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峰，我實在沒想到你會對布隆博格動手。他可是猶太人，背後也不僅僅是一家彭博社，不是隻有紐約的權貴在支撐他。”
辦公桌的音箱裏外放網絡通訊的語音，電腦屏幕上出現加密軟件的聲線圖，隨著音調強弱而起伏。
“我真的很想見一見你，很好奇你是怎麽的一個人。你對未來有什麽想法嗎？你為什麽會那麽大膽子？”
音箱中的語音在不停發問，猶如好奇的女孩探究男人內心的想法，“周青峰，你就沒點壓力？”
周青峰站在fbi紐約分局的大樓內，欣賞落地窗外美國警察暴揍示威人群的場麵。和他通話的是在摩爾曼斯克港的瑪莎。
這通話很意外。
瑪莎得知布隆博格被捕的信息，一看新聞果然是周青峰動的手。這事連她都表示萬分驚訝，忍不住把電話撥到紐約。
周青峰現在是‘手裏握著錘子，看誰都像釘子’。他麵容冷峻的站在窗前，低聲迴應道：“壓力？你指什麽？”
“成為頭領的壓力。”
“你應該知道，時空迴溯的扭曲世界沒法擴張。我隻一個人，連追隨者都沒法增加。我能有什麽當頭領的壓力。”
“哦，說的也是，你做決策不需要考慮太多。那麽猶太人呢？他們在美國的金融，政壇，軍隊，媒體，勢力很強。特朗普的女婿就是猶太人。”
“你該不會是信了以色列的那套鬼話吧？猶太人確實勢力很強，但也沒到在美國一手遮天的地步。美國本土保守勢力同樣很強。
猶太勢力很強又如何？他們自己也不是鐵板一塊，同樣有矛盾。再則，被我捏住把柄的權貴可不止一個兩個。
埃德加.胡佛會小心翼翼的控製秘密，而我則會使用它們。所有人都知道情報機構不能失控，不能獨走，不能有自己的思想。可情報機構的成員也是人。
當我下令逮捕布隆博格，換來的是如潮的歡唿。權力的爪牙在嚐試使用自己的力量，我的威望不跌反升。
布隆博格不過是我穩固權力的祭品。
我隻要保證對手無法聯合起來就行。至於美國今後天下大亂就大亂唄，關我屁事。”
周青峰的話引發瑪莎陣陣發笑。電腦屏幕上的聲線在輕快跳躍，整個辦公室都充滿愉悅的氣氛。
“你就沒想過要好好收場，是嗎？”
“你動不動就朝自己對手發射核彈，什麽時候想過要收場？”
“我真的越來越想見你一麵，我覺著我們應該能聊得來。”
周青峰皺皺眉，想說這不太可能。
瑪莎又繼續道：“對了，我這裏剛剛送走第四批中國船舶工業考察團，知道他們跟我們簽了多少合同嗎？”
船舶工業考察團？幌子而已。
之前瑪莎被逼無奈，把俄羅斯的核工業向‘聖光’開放，蕭金浪立馬組織一批人前往莫斯科，轉道去摩爾曼斯克。
現在時間過了大半年，周青峰還真沒繼續關注這事，沒想到考察團都到第四批了。
“你們賺了多少錢？”
“說來你可能不信，我根本沒賺到什麽錢。這次真的虧了。”
瑪莎的語氣懶懶的，好像午後休閑時光的閑聊。她說‘虧了’，但沒啥惱怒，頂多有些不服輸的怨氣。
“你們的考察團倒是很願意掏錢買，但要求卻又很高。不像我們的印度客戶，隨便糊弄一些就能賺大錢。”
“你還有印度客戶？”周青峰很是驚訝。
“我的客戶多著呢，但他們普遍很窮，給不了多大的訂單。”瑪莎先是放聲大笑，片刻又語氣轉低，“中國客戶有錢，卻不太好糊弄。”
“你賣了些什麽？”
