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溪瓷慢慢的在裴易錚的冷硬的目光中鬆了手。然後抬頭望天上漫天的螢火蟲,但是還是情不自禁的偷偷的拿眼打量著身邊有一個長身玉立的人,見裴易錚輕勾著嘴角。


    這看起來就當如良辰美景。


    陸溪瓷咳了一聲。


    裴易錚淡淡的反問道,“你猜。”


    陸溪瓷:“………”


    何時出現的。


    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


    星光下,裴易錚豐神俊貌,美好的如同遠古的一尊神像。陸溪瓷見裴易錚便運起了一股氣,直直的往陸溪瓷的身前打去,陸溪瓷想著裴易錚該不會是一言不合就殺人滅口吧,陸溪瓷大吃一驚,連連的後退幾步,卻被裴易錚眼疾手快拉住了手腕。


    陸溪瓷感覺到耳邊淩厲的風擦著自己的頭發而過,旁邊沒有躲開的頭發直直的似被削鐵如泥的劍一般削落掉到地上,陸溪瓷倒吸了一口涼氣,頗有幾分驚嚇過度的模樣,一屁股的坐在地上,陸溪瓷沒想到那一股氣直直的越過了她掃在她的身後。


    陸溪瓷僵硬的迴過頭來,看著自己身後的那一個龐然大物,沒有想到後頭跟著一團黑影,但是這個黑影同陸溪瓷之前在長鄉鎮任家那地底下看到的黑影有所不同,這一黑影黑氣濃鬱了許多,滿身帶著煞氣。


    陸溪瓷看著那一團黑影很快的化成了水,融在了地上,然後消失於黑暗。


    螢火蟲依舊的無憂無慮地在周遭裏閃爍著。


    這個時候,空氣中便彌漫著一趟一陣子曇花的香氣。


    陸溪瓷有些心有餘悸的,仰著頭問道,“這是什麽東西?”


    “天亮了,這條路並不太好走了,趕緊跟上。”裴易錚的嘴角輕勾,不緊不慢的說道,沒有再迴答什麽,顯然,此時裴易錚的心情並不好。


    陸溪瓷是一個識時務結友識時務為俊傑的人,陸溪瓷剛開始也隻不過想試探一下他的底線到哪裏,當真的沒有想過去惹火他,於是陸溪瓷老老實實,安守本分的小媳婦似的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後。


    很快的,陸溪瓷跟著他走過了這一小段路,迴頭的時候發現後頭一片明亮,不知何時,身邊的螢火蟲仿佛固定在那個地方一般,並不會飛出這一個方寸之地。


    原來他們落地的那一個地方是是一個結界,陸溪瓷走得心驚膽戰,地便挨著裴易錚更近了,看著黑的如同無底洞一般的前方,也不知道裏麵真的會有什麽,於是陸溪瓷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步,退到了裴易錚的身後去。


    裴易錚不動聲色的看了陸溪瓷一眼。


    走過了這一道泛著水光的結界之後,裴易錚一頭的栽了進去,陸溪瓷看著他毫無征兆的動作,趕緊的拉著裴易錚的手。


    不知道為何總覺得裴易錚的手突然之間變冷的很,不像是常人的溫度,陸溪瓷因為被冷了一個機靈,抓了一個空,陸溪瓷感覺自己的身子便直直地墜入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救,救命……”


    陸溪瓷話音剛落,便被一個力道給提了起來,陸溪瓷感覺好像哪裏有什麽不對。


    陸溪瓷作為一個智商有限的一條魚,陸溪瓷當然沒有意識到從他們走進這一個地下的時候,行蹤已經暴露了在別人的視線上。


    陸溪瓷有些無知無覺的看著裴易錚,似乎整個人雲裏霧裏。裴易錚突然鬆開了陸溪瓷的手,消失在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陸溪瓷瞪大了眼睛,看著前麵站著一個張著血口大盆的妖獸,正在噴著一道電光,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


