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副主任,請問您在去替換人質,和歹徒周旋時,您這位英雄當時心裏是怎麽想的?有沒有害怕?”


    很快,采訪開始,秦盼兒舉著話筒向安江詢問道。


    “怕,怕得要死。”安江笑著點點頭,風趣一句後,便話鋒一轉,接著道:“但教室內有五十名學生,背後便有五十個家庭,如果有一個孩子出事,那便要有一個家庭變得殘破,和這些比起來,我個人的生死又算得了什麽呢?”


    “縣委鄭書記常說,在麵對危險,麵對困難時,要有【我是黨員,我先上】的覺悟和勇氣。我現在所做的,隻是牢記縣委縣政府的囑托,盡了一名黨員的責任和義務而已。而且我相信,不止是我,換做任何一名黨員幹部,都會做出和我相同的選擇!”


    “剛剛你說我是英雄,在我看來,真正的英雄不是我!”


    “在麵對歹徒時,那些臨危不亂,組織學生們有序撤離的老師們;那些與歹徒不斷周旋,尋找機會的民警、武警官兵;那些在麵臨孩子被歹徒挾持,控製好情緒,沒有激化矛盾的家長;那些挺身而出,自覺維持好現場秩序的群眾……”


    “這一道道義無反顧的身影,這一次次心手相連的守望相助者,他們才是真正的英雄!”


    “偉大出自平凡,英雄來自人民!”


    秦盼兒看著侃侃而談,風趣且不失嚴肅,話到最後,慷慨激昂,直接點題升華的安江,一時間都忍不住微微有些失神。


    她忽然覺得,她過去真的有些不夠了解安江,或者說,有些小覷安江了。


    在安江的身上,有著一種從容不迫的大將之風。


    要知道,這次的采訪是臨時性的,安江一下車就接受采訪,幾乎沒有準備時間,脫稿采訪,還能有如此高的水準,這是她過去在采訪天元縣很多領導幹部時所沒有遇到過的。


    不僅如此,嚴格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麽麵對麵的仔細打量安江。


    劍眉星目,鼻若懸膽,麵如冠玉,經常鍛煉的身體,洋溢著一種陽剛的氣息不說,更因為身份的緣故,言談舉止間流露出一種不凡的氣度。


    嚴格來說,這種長相模樣,和她的理想型其實極為契合。


    隻是,不知道是因為父親強迫成婚,還是安江是入贅的緣故,過去的她一直覺得安江麵部可憎。


    胡思亂想中,采訪很快結束,隨行的記者又去采訪了幾個學生家長,這些人對安江自然是讚不絕口,更有不少人說著說著,都對著鏡頭抹起了眼淚,要給安江磕頭道謝。


    “盼兒姐,難怪你一直不帶姐夫去電視台,原來姐夫長得這麽帥,你是怕被我們搶走啊!”


    “就是,這麽帥的姐夫,盼兒姐你居然不早帶去給我們養眼,真不夠意思。”


    “姐夫人長得帥,工作又好,還這麽受開發區老百姓的愛戴,盼兒姐,你可真有福氣。”


    采訪結束後,隨行的幾名記者和工作人員都圍著秦盼兒嘰嘰喳喳,臉上都是止不住的羨慕。


    “當著他的麵可千萬別這麽說,我怕他驕傲。”


    秦盼兒笑著打趣一句,然後小心翼翼的朝旁邊的安江看了眼,生怕他拆穿這恩愛夫妻的戲碼。


    安江將一切聽在耳中,但也沒有點破什麽,而是樂見其成的態度。


    在外人麵前有一個家庭和睦的印象,對於這麽年輕就在這個位置的他來說,絕對隻是好事,而非壞事。


    “姐夫,謝謝你點的奶茶,我們迴電視台了,以後記得來電視台找我們玩。”


    旋即,幾名記者便向安江揮手作別。


    “好,沒問題,到時候請你們吃飯,也希望你們能多來開發區做客,幫助我們宣傳宣傳。”安江滿口答應,很有紳士風度的幫他們帶上了車門。


    秦盼兒見狀,遲疑一下後,走到安江身邊,朝不遠處的一棵柳樹努了努嘴,壓低聲音道:“你跟我去那邊一下,我有幾句話跟你說。”


