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深晨一臉感歎:“真希望這一天快點到來,我好想被全網黑,這樣就代表我離火不遠了。”


    聽到謝深晨這話他隻是笑笑,雖然這話說的也沒錯,確實頂級明星在爆火之前都是要經曆一番慘烈的痛罵,也許整個微博版麵都是他的黑料。也許多個娛樂網頁上都在發布你的莫須有事跡,也許會有你的一些所謂“朋友”爆料,又也許會有人跟蹤你……


    隻要熬過去了這些,那麽柳暗花明是遲早的,可是花名的前提之下是,那花得是花。


    說到底還是要有實力才行,那麽不管怎麽黑都不怕,因為實力就是無法磨滅的鐵證。若是本身就是一片黑,那麽再明亮的光也沒辦法照明。


    “唉,你說男人到底會喜歡什麽?”


    樂雪織再次發出了感歎,她以前怎麽沒發現送禮物這麽難呢?以前在送樂安琪和謝深晨的時候,也沒見她這麽費心過,送什麽物品都是幾秒鍾內敲定的。


    而薄斯修……


    真是頭疼。


    謝深晨:“男人無非喜歡金錢權勢美人,而這些大魔王都有了。哦這個美人自然就是你了女神,你連便宜兒子都給他找好了,你說大魔王還能缺什麽?”


    樂雪織擰著眉:“這還怪我了?”


    謝深晨微微一笑:“這自然是不怪你的,要是你真想給大魔王一個禮物,你就送他一個結婚證吧。”


    旋即謝深晨再次補充道:“哦,我忘了,你已經和李卓雲領了。那也領不了了,那就是重婚。”


    樂雪織飛了一記眼刀子:“我說過了樂恩拿的身份文件是無效的。”


    “那你用一個有效的身份文件去和大魔王領個證?你的戶口本裏有我的名字,這多浪漫啊。”


    樂雪織眼睛一亮:“你這話有道理。”


    謝深晨剛想繼續說點什麽,樂雪織就已經風風火火地跑出了空調房之中,留下謝深晨一個人瞪眼睛。


    她怎麽就這麽走了?


    還有,什麽叫有道理,難道樂雪織真的要和薄斯修領證去了?


    **


    等到樂雪織腳步匆匆來到了薄斯修的書房之內,遠遠望去就發現書房的門是緊閉著的,樂雪織上前敲了敲門。


    書房之內傳來不悅的聲音:“都說了不要靠近這裏,聽不懂人話是嗎?”


    樂雪織擰著眉,“請問薄斯修在嗎?”


    “我都說了不要讓人來打擾!你這人——”


    那人還想罵罵咧咧,卻被另一道漫不經心的調笑聲打斷:“哎呀老頭子,別那麽生氣嘛。這可是你們老大的心上人,你們這麽兇做什麽。”


    徐老愣了愣:“心上人?”


    下一秒徐老一臉興奮:“我主終於有新的心上人了?!”


    司徒玦笑道:“對啊,還不給你們的夫人開門?”


    在樂雪織還在迷惑對方到底是誰的時候,那扇房門轟然打開,露出了裏頭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隻是對方年紀雖大但神采奕奕,顯然是精神很好的模樣。


    尤其是那雙眼睛清明地很,絲毫不見渾濁。


    徐老看到對方的臉有些驚訝,他差點叫出了那個熟悉的名字。隻是片刻之後他問道:“您是……?”


    司徒玦介紹道:“老大的心頭肉——樂雪織,你叫樂小姐就好了。”


    徐老點點頭:“哦哦,樂小姐,您趕緊進來吧。”


    對方方才還是罵罵咧咧的架勢,此刻換上了老實巴交甚至帶著慈愛的麵容,這讓樂雪織有些適應不過來。


    她尷尬地笑了笑:“爺爺,你就喊我名字吧。”


    徐老急忙道:“樂小姐,這可使不得,使不得使不得。”


    樂雪織:“怎麽使不得?我……”


    徐老:“樂小姐,你知道我今年多大嗎?”


    樂雪織打量了下對方,試探性開口:“七十?”


    司徒玦嗤笑出聲:“樂小姐,徐老今年都一百二十了。”


    樂雪織:……


    這特麽的看起來精神飽滿的,最多也就七八十歲吧?可司徒玦卻說什麽,一百二?!


    這他媽……


    徐老再度慈愛的開口道:“樂小姐,您知道我為什麽能活這麽久嗎?”


    樂雪織小心翼翼湊了上去,一臉的嚴肅:“難道是有什麽秘方……?”


    這長壽秘方也太過了得。


    徐老微微一笑:“因為我從不逼別人幹別人不想幹的事,你說是吧,樂小姐?”


    樂雪織:……


    所以眼前的老者是拐著彎說自己逼他?可她就是不想一個歲數這麽大的老人喊自己“樂小姐”而已,但既然對方執意如此,那麽她也便不強求了。


    薄斯修的書房很大,光是一個書房就有兩百平米,因為裏頭不僅有書房,還有臥室、廁所等等……


    可樂雪織並未在書桌前看到薄斯修,那麽對方必定是在裏頭的臥室了。


    見對方迫不及待的神色,徐老微微一笑:“樂小姐是等不及找我主了嗎?”


