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貓膩？人家那都是多大的生意，能缺了你這點錢？”
“不是說你要做生意嗎？人家是誰？”我察覺到了楊黎明話語中的漏洞，忍不住追問道。
楊黎明不由得一愣，隨即笑道：“我那點資本能做什麽跨國生意，我在裏麵就是個小蝦米，出大頭的是人家專門做這種旅遊的會社，還有航空公司，你想想，旅遊多賺錢，跑去玩一趟，起碼也是一萬起步，能創造多少價值，這點稿費人家出得起的。”
“這樣啊。讓我考慮考慮。”說真的，我有些心動了。
對方要求的字數不多，還提供寫作材料，隻是讓我寫一些島國的美景，比較好的風土人情，楊黎明還說了，要是我實在沒有靈感，還可以公費去島國旅遊一圈，老婆孩子的機票也可以報銷一半。
這等於是出一個人的錢，一家三口都可以出去玩一趟。
江聲豔跟我結婚之後，雖說日子過的還算不錯，卻也沒有到讓人羨慕的地步，我也見她在網上刷抖音時，總會看別人國外旅遊的視頻，肯定是很羨慕的。
可我的收入，並不能負擔國外旅遊的花銷，所以一直心有愧疚，如今有這樣的機會，我怎麽會不心動？
見我有些猶豫，楊黎明繼續勸說道：“我跟你說，這可不是一錘子買賣，人家會社想把這生意做大，以後這樣的宣傳會持續下去，你這邊隻要宣傳的好，後麵還會追加商業定製文的，到時候你又有正常小說收入，還有這樣的定製文收入，兩邊收錢，說不定幾年下來日子就上升一個台階了。”
我想起江聲豔一直想要換個新的代步車，想要出去國外旅遊一趟的願望，抑製不住的心動了。
不過，我還是重新確認了一下：“就是寫一些美景？描述一下風土人情這些？”
“肯定的啊，旅遊定製文嘛。當然，也會讓你寫一些島國那邊熱情好客的一麵，做生意嘛，人家肯定會比較有服務精神。”
我想了想，覺得寫這樣的文章並不違反自己的良心，在一番猶豫之後，終於點頭了：“行，隻要不違反良心就行，我會盡量寫好一點的。”
“你把感情寫細膩一點，隻要能達到讓人看了就覺得旅遊和愛情是相關的，稿酬還能提升的。”
“成，那我好好想想。”
……
一個月後，我們一家三口趁著暑假，坐上了前往島國的飛機，楊黎明做陪同，全程過得很開心，他還帶我們去參觀了他在島國的公司。
這一趟玩的很開心，迴來之後，我想著這一路的風景，還有拍攝下來的照片，開始構思動筆。
……
小說發布之後，也不知道是我真的寫的很好，寫作技巧上了一個台階，還是楊黎明介紹的旅遊會社為了進行宣傳，我的書居然在網絡上成了熱搜，我的名聲也跟著水漲船高，連帶著以前的小說也跟著多了不少收入。
我們一家都十分感激楊黎明，不過楊黎明卻說應該感激我，他說我寫的文對旅遊促進很大，他在裏麵沒少賺錢，每次過來，都會帶不少貴重的禮物。
這讓我們一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卻說讓我們放心大膽的收，更多的他都賺了，這點禮物不算什麽。
就這樣，時光過得飛快。
隨著我的事業上升，名聲越來越大，楊黎明在我這邊的定製文報價也越來越高。
就當我以為這樣的合作會一直持續下去，我的人生也會越來越順暢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情。
我一直幫著寫商業定製文的那家旅行會社的社長去參拜了島國的那個神廁，不知怎麽被中國網民扒了出來，在網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正當我也跟著網民們義憤填膺的時候，楊黎明的電話打了過來：“季藏，我發給你一篇文章，你趕緊發到微博上去。”
“又是旅遊定製文的內容嗎？”我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商業合作。
“不是，是幫著平息一下輿論的文章。”
“什麽輿論？”我有些好奇。