    安江隨意點頭,便跟著秦盼兒去了柳樹下。


    安江隻以為秦盼兒又是要演什麽恩愛夫妻的戲碼,便張開雙手去擁抱秦盼兒,要給人個戀戀不舍的樣子。


    秦盼兒知道不少人盯著這裏,也沒拒絕,任由安江摟著自己,等身體貼在一起後,湊到安江的耳邊低聲道:“安江,你幫了我,我很感謝你。可是,我希望你不要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在你沒有成為副處之前,別想碰我一下!”


    安江聽到秦盼兒的話,心中當即冷笑兩聲。


    這小娘們,當真是人前人後兩張臉,用人時朝前,不用人時朝後。


    當即,他也不再客氣什麽,兩隻手直接覆在了秦盼兒的嬌臀上,用力捏了一把,然後笑吟吟道:“那現在呢?”


    秦盼兒忽然被安江偷襲了一下,俏頰立刻脹得通紅,當即就要推開安江。


    “盼兒姐,你和姐夫好甜蜜啊!”


    “嘖嘖,撒狗糧了,受不了了!”


    但就在這時,沿著采訪車的窗戶裏忽然探出幾個腦袋,笑嘻嘻的打趣連連。


    秦盼兒聽著這哄笑聲,哪裏敢把安江推開,隻能脹紅著一張臉,道:“現在這種情況除外!”


    安江心裏冷笑一聲,就知道是這個答案,當即二話不說,微微一笑後,俯下身子,便啄在了秦盼兒嬌豔欲滴的紅唇上,粗暴撬開她的貝齒,肆意遊走,貪婪吞食著甘甜。


    既然秦盼兒翻臉不認人,那麽,也別怪他現在就收利息。


    秦盼兒哪裏想到安江會突然做這樣的事情,人都直接懵了,心如鹿撞,嬌軀一陣陣滾燙酥軟,愣了好半晌後,慌忙伸手去推安江,可她的小身板,哪裏推得開安江。


    無奈下,她隻能一發狠,貝齒猛地用力,咬了安江的舌頭一下。


    劇烈刺痛襲來,安江嘶的倒抽一口冷氣,慌忙縮迴了舌頭,但口中已是腥鹹一片,咬破了。


    “下不為例!再迴去,你滾廁所裏睡覺!”


    秦盼兒驚慌失措的看著安江,氣喘籲籲一聲,便羞紅了臉,向采訪車跑去。


    “盼兒姐,姐夫好浪漫哦!”


    “哈哈,真的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這一幕,倒是沒讓車上的人懷疑什麽,隻以為是秦盼兒臉皮薄,受不得安江這種大庭廣眾下秀恩愛的舉動,反倒是笑著打趣連連。


    “快開車。”


    秦盼兒聽著這一言一句,臉頰滾燙發燒,向司機催促連連,垂下頭時,隻覺得心髒都快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眼圈也有些紅紅的,心裏邊隻覺得委屈無比。


    剛剛那一吻,可是她的初吻!


    她一直幻想,要在怎樣風花雪月的浪漫下,才讓未來的真命天子采擷走這一吻。


    可不成想,竟是被安江這樣粗暴野蠻的強行奪走。


    而且,這個人竟然會是安江!


    “屬狗的!”


    “舌頭進去都咬成這樣,換成別的,豈不是要命!”


    安江摸了摸嘴唇,看著采訪車離去的背影,玩味輕笑連連。


    不過,剛剛秦盼兒那生澀的模樣,倒是讓他確定了一件事情,剛剛那一吻,隻怕是秦盼兒的初吻。


    既然初吻還在,那麽,身體自然也是如玉無暇。


    看來,攻陷小天鵝當真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安副主任……”但就在安江浮想聯翩時,楊芸卻是從柳樹後走了出來,臉頰有些微紅,眼底帶著錯愕和玩味,笑吟吟道:“偷香竊玉,可不是君子所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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