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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芳讓陸溪瓷提前的預知了劇情,陸溪瓷知道這一段劇情對陸子期的不利,因為時間不多,所以陸溪瓷非常明智的選擇了下下之策,還是將陸子期迷暈打包了藏起來再說。那麽問題來了,在修仙界想要迷倒一個正經八百的天階修士的藥,那得是什麽藥,至少得在外界罷。


    陸溪瓷想到的第一步是,先就得要些通用的靈石,陸溪瓷也不知道陸子期是財大氣粗是不故爾財不外露還是怎樣,陸子期的錢財雖然多,但是陸溪瓷在陸子期屋子裏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星半點的靈石,哪怕是將陸子期所居住的地板掀了都沒有發現,陸溪瓷有些失望。


    陸溪瓷眼珠子轉了一圈,很快的便放棄了,陸溪瓷偷偷的溜進裴易錚的屋裏,沒有想到裴易錚這個人雖然比較貧窮,但是錢財這樣的東西卻不怎麽樣的看重,陸溪瓷踏進了屋子巡了一圈,走到了裴易錚的書櫃邊上去,隨便的一碰,天上便掉下了兩顆靈石,剛剛好的砸到陸溪瓷的鼻梁,然後陸溪瓷伸出手,靈石直直的墜入自己的懷裏,。


    陸溪瓷當場的嗷嗚的痛了一聲,想到原來這就是天上掉餡餅的感覺。有靈石就好辦了,於是當天下午,陸溪瓷先給自己鼓搗出了幾麵麵紗,化了人形,揣摩著自己兜裏的靈石,就去外麵買最低等的迷藥,陸溪瓷未免效果不佳,於是陸溪瓷買了超級多的量。算斤的那一種。


    陸溪瓷鬼鬼祟祟的迴城的時候,沒有想到倒是遇到了一個在風中飄零的人,陸溪瓷看著那在風中飄零的長長的頭發,再看著那人側臉,總覺得有些眼熟,但是陸溪瓷現在是做賊心虛,也不敢多看,很快的便將影子落在角落上,偷偷的溜迴了去。


    陸子期從第一門派擂台賽的台下觀看了半天,便同自家的長老商量的各項事情,迴來了之後,陸子期依舊是一無所知。


    陸溪瓷剛開始決定把藥放在水裏,又覺得這個法子並不穩妥,那水是陸子期喝慣了的,稍有不對他定能察覺出來,那究竟讓他怎麽樣才能喝掉它呢。


    陽光透過樹影,在三尺紅台間投下了斑駁的金色的光點。


    陸溪瓷在沉思著,一個不注意,這一個手抖一包藥倒是完完全全的倒下去了。


    陸溪瓷感覺自己的心撥涼撥涼的,陸溪瓷在感懷春秋,結果轉頭的時候聽到有人敲門,陸溪瓷悄悄的的背過身去,打開門後立馬將自己藏好。


    陸溪瓷沒有想到卻是一個早上的見過的那人,本來第一門派沒有膳食的,畢竟修仙界的天階修士早就辟穀了,但是在大比的期間進出嚴格要求,未免有一些人沒有辟穀,於是第一門派每天都會派人往每個庭院送一碗粥。


    第一門派的人看著門開了,屋子裏頭也沒有人,也不敢亂看,將那一碗粥放到了桌上,便急匆匆的離開。


    陸溪瓷盯著那一碗粥,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著。


    於是陸溪瓷有些心虛的將那一碗下過藥的茶水倒進了那一碗粥裏。


    陸子期迴來之後,看著格外活潑的上跳下竄的魚,陸子期忍不住的摸了摸魚腦袋。


    陸溪瓷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那一碗粥,陸子期不解其意,於是問,“你想喝?”


    陸溪瓷瘋狂的搖頭,然後拿著魚頭示意著他喝。


    陸子期沒做他想,今日裏頭他也是非常的勞累,他看著案上的那碗粥散發著溫熱的溫度,便慢慢的托到了自己的掌心,默默的喝了一口之後,他折了一下眉頭,說道,“這粥的味道挺特別的。”


    陸溪瓷眼睛一閉,心一橫,便開始胡說八道,“送粥的人說這是今年捕的頭條魚,挑了那魚最嫩的部分,配上了新鮮的八寶靈芝,熬的七七四十八時,才,才給熬了一鍋粥。


    可能是天材地寶多了,所以味道重了一些。”


    陸溪瓷訕訕的笑了一下,覺得這個解釋合情合理。


    陸子期又折了一下眉頭,總覺得不太合理,第一門派這般奢侈的嗎?