“五台不同型號的艇用核反應堆，包括設計和製造圖紙。其中兩台是報廢的，基本賣個廢鐵價。畢竟我們已經無力對其進行無害化拆解。
一艘核動力深潛器，用於深海科考和水下特種作戰的。這玩意都不屬於俄羅斯海軍，而是總參謀部情報總局的裝備，也就是‘格魯烏’的東西。
另外還有大型的真空焊接爐，這東西還是蘇聯時代的產品，專用的核潛艇製造設備。我們無力再生產，甚至沒法維護。
現在我們隻能跟中方合作，要求他們仿製後低價返售兩台。你們的專家對此倒是滿口保證，開心的很。
另外我們還出售了一批核材料，包括武器級和燃料級。這些也是蘇聯時代的庫存貨，從早年的核彈頭上拆解的。
核材料對保管的要求很高，我們庫存壓力很大，賣掉一批反而輕鬆些，能省不少錢。你們近些年要建大量核電站，對核燃料需求很大，算是雙贏。”
說到這些還算好的，但接下來的情況就讓瑪莎很不痛快了。
“你們的蕭金浪處長可不是什麽好人。簽合同的時候想盡辦法給我們推銷產品，尤其是機電設備。
他看到我們的維修廠房缺乏基本的恆溫空調，就表示可以低價賣給我們一批。看我
們基地缺乏載重卡車和全地形車，他也表示中國可以提供性價比最高的工程車輛。
我們缺燃油鍋爐，缺電子元件，缺通信器材，他都表示可以賣給我們。他還想買給我們兩套鐵路信號係統，並給我們建個新的維修船塢，還說可以配套贈送龍門吊。
這混蛋甚至表示如果雙方有需求，可以把當年的‘瓦良格’號航母再賣迴給我們，還說翻新過的航母絕對比原版的‘庫茲涅佐夫’號好用的多。
對了，他還說可以幫我們修好‘庫’艦，也比我們自己修更快更好更便宜。他說沒有外匯也沒關係，可以用石油抵賬。
真是太可恨了，完全是看不起我們。這樣算下來，我們不但沒賺錢還要倒貼。可我又沒辦法，蕭金浪提供的方案確實性價比極高。”
聽瑪莎抓狂的語氣，周青峰想笑卻又忍住了。他還猜到事情背後另外一些因素——俄羅斯已經是一艘在緩緩下沉的破船，有能力的人都試圖在沉沒之前逃離。
這就跟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中國很類似。
比如維修‘庫茲涅佐夫’號的修船廠總經理就在貪汙寶貴的維修費用，這導致本就困難重重的維修計劃雪上加霜。
同類的情況比比皆是，周青峰都能猜到蕭金浪是怎麽幹的。
老蕭肯定跟瑪莎見過麵，坦然的勸她不要拿容易貪汙的資金，用實物交易反而更有效，至少能保證見到東西。
否則就算交易額衝破天，落到實處的隻怕沒幾個銅板。
可以想象瑪莎心裏罵娘卻又不得不承認事實的惱怒。
她隻能捏著鼻子從蕭金浪手裏拿實物，不僅僅是重型設備和基礎設施的更新，隻怕連民用生活用品都能列入雙方的貿易範圍。
想一想，瑪莎這次確實賣了不少好東西。比如那艘核動力深潛器，其實就是一艘大潛深的潛艇。這可是絕密裝備。
國內的深潛器也是跟俄羅斯合作，但專門用於作戰的玩意還真沒有。‘海狼級’也不過下潛到水下六百米，可它能到六千米，核彈都炸不到。
從這次交易來看，俄羅斯真的不行了。
瑪莎絮絮叨叨跟周青峰聊了兩小時，仿佛平日無人可以傾訴似的。她說了很多自己日常生活的瑣事，仿佛隻有周青峰才能理解。
兩小時後，女人無聲無息的中斷聯係，好像大腦總算清醒過來，恢複狡詐女強人的形態。
