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健熙打來電話時,周青峰正在東城區的四合院裏跟三姐妹玩‘疊疊樂’的積木——誰弄塌了積木,誰脫衣服!

    一開始周大爺輸的全身隻剩一條內褲。三姐妹擊掌歡唿等著看‘聖光’總裁全裸。這時感知和眼力都堪稱怪物級的周青峰才開始逆襲。

    沒多久就是大姐雙臂抱胸,對周青峰咬牙切齒;二姐文胸尚在,卻隻能並膝跪坐以便遮掩私處;小妹輸到要光溜溜,企圖耍賴卻又不敢亂動。

    三姝方知上了當,眼前的混蛋扮豬吃虎還故意下套,騙的自己姐妹朝坑了跳。隻是跳歸跳,明明已經春光暴露,她們還是玩的特別開心。

    平日韓國家族內規矩多,社會上狗仔多,哪有周青峰這樣又帥又富又有地位和才華的人陪她們玩?簡直是‘此間樂,不思蜀’。

    當大姐電話響起,她已經輸到赤裸的坐在男人懷裏,一邊鼓勵兩個妹妹為自己報仇,一邊輕輕扭動發生‘人與人連接’的部位,忍著渾身酥麻,幹擾男人的臨場發揮。

    等二姐的手機震動,她接替已經癱軟無力的大姐,企圖用至陰至柔化解至陽至剛。可無論是潮水泛濫還是臀股緊逼,也沒能給小妹贏得時間。

    等到兩個姐姐都敗下陣去,小妹幹脆投降。她咬牙切齒罵男人肯定作弊,又不得不願賭服輸,讓往複式超重型火箭在自己的著陸場來來迴迴的升空和降落。

    這種情況下,哪個女兒還顧得上李健熙打來的電話呀?

    等著高潮迭起,浪語漸熄,三姝俱是玉體橫陳,滿身狼藉,已是無力再動。她們隻能由滿天星鬥作陪,幕天席地的睡在院子的涼席上,蓋上一層薄被而已。

    周青峰臂長肩寬,胸肌發達,任由尹馨趴在身前,雙手將富真和敘顯左右摟住,美滋滋的做帝王般享受。

    三姐妹已然累極,擁摟間隨意找些話題閑聊,多是這兩日見聞。比如白天在昌平分校見到一群學生在操場抓著木棍練習。

    “是在學日本的劍道嗎?”尹馨迷迷糊糊的問了句,“看學生們穿戴護具,唿唿嗬嗬的,練的非常辛苦。”

    “不,是拚刺比賽。”周青峰迴想一二,迴答道。“那是我們技校的特殊體育項目,對鍛煉勇氣和膽略非常有幫助。”

    沒人能正對一柄寒光粼粼的刺刀而麵不變色,拚刺的魅力也就在於此。‘聖光’技校把它當做學校招牌,不但搞校內練習,還搞分校間的對抗聯賽。

    呂布戰三英也是有點累的。連續中出三次,周青峰目前處於賢者狀態。他在庭院中望著燦爛星空,也願意解說一番自家雜務。

    “‘聖光’技校的生源往往很差,多是其他學校不要的渣滓;或者是來自貧困地區,以及有問題家庭,基礎薄弱且不擅長學習的孩子。

    並不是每個孩子都擅長被老師照本宣科的強行灌輸知識,單純題海戰術隻會培養一批做題家,而缺乏實踐能力。

    部分學生多培養兩三年也能成才,不能用一紙試卷就把他們丟下。

    正規學校沒辦法在給他們上進的機會,但我們可以。‘聖光’技校沒有太大的升學壓力,願意在教學上多花時間。

    但這不代表學校教學散漫,反而更加嚴格。這需要一項高對抗性的體育運動來重塑學生的精神麵貌,我選擇了軍隊裏的拚刺。

    ‘聖光’有自己的衛星電視台,體育頻道會轉播自家技校的拚刺聯賽,收視率相當高。因為我們的學生來自全國各地,很多父母往往能在電視裏看到自家孩子的身影。

    說來有趣,前次我看警方通報,南方某些地下博彩不拿國內足球賽事來賭,已經開始賭‘聖光’的校際拚刺聯賽了。因為他們覺著這個比賽刺激又幹淨。”

