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從這些信息中,也讓陶歌知道了,如今洛陽即便是因為董卓的到來,也沒有形成曆史上那樣一樣,一家獨大的局麵。


    或者說,董卓沒有如同曆史上那樣,直接掀桌子的打算,他目前還在試著補救著。


    畢竟掀桌子就代表著跟世家大族徹底翻臉對立,雖然這群人時不時給他上眼藥,但是董卓忍了下來。


    城外的駐軍是丁原的,不過丁原也沒有太過逼迫,真要整起來,估計他丁原就得去西天取經了。


    即便是有呂布這個義子,也無法阻擋大勢,要知道董卓的兵馬可是比他多了好幾倍,而他丁原也不過是給城裏麵的大族們充當門麵與壓迫董卓的棋子罷了。


    誰叫他來的晚了一步。


    說白了,丁原的作用就是,讓董卓分心,還需要留出一部分精力在他身上,給那些世家人製造弄死董卓的機會。


    真要讓他們搞起來,估計不管是世家大族,還是他丁原,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這對於以利益為主的世家們來說,根本就是吃力不討好,更別說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小皇帝。


    如今皇帝還是劉辨,但是董卓暗低下已經有了要掀桌子的衝動。


    劉辨明麵上,代表的就是世家大族的利益,而這也是那群世家大族們的投資,都落在這個他劉辨身上的原因,也就造成了劉辨的羽翼豐滿,他董卓想要插入一手,根本就沒有機會。


    不過劉辨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歸根結底時皇室的人,不可能放任世家獨大。


    而另一方麵,董卓又不甘心就這樣退走,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把持住了洛陽,這一退走估計以後再想進去朝堂就是難於上青天,甚至有性命之憂。


    既然如此,他董卓就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既然你們推的是劉辨皇帝,自己便推劉協當皇帝,豐滿的羽翼直接給你們打折了。


    注你們都給下了,那遊戲規則就由老子的西涼鐵騎來製定,如果要反對,好,大不了都不玩了,一拍兩散,掀飛了這桌子,到時候各自憑本事。


    而這也是世家萬萬不想看到的,到時候就不是用劉家的名聲玩弄控製的了了,而是勝者為王,優勝劣汰。


    到時候即便是底層百姓,都有機會玩一出潛龍出淵,那之後的局勢就完全不可控了,損失可就海了去了。


    要知道,這些世家掌握的是各自的名頭聲望,如果再有人橫插一杠子,那還玩的起來嗎?


    這也是董卓現在時不時讓人宣傳漢地之外的事,而至於自己人抓這些說書先生,不好意思,隻不過是做給人看的。


    或許前腳剛抓,後腳就給放在了其他酒樓給人說道說道,他這是給這些世家玩了一出警告啊。


    世間可不缺少有野心的人,如果局勢真的爛了,那就不是他們這群世家可以再利用用輿論,製造控製的住了,到時候不止是漢地的野心家出手,甚至是一些見到機會的別國野心家,都不介意玩一出渾水摸魚。


    短短功夫,下麵又來的一個說書先生繼續給人講故事,說著其他地方的風土人情,也說道朝堂上麵的政治鬥爭,而且大多數還偏向這邊,看來的確是得了命令的。


    “這董卓倒是個妙人,竟然玩了這麽一出,這下子就不是他該急了,而是那群世家大族們該著急的了,想來動作也要開始了,而一旦在交鋒中露出馬腳,估計不是屎也是屎,按照規則就要出局,不過這董卓應該還在猶豫吧。”


    暗地裏陶歌忽然想到可很多。


    “咦,……我怎麽忽然想到這麽多,這應該不是我能夠想到的吧。”


    忍不住疑惑起來,要知道以前他可不會沒事想這些,動腦的問題,大多數都是其他方麵,這是怎麽了?


    “難道,我,開竅了?”


    隨便這麽一想,陶歌百思不得其解,最後不了了之,看向兩個小家夥正動著筷子吃的津津有味,甚至秦玉還掏出了辣椒麵撒上,沾了點戒指裏麵取出的醬料,吃的不亦樂乎。


    “喂喂喂,給你叔叔留點,我都還沒吃呢,你們就快搶光了。”


    ……


    夜晚。


    明月高玄。


    趴在窗台上,陶歌開始思索起來,這個世界越發詭異起來,自己這也越來越搞不懂了。


    摸了摸身上的衣袍,迴頭看著兩個趴在被子上睡姿不雅的兩個小家夥:“唉,就不能讓我省點心。”


    上前幫兩人合攏了一下被子,給蓋上,這才繼續趴在窗台看向天邊皓月。


    如今失去了鬼童的他,實力大打折扣,不過也不需要擔心,畢竟他可是內外兼修,要不是鬼童不在,他可就是三修了。


    “現在缺少一門內功武學,低級的倒是好找,但是高級的卻是難找,不過幸好這不是我的局限性,隻要肯花時間,也就是遲早的事。”


    “不過鬼童那若有若無的聯係,還有那個夢中橋梁的事,卻是模糊不清,有點搞不懂,還有就是房間中的事,也越發的……嘖嘖。”