小秘書露西正好敲門進來，忐忑問了聲：“哈登先生，伊萬卡女士說周三晚上要來紐約找你會談。
白宮辦公廳的人打電話來，要求選個私密的場合。可我想了很久，實在不知道什麽樣的場合算私密？”
之所以在身邊留個‘傻白甜’，是因為周青峰不希望自己平日所見都是些陰狠的角色，留個吉祥物調節氣氛。
此外童顏巨乳的混血小秘書還挺養眼，偶爾調戲一下也挺好。
“讓伊萬卡到我辦公室來。”周青峰迴答道。
露西麵露詫異，“辦公室？”
“沒錯，就辦公室。”周青峰指了指腳下，“這裏是最私密的。”
“呃......好吧。”露西沒主意，上司說啥她聽啥。
隻是等迴到自己的辦公桌，這姑娘吐了吐舌頭，暗道：“在辦公室見伊萬卡？難道不應該找個酒店或別墅之類的嗎？”
但白宮辦公廳對這個安排並未有任何非議。
周三晚上，大公主乘坐專機從華盛頓抵達紐約。在下飛機的那一刻，她就感覺到一股壓力。
‘哈登’前往紐約時向白宮通報過自己的意圖，就是朝著民主黨勢力去的。對此特朗普的幕僚們並無異議。
黨爭越演越烈，導致總統政令不出白宮，這還了得？
至於收拾布隆博格，誰讓他站民主黨那邊呢？
特朗普結交猶太勢力又不是要跪舔。布隆博格可是民主黨的鐵杆。彭博社沒少在輿論上抽特朗普耳光。
但伊萬卡老公就是猶太人。
事發後，有很多猶太勢力代言人詢問‘哈登’此舉到底什麽意思？伊萬卡老公庫什納也對此有很大非議，多次提醒特朗普警惕‘哈登’。
現在沒人知道‘哈登’究竟會把布隆博格怎麽樣？更沒人知道‘哈登’此舉是針對誰？是布隆博格本人，還是猶太勢力？又或者別的什麽。
‘哈登’憑借自己的努力，已經從無足輕重的小人物成長為影響全局的中流砥柱。伊萬卡要親自來問個清楚，必須是當麵問，當麵迴答。
辦公桌的音箱裏外放網絡通訊的語音，電腦屏幕上出現加密軟件的聲線圖，隨著音調強弱而起伏。
“我真的很想見一見你，很好奇你是怎麽的一個人。你對未來有什麽想法嗎？你為什麽會那麽大膽子？”
音箱中的語音在不停發問，猶如好奇的女孩探究男人內心的想法，“周青峰，你就沒點壓力？”
周青峰站在fbi紐約分局的大樓內，欣賞落地窗外美國警察暴揍示威人群的場麵。和他通話的是在摩爾曼斯克港的瑪莎。
這通話很意外。
瑪莎得知布隆博格被捕的信息，一看新聞果然是周青峰動的手。這事連她都表示萬分驚訝，忍不住把電話撥到紐約。
周青峰現在是‘手裏握著錘子，看誰都像釘子’。他麵容冷峻的站在窗前，低聲迴應道：“壓力？你指什麽？”
“成為頭領的壓力。”
“你應該知道，時空迴溯的扭曲世界沒法擴張。我隻一個人，連追隨者都沒法增加。我能有什麽當頭領的壓力。”
“哦，說的也是，你做決策不需要考慮太多。那麽猶太人呢？他們在美國的金融，政壇，軍隊，媒體，勢力很強。特朗普的女婿就是猶太人。”
“你該不會是信了以色列的那套鬼話吧？猶太人確實勢力很強，但也沒到在美國一手遮天的地步。美國本土保守勢力同樣很強。
猶太勢力很強又如何？他們自己也不是鐵板一塊，同樣有矛盾。再則，被我捏住把柄的權貴可不止一個兩個。
埃德加.胡佛會小心翼翼的控製秘密，而我則會使用它們。所有人都知道情報機構不能失控，不能獨走，不能有自己的思想。可情報機構的成員也是人。
當我下令逮捕布隆博格，換來的是如潮的歡唿。權力的爪牙在嚐試使用自己的力量，我的威望不跌反升。
