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知是因為酒精還是荷爾蒙，丫丫的臉上湧現出一抹陀紅。
男人離開飯桌，從包裏掏出一樣“別的”事物。
“嗯？神經病！”丫丫翻個白眼，扭頭就走。
陳燔舉著手裏最新的小米平板，還在那喋喋不休：“別走啊，這個可是雷布斯送來的，普通人還得等好幾天才能買著呢！”
女人頭也不迴，男人隻好快步追上。
78分鍾過後，陳燔又一次動用特長，好不容易哄好了妻子。
“明兒個，和謙哥去釣魚野餐，皓哥兩口子也一起......”陳燔一邊說話，一邊悄悄揉著自己的腰。
丫丫揉著膝蓋，迴道：“他不是要忙後期嗎？”
“不就是錄音嗎？怎麽說也得讓勃哥先歇一天......哎，你說他們夫妻小別勝新婚，現在會不會也和咱一樣？”
“呸，臭流氓！”丫丫斜瞥一眼。
......
北京市區東南角，有個南海子公園，10年開園。眼下不是節假日，遊客並不多。陳燔一行六個大人領著倆小孩，轉悠了好一會兒，這才找了個地方休息。幾個男人聊天，女人帶著孩子去了水邊嬉戲。
“瞧，這麋鹿多好，據說薑子牙騎得那四不像就是這個......我想過在咱那院子裏也養上幾隻，一了解，才覺著不成——這東西是引進種，咱沒那路子也沒那資格！”於謙對著遠處指指點點。
身後寧皓和陳燔倆人大眼瞪小眼，都沒覺著哪兒好。
即便如此，陳燔還是接了句話：“你還會沒路子？我聽說都有人偷摸著養老虎的呢！”
“偷偷摸摸的養倒是可以，但我這朋友多啊，而且這還是在京裏，誰要是給我不小心說漏嘴了，那可有得受。”
“沒事兒，迴頭你就說是去外地出差撿來的，當時以為是麅子，養大了才發覺不是，迴頭還能向相關部門申請點補貼啥的……”
(注：有個新聞稿，關於一位民間養虎人的。一開就頭是離離原上譜，說人出差撿到一個紙盒子，裏頭有四隻貓，養著養著長出花紋了才發現是老虎……又說等再後來國家查得嚴了，去申請飼養許可證的時候才知道這老虎是東北虎……至於為什麽四隻老虎會變成後來的七十多隻呢？沒人說得清楚，隻知道這位養虎人後來養不起了，開始尋求社會幫助……)
“別，我可要臉！”
陳燔腦袋一歪：“那迴頭給你個不要臉的角色，要不要？”
“當然要，戲是戲，我是我！說定了啊，我這還這就好久沒過戲癮了，可得來個有分量點兒的……”
“成，那等有這樣的角色我提前告訴你。”
不等於大爺作答，寧皓已經開始詫異上了：“合著你還沒本子呢？”
“不是沒本子，是我還沒想好先拍哪個。”重生者怎麽可能沒本子抄？喔，不對，重生者的事情怎麽說抄呢，那叫借鑒和改編……陳燔灌了一口零度可樂。
“嗯？”寧皓喝口燕京啤酒，臉上全是羨慕，“你要不拍的，能漏一個給我不？可能光顧著給老郭他們呐……”
他是不喜歡卷，但不代表想躺平。原時空中，寧浩後來自己沒特別想講的故事，於是就搞出了個壞猴子72變計劃，扶持新人導演，像文牧野、申奧都是他培養出來的——所以也別說這貨搞金融是光顧著賺錢，人起碼還是為中國電影行業做出了點事情的，總比提桶跑路的那位香港陳導演要強上不少。
當然，這個時空，既然已經有陳燔在做這個事兒，那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再搞相同的活兒。偶爾過來幫幫忙，當個監製什麽的就挺好。
但也不能一直當監製，他的本職怎麽說也還是導演。而且寧皓現在也開了公司了，每天一睜眼，幾十號人的吃喝拉撒，都要等著他伺候著......