    陸溪瓷此時當真的有些欲哭無淚,看著自己的周圍滿是烈焰,感覺到逃都沒有地方逃………


    唉,你別走得這麽快呀,等等她。


    看著裴易錚毫不猶豫的消失在原地,陸溪瓷呆呆的看著撲麵而來的噴著閃電的妖獸,陸溪瓷一個腿軟,連滾帶爬的後退了幾步,正想著奪門而逃,忽然發現都沒有出口。


    甚至急急忙忙的時候,陸溪瓷一個不察,整個人還被波及的電光小小的電了一下,陸溪瓷像一個無頭蒼蠅撞了一下外頭,忽然的撞的一臉發懵,陸溪瓷看著情頭毫無波瀾的一個地方,竟然又是一道結果?


    陸溪瓷整個身子怔了怔,看著結界外麵一個有些虛幻的人,陸溪瓷晚下去的身子慢慢的站了起來,突然之間,陸溪瓷堆著笑。看著眼前的這人,慢吞吞地開口道,“你是真的假的?”


    陸溪瓷這麽說著的時候,心裏並沒有底。如果結界的另一頭是一個假人,完全的可以去上演什麽靈異事件了………


    裴易錚慢慢的從結界裏走了出來,然後皺了一下眉頭,冷冷的撇著陸溪瓷,“你去了哪裏?”


    陸溪瓷一口老血哽在喉嚨上,特別想吐它一年。陸溪瓷還想問她呢,這人怎麽就惡人先告狀了呢?


    陸溪瓷總覺得裴易錚好像跟她開了一個玩笑,可是陸溪瓷笑不出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陸溪瓷看著眼前這人明明是一模一樣的,卻有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裴易錚目光靜靜地看著她。


    當然了,陸溪瓷覺的如果是一個假人,絕對不會有這樣的神情,陸溪瓷有些有氣無力地耷拉下了腦袋,結果自己這邊想的太過的出入,沒想到沒防備著後頭那一個個噴著閃電的妖獸,他迴過頭來的時候,便瞧著一道比他人還高的,閃電直麵麵的披著自己來,他想他肯定會被劈成兩半的。


    陸溪瓷整個身子軟了下來,閉著眼睛,然後準備等死,然而了半天也沒有什麽事情發生,陸溪瓷悄咪咪的睜開眼睛,突然聞到了一股燒焦的味道。


    陸溪瓷默默地看著眼前一個燒成炭一樣黑的裴易錚,陸溪瓷:“………”美人就是美人,就算燒得這般的黑焦,也是如此的美貌………


    想來,裴易錚也是豁出了老臉來救自己了,陸溪瓷頓時之間心裏生出了一股感激之情。


    “你知道這是哪個地方嗎?”陸溪瓷本來想扶著他一下的,沒想到剛碰著裴易錚身上,陸溪瓷變起了一股一電流,於是陸溪瓷默默的又退後了一步,看著裴易錚麵無表情地轉過了身,目光定定地盯著那妖獸。


    陸看著前麵有人擋在自己的前麵,陸溪瓷我忍不住的迴頭看了一眼,深深的感覺後頭會有什麽鬼怪出沒,原本看著那些冒出來的熒光和星光,陸溪瓷還覺得漂亮,如今感覺迴頭看著很遠的地方,那冒出來的一點點的亮,這看起來更像是什麽鬼火,書中有鬼火產生的地方便是………鬼火”就是“磷火”,是一種青綠色火焰,多出現在墳墓間…………


    墳?


    陸溪瓷想著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這裏該不會是什麽埋骨之地吧?


    裴易錚麵無表情的看了陸溪瓷一眼,一時之間沒有領悟過來,便見的他拉著自己的手,一下子又消失到了原地。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陸溪瓷由於被裴易錚帶得太急,等到停下來時被他扔下來的時候,陸溪瓷隻能夠勉強的維持住了身形,她低頭的時候,表情不太好。


    裴易錚鎮定自若望著陸溪瓷。“記得這一個地方嗎?”


