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你們這些賊尼,自己做出了褻瀆菩薩的醜事,還不容許別人說,這是何道理?”


    說話間,那被打的兩人一起躍起,向定逸師太攻來。


    他們同桌的另兩個同伴也一摔酒杯,躍過定逸師太頭頂,也一起圍攻了過來。


    而驛站中其他同夥聽到摔杯為號,就有十數人站起了身,拔出武器向恆山派弟子圍了過來。


    ……


    定逸師太一見有四人飛身圍攻了上來,也凜然不懼,當即吐了一口氣,大聲道:


    “好賊子,看劍!”


    說話間,她便長劍一掃,迫得麵前二人急忙止身後撤。


    定逸搶得先機,徑直挺劍刺向了左側之人的胸腹。


    不過,這一招卻是虛招,名為『投石問路』。


    此時,她身處重圍之中,自知這一劍無法傷敵,更多的是在試探四人的虛實。


    可這一試之下,倒是令她大吃一驚:


    在她左側之人似乎對恆山劍法極為了解,好似知道這一招是虛招,竟是不閃不避。


    定逸師太也來了牛脾氣,本欲圈劍迴轉的劍招一頓,接著力貫手臂,竟是加速挺刺了過去。


    此時,她身後的兩人對視了一眼,各自出了一掌,分別擊向她的肩頭、後心。


    這一招攻敵之必救;除了給同伴解圍之外,也是存了重新搶占先機的心思。


    果然,聽到身後的掌風破空之聲,定逸不得不斜身退步;不過,她的劍勢卻是一變,趁機又攻向了右側之人。


    右側之人隻是冷冷一笑,當即斜身滑步;同時也舉起手中的鐵牌,向著定逸當頭砸下。


    其他三人也是立馬抽出各自的武器:一隻流星錘、一柄鬼頭刀和兩支峨眉刺。


    使錘的一招『縱馬放箭』,流星錘夾雜著唿嘯之聲,便封了定逸師太的後路。而另兩人的鬼頭刀和峨眉刺則是分別攻向她的肋部。


    一時之間,三人各施辣手,堵住了定逸的所有退路,迫得她不得不硬接鐵牌。


    定逸隻得力貫手臂,用長劍往上一撩。隻聽場中傳出“叮”的一聲交鳴,一時之間火星四濺,二人各自退了一步。


    此時,定逸師太隻覺得虎口一麻,暗暗心驚不已,心道:這人好大的力氣!


    那持鐵牌之人也是一驚,心道:


    這個老尼內力深厚,自己憑著超絕的膂力,竟沒法震退她手中的長劍!


    “老尼姑火氣不小,再來!”


    ……


    另一邊,定靜和恆山弟子見到定逸陷入苦戰,立馬拔劍迎了上去。


    此時,驛站中的其他人也紛紛出手:


    三名頭陀舉著月牙鏟,立馬擋住了想去支援的定靜:


    “師太,他們五個人交上手了,咱們也別幹看著。便有我們三兄弟陪師太玩玩!”


    而其他的一眾嘍囉卻是找上了恆山弟子,捉對廝殺了起來。


    定靜聽到三個頭陀的汙言穢語,不由得眉頭一皺,出招便是百花劍法中的一招『綿裏藏針』。


    這一招暗合因果報因、業源自作的至理:


    劍招雖是中規中矩,但卻於極平凡的招式之中暗蓄鋒芒,猶如鋼針暗藏於一團棉絮之中。


    隻要旁人不加觸犯,棉絮自然輕柔溫軟,於人無忤。一旦有人用力以身試法,那暗藏於劍招之中的鋒芒便會露出崢嶸,讓人受到反噬;並且,所用之力越大,受到的反噬越深。


    不過,那三個頭陀似是知道定靜劍招中的厲害之處,應對起來倒是頗為從容。


    三人中,一人動手試出劍招中的鋒芒,一人見縫插針應對後招,最後一人則伺機出手反製。


    隻在一瞬之間,定靜師太便落了下風!


    此時,三個頭陀越大越得心應手,甚至出言調戲起了恆山弟子:


    “咦?定靜老尼,你這一招可是『金針渡劫』?


    嘿嘿,你身上可沒金針,我們三兄弟身上倒是有。


    不過,你和那脾氣暴躁的老尼已是昨日黃花,我們隻能超度了你們。


    至於你們那些年輕靚麗的弟子,我們三兄弟倒是可以受一受累,幫她們渡渡劫,保證讓她們欲仙欲死!”


    “嘿嘿,頭陀配尼姑,說不得咱們還能讓你們恆山多生出來一些小尼姑!”


    “……”


    此時,儀琳也是拔出長劍,就要上前支援,卻被不戒和尚一把拉住。


    他一臉肅然地道:


    “女兒,這些人雖然汙言穢語,可手上功夫一點都不簡單。


    你在這好好給我待著,要是被這些狗東西劃花了小臉蛋,那可就不好找女婿了。”


    儀琳卻是急的要大哭起來:


    “爹,師伯、師父和師姐們有危險,我怎麽能袖手旁觀!”


    可不戒和尚卻是沒有一點要鬆手的意思,繼續開口道:


    “女兒,你還是別去添亂了,有爹在一旁掠陣呢。


    你放心,如果有哪個小師父有難,爹保證第一時間救援!”


    “……”


    便在這時,場中異變突生。


    經過一番試探之後,定逸師太已經知道:圍攻自己的四人都有著一身強悍的外門橫練功夫。


    若是單打獨鬥,那自己自可穩占上風;以一敵二,也有六七成勝算;以一敵三,那可就有點吃力了,時間一長,必然力竭不敵。


    而同時麵對四人的合擊,自己稍有破綻空隙,他們立馬就有人及時補上;再這樣被動打下去,自己隻有挨打的份、絕難有還手之機。


    此時,她心中已是暗暗叫苦。


    便在這時,圍攻她的四人中,那姓歐陽的突然跳出包圍圈;而其他三人卻是一陣急攻,一下子就纏住了定逸,讓她一時之間左支右擋,無暇他顧。


    這時候,那姓歐陽的卻是取出一支藍幽幽的爛銀鏢,隨手一揮,便徑直朝著定逸師太的後心射去。


    儀琳見狀,當即嚇得失聲道:


    “師父,小心暗器!”


    一旁的不戒和尚見狀,立馬脫下草鞋丟了出去。


    “女兒放心,你師父不會有事!”


    不戒和尚果然有本事。


    那雙草鞋雖輕,卻是後發先至,擋在了爛銀鏢的前麵;草鞋上蘊含的內力,激得飛鏢速度一緩。


    不曾想,那爛銀鏢在滯後了一瞬之後,竟像是活了一般,突然發出一聲尖嘯,加速向定逸師太後心射去。


    這一幕,簡直看呆了不戒和尚和儀琳。


    “這……這暗器難道長了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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