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雪織看著眼前一片精心準備的花海,一雙眼亮的跟星星似的。她轉過頭,語氣有些不確定道,“這都是我的嗎?”


    由於場麵太過具有衝擊、震撼性,樂雪織現在隻覺得自己置身於夢境之中。


    她現在還在帝陽,可卻有人在教學樓前給她用直升飛機送花,而且這花還是與市麵上的玫瑰都不同的花種。


    她確定她不知道這花的名字,但此刻在她的眼裏,這花卻格外的熟悉。


    看來對方已經驚喜的腦子都發昏了,司徒玦笑著上前說道,“是的,都是你的。”


    隨後司徒玦頓了頓,決定先給對方打個預防針。為了防止對方到時候太過激動而暈倒,他還是有必要提前提醒一下的。


    “在校晚會上過後,會有更大的驚喜。”司徒玦隱晦的提醒道。


    樂雪織下意識想問具體的情況,但思索片刻,既然是薄斯修準備的驚喜。那麽她還是保持不知情的比較好,不要破壞了這未知的驚喜浪漫。


    樂雪織上前了幾步,將手伸入亞克力盒子中撫摸著其中的花瓣。這花朵層層疊起,周圍有另外一圈花瓣包著。


    樂雪織自認自己不喜歡花,但看著這一幕,她的心中難以不歡喜不愉快。


    謝深晨傻了,對方不是說不喜歡花嗎?


    謝深晨忍不住開口提醒對方道,“女神,你不是說花會凋謝,所以你不喜歡,覺得送花老土嗎?”


    司徒玦麵色微變,旋即將探究的目光緩緩落在了對方的身上。


    要是對方真不喜歡,那今天的一切準備都前功盡棄,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


    樂雪織皺著眉頭反駁道,“哪有,胡說!哪有女孩子家家的不喜歡花?”


    謝深晨:……


    眾人:……


    這怎麽和一開始說的不太一樣。


    眾人的視線幽幽落在了李卓雲懷中的藍色妖姬,雖然確實也很美麗妖豔,可和眼前的這一片花海排場比起來,根本不夠看。


    察覺到眾人的視線,李卓雲也有些尷尬。但他的心理素質一向很好,麵上依舊坦然自若,似乎根本沒有被發生的一切所影響。


    雖然樂雪織如此說道,但司徒玦心中依舊有些擔憂,於是他為了確定一下重複問道,“樂小姐,你喜歡今天的驚喜嗎?”


    幾乎是毫不猶豫點頭,樂雪織的麵上洋溢著喜悅,那笑意都要溢出麵龐,“我當然喜歡!我太喜歡了。”


    謝深晨在一邊酸溜溜道,“之前還說不喜歡,怎麽現在就喜歡了。”


    樂雪織懶得搭理謝深晨,自顧自的看著不同亞克力盒子內的花朵。


    隻是一邊的司徒玦聽到這話,麵上似笑非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小晨。關鍵不在於喜不喜歡花,而在於送花的人。”


    司徒玦算是看出來了,對方根本不是喜歡今天的驚喜,而是因為是準備這場驚喜的人而歡喜。


    在一開始對方看到這片準備時,她的臉上不但沒有喜悅,甚至有幾分煩躁。可在聽到是薄斯修準備的,她的麵色頓時變得五光十色,恨不得趕緊鑽進禮物裏去了。


    她在乎是不是禮物,而是送禮物的人。


    如果說,今天薄斯修就算是送了一朵路邊野花,怕是她都能開心得不得了。


    聽到這曖昧不清的話,謝深晨當即怒道,“好你個司徒玦,我還沒問你呢。你到底是怎麽迴事,你這是要和我搶人?”


    先是這麽多台直升飛機,現在又搞了一出送花場麵,司徒玦居然還有臉和自己說什麽大道理。司徒玦這時不應該出現在b市才對,可對方不光是出現了,還準備了這麽一大出驚喜。


    司徒玦要是搞這麽大的排場想追女孩子,他不管,他也懶得搭理,甚至是要他幫忙都行。可是司徒玦此刻追的女孩,似乎是他要追求的人,那他們倆人不就是情敵了?


    司徒玦莫名其妙的看了對方一眼,眼裏充滿了鄙夷,“你有病吧?”


    司徒玦抬頭看了看天空,雖然因為直升飛機的緣故,天空有些暗沉發黑,但確確實實還是白天。


    謝深晨怎麽就開始說夢話了?


    什麽搶人?


    搶誰?


    謝深晨冷笑一聲,“都說朋友妻不可欺,雖然我還沒追到我女神。但你居然要和我搶老婆,你當真是不想活了!”


    看到謝深晨這段時間上學,不僅是成績提高了,就連膽子也是變大了。


    司徒玦帶著笑意,揚了揚眉梢,隨後上前兩步道,“小晨,你倒是說說,要讓我怎麽死?”


    謝深晨這廝的膽子真是越發的大了,什麽話都敢說。


    謝深晨麵色漲紅,瞪了對方一眼,“我特麽誇張不行嗎?”


    他怎麽可能真的把司徒玦怎麽樣,先不說別的七七八八的,光是單挑他也打不過人家。


    此刻隻不過是用言語來表達自己憤怒不已的心情罷了。


    司徒玦有些失望道,“唉,還以為小晨長大了,居然都打得過我了。”


    謝深晨:……


    就算他長再大,也打不過你,謝謝。


    不過謝深晨可沒忘記正事,他一本正經的問道,“司徒玦,你到底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送我女神花,難道你就是她傳說中的神秘男友?”