    陸溪瓷沉默了很久,然後勉為其難的看,抬起頭來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後十分認真的搖了搖頭,並且十分不解的看著他


    她是完全沒有印象。


    裴易錚的神情沉鬱了一下,裴易錚方覺得情況有些不妙,目光越過了裴易錚,然後專心看著一張腦袋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裴易錚看著陸溪瓷黑色的眸子裏頭格外的有戲,揪著陸溪瓷的黑色的眼珠像黑珍珠一樣在眼眶裏直轉悠,還皺著眉頭,神情仿佛真的有在努力的認真迴憶。


    他們兩個就靜靜的對峙了好一會兒,當然,隻是陸溪瓷單方麵的。


    沉默了半響之後,裴易錚才說道。“陸家的人都會來過這個地方。”


    陸溪瓷聽的又是一懵,莫非她真是一個假的陸家人?陸溪瓷一邊聽一邊心裏在流著淚。莫非裴易錚要發現自己是一個假的陸家人?


    裴易錚神色嚴肅的站在陸溪瓷的麵前,突然的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每一個陸家人出生的時候,都會在這裏經曆過一場洗禮。”


    陸溪瓷聽著有些目瞪口呆,在這個地方心裏。確定沒有搞錯嗎?


    不過,洗禮又是怎麽迴事,她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一個傳統的。這聽起來有點像什麽宗教活動,陸溪瓷記得陸家根本就沒有信仰什麽東西呀。陸溪瓷百般無辜的看著裴易錚,裴易錚是不是聽錯了。


    陸溪瓷整張大臉寫著就是不信,欲言又止的看著裴易錚。


    況且,裴易錚也說了每一個初新出生的嬰兒,就算她來過這裏,那也是一個嬰兒,不記得事情了。


    陸溪瓷正在打算細細的尋思的時候,慢慢的她的腦海中便有了畫麵,嚇得他她渾身冷汗,別開了眼。


    裴易錚沒有去追究陸溪瓷,背著手,負手而立。幽幽的開口,“此處的地底下埋藏著有烈焰。”


    陸溪瓷:“?”


    火埋在地底下,那豈不是地表溫度很高,可是陸溪瓷感覺到陸家的地表溫度不僅不高,而且還比尋常的地方低一點……據陸溪瓷觀察,因為陸家人喜歡種竹子,所以大多數的院子都會有有大片大片的竹林。地表的植物一多,自然就涼快了,光是瞧著怎麽能夠瞧出地底下埋藏著火呢?況且這烈焰不就是火山嗎?莫非這是一個活火山的入口。


    裴易錚低著頭,靠近著陸溪瓷,陸溪瓷哭完就覺得非常的緊張,她鼻子聞到了清雅的竹葉的香氣,心裏慌的一批表情相當的淡定。


    裴易錚指著陸溪瓷,道突然就開了腔,聲音難得的溫柔。“你知道這為何有這種習俗嗎?”


    陸溪瓷堅定的搖了搖頭,又不明所以的“唉”了一聲。


    “再往下走我也不知道有什麽。”裴易錚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陸溪瓷:“?”


    “你看到周邊的火光沒有?”裴易錚道。


    “看到了看到了。”陸溪瓷點了點頭。她看到了裴易錚的嘴唇微妙的動了動,裴易錚的小動作,之前對著陸溪瓷做過無數遍,所以她懂。依照著陸溪瓷的經驗來看,一般裴易錚會這麽說,多半是要到了她賣命的時候了………


    這句話翻譯過來,看到了嗎,該是你出場的時候了……


    果然,裴易錚迅速的轉過頭來,對著陸溪瓷的臉,眼裏清清楚楚的寫著憐憫。


    裴易錚言簡意亥的說道。“你聽說過天靈族嗎?”