    還沒有等陸子期想明白,門外卻傳來一陣騷動,卻聽到外頭的人說大事不好了。


    原來隻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驅魔窟那邊的封印動搖的事情已經驚動了整個修仙界。


    陸溪瓷默默的看著陸子期舉起了一碗粥,然後又麵無表情的將放了下去,萬般遺憾的跳到了在陸子期的袖子裏跟著他出了門。


    陸溪瓷一路上滿腦子都在想著陸子期就喝了一口,也不知道藥性如何。


    陸子期被各種事情一路的耽擱,去到一個第一門派的大堂的時候,已時人潮湧動。陸子期跟在的長老身後的時候行了一禮,第一門派的長老看了一下陸子期,似乎對他有些印象,於是點了點頭,道,“無需多禮。”


    這時候有長老在壓陣,雖然人群中有不少的人開始恐慌,但是總體來說還算是安靜,陸溪瓷擠在第一門派的長老旁邊的時候便聽到了一道聲音。


    “你真的要去驅魔窟?”


    陸子期到去的時候,向來效率極高的第一門派的人已經篩選出了幾個人去驅魔窟了,陸溪瓷百般無聊的的看了那一圈被選出來的人,沒有想到裴易錚赫然的在其中,陸溪瓷懷疑自己的眼花了,忍不住的又看了一眼,沒有想到裴易錚竟然還轉過頭來,微微地對陸溪瓷笑了一下。


    能夠被選進去的都是第一門派沒有參加大比的人,但是也有極少的已經入賽的人主動的去驅魔窟,陸溪瓷沒有想到這次能見到裴易錚。


    按照第一門派的傳送陣那飛一般的時速,估計著來迴也隻需要一天的功夫罷了,還能趕得上,但是陸子期是萬萬不能去的,陸子期的順序剛剛好排在那裏,卻是不能調動的。


    陸溪瓷沒有想明白,就聽到有個人扯著嗓子哄道,“阿五啊,你若真的去,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無顏麵對你的祖宗啊,畢竟你是一個三代單傳的人。”


    聽到了這話,就連第一門派的長老也跑過去來勸那一個叫做的阿五少年。


    溪瓷守住陸子期的衣角,便聽到人群中的幾聲交談之聲,陸子期冷笑了一聲。“這是什麽神?”


    聽說驅魔窟的那地方已經誕生了一個新的神,隻是一道殘魂,但是這是什麽神,


    陸子期便道,“哪有這種活活的吃還不吐骨頭的神。”


    陸溪瓷心裏頭一凜,莫不成,那一個神龍不見魚尾的邪神已經出世了?


    陸溪瓷暗暗的想到大事不好。邪神現世在驅魔哭,那驅魔窟不就是魔人呆的地方嗎?莫不成那個邪神真的是什麽大魔頭的轉世?


    “若是當年能找到那把從大魔頭身上的刮下來的鱗片鍛造成的那一把劍就好了,要不然的話,就那一把劍切些魔人鬼怪起來就像是玩似的……”到了出事的這一個光景,便有人忍不住的感慨道。


    “說的可不是。”聽聞此話,立馬就有人附和。修士說著,“當年就是為了驅趕那魔人,在那一個陣法上也不知道犧牲了多少先烈。”


    “別耽誤了時辰,趕緊出發罷。”第一門派的長老一開口,全場變肅靜下來。


    第一門派的長老看著被那選出來的排的整整齊齊的修士,一副天將大任於斯人也的讚許的點了點頭,又好生的叮囑了幾番。


    陸溪瓷從陸子期身上跳下來的時候,匆匆忙忙的朝著裴易錚過去,那時陸溪瓷隻想著跟著裴易錚一探究竟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去一個什麽樣的鬼地方,陸溪瓷見著那一道光就要消失了,當時也顧不得太多了,隻匆匆迴頭再看了一眼,已經顯得有些幾分頭昏眼花扶著牆各種痛的陸子期,然後忍不住的一躍越到了裴易錚的懷中,裴易錚眼裏閃過一絲意外,看了一眼,然後是用一隻手托住了這一條小魚。