“我先發給你，你看看就知道了。”楊黎明說著，隨即在社交軟件上把一份文檔發給了我。
我打開文檔看過之後，忍不住皺起眉頭：這文章是給這旅遊會社的那位會長洗地的。參拜神廁這件事情隻要是個華夏人就不能忍，我怎麽可能發布這樣的文章？
“老楊，這樣的文章我不可能發的，他去參拜那個神廁，就沒有考慮過華夏國內的輿論？他這種作死行為，我怎麽能發這種文章幫他洗地？”我有些生氣。
“季藏，就是一篇文章而已，發一下又不會怎麽樣。”
“這是原則性問題，不是一篇文章那麽簡單。”我覺得楊黎明有些鑽錢眼裏了，這種事情怎麽還能接？
“原則性問題？季藏，你有什麽立場跟我說原則？你寫的那些商業文，該不會不知道是誰給你的錢吧？”電話那頭傳來了楊黎明帶著嘲諷的聲音。
“我知道是島國那邊給的錢，可這是兩碼事，我拿錢寫作，文章內容不違背良心和民族立場，發這種文是不一樣的。”
“季藏，你是真傻，還是在裝傻？”電話那頭傳來了楊黎明的冷笑聲。
“什麽裝傻？你什麽意思？”
“你該不會真的以為你之前寫的那些文章，那些用來美化島國風情的小說，是單純的旅遊推薦文吧？那都是外務省撥款的專項經費，專門用來培養大陸對島國好感度的。”
“什麽？！你！”我隻覺得一口氣堵在了心窩裏，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你真以為你寫書的本事很強？不是外務省幫著買了水軍幫你炒作，你能有現在的地位？我可以告訴你，給你的稿酬都是從外務省的專項款項裏撥過去的，你說現在我要是把這些轉賬濟記錄公布在社交媒體上，網民會不會把你罵死？”
“你？！為什麽？！”我隻覺得血氣翻湧，心口窩著一口血，想要吐卻吐不出來。
“為什麽？！真以為當年那件事情就那麽輕易過去了？不是你個傻逼非要爬山，我會差點沒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不是很愛國嗎？我偏要你成為千夫所指的漢奸，賣國賊！”
……
“不是說你要做生意嗎？人家是誰？”我察覺到了楊黎明話語中的漏洞，忍不住追問道。
楊黎明不由得一愣，隨即笑道：“我那點資本能做什麽跨國生意，我在裏麵就是個小蝦米，出大頭的是人家專門做這種旅遊的會社，還有航空公司，你想想，旅遊多賺錢，跑去玩一趟，起碼也是一萬起步，能創造多少價值，這點稿費人家出得起的。”
“這樣啊。讓我考慮考慮。”說真的，我有些心動了。
對方要求的字數不多，還提供寫作材料，隻是讓我寫一些島國的美景，比較好的風土人情，楊黎明還說了，要是我實在沒有靈感，還可以公費去島國旅遊一圈，老婆孩子的機票也可以報銷一半。
這等於是出一個人的錢，一家三口都可以出去玩一趟。
江聲豔跟我結婚之後，雖說日子過的還算不錯，卻也沒有到讓人羨慕的地步，我也見她在網上刷抖音時，總會看別人國外旅遊的視頻，肯定是很羨慕的。
可我的收入，並不能負擔國外旅遊的花銷，所以一直心有愧疚，如今有這樣的機會，我怎麽會不心動？
見我有些猶豫，楊黎明繼續勸說道：“我跟你說，這可不是一錘子買賣，人家會社想把這生意做大，以後這樣的宣傳會持續下去，你這邊隻要宣傳的好，後麵還會追加商業定製文的，到時候你又有正常小說收入，還有這樣的定製文收入，兩邊收錢，說不定幾年下來日子就上升一個台階了。”
我想起江聲豔一直想要換個新的代步車，想要出去國外旅遊一趟的願望，抑製不住的心動了。
不過，我還是重新確認了一下：“就是寫一些美景？描述一下風土人情這些？”
“肯定的啊，旅遊定製文嘛。當然，也會讓你寫一些島國那邊熱情好客的一麵，做生意嘛，人家肯定會比較有服務精神。”
我想了想，覺得寫這樣的文章並不違反自己的良心，在一番猶豫之後，終於點頭了：“行，隻要不違反良心就行，我會盡量寫好一點的。”
“你把感情寫細膩一點，隻要能達到讓人看了就覺得旅遊和愛情是相關的，稿酬還能提升的。”
“成，那我好好想想。”
……