陳燔：還有這好事？老大哥居然主動申請要當工具人！
“我琢磨琢磨，等你搞完這部戲，我們好好合計一下！”他含糊其辭，他手裏的項目，《誤殺》的大綱已經丟給靜靜了，一時半會兒出不來；京京在改編一個美國電影，另外還有個《閃光少女》未完成，但顯然不對寧皓的路子。剩下的麽，自己電腦裏倒是還有個《揚名立萬》，似乎可以丟過去，就不知道這貨看不看得上眼。
至於於大爺的角色，《老師.好》？這電影的年齡段明顯超出了陳燔的控製範圍——要不把《縫紉機樂隊》搞出來？這戲挺可惜的，完全是被大鵬的《煎餅俠》拖累……
他正胡思亂想呢，那邊丫丫一聲“打水漂啦”卻把幾個男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
這檔口，居然說這麽不吉利的話？陳燔‘怒目而視’：
“打就打！”
寧皓急了：“別介，打什麽水漂啊，明天不是還得和那誰談生意麽，咱不得商量商量先？”
“你著什麽急，一會吃飯的時候再說！”陳燔一溜小跑去了水邊，做生意，哪有教人打水漂有意思？
……
第二天，北京一家輪胎三星飯店，寧皓和陳燔這哥倆挨著坐，正聽著這位大佬侃侃而談。
“娛樂圈的層級分明，中影超然物外，而網絡和房地產的資本已經入場，不知道兩位，對未來的電影業的走向有何觀點？”董平也是京城出來的，但和京圈那幫古董相比，他的思維可要開拓的多。他也沒那麽矯情，上來沒幾話就直入主題。
寧皓沒表示，隻是按著昨天倆人事先商量好的，今天有話茬盡量全交給陳燔去應付。
陳燔暫時不想應付，重生者看得明白，但還是決定任由對方先發揮。
董平見二人都沉默不語，果然開始繼續：“老牌的大型影視公司，像華誼、博納、光線這些，還能選擇和資本合作......其餘的，以後都是給資本打工的命！
“所以，未來的行業，要麽選個資本當靠山，要麽，就自己成為資本......鄙人不才，在港島鼓搗了一家上市公司，不知二位導演能否助在下一臂之力？這樣，大家都有光明的未來......”
“怎麽個‘相助’法？”寧皓已經心動。當資本？那不就是當老板嘛，躺著賺錢指日可待。
董平不慌不忙，拋出一個砝碼：“我在香港另有一家上市公司，兩位的業內好友徐錚，已經答應做這家公司的股東之一。”
寧皓心動的愈發厲害，徐禿子的精明他是知道的，人要是已經動手，那肯定是有利可圖！
他又下意識的看了眼陳燔，發現對方卻是波瀾不驚。
陳燔心裏早已已經明白大致情況——當初聽見董平這個名字，他的第一反應是水滸裏的那個雙槍將。後來上網確認下，大致了解了人家的創業過程以及和阿裏的關係，記憶已然蘇醒。
等人提及禿子，他現在已經徹底明白對方的雞圈裏裝得是哪隻坤坤。
“沒什麽，我用21控股公司15%的股份，換取了對方在《港囧》裏的份額，女主角也是我幫忙聯絡的大明星，介時等電影上映，股價定然上揚......”
“冒昧的問一下，這部分股份現在市值多少？”陳燔打斷了對方的發言。
“港幣，大約1.3億......”