    謝深晨說到最後,清俊的麵上已是一片驚恐駭色,有如知曉了天大的秘密一般。


    樂雪織一直都說自己有男友,但卻一直不願意將對方帶出來給大家瞧瞧,導致他們都認為這個人不過是憑空捏造的。


    但是如果這個人的來頭很大,不能輕易告知呢?


    謝深晨越想越心驚,還真的有可能。不然的話為什麽薄斯修會突然出現在b市,一來是為了他的神秘女友,二來是為了幫司徒玦照顧他的小女友!


    怪不得薄斯修對樂雪織總是特外關照,行為舉止之間還能對對方多加容忍。而樂雪織對薄斯修也絲毫不帶懼怕的,反而是我行我素的。


    原來他們根本就是認識的,還有這樣一層的不可告人關係!


    看著謝深晨五顏六色變化的臉色,司徒玦的眼角都抽動了倆下。他似乎知曉了對方天馬行空般的想象,隻是這和現實確實也差不多,不過是代錯了主角。


    司徒玦眼珠轉了轉,決定還是提示對方一番,“其實也差不多,不過……”


    謝深晨冷聲打斷,麵色一淩,“差不多尼瑪幣,我是真沒想到,你居然就是我女神的神秘男友。我女神怎麽就這麽瞎?居然還說你的顏值和大魔王差不多一個水平,我呸,你特麽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謝深晨簡直是忍無可忍,一想到當初的樂雪織因為她的男友把自己貶得一無是處,居然連他沒有對方一點好看的話都說得出來。


    雖然司徒玦確實人比花嬌雌雄莫辨,可也不至於那麽誇張吧!


    謝深晨此刻將自己的怒火盡數撒在了司徒玦的身上。


    司徒玦急忙給自己解釋道,“你可別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啊!”


    什麽叫撒泡尿照照自己?


    司徒玦心中叫苦連連,他什麽都沒幹,成日裏專心替人打工不夠。還得另外幫上司追女友,現在還要代替上司被罵。


    還有比他更悲催的下屬嗎?


    謝深晨冷笑一聲,“我真尼瑪服了,我女神特麽的是不是瞎了。你到底哪裏和大魔王差不多了,性別嗎?性別倒是差不多,大魔王純爺們,你半男半女。”


    司徒玦覺得自己還是閉嘴吧,不然謝深晨隻怕是會罵的更厲害。


    謝深晨為什麽這麽執著於自己的性別,因為當初的某一天,司徒玦那段時間留著長發。其實也不長,大概就是到肩膀的長度,謝深晨那段時間正好見到他,雙眼裏隻有美色。


    於是謝深晨上前進行了一番搭訕,結果發現,對方的性別居然跟自己一樣。


    從那時候開始,謝深晨就對司徒玦有著極大的怨念。謝深晨認為,自己當時沒被嚇出精神病都是他祖上積德。


    司徒玦笑吟吟的看著樂雪織,嘴上帶著幾分諂色,“樂小姐,這些花你要怎麽處理?”


    謝深晨虎軀一震,他想到了當時在食堂的時候,李卓雲也是送了一大堆花。可當時樂雪織是毫不猶豫的讓工作人員退迴了李家,沒帶一點商量的餘地。


    現在的花雖然過程耗資巨大,光是那直升飛機的排場就抵得過李卓雲的排場。可畢竟這花的數量還是沒李卓雲的多。


    況且樂雪織確實說過,她不喜歡花,因為她認為花的寓意不好。


    謝深晨有些好奇,這次的樂雪織會怎麽處理這些花?


    樂雪織看著眼前的一盒盒花,陷入了沉思,沉吟片刻她才十分苦惱道,“這麽多。”


    謝深晨點點頭,沒錯,就是這樣苦惱憂愁的神色。


    這才像對方該有的樣子。


    隻是下一秒對方說的話就讓謝深晨大跌眼鏡。


    樂雪織歎了口氣,“我都不能放在教室,隨時帶在身邊了。”


    司徒玦:……


    謝深晨:……


    眾人:……


    他們是真沒想過少女擔心的事居然會是這個,因為花很多,所以不能同時放在教室裏,所以而感到憂愁?


    到底是到達什麽樣的地步,才會讓她想要把這麽多花都隨身攜帶的地步。


    司徒玦隻覺得自己心中酸成了檸檬,隻是他還是很貼心的說道,“那不如,你就留一個在教室,剩下的我運迴你家?”


    謝深晨大驚失色,望向司徒玦的眼神滿是淩厲。


    果然這個司徒玦就是個不懷好意的,二人之間絕對有貓膩。雖然司徒玦沒有正麵迴答,但謝深晨已經看出了二人之間的關係!


    居然連家的地址都知道。


    這個辦法確實可行,隻是不能與這些花多待一會。樂雪織勉為其難的歎了口氣,“那好吧,隻能這樣了。”


    那樣子要多可惜有都可惜。


    這場景看的謝深晨都忍不住想要怒罵,司徒玦是什麽傻叉,既然最後要送迴對方家中。那不如一開始就在對方家裏送得了,幹嗎非得搞這麽大的仗勢來帝陽?


    他還隻是一個滿心求學的高中生,他想來學校汲取知識,而不是被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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