    樂雪織麵上有些赧色:“他在臥室裏吧?”


    徐老點頭:“沒錯,我主終於肯接受新的全麵身體檢查了,現在還在裏頭檢測呢。”


    樂雪織:“之前不是已經檢查過了嗎?”


    莫非對方的身體當真如此嚴重,之前司徒玦還讓她偷一份體檢報告來著,上頭的時間也很相近,怎麽這會兒又要開始檢查身體了?


    徐老解釋道:“之前的那次屬於常規體檢,這次比較深度,是專門針對我主這樣的特殊人群進行檢測的。”


    樂雪織的視線慢慢落在了書桌邊上的資料設備上的管子,上麵放置著不少的管子,裏頭是粘稠的血液,這麽多血……她的目光下意識凝了凝。


    徐老再次用那種慈愛的笑容看著樂雪織:“樂小姐不必擔心,抽這麽多是死不了的,我們把量控製地很好。”


    見自己的想法被對方猜到,樂雪織訕訕摸了摸鼻子,難道自己的想法這麽明顯?


    “可是檢查需要這麽多血嗎?”


    驗血的話也不需要這麽多血液才是。


    徐老慢慢搖頭:“這不是用來檢查的,而是用來研究提取的。”


    樂雪織:“提取?”


    接下來的話題顯然是有些隱秘而又禁忌的,徐老下意識瞧了司徒玦一眼,司徒玦麵上依舊是笑吟吟的。


    司徒玦慢慢開口道:“時間也差不多了,要不要進去看看boss?”


    樂雪織想來這也許是秘密項目,對方不願意告訴自己也是正常,畢竟這些搞學術實驗的人把這些看的很重,她還是不要多問的好。


    樂雪織急匆匆跟著司徒玦的身後,但司徒玦的腳步實在是太慢了,導致樂雪織忍無可忍直接超過了司徒玦的身影往裏頭的臥室走去。


    **


    等到確定了樂雪織進入了臥室,司徒玦才慢慢轉身,他臉上的輕佻笑意已經全然消失,他靜靜地看著徐老:“像嗎?”


    雖然司徒玦說的話沒頭沒尾,但徐老卻能理解對方的意思,他點點頭:“這不是像不像的問題,這就是同一個人。”


    司徒玦用舌尖頂了頂腮幫,一貫風情萬種的麵上像是露水結冰慢慢肅了幾分:“可是……又不太像。”


    風七和樂雪織二人是有些相似,但是嚴格來說,也沒有很像。


    徐老解釋:“對方是不是在病床上躺過許久?”


    “是的,據說以前因為一場車禍在病床上躺了足足一年才蘇醒過來。”


    徐老若有所思:“那就對了,一個人的五官再過精致耀眼,可在病情的折磨之下總會是有些變化的。更何況在病床上躺了一年,經過時間的洗禮樣貌有所改變也是很正常的,皮相會變,但骨相不會。”


    徐老是一個專業的醫療人士,看人看骨相,幾乎是第一眼他就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司徒玦斜靠在牆壁上,聞言掀了掀眼皮子:“徐老,這件事就不要外傳了,你我知曉便可。”


    徐老笑笑:“這是自然,其實這次我主居然突然把我召迴來也是很奇怪的……之前他給我們大部分人都休了假,剩下的一些項目也就差個結尾,這樣的時候休假做什麽呢?但我主吩咐的我們也不敢不聽從。”


    徐老又是歎了一口氣:“這可是我主第一次主動要求深度檢查。”


    司徒玦不可置否,薄斯修對於身體檢查一事以往都是無所謂的態度,麵對《救世》的研究人員來說他們自然比本人還要操心。而薄斯修隻是最近才開始有了轉變,開始時不時推遲一貫的檢查時間,雖然最後也都是乖乖地接受了檢查,但司徒玦總覺得有哪裏不對頭。


    可數據等等也說明了,對方似乎確實沒有大礙。


    司徒玦隻覺得滿心煩躁:“boss到底為什麽會突然好了?以前不是連減緩發作時間的項目你們都進行了許久,怎麽突然時間這個病根就解除了?”


    徐老摸了摸下巴的胡子:“這個我也不清楚,這個項目不是我負責的,但是我也有聽說過。這我偷偷告訴你,司徒先生,你可別說出去是我說的。”


    司徒玦點點頭,隨後附耳靠近。


    徐老輕輕說道:“這個項目不是劉老負責的嗎?劉老以前和我說過的,這個項目雖然程序複雜,但也還是有跡可循的,但我主一直不願意配合試用。你想想看,我們壓根沒人有這個毛病,我主這樣體質的人又有幾個?我們隻能盡量把配方改的安全溫和讓他試用,就算沒效果,也不會讓他身體有損害。”


    司徒玦點頭,這些他是知道的。


    徐老的話語突然一頓,旋即麵色有些古怪:“但劉老和我說,他給我主注射的這次藥劑,其實在一年之前就已經研發出來了。”


    司徒玦眉頭一凝。


    徐老:“很奇怪對嗎?之前還是半年才會發作的,近段時間才變成了三個月。所以我有一個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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