    陸子期眼睜睜的在光明正大看著他的魚,跟別人勾搭成奸了。陸子期欲言又止的看了好一會,最終看到了那一道光消失也沒有什麽動作,好吧,陸子期懷疑那一條魚就是別人派來的臥倒。陸子期的頭晃了兩圈,最終的倒了下去,眾人看著陸子期,一陣的驚唿。


    …………


    陸溪瓷迷迷糊糊中看到了有水文波動的聲音,陸溪瓷腦海之中強製的聽到了一聲微弱的聲音,“師傅,師傅,這樣好嗎?派他們去豈不是送死嗎?”在那一批人走後,人群中有人歎息了一聲。


    陸溪瓷一臉懵逼,趕緊的將小芳唿喚出來,想問小芳究竟是什麽迴事。


    小芳一臉疑問的看著陸溪瓷,“宿主,我什麽都沒有聽到。”


    陸溪瓷將信將疑,莫非隻能夠她聽到?


    結果一眨眼的時候,陸溪瓷便到了一個黑不隆通的地方,陸溪瓷看著周圍,四麵似乎有業火燒過的痕跡,所見之處,一片漆黑。陸溪瓷的在裴易錚的身後靠了靠,“這是什麽地方”


    裴易錚似笑非笑的看了陸溪瓷一眼,“驅魔窟唄。”裴易錚眼裏明擺著寫著既然你不清楚,何必跟著我來,


    “他們呢,他們都去了哪裏?”陸溪瓷東張西望了半天,卻發現原本跟著他們來的人通通消失不見了。


    “此地有十三陣法,有七十二陣眼,每個人分別守不同的地方來加固封印的。”裴易錚漫不經心的笑了一聲,像他們這種看似出生無門無派的人,自然會被當做炮灰的送到最前線的地方。


    “這裏是困了那些的魔人的地方?”有多少魔人,是……所有的魔人嗎…


    陸溪瓷看著前方突然出現了一道的光暈,光暈的裏麵,是一個陸溪瓷看不到的世界,但是陸溪瓷也可以看出那裏是一個非常貧瘠而沒有生機的世界。


    看來當今的魔人生存的環境,當真的是惡劣,隻是,是所有的魔人都被封印到了這麽一個小地方嗎。


    陸溪瓷一想起魔人吃人的那一個場麵,硬生生的打了一個寒戰。


    裴易錚站在那一個小型的陣法之上,閉上眼睛,開始打坐。陸溪瓷安靜的待在邊上,一動不動的看著裴易錚,陸溪瓷看到有靈力,從裴易錚的頭頂一圈一圈的往上滾動著。


    陸溪瓷看了半晌之後,有些昏昏欲睡,精神不濟,陸溪瓷想著,可能是她撒藥的時候,一不小心也吸食了一點藥的原因……


    陸溪瓷醒來之後,便看著裴易錚非常敷衍的在那裏打坐了兩圈,很快的,裴易錚便低頭捏了一個法訣,鏡子裏頭開始出現了一片背景,沒有想到裴易錚開口的第一句是,“貢品準備好了嗎?”


    陸溪瓷聽的一愣一愣的,忍不住的深深的打了一個寒顫,貢品,她沒有想錯吧。


    既然邪神出世打破了這個封印,他們這一群外來的人突然的出現在這一個地方,竟然會引起邪神的警惕,邪神需要貢品,他們自然不會傻缺的真帶一些人來,而是將一些豬狗牛羊之類的東西偽裝成了人的模樣,用了一點靈魂術種於其上,雖然邪神本是墜神,如今也不過剩下了幾絲的殘魂,但是好歹占了一個神名,反正一眾人來此地,將陣法修補完善,將貢品交出去便是了。