一個月後，我們一家三口趁著暑假，坐上了前往島國的飛機，楊黎明做陪同，全程過得很開心，他還帶我們去參觀了他在島國的公司。
這一趟玩的很開心，迴來之後，我想著這一路的風景，還有拍攝下來的照片，開始構思動筆。
……
小說發布之後，也不知道是我真的寫的很好，寫作技巧上了一個台階，還是楊黎明介紹的旅遊會社為了進行宣傳，我的書居然在網絡上成了熱搜，我的名聲也跟著水漲船高，連帶著以前的小說也跟著多了不少收入。
我們一家都十分感激楊黎明，不過楊黎明卻說應該感激我，他說我寫的文對旅遊促進很大，他在裏麵沒少賺錢，每次過來，都會帶不少貴重的禮物。
這讓我們一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卻說讓我們放心大膽的收，更多的他都賺了，這點禮物不算什麽。
就這樣，時光過得飛快。
隨著我的事業上升，名聲越來越大，楊黎明在我這邊的定製文報價也越來越高。
就當我以為這樣的合作會一直持續下去，我的人生也會越來越順暢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情。
我一直幫著寫商業定製文的那家旅行會社的社長去參拜了島國的那個神廁，不知怎麽被中國網民扒了出來，在網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正當我也跟著網民們義憤填膺的時候，楊黎明的電話打了過來：“季藏，我發給你一篇文章，你趕緊發到微博上去。”
“又是旅遊定製文的內容嗎？”我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商業合作。
“不是，是幫著平息一下輿論的文章。”
“什麽輿論？”我有些好奇。
“我先發給你，你看看就知道了。”楊黎明說著，隨即在社交軟件上把一份文檔發給了我。
我打開文檔看過之後，忍不住皺起眉頭：這文章是給這旅遊會社的那位會長洗地的。參拜神廁這件事情隻要是個華夏人就不能忍，我怎麽可能發布這樣的文章？
“老楊，這樣的文章我不可能發的，他去參拜那個神廁，就沒有考慮過華夏國內的輿論？他這種作死行為，我怎麽能發這種文章幫他洗地？”我有些生氣。
“季藏，就是一篇文章而已，發一下又不會怎麽樣。”
“這是原則性問題，不是一篇文章那麽簡單。”我覺得楊黎明有些鑽錢眼裏了，這種事情怎麽還能接？
“原則性問題？季藏，你有什麽立場跟我說原則？你寫的那些商業文，該不會不知道是誰給你的錢吧？”電話那頭傳來了楊黎明帶著嘲諷的聲音。
“我知道是島國那邊給的錢，可這是兩碼事，我拿錢寫作，文章內容不違背良心和民族立場，發這種文是不一樣的。”
“季藏，你是真傻，還是在裝傻？”電話那頭傳來了楊黎明的冷笑聲。
“什麽裝傻？你什麽意思？”
“你該不會真的以為你之前寫的那些文章，那些用來美化島國風情的小說，是單純的旅遊推薦文吧？那都是外務省撥款的專項經費，專門用來培養大陸對島國好感度的。”
“什麽？！你！”我隻覺得一口氣堵在了心窩裏，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你真以為你寫書的本事很強？不是外務省幫著買了水軍幫你炒作，你能有現在的地位？我可以告訴你，給你的稿酬都是從外務省的專項款項裏撥過去的，你說現在我要是把這些轉賬濟記錄公布在社交媒體上，網民會不會把你罵死？”
“你？！為什麽？！”我隻覺得血氣翻湧，心口窩著一口血，想要吐卻吐不出來。
“為什麽？！真以為當年那件事情就那麽輕易過去了？不是你個傻逼非要爬山，我會差點沒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不是很愛國嗎？我偏要你成為千夫所指的漢奸，賣國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