一個小學生。”


    蕭子澤略帶調侃地說:“也不知道哪裏盜的號?”


    關九海瞪了一眼蕭子澤,說:“那應該怎麽說?不是道號是什麽?”


    蕭子澤一臉認真地說:“花名”


    關九海無奈地說:“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天計較那麽多,就是因為你們一天天說什麽花名,現在網上都在議論我。”


    蕭子澤疑惑地說:“網上說什麽了?”


    關九海皺著眉頭說:“網上都說好好的一個德雲社,讓關九海弄成了風化場所。”


    蕭子澤說:“那組織不是派我來給你普及知識嘛。”


    關九海雙手抱胸,不屑地說:“拉倒吧!用你給我普及知識,正經點。”


    蕭子澤認真道:“我一來,咱倆一中和,ph 值就是 7 了。”


    “哈哈哈哈”,台下觀眾被逗得笑出聲來。


    關九海對著觀眾說:“你們樂什麽,你們懂嗎?”


    台下觀眾紛紛說“懂”。


    台上的關九海疑惑地問:“什麽 ph,什麽值為 7 是什麽東西?”


    台下觀眾告訴他“酸堿中和”。


    關九海還懟觀眾說:“我用你告訴我?我懂,我知道 h7。”


    然後轉頭問蕭子澤:“你知道 h6 嗎?”


    蕭子澤說:“我知道啊,哈弗 h6。”


    關九海哈哈一笑說:“你還知道哈弗,那你知道氟嗎?空調裏麵的那個。”


    此話一出台下觀眾笑出聲。關九海在台上說:“你們樂什麽,這有什麽包袱嗎?”


    蕭子澤看著關九海,一臉認真地說:“那玩意叫氟利昂。”


    關九海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自己也笑出聲來,然後又對蕭子澤說:“你怎麽懂那麽多?”


    蕭子澤說:“還行吧!”


    關九海說:“別以為上了幾天大學就顯擺。”


    蕭子澤情緒穩定說:“大學是四年。”


    關九海氣急敗壞地說:“用你說大學四年?我的意思是學曆高沒必要顯擺。”


    蕭子澤聳了聳肩說:“我沒有顯擺,是你一直在說啊!”


    關九海笑著說:“我說啥了?你一上台就一直在說什麽酸堿中和,什麽hp值。”


    蕭子澤糾正道:“是 ph。”


    關九海伸出腳,假裝踢過去,說:“我踢死你,一腳我給你蹬流產了。”


    蕭子澤看了一眼關九海笑著說:“這個功能還是您比較具備一些。”


    關九海指著蕭子澤說:“傻了吧唧的,一天,別老擠兌我,本來水嫩的臉,現在不水嫩了。”


    蕭子澤說:“不水嫩了,就多補充點一氧化二氫。”


    隻見關九海閉了一下眼睛,思考了一下,疑惑地問:“這一氧化二氫是什麽?”


    台下觀眾看不下去了,說:“是水。”


    關九海說:“哦!一氧化二氫是水啊!”


    台下女觀眾還補充了一句:“一氧化二氫,h2o,水。”


    關九海一臉疑惑地看著蕭子澤說:“不是一氧化二氫嗎?和 h2o 有什麽關係?”


    蕭子澤先是一臉震驚地看了一眼關九海,然後說:“這一氧化二氫就是 h2o,都是水。”


    關九海豁然開朗,說:“哦,這倆玩意都是水,我還以為是兩個東西。哎呀!又學到了。”然後嘿嘿一笑來緩解自己的尷尬。


    關九海對觀眾說:“觀眾朋友們,你們是不知道,別的逗哏一下班,脫了大褂就迴去了,我一下台,拿出手機還得查一下一氧化二氫是什麽東西。”


    蕭子澤笑著說:“那不挺好的嗎!”


    關九海無奈地搖搖頭,繼續說道:“好什麽好啊!你看看人家別的搭檔,配合得多默契。


    再看看我的搭檔一個張霄白一個你,你倆輪著給我上課呢!你倆化學那麽好,當初怎麽沒讓實驗室炸死你倆。”


    “我們的實驗室安全得很 隻要不把金屬鈉丟進水裏就行了。”蕭子澤說著用手比劃著動作。


    關九海的聲音驟然提高,帶著滿滿的無奈大聲問道:“這又是為什麽?”


    他那副模樣著實有些滑稽,台下觀眾被他這樣子瞬間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其中有一個女觀眾更是笑得極為誇張,直接笑出了鵝叫聲。


    關九海聽到這獨特的笑聲,眼睛一瞪,說道:“怎麽了?你從東北來的?笑得嘎嘎嘎,嘎嘎嘎的。”


    說完,他又轉過頭,滿臉疑惑地問道:“鈉我知道,是人體不可缺少的元素之一。”


    蕭子澤微微靠近關九海,認真地說:“但是鈉在人體是以離子的形式存在。”


    關九海一聽,頓時氣急敗壞起來,大聲說道:“我問你這個了嗎?你幹嘛呀?”


    說著,還用力地拍了一下蕭子澤的肩膀,以此來表示自己的氣惱。


    蕭子澤被這一拍退了幾步,隨後又笑著走上前去。


    關九海氣唿唿地說:“我在說金屬鈉,你說什麽離子,離你個奶奶。”


    蕭子澤輕輕拍了一下關九海,耐心地解釋道:“你要是沒有上過化學課,可能沒有見過金屬鈉。


    這個金屬鈉暴露在空氣中是不穩定的,所以要保存在煤油中。”


    關九海聽了這話,直接伸出手和蕭子澤握手,說道:“大哥,以後你就是我的師哥,今天我想捧哏了。”


    說著,他便往捧哏的位置走去。蕭子澤連忙把關九海推到逗哏的位置,笑著說:“你都說胡話了,你是逗哏。”


    關九海對著觀眾哭訴起來,滿臉哀怨地說:“我真的太難了,有這麽一個上過大學的捧哏演員,老是給我傳授大學知識。”


    蕭子澤連忙擺手說:“我沒有普及大學知識。”


    關九海自己都被這場景逗得笑場了,無奈地豎了個大拇指,表示佩服。


    ps:經曆了世事無常, 不盼來日方長,隻願生活平淡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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