    他們如今的年齡在修仙界中也算是一介天才,不過按總體的修仙界實力來看天階修士修為也不過是平平,若當真的碰上了邪神,這幾百個人來,還當真的是不夠別人塞牙縫的。


    裴易錚眯著眼睛摸著自己手中的一條天機繩,半天感受不到有尊使出現的氣息,裴易錚眉頭不自覺的攢了一下,裴易錚不動聲色睜開眼睛看了一下周圍,恐怕有乍……


    一陣沙啞的風唿唿的吹過,陸溪瓷頷前的聚集在一起的發絲又緩緩的分開,陸溪瓷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我總覺得有什麽東西要出沒。”陸溪瓷心裏頭有些不安。


    裴易錚看了陸溪瓷一眼,“怕甚。


    外頭,有一個頭發發白的老人,抱著一把劍站在第一門派的陣法的入口,老人弓著身子,“通融一下,我還得把他那一把寶貝劍給帶過去。”


    “就你事情多,還有半炷香的功夫就要開始了,抓緊一點。”


    方家長老走過來的時候,看了一眼眼前的這一個老人,剛剛就是他一直在嚷嚷著那一個三代單傳的人,方家長老又看了一眼在邊上一把劍,打開傳送門的時候,順手的將那一把劍帶走了。


    驅魔窟外圍,裴易錚慢悠悠的走岀陣法,很快的便拿起了手中的通信儀同眾人會合。


    方家長老岀來這傳送陣之後,很迅速的便找到了老人口中的阿五,將那一把劍直接的扔到了阿五的腳下。阿五白白淨淨的一張臉,有些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的方家長老,還沒有來得及吭聲,便見的方家的長老徑直得別過了身,朝裴易錚走去。


    裴易錚站在原地同一個死人一般,一動不動的,就連臉色也是死人臉一般的木訥著。


    方家長老皺著眉頭看了裴易錚一眼,眾人也是經常在修仙界走動的人,見著方家的長老也有些麵熟,頗有幾分受寵若驚,紛紛的上前來行禮。


    但是裴易錚的目光一動不動的,隻是看著周圍的幾個人,還有那一些更多的守在陣法上的那幾個人。


    這個時候,有人牽著一個靈獸,從不遠處的地方慢悠悠的走來,看到他們熱情的打了招唿。


    此人也是第一門派的人,喚起青,但是平修為就是平平,一直都沒有什麽長進。但是在飼養靈獸的方麵倒是天賦非常的高。見著了眾人圍著一個中年人,本來想先過來瞧瞧,但是走到了半道之後,那一個非常乖順的體型非常大的靈獸,還沒有走過來,使猛地向前撲去。


    這隻靈獸是修仙界裏頭尋常看到坐騎,眾人看著那靈獸一身柔順的皮毛,乖張可愛的模樣,戒心並不強。


    但是不知為何,就在靈獸靠近了人那一刻,那個靈獸突然張開了血盆大口就朝著人群撲過來,方家長老眼神一凜,瞬間的用威壓當場的就將靈獸按壓在地上了,起青也是萬萬的沒有料到這一個變故,看著那一個長老,當場的就要將那一隻靈獸拍死在地,立馬的跪下來求情。


    方家長老看了那一個靈獸的確是被打上了第一門派的印記,身上的威壓稍微的收斂了一下,就在這時,誰也沒有想到那一個靈獸竟然還有餘威撲上來咬人,就在靈獸咬就要咬到了離的最近的裴易錚時,卻是有一隻魚化成了人形的,直接擋在了裴易錚的身前。


    陸溪瓷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臂被發了狂的靈獸一口的咬掉,流了不少的血,是正常的,紅色的血,淌了一地,觸目驚心。


    陸溪瓷甚至都來不及嗷嗷大叫,就兩眼一翻,陸溪瓷自己也是沒有想到會有這樣一日,她竟然會這麽完全控製不住的的幫這個家夥扛刀子,陸溪瓷暈死過去的時候默默的想到,這人可不需要的自己的………但是在那一刻的時候,陸溪瓷竟然發現自己沒有過多的思考。


    陸溪瓷自己也覺得稀奇。


    裴易錚非常的呐罕看著奮不顧身的撲到自己跟前的陸溪瓷,看了半天,伸出一隻手接住了倒下去的那一個人,目光竟是有些……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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