布隆博格不過是我穩固權力的祭品。
我隻要保證對手無法聯合起來就行。至於美國今後天下大亂就大亂唄，關我屁事。”
周青峰的話引發瑪莎陣陣發笑。電腦屏幕上的聲線在輕快跳躍，整個辦公室都充滿愉悅的氣氛。
“你就沒想過要好好收場，是嗎？”
“你動不動就朝自己對手發射核彈，什麽時候想過要收場？”
“我真的越來越想見你一麵，我覺著我們應該能聊得來。”
周青峰皺皺眉，想說這不太可能。
瑪莎又繼續道：“對了，我這裏剛剛送走第四批中國船舶工業考察團，知道他們跟我們簽了多少合同嗎？”
船舶工業考察團？幌子而已。
之前瑪莎被逼無奈，把俄羅斯的核工業向‘聖光’開放，蕭金浪立馬組織一批人前往莫斯科，轉道去摩爾曼斯克。
現在時間過了大半年，周青峰還真沒繼續關注這事，沒想到考察團都到第四批了。
“你們賺了多少錢？”
“說來你可能不信，我根本沒賺到什麽錢。這次真的虧了。”
瑪莎的語氣懶懶的，好像午後休閑時光的閑聊。她說‘虧了’，但沒啥惱怒，頂多有些不服輸的怨氣。
“你們的考察團倒是很願意掏錢買，但要求卻又很高。不像我們的印度客戶，隨便糊弄一些就能賺大錢。”
“你還有印度客戶？”周青峰很是驚訝。
“我的客戶多著呢，但他們普遍很窮，給不了多大的訂單。”瑪莎先是放聲大笑，片刻又語氣轉低，“中國客戶有錢，卻不太好糊弄。”
“你賣了些什麽？”
“五台不同型號的艇用核反應堆，包括設計和製造圖紙。其中兩台是報廢的，基本賣個廢鐵價。畢竟我們已經無力對其進行無害化拆解。
一艘核動力深潛器，用於深海科考和水下特種作戰的。這玩意都不屬於俄羅斯海軍，而是總參謀部情報總局的裝備，也就是‘格魯烏’的東西。
另外還有大型的真空焊接爐，這東西還是蘇聯時代的產品，專用的核潛艇製造設備。我們無力再生產，甚至沒法維護。
現在我們隻能跟中方合作，要求他們仿製後低價返售兩台。你們的專家對此倒是滿口保證，開心的很。
另外我們還出售了一批核材料，包括武器級和燃料級。這些也是蘇聯時代的庫存貨，從早年的核彈頭上拆解的。
核材料對保管的要求很高，我們庫存壓力很大，賣掉一批反而輕鬆些，能省不少錢。你們近些年要建大量核電站，對核燃料需求很大，算是雙贏。”
說到這些還算好的，但接下來的情況就讓瑪莎很不痛快了。
“你們的蕭金浪處長可不是什麽好人。簽合同的時候想盡辦法給我們推銷產品，尤其是機電設備。
他看到我們的維修廠房缺乏基本的恆溫空調，就表示可以低價賣給我們一批。看我
們基地缺乏載重卡車和全地形車，他也表示中國可以提供性價比最高的工程車輛。
我們缺燃油鍋爐，缺電子元件，缺通信器材，他都表示可以賣給我們。他還想買給我們兩套鐵路信號係統，並給我們建個新的維修船塢，還說可以配套贈送龍門吊。
這混蛋甚至表示如果雙方有需求，可以把當年的‘瓦良格’號航母再賣迴給我們，還說翻新過的航母絕對比原版的‘庫茲涅佐夫’號好用的多。
對了，他還說可以幫我們修好‘庫’艦，也比我們自己修更快更好更便宜。他說沒有外匯也沒關係，可以用石油抵賬。
真是太可恨了，完全是看不起我們。這樣算下來，我們不但沒賺錢還要倒貼。可我又沒辦法，蕭金浪提供的方案確實性價比極高。”