    校際聯賽對當前的國內來說還是個新鮮玩意,但包裝好會很有商業化價值。‘聖光’嚐試把它向全國推廣,邀請其他院校參加。

    清北這種大校肯定是懶得搭理,但這天下又不隻有清北。很多地方大專院校也樂意借此揚名,找部隊退伍兵當教官,組織個隊伍來參加。

    因為參賽就可以分轉播的廣告費,這個錢可不少的。

    有些地方院校窮的要死,一年辦學經費還不到千萬,但在‘拚刺聯賽’中亮相打幾場比賽就能賺上幾十萬,很劃算的。

    隻要涉及到錢的事,人的主觀積極性就來了。

    拚刺的對抗性要遠超乒乓球,絲毫不輸足球橄欖球之類。為了讓比賽更精彩,‘聖光’作為主辦方在賽製上想了很多辦法。

    十幾億人口的市場,說不定哪天拚刺比賽就能像日本的‘甲子園’棒球比賽,美國的‘超級碗’比賽,歐洲的足球聯賽一樣,成為全民體育項目。

    每次周青峰提到‘十幾億人口的市場’,臉上得意的樣子實在拉仇恨。就好像在說‘老子起點就是如此的高,任何競爭對手都望塵莫及’。

    三姐妹聽多了類似語句,每次都有些小小鬱悶。當前韓國人口接近五千萬,在世界範圍也不算少了,可跟中國一比,不到二十分之一。

    不等周青峰解說完,

    尹馨其實就睡著了。旁邊的敘顯則繼續問道:“‘聖光’辦技校能賺錢嗎?”

    之所以這麽問,是因為‘聖光’般的私立技校規模非常大,全國五十幾家分校,總數上百萬的在校師生。

    可這還不夠,目前每年招生名額還在擴大,分校越開越多。在外人看來,‘聖光’應該是在辦學校方麵賺了大錢。

    可實際上......

    “‘聖光’的技校一直在賠錢,‘聖光集團’的存在也不是為了賺錢,而是花錢。”

    說到教育,周青峰就語氣嚴肅,“其實我對當前中國的教育體係很不滿,但辦私立中學大學就必須遵照教育部的條例,職業教育就寬鬆多了。

    國家默許我拿進不了正規學校的三流生源做教學實驗,看看能不能在職業教育方麵開創一條新路。

    比如正規學校裏英語是必修課,追求升學率,培養的學生眼高手低,喜歡清閑的服務業崗位,不肯去辛苦的製造業。

    我認為學生的時間太寶貴,很多人沒必要學英語,學生更應該追求知識和技能的活學活用,動手能力和理論知識一樣重要。

    此外‘聖光’集團的管理崗和技術崗是平行乃至混合的,薪資和晉升空間差別不大。熟練工人有很大晉升空間,月薪過萬並不少見。

    我們國家建國初,很多領導就是工人出身,隻要持續學習也能幹的挺好。可慢慢的工人地位下降,反而成了下九流,是被瞧不起的賤業。

    這太荒謬了。

    製造業才是國之根本,‘聖光’就是要扭轉輕視基層工人的局麵,給他們上升階梯。這一定也可以培養出許多人才。”

    簡單講,‘聖光’要求中高層幹部必須有基層實踐經驗,並且在技術快速更新的時代,時不時要求迴爐重造。

    別的企業喜歡看學曆,但‘聖光’認為學曆隻是能力的一部分。

    外界‘獵頭’想挖‘聖光’職工時,發現必須給出遠超社會平均水平的薪資和崗位才能挖的動。

    可一旦脫離‘聖光’獨特的企業文化,被挖走的優秀人才往往很難適應新崗位,大多很快黯然失色,失去原有的活力和光彩。

    缺點是‘聖光’的獨特晉升體係一旦成型,就必須自己培養人才,想引進外部人才也挺難。

    這些內容太催眠,周青峰開口沒多久,疲倦的三姐妹聽到一半都睡了。

    實際上‘聖光’與眾不同之處還很多。其技校根本不是單純培訓普通技工的地方,反而非常高級。

    高級到五十多所分校聘用了世界一流的科研人員,配了國產的超級計算機,承擔了集團產學研聯動的任務,還搞了宣傳性極強的校際聯賽,並把優秀師生送到國外去進修實習。

    學校裏的學生大部分都是底層家庭的孩子。百分之八十學生的父母是農民。剩下的也是出身差、條件不好的孩子。

    招這些學生是救了他們,否則過幾年他們很可能是妓女、罪犯、流浪漢以及社會閑散人員,增加社會運行成本。

    在新世紀之初,廣東東莞一帶數不清的色情從業者是哪裏來的?不就是大批農村出來又缺乏勞動技能的姑娘麽。

    上千萬量級的快遞員外賣員降低了城市居民的生活成本,可他們如果能接受好點的教育,肯定也可以培養出科學家和工程師。

    周青峰救不了所有人,但用教育救一部分總是可以的。至少‘聖光’的半導體產業開始發威,就用上了自家培訓的優秀工人,讓他們有尊嚴的活下去。

    此外,‘聖光’不但招身體健全的學生,甚至招些殘疾人進行培訓。在工作招聘上,盡可能考慮哪些崗位是可以讓殘疾人幹?