陳燔盤算了下，原時空好像是1.5億。而現在因為自己也有少量份額，所以對方的份額少了些，連帶股權也比原時空中的19%要少上不少。
“我若是用心花路放的份額置換呢？”寧皓的心動已經趕上跳蛋的抖動頻率——1億多的份額啊，之前自己幾部電影賺到手的錢，加起來來沒個人家零頭多。小馬奔騰不比光線，他這次在《心花路放》裏的份額有限，其中還有讓給陳燔幫忙注資和借錢的部分。不像禿子，光線為了留住ip，直接給了人家40%的分賬權利，對方隻要出片酬和導演費用就行。
董平對此倒是早有預料：“沒關係沒關係，寧導在別的地方應該另有注冊公司吧？”
“有！”寧皓點點頭，他當然有，目的自然是為了避稅和“合法”變現公司資產。
這在娛樂圈屬於常規操作，哪怕過了2018年那個門檻後，也依然如此。
事實上，不光娛樂圈，那些生意做大的也都這套路......(小貼士，如果你公司發工資經常變更單位，又或者獎金補貼報銷的出處在不同的公司，那你老板玩爹肯定也是這手，這也是傳說中合法的合法避稅的手段之一！)
“那就容易了，差額部分，我可以用收購您名下公司的名義補上！”董平露出了一個“一切盡在掌握”的表情，又扭頭看向陳燔。
“抱歉，我名下沒有類似的公司。”
“據我了解，您在您的家鄉也有一家注冊公司......”陳燔的話語讓對方的神色一僵，但很快又恢複了常態。
就這演技，兩個導演都挑不出啥毛病。
“抱歉，那是為了迴饋鄉裏，不賣！”
買個耙耙！老子比特幣都失敗了，就指著現在這家小公司給自己賺出一條後路，眼下都砸了幾千萬進去，是你說買就賣了？你知道我這公司都投啥了項目麽！
要知道，我可是穿越迴來的，整十年了......
十年期滿，戰神歸來！
男人離開飯桌，從包裏掏出一樣“別的”事物。
“嗯？神經病！”丫丫翻個白眼，扭頭就走。
陳燔舉著手裏最新的小米平板，還在那喋喋不休：“別走啊，這個可是雷布斯送來的，普通人還得等好幾天才能買著呢！”
女人頭也不迴，男人隻好快步追上。
78分鍾過後，陳燔又一次動用特長，好不容易哄好了妻子。
“明兒個，和謙哥去釣魚野餐，皓哥兩口子也一起......”陳燔一邊說話，一邊悄悄揉著自己的腰。
丫丫揉著膝蓋，迴道：“他不是要忙後期嗎？”
“不就是錄音嗎？怎麽說也得讓勃哥先歇一天......哎，你說他們夫妻小別勝新婚，現在會不會也和咱一樣？”
“呸，臭流氓！”丫丫斜瞥一眼。
......
北京市區東南角，有個南海子公園，10年開園。眼下不是節假日，遊客並不多。陳燔一行六個大人領著倆小孩，轉悠了好一會兒，這才找了個地方休息。幾個男人聊天，女人帶著孩子去了水邊嬉戲。
“瞧，這麋鹿多好，據說薑子牙騎得那四不像就是這個......我想過在咱那院子裏也養上幾隻，一了解，才覺著不成——這東西是引進種，咱沒那路子也沒那資格！”於謙對著遠處指指點點。
身後寧皓和陳燔倆人大眼瞪小眼，都沒覺著哪兒好。
即便如此，陳燔還是接了句話：“你還會沒路子？我聽說都有人偷摸著養老虎的呢！”
“偷偷摸摸的養倒是可以，但我這朋友多啊，而且這還是在京裏，誰要是給我不小心說漏嘴了，那可有得受。”
“沒事兒，迴頭你就說是去外地出差撿來的，當時以為是麅子，養大了才發覺不是，迴頭還能向相關部門申請點補貼啥的……”
(注：有個新聞稿，關於一位民間養虎人的。一開就頭是離離原上譜，說人出差撿到一個紙盒子，裏頭有四隻貓，養著養著長出花紋了才發現是老虎……又說等再後來國家查得嚴了，去申請飼養許可證的時候才知道這老虎是東北虎……至於為什麽四隻老虎會變成後來的七十多隻呢？沒人說得清楚，隻知道這位養虎人後來養不起了，開始尋求社會幫助……)