聽瑪莎抓狂的語氣，周青峰想笑卻又忍住了。他還猜到事情背後另外一些因素——俄羅斯已經是一艘在緩緩下沉的破船，有能力的人都試圖在沉沒之前逃離。
這就跟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中國很類似。
比如維修‘庫茲涅佐夫’號的修船廠總經理就在貪汙寶貴的維修費用，這導致本就困難重重的維修計劃雪上加霜。
同類的情況比比皆是，周青峰都能猜到蕭金浪是怎麽幹的。
老蕭肯定跟瑪莎見過麵，坦然的勸她不要拿容易貪汙的資金，用實物交易反而更有效，至少能保證見到東西。
否則就算交易額衝破天，落到實處的隻怕沒幾個銅板。
可以想象瑪莎心裏罵娘卻又不得不承認事實的惱怒。
她隻能捏著鼻子從蕭金浪手裏拿實物，不僅僅是重型設備和基礎設施的更新，隻怕連民用生活用品都能列入雙方的貿易範圍。
想一想，瑪莎這次確實賣了不少好東西。比如那艘核動力深潛器，其實就是一艘大潛深的潛艇。這可是絕密裝備。
國內的深潛器也是跟俄羅斯合作，但專門用於作戰的玩意還真沒有。‘海狼級’也不過下潛到水下六百米，可它能到六千米，核彈都炸不到。
從這次交易來看，俄羅斯真的不行了。
瑪莎絮絮叨叨跟周青峰聊了兩小時，仿佛平日無人可以傾訴似的。她說了很多自己日常生活的瑣事，仿佛隻有周青峰才能理解。
兩小時後，女人無聲無息的中斷聯係，好像大腦總算清醒過來，恢複狡詐女強人的形態。
小秘書露西正好敲門進來，忐忑問了聲：“哈登先生，伊萬卡女士說周三晚上要來紐約找你會談。
白宮辦公廳的人打電話來，要求選個私密的場合。可我想了很久，實在不知道什麽樣的場合算私密？”
之所以在身邊留個‘傻白甜’，是因為周青峰不希望自己平日所見都是些陰狠的角色，留個吉祥物調節氣氛。
此外童顏巨乳的混血小秘書還挺養眼，偶爾調戲一下也挺好。
“讓伊萬卡到我辦公室來。”周青峰迴答道。
露西麵露詫異，“辦公室？”
“沒錯，就辦公室。”周青峰指了指腳下，“這裏是最私密的。”
“呃......好吧。”露西沒主意，上司說啥她聽啥。
隻是等迴到自己的辦公桌，這姑娘吐了吐舌頭，暗道：“在辦公室見伊萬卡？難道不應該找個酒店或別墅之類的嗎？”
但白宮辦公廳對這個安排並未有任何非議。
周三晚上，大公主乘坐專機從華盛頓抵達紐約。在下飛機的那一刻，她就感覺到一股壓力。
‘哈登’前往紐約時向白宮通報過自己的意圖，就是朝著民主黨勢力去的。對此特朗普的幕僚們並無異議。
黨爭越演越烈，導致總統政令不出白宮，這還了得？
至於收拾布隆博格，誰讓他站民主黨那邊呢？
特朗普結交猶太勢力又不是要跪舔。布隆博格可是民主黨的鐵杆。彭博社沒少在輿論上抽特朗普耳光。
但伊萬卡老公就是猶太人。
事發後，有很多猶太勢力代言人詢問‘哈登’此舉到底什麽意思？伊萬卡老公庫什納也對此有很大非議，多次提醒特朗普警惕‘哈登’。
現在沒人知道‘哈登’究竟會把布隆博格怎麽樣？更沒人知道‘哈登’此舉是針對誰？是布隆博格本人，還是猶太勢力？又或者別的什麽。
‘哈登’憑借自己的努力，已經從無足輕重的小人物成長為影響全局的中流砥柱。伊萬卡要親自來問個清楚，必須是當麵問，當麵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