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去往死人窟,陸陸續續也慘死過一些人,他們有的真得是無辜的,看樣子也是極為可憐。


    九爺簡單地包紮了傷口。


    國家寶藏研究所,可不是隨便人都能進的,最終,我們去了手術刀居住的住所。長時間在墓中的結果,手機也沒有了電。


    我看了下鍾表,現在已經是深夜1點。


    遠望四周漆黑一片,尤為寂靜,根本就聽不到鳥叫的聲響。


    手術刀朝前瞄了一眼,道,“五公裏,我們走迴去!”


    我的身體有些勞累,臉色也變得一陣蒼白。還是慕叔對我好,他背起我,跟著手術刀朝前走去。


    ……


    不知過了多久,我早就沉睡了過去,醒來已經躺睡在手術刀的沙發上。


    我微微睜開了眼,手術刀的房間是兩室一廳,差不多80個平方,客廳很大,現代簡約的風格設計,顯得很樸素淡雅。


    我起了身,見九爺他們全部在用藥擦拭傷口,我洗了澡,手術刀也給我查看了傷口,他的臉色一沉,我心裏咯噔了一下,問道,“是不是我的病沒有救了?”


    手術刀眉頭一緊,道,“現在情況很糟糕,我已經給你吃過白蟲丹,現在雖然得到了控製,可它的毒素依舊在擴散。”


    我明白手術刀的意思,微微笑道,“生死有命,乃是天意!”


    手術刀還是很堅定,他朝我看了一眼,道,“別擔心,我一定會幫你找到紫藍草,救活你!”


    手術刀的好意,我是心領了。


    之後,我們沒有再多話,留一個房間給小舞,我們幾個大男人擠一擠。


    就這樣,我再一次沉睡了過去……


    ……


    一周後


    我們沒有迴警局,一直在手術刀家中養傷。


    倒是,九爺迴了趟國家寶藏研究所,更是把寶藏歸還到寶藏庫中。可這一次的調查沒有完,國家寶藏研究所,更是命令把事情追蹤到底,直到真相水落石出。


    2005年的夏天,顯得格外悶熱。


    “滴滴滴——”


    我見著手術刀開車迴來。


    8月20號


    這是我們去往大理之城的一天。


    我簡單的收拾好行李,下了樓梯,隨後進入車子裏。


    手術刀這人比我們想象中有錢,他就是個隱形富豪。


    車是商務車,可以容納七人。


    手術刀上了車,其他人也陸續到齊。


    之後,我就聽見車子啟動的聲響,車輪轉動而起,我們更是去往大理城市。


    一路上,我們可沒有過多的閑聊,但是,西和卻提醒,聽他說,那裏存在爬子手很多,而奇異古怪的事也比較多。


    其他的,反正有些要注意的,有些不需要注意的,那就不一樣了。


    ……


    去往雲南大理的路程很長,我們似乎經曆了10天時間。


    車子抵達了大理市,城市之內繁華一片,我真的有很久沒遇上過這種熱鬧的場麵了。


    我們沒有駐紮,而是去往大理市外的郊區地帶。


    三個小時


    雲南省大理州巍山縣大倉鎮境內。


    車子停靠在小鎮的小巷中,這裏聽西和說是他的家鄉,他們的一些族人都坐落在這裏。


    能夠約見西和的族人是好事,我更是想見見納西族人的待客之道。


    行走一段路,餓的肚子咕咕直叫。


    聽手術刀,我們下了車,找了一家古韻的酒樓,“雲香之閣”,名字讀起來別有一番韻味,這是一塊紅色的牌匾,上麵寫著黑色的宋體大字。


    酒樓的門飾也極為簡單,豎立的大門,迴形窗口。


    我們走進酒樓,酒樓風格更是別具一格,有兩層樓,四五根大紅色的柱子撐力而起,有包間,也有大廳。


    店小二也是穿著這裏本土特色的傳統服飾,頭戴著方形格帽。


    “幾位爺,裏邊請!”店小二朝我們招唿道。


    手術刀則是擺了擺手,問道,“有沒有包間!”


    店小二靈機一動,便說,“各位爺,樓上有包間,我帶你們上去!”


    店小二很熱情,走上二樓,二樓是處於一個“迴”字形的包間。


    店小二給我們隨意挑了一個包間,之後,問了一些菜係等等。


    這家店的生意特別火,尤其是快到晚上的時候,外邊更是排滿了人。


    酒菜上齊,我們也是一頓開吃。


    ……


    因為,我們不說話,自然而來,我們也聽到了隔壁說話的聲音。


    “什麽!鬼淘沙!!!”


    從隔牆內傳來一陣極為充斥耳朵的聲音。


    我一愣,心裏也咯噔了一下。


    倒是,九爺低沉道,“什麽情況?”


    手術刀反手示意,搖晃著頭,“別出聲!”


    ……


    “是的,在大倉鎮境內那裏存在著一條河,名為靈河,數百年來,這條河都清澈無比,可以飲用。可就在6年前,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河水突然發生了變化……”


    說到這,突然這人停頓了下來。


    而另一人開始催促起來,“難道河水渾濁了?”


    “沒錯,更應該說變成了黑水,而這黑水是血水!”


    “什麽意思?”


    突然,“砰——”的一下子,我身子沒有倚靠好摔倒了下去。


    一陣響聲,也驚擾了他們。


    “誰?”


    隨即,我就聽到隔壁開門的聲音,然後,輕敲了下我們的門。


    “咚咚——”


    “怎麽辦?”我害怕起來。


    “急什麽,還怕他不成!”九爺說道。


    手術刀前去開了門,打開門,映入眼簾的,則是身穿這裏少數名族的黑白布依,頭頂之上更是紮著小辮子。


    此人約莫50多歲,中等身材,滿臉的胡渣子,似乎看得很邋遢


    這人倒是很懂禮數,他右手放在胸口,低頭示意。


    然後,他便問,“剛才的聲音,是不是你們發出的!”


    手術刀點了點頭。


    那人看了我們一眼,隨後,我見他又轉身迴去,叫來了兩人,進入房間,才說道,“既然你們也知道了這件事,我恐怕也隱瞞不了。”


    “血水究竟是怎麽迴事?”我問。


    這人名為左貢,算是這裏的淘金者,一般都會去沙石湖水之中,淘些金子。


    左貢微微說道,“這是血水,但是最為詭異的是這片靈河轉眼之間2年,成了一片沙河


    ,所有的黑土泥都變成了黃沙,有人說這是鬼淘沙的緣故,可真正的事情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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