    陸溪瓷吞了吞口水,然後過了良久才象征性的點了點頭,裴易錚挑著他這樣的開場白,莫非不是要跟自己講什麽驚大的大秘密,她知道裴易錚身上的秘密多,但是總覺得這一樁秘密同往常的有一些不太一樣。


    可是此時此刻陸溪瓷並不想聽那所謂的秘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萬一裴易錚哪一天後悔了,迴頭想起有這麽自己這麽一號人,跑來追殺自己怎麽辦?陸溪瓷估測了一下裴易錚靈力,深刻的覺得自己就算是加了幾十倍的修煉速度也趕不上他呀。


    那以後豈不是要躺平。


    然而,雖然陸溪瓷抗拒著,但是還是忍不住的豎起了耳朵,既然早死晚死也是死,還不如聽一場秘密,反正是他硬要說給自己聽的。


    裴易錚淡淡的歎了一口氣,懶洋洋的說道。


    “天靈族已經滅族了。”


    天靈族顧名思義,便是從一出生便擁有靈力的人。也就是說從一出生跑到別人經點上的人,陸溪瓷聽著有些惋惜,跟著裴易錚歎道,“是啊。”


    “四百多年前滅的族。”


    這個陸溪瓷倒是不知道。這是陸溪瓷條件反射的點了點頭,“是啊。”


    “你知道為什麽天靈族的人天生就擁有靈力?”


    陸溪瓷目瞪口呆的看著裴易錚,這,她哪知道啊,裴易錚想對自己說的該不會是這一個驚天動地的大秘密吧。陸溪瓷頓時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陸溪瓷內心有些崩潰。


    半響,裴易錚幽幽的抬起頭看著陸溪瓷,墨色的眸子深深的,裴易錚啞著聲音道,


    “再往裏頭走有一條捷徑,隻有陸家的心魂之血可以打開。”


    在陸溪瓷惶恐的視線之中,裴易錚抬起了手。搭在了陸溪瓷的肩上。


    陸溪瓷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陸溪瓷神色誠懇的看著裴易錚說。“你,你說。”有話好好說……


    若是她力所能及的,一定可以幫他。隻是挖心掏肺的這一個橋段就不必上演了吧,什麽叫做心魂之血。


    “我也是很好奇呀。”裴易錚說完了之後沒事人似的淡淡的看著陸溪瓷,目光沒有帶著一絲的感情。冷得陸溪瓷渾身僵住了。


    陸溪瓷的雙手不自覺的摩擦著自己裙子下擺的布料。


    …………


    迴去的時候,陸溪瓷感覺到做了一場噩夢,夢裏頭的人盯著她不說話,緊緊的盯著她,陸溪瓷甚至能夠幾乎都看出那人的眼珠子裏頭映著自己的模樣,眉清目秀的。


    醒來的時候,陸溪瓷看到了陸子期一張放大的臉,頓時的嚇了一跳,陸溪瓷沒有想到自己醒來的時候依舊是在一個魚缸裏,仿佛昨夜的事情就像是做了一個夢一般。


    可是,陸溪瓷頭上的冷汗不受控製的的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那一種心悸的感覺,似乎還是沒有恢複過來,到後半夜的時候,陸溪瓷基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記著的跟著裴易錚一直往深處走,但是陸溪瓷很清楚那一個人並沒有對自己做些什麽,自己隻不過是等裴易錚的時候,等到有些困了,睡著了罷了。


    陸溪瓷完全的藏不住心事,她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妙。


    陸子期看著那一個心不在焉的魚,看著魚似乎沒有什麽大礙,剛剛隻是昏死過去了而已,於是就放下心來,慢悠悠的迴去了。


    陸子期坐在椅子上悠閑的看著書,然後穿著一身單薄卻華貴的衣裳在那裏悠哉悠哉的剝著葡萄。


    很快的,裴易錚便跳岀了魚缸上,然後直接的在地上翻滾了兩下,滾到了陸子期的鞋麵上,陸子期的鞋麵刻著一個金絲刺繡的紋理,這是一隻鶴。


    陸子期看著這魚這麽積極主動的跳到自己的腳邊,也不知道所求何事,忍不住的低頭,彎腰,將這魚抓了起來,跟著在幾案上的幾個東西擺在一起,這樣,看起來就像是盤中餐。


    “你好像有什麽事對我說。”陸子期挑了挑眉毛,然後又去戳了戳魚頭。


    陸溪瓷有些惱了,然後擺了擺魚尾,彈了一點水在他的手上。


    陸子期的臉沉了下來,很明顯的陸子期衣裳是剛剛患上的,可能是非常的華貴,應該是要準備見什麽重要的客人,結果被陸溪瓷三兩下的弄髒了,自然不太開心。


    “你聽說過傳說中的天靈族嗎?”


