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都是那三胖子寫得gay,不然怎麽會衍生出那麽多的cp組合?


    反正張雲清在末世那段時間被影響的挺嚴重的,總是下意識的磕cp。


    但他本人酷愛黑瓶,其次是黑花,最後才是瓶邪。


    關根將‘諾布’這個詞的含義記在了心底,真希望有朝一日他也能這麽喊悶油瓶。


    ??


    內五外四,張家用紋身來區分族內的分支,內五紋瑞獸,外四紋兇獸,共有九種圖案。


    鎮魂鈴是張家族長隨身佩戴,能象征身份之物。


    但是真正信物並不隻有這一件,張雲清來這裏是為了拿走另外兩件信物。


    別想岔了啊,不是那兩個大玉環,跟它們沒關係。


    沿著白玉長道一直往前走,兩邊是穿著長袍的燈奴,都是風幹的屍體。


    燈火搖曳,配合著幹屍麵無表情的樣子還好。


    但是關根看著走在路中間的小草東張西望,興致勃勃的樣子,卻覺得這幅畫麵詭異至極。


    張雲清腳步一頓,瞬間轉身抬手將關根推到了一旁。


    幹屍們詐屍了。


    剛剛某些人差一點讓幹屍從後邊黑虎掏心了。


    黑霧瞬間彌漫將所有的幹屍吞噬殆盡。


    “你就不能少邪門一點嗎?這裏的屍體起屍,是不會像你以前解決的那些那麽輕鬆。”


    張雲清沒好氣道,然後把隻留下三分之一的黑霧,將其他的全放出去吃東西不管生死。


    “沒辦法,我就是這麽邪門兒。”


    關根兩手一攤,他也不想啊奈何這又不是他可以控製的。


    咚——噔——咚——


    是鼓聲!


    關根抬頭望去突然發現四周冒出了很多頭發。


    而且頭發裏麵還有些白色的碎屑,以他2.0的視力他敢保證這絕對是人骨頭碎。


    沙沙沙……


    大量的頭發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棺材的形狀。


    上麵的骨頭渣正凝聚成一具骸骨,關根覺得下一秒就能看到這具白骨變成一個真實的人。


    “不用擔心,這個叫結發白骨棺。那些頭發團裏麵一共有108份,是108個女孩兒的骸骨混合的。”


    “她們都是當時族裏推選的族長夫人候選人,隻是小哥一個都沒看上。最後由長老會做主選出其中一個最好的當這個小哥的未婚妻。”


    “但是小哥認定的事情是絕對不會更改的,最後這108個女孩兒同意以這樣的方式守護張家,共同承擔了族長夫人的頭銜。”


    “畢竟落選的女孩是不會活太久的,與其死在外麵還不如為家族做一份貢獻。而且作為張家夫人的候選,除了族長之外,誰也不可以碰就算落選也不能。”


    “最大的原因也是因為張家的內亂不斷,所以這一次次於選秀的活動就這麽草草的落幕,這些女孩兒也就成了守護張家的一部分。”


    “如果你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些頭發自動分成了108股跟麻花辮似的,現在張家的祖地其餘更像是小哥的陵墓,這些都是給他陪葬的。”


    張雲清說的雲淡風輕,仿佛一百多條人命在他心裏什麽都不是。


    關根厭惡地皺眉,“你們張家還有這麽殘忍的規定?瘋了吧?”


    “以前是沒有,但是從第一次內亂之後,這個規定就出現了。說好聽一點是為了體現族長的重要性,難聽一點,嗬,不說也罷。”


    即便是當時當選族長的小哥也沒有辦法阻止,小哥隻是一個替他們背鍋的人而已。


    “剛剛的鼓聲是什麽?難道我們觸發了機關?”


    剛才鼓聲響起,這些頭發才出現的證明有人控製了這些頭發。


    張雲清卻是笑了,當初青銅樹下見到兩位少年郎時除卻好奇便是感歎俊朗的容顏。


    本來以為那次一別會很多年後再相見,沒想到他們居然來了這裏。


    “放心,是故人。至於那個鼓麽,它有一個特別的名字叫做聽雷鼓,但這不重要。”


    張雲清看向左側的牆,那裏的牆頭上坐著兩個少年。


    不同於清朝時期的服裝發飾,此時的張海官和齊墨琰穿的是現代的衣服,頭發也接近狼尾。


    齊墨琰先一步跳下牆走過來,這家夥一來就掐了一下小團子臉,“小阿清的臉還是和之前那一次一樣的嫩呢,半年多不見有沒有想我們?”


    “阿琰,說了多少遍了,我是哥哥,你得喊哥哥。”


    張雲清小手環胸,板著臉強調。


    齊墨琰和張海官現在的年齡是十五歲,兩人身高均超過1米7。


    但是小草現在隻有一米……零二,齊墨琰曾經就沒喊過哥哥,更別提現在了。


    他可是連小啞巴都敢捉弄的人怎麽可能會喊小阿清哥哥呢?


    “小阿清我如果沒記錯,你現在還沒有四歲,應該是你喊我哥哥。之前我和啞巴打賭你能多久想起我們,看來現在我贏了。”


    齊墨琰伸手將張雲清的小卷毛揉成雞窩,在人炸毛之前又迅速複原。


    這還得意的指了指張海官的頭發,得意洋洋道:“我們當時從秦嶺出來剃成了光頭,戴了好久的帽子。 現在啞巴的頭發都是我打理的,我的手藝是不是還不錯?”


    張雲清深知這個人不能誇,誇他隻會讓人順杆往上爬,冷哼一聲。


    “切,也就那樣一般般吧。”


    關根圍著張海官轉圈圈,上下打量,還想伸手扯一下他的臉,結果人家躲開了。


    他不會是在做夢吧?


    怎麽進了個山洞就看到了少年版的小哥了?


    嘶,沉默寡言的小男孩,臉上還有一點點嬰兒肥。


    不敢想象小哥小時候到底有多可愛。


    有點後悔沒帶相機來了,這樣他還能和少年版的小哥照個相記錄下此時難得的畫麵。


    “你們兩個打賭之後就一直在這裏嗎?那怎麽確定我會來這兒啊?”小草好奇jpg.


    齊墨琰一把扯過張海官藏在自己身後,警告的看向關根。


    還不忘迴答道:“猜到你恢複記憶之後就會迴到張家祖地,在摸清了外邊的情況之後,易了容在城裏接些私活。前段時間我們一直借住在海雲觀,是啞巴說你們來了這裏的。”


    張雲清並不意外,畢竟這兩個人是他創造出來的。


    屬於一種因果關係,所以張海官能通過星象看到他的行蹤。


    也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抬頭看看星星,就知道他在什麽地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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