    在夢中橋梁發生的事,在醒來後,陶歌就忘記了很多,隻有朦朦朧朧大致不清的印像,就好像醒來後的人不會記得夢中所發生的事一樣。


    雖然他很特殊的有點印象,覺得那裏麵很吸引他,但是還是忘得七七八八,而也就隻有那些時常的噩夢,還困擾著他。


    這讓很他難受。


    異形貼臉的事,他可是還記得,差點毀容了都,要不是醒來的早,或者說醒來的巧,估計他這輩子都會記得那一天。


    異形這種生物可是玩死過高級文明,泰坦人一族的家夥,從夢中他可是還記得,在那個銀河係中,鐵血戰士跟異形,還有人類形成的三方針對。


    異形,人類,鐵血,都是屬於智慧種族,理論上來說,人類有無限發展的可能性,異形有成為完美造物的可能性,鐵血則是殺戮的代名詞,都是不好招惹的存在。


    在那個世界,已知宇宙探索中,其他文明對上這三方,都是送菜的,畢竟都不好惹,更別說以人類的尿性,要不是玩不過異形,估計都有把異形切片研究放動物園的可能了。


    那裏還需要跟鐵血合作,來對抗日益強大的異形智慧種族,而其中鐵血戰士大多數是充當打手的代名詞。


    在這種滿腦子都是肌肉的種族,陶歌想不出他們是怎麽不被人類玩死的,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好吧,所以應該是人類看重了他們的戰鬥力。


    “下次噩夢要是來個感染了生化病毒的喪屍過來,我估計就有的玩了。”


    嘴裏碎叨著,陶歌放在外麵的目光忽然的一縮,嘴裏慎重的嘀咕道:“高手?”


    ……


    “杯酒看這歲月逝,倒是佳人……嗝,惹人憐。”


    一壺酒,一柄劍,白衣飄蕩坐樓沿,看著那落落燈火,一臉惆悵與相思。


    長發,柳眉,一襲白衣在寒風中翩翩飛舞著,抱著那柄一看就是非凡之劍,喝著壺中的酒。


    “嗚,想我自以為瀟灑江湖,不留花間一片聲,沒想到現在卻是栽在了這上麵,可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好酒,好酒啊……”


    咕嚕嚕的又是一口,在察覺到壺中酒已逝,手指一甩,酒壺在指間旋轉,然後滾落瓦沿上。


    一身酒氣的年輕男子,想要站起,發現渾身慵懶起來,也就不甚在意,當場橫躺在了屋沿上,看著月亮癡癡的笑著,一動不動,好像月亮上有什麽東西讓他被牢牢的吸引住了。


    “要酒不,陳年佳釀哦。”


    一道聲音打斷了年輕男子的思緒,風聲襲來,被男子用手中寶劍劍鞘這麽一挑,讓事物上的力道卸了去,落在他懷裏。


    “嗬,我可沒錢買你這好酒。”


    男子隨口說道,頭也不抬,很是隨意,絲毫不因為有人打擾而壞了興致,看著他的月亮繼續出神。


    隻不過手中的酒壺卻是打開了,往嘴中就是一灌,也不擔心有毒之類的。


    “噗……!咳咳咳。”


    這下年輕男子再也忍不住,立起了身子嗆的連續咳嗽了好幾聲,這才將目光看向來人,臉上難看道:“你這酒,怕不是假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80多度的高粱酒,誰喝誰知道,就你這喝法,別說一壺,估計你喝上個幾杯,就得趴在地上。”


    看來那人窘態,陶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對於自己這皮的一下絲毫不以為意,自顧自的坐在屋沿上,然後看向月亮出神,道:“看你方才表現,莫非是得了相思病?”


    男子用袖子擦了擦嘴角,這次隻是微微抿了一口,才品味過來味道,道:“相思,算是吧,隻不過人家我可高攀不起。”


    “哦?還有你這個先天高手都得退卻的?”陶歌來了興致,目光放在了他身上。


    從外貌來看,這人長著一副小白臉的模樣,說貌比潘安吧,差一點,但是說是人間龍鳳的外貌,也不為過。


    而且要武功有武功,先天高手的實力就已經說明了對方的可怕,而且從對方身上,陶歌感受到了濃濃的威脅,這可是他很少感受到過的。


    一柄劍,放在對方身上,就好像神仙中人一樣,飄然若仙,肆意灑脫,不給人一種突兀的感覺,意外的和諧。


    說他是武者嘛,陶歌看他更像是一位豪放不羈的文士,而且還是那種歸隱山林的那種文士,渾身透露著仙靈之氣,很是靈動。


    這也是陶歌為什麽過來看看的原因。


    “嗬嗬,人家家裏人看不上我一個武者,說白了就是我的身份不夠格讓他們投入太多目光。”男子繼續說道,說道這裏他又唉聲歎氣了一聲。


    “想我李白縱橫江湖,在江湖中闖下不小名頭,但是在這漢地卻是……唉,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寧願抱著破碗盆,可悲可歎啊。”


    “??……”


    “啥?你說你叫……李白?確定不是我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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