    這種在書上的人,說起來就像說著故事裏頭的人一般。


    陸子期一愣,不知道他為何突然的對這些東西感興趣,想著,陸子期沒有理會這魚,然後迴頭緩緩的從他那裏伊對的古玩物裏頭挑挑揀揀,半響,拿出了一張畫像,慢慢的攤了開來。


    陸溪瓷有些好奇他在打什麽名堂,然後湊過頭去,頓時被畫像上那兇神惡煞的形象給嚇到了,直接都翻出了那一個幾案,那一幅畫也順勢的掉落下來,瞧著那一個畫像,陸溪瓷呐呐無言,半天都沒有迴過神來。


    “這便是天靈族。”


    陸溪瓷萬萬的沒想到傳說中靈力爆表的天靈族長得這般的模樣,陸溪瓷大著膽子又仔細的瞧了瞧,又不敢多瞧,趕緊的別過了頭,不再看了,這根本就不是修仙界正常的臉吧……。


    莫非真的是靈力越高長得越醜,這條定律當真的是在修仙界裏通用的嗎?陸溪瓷頓時都有些不敢恭維。


    “天靈族的人大概是長的這一副模樣。”陸子期沉思了半晌,慢吞吞地評價道。


    陸溪瓷有些目瞪口呆。世界上真有人長得這般的模樣嗎?


    “可不是嗎?而且還是一個自畫像的人可是一個非常出名的人了,每家每戶幾乎都私藏著有一份。”


    這種感覺就特別像是傳說中的關公了,陸溪瓷問“這玩意能夠鎮魂嗎?”


    不能夠,隻是家裏的小孩哭的吵的厲害的時候,拿出來嚇一下他們。當然我們還有係列的畫像,都是天靈族的族人,隻是,這個瞧著更加典型一些。”


    還有這種用處啊……陸溪瓷長了見識。


    陸子期開了話頭便沒忍住,繼續地講了下去,“我所知的第一個天靈族的人,便是第一門派的大師兄。”


    叫什麽,陸子期倒是忘了,畢竟每一個大師兄大家隻是叫他大師兄,具體的名諱隨著時間的流逝世人也早就忘了。


    “天靈族天生擁有靈力,大家卻不知道具體停留在哪一個標準,具體的標準便是以第一門派天靈族的大師兄為標準吧。”


    “那天靈族的大師兄出生的時候究竟到達了什麽地位?”


    “天階。”


    陸溪瓷倒吸了一口涼氣,捂著自己的胸口,不可置信,當真的是有些人一出生走到了自己的終點了。


    “那他像你們這般年紀的時候,修行還不是一日千裏,天下無人可及?”


    陸子期淡淡的笑了一下,“天靈族的人雖然天生的有靈力。但是後天的修煉卻很難。”


    “那你知道為什麽天靈族的人天生有靈力嗎?”


    “不知道,但是我聽說天靈族的人一出生就會受到洗禮。”陸子期陷入了沉思。


    “”不過這一項習俗我們陸家人也有,可總的算來,在整個修仙界已卻也不止我們陸家有,我估摸著可能是效仿那些天靈族人的。”


    陸子期說到這裏便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不過,你這一條呆魚問這麽多幹嘛?你該不會是別人派出來的臥底吧?”陸子期有些猶疑的看著這魚。


    陸溪瓷歪著腦袋想了一想,陸子期猜想的確是非常的合情合理,而事實上本身就是,不過,如果她是臥底的話,那可能就是最失敗的臥底吧。


    不過,陸家到底有什麽秘密呢?


    陸溪瓷覺得自己若再問就會引起陸子期的警惕性,許陸子期也會半真半假的同自己說些什麽,或者幹脆就不搭理自己,於是陸溪瓷非常識趣的轉移了話題,“對了,我阿爹怎麽樣了呢?”


    陸溪瓷一時不察,非常順其自然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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