    畢竟國內有幾千萬殘疾人,不少還保留部分工作能力,讓他們能出來工作是大大減輕社會負擔。

    殘疾職工找到一個好工作太難,一旦找到就不會輕易離開,往往能在崗位上幹很久,技術上反而容易精益求精。

    總之,在漫天星辰的照耀下,在左擁右抱的溫柔鄉,周青峰總裁的精神得到升華。他凝視璀璨星空,頭腦空靈,對未來更有幹勁。

    李健熙此刻正準備動身前往帝都。飛機起飛前,他在仁川國際機場的貴賓候機室內打了三個女兒的電話,全都聊幾句就掛斷。

    ‘三星’會長秘書處的下屬則小心瞧著會長閣下突然大變的臉色,斟酌詞語講述‘聖光’以及周青峰的與眾不同之處。

    “這家中國企業規模極大,在政經界人脈極深。它跟‘三星’有直接競爭關係,卻又是‘三星’在中國的重要客戶。

    ‘聖光’在其國內的名聲極好,普通民眾樂意消費其產品,它在市場占有率上天生就有競爭對手難以比擬的優勢。”

    秘書提交了一份又一份的商業情報,全都是跟‘聖光’有關的。高科技等產業還在其次,李健熙注意到‘聖光’在民生方麵也涉足很深。

    “為了吸納農村多餘勞動力,‘聖光’創辦了快遞公司,其公司雇傭的快遞員超過百萬,遍布全國的快遞櫃超過二十萬

    個。”

    2002年的中國擁有2010年的實力,網民數量是不少,但網購還尚未興起。

    “‘聖光’為了推廣網絡購物給自家的快遞員找活幹,又在全國到處建立網購店。”秘書提到提網購店,重點提了提。

    “這種商業模式非常成功。

    網購店往往麵門很小,就是個宣傳和中轉點。它負責以低價在基層對外推銷。同樣的商品,其售價往往比商場便宜三分之一乃至一半。

    原因在於砍掉中間商從工廠直接拿貨的便利太大了,讓‘聖光’擁有極高的利潤率和議價能力。這支商業模式引發了經濟學界的研究和模仿。”

    ‘聖光’就是地地道道的價格屠夫,不但自己生產的產品價格低,還連帶破壞了過去地方代理商的銷售渠道。

    過去什麽省級市級縣級代理,層層盤剝。工廠和農戶沒辦法直接麵對市場,隻能不斷降價降質才能生存。

    出廠價十塊的東西,到客戶手裏往往一百,利潤全在代理商手裏。

    ‘聖光’辦了網絡商城,開了基層網購店,搞了快遞網絡,布置了快遞櫃,直接把各級代理逼上絕路。

    地方上發生過不少帶‘黑社會性質’的代理商砸了‘聖光’網購店和快遞櫃的事。這是把不少利益群體得罪的狠了。

    但這影響不了大局,‘聖光’就是能賣質優價廉的產品,傻子才會不買呢。目前其每月快遞數量超過十億件,並且還在快速增長中。

    “很奇怪的是,‘聖光’手握如此壟斷性的網購體係,一年盈利卻不到十億人民幣。”‘三星’的會長秘書處對手頭的數據感到匪夷所思。

    “‘聖光’支付給供應商和員工的薪資非常高,這有點不符合商業規律。”按‘三星’的想法,有這麽好的銷售渠道,一年才賺這麽點,實在太丟人。

    ‘三星’的財務人員計算過,如果換他們擁有如此廣闊的市場和良好渠道,一年賺兩三百億美元是輕輕鬆鬆的。

    因為這就是中國版的‘沃爾瑪’。

    當然,也有人測算過,‘聖光’保持如此低利潤的同時,中國的網絡購物在爆發式增長。上億人因此受益,背後釋放的消費需求有力推動國家經濟發展。

    這家企業真不為賺錢,但已經成了國家經濟的一塊基石。

    隻是在了解‘聖光’的巨大權力和能量後,李健熙的臉更黑——這是財閥中的財閥,權貴中的權貴。作為其總裁,周青峰會是什麽樣的人?

    “去年這位周總裁來過韓國,對吧?”李健熙問道。

    “是的。”秘書猛點頭。

    “你們給他安排過女人嗎?”

    “安排過,但周總裁拒絕了。”

    “安排的不好,他不喜歡?”

    “不,他根本沒看我們給他安排的十幾個女人。我們也曾以為他是看不上,但大小姐說周總裁說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讓我們不要再送了。”

    啊......李健熙歎了一聲,看了看手裏連撥三次都快速掛斷的手機,嘀咕了一聲,“難道他是個正直的人?不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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