“別，我可要臉！”
陳燔腦袋一歪：“那迴頭給你個不要臉的角色，要不要？”
“當然要，戲是戲，我是我！說定了啊，我這還這就好久沒過戲癮了，可得來個有分量點兒的……”
“成，那等有這樣的角色我提前告訴你。”
不等於大爺作答，寧皓已經開始詫異上了：“合著你還沒本子呢？”
“不是沒本子，是我還沒想好先拍哪個。”重生者怎麽可能沒本子抄？喔，不對，重生者的事情怎麽說抄呢，那叫借鑒和改編……陳燔灌了一口零度可樂。
“嗯？”寧皓喝口燕京啤酒，臉上全是羨慕，“你要不拍的，能漏一個給我不？可能光顧著給老郭他們呐……”
他是不喜歡卷，但不代表想躺平。原時空中，寧浩後來自己沒特別想講的故事，於是就搞出了個壞猴子72變計劃，扶持新人導演，像文牧野、申奧都是他培養出來的——所以也別說這貨搞金融是光顧著賺錢，人起碼還是為中國電影行業做出了點事情的，總比提桶跑路的那位香港陳導演要強上不少。
當然，這個時空，既然已經有陳燔在做這個事兒，那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再搞相同的活兒。偶爾過來幫幫忙，當個監製什麽的就挺好。
但也不能一直當監製，他的本職怎麽說也還是導演。而且寧皓現在也開了公司了，每天一睜眼，幾十號人的吃喝拉撒，都要等著他伺候著......
陳燔：還有這好事？老大哥居然主動申請要當工具人！
“我琢磨琢磨，等你搞完這部戲，我們好好合計一下！”他含糊其辭，他手裏的項目，《誤殺》的大綱已經丟給靜靜了，一時半會兒出不來；京京在改編一個美國電影，另外還有個《閃光少女》未完成，但顯然不對寧皓的路子。剩下的麽，自己電腦裏倒是還有個《揚名立萬》，似乎可以丟過去，就不知道這貨看不看得上眼。
至於於大爺的角色，《老師.好》？這電影的年齡段明顯超出了陳燔的控製範圍——要不把《縫紉機樂隊》搞出來？這戲挺可惜的，完全是被大鵬的《煎餅俠》拖累……
他正胡思亂想呢，那邊丫丫一聲“打水漂啦”卻把幾個男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
這檔口，居然說這麽不吉利的話？陳燔‘怒目而視’：
“打就打！”
寧皓急了：“別介，打什麽水漂啊，明天不是還得和那誰談生意麽，咱不得商量商量先？”
“你著什麽急，一會吃飯的時候再說！”陳燔一溜小跑去了水邊，做生意，哪有教人打水漂有意思？
……
第二天，北京一家輪胎三星飯店，寧皓和陳燔這哥倆挨著坐，正聽著這位大佬侃侃而談。
“娛樂圈的層級分明，中影超然物外，而網絡和房地產的資本已經入場，不知道兩位，對未來的電影業的走向有何觀點？”董平也是京城出來的，但和京圈那幫古董相比，他的思維可要開拓的多。他也沒那麽矯情，上來沒幾話就直入主題。
寧皓沒表示，隻是按著昨天倆人事先商量好的，今天有話茬盡量全交給陳燔去應付。
陳燔暫時不想應付，重生者看得明白，但還是決定任由對方先發揮。
董平見二人都沉默不語，果然開始繼續：“老牌的大型影視公司，像華誼、博納、光線這些，還能選擇和資本合作......其餘的，以後都是給資本打工的命！
“所以，未來的行業，要麽選個資本當靠山，要麽，就自己成為資本......鄙人不才，在港島鼓搗了一家上市公司，不知二位導演能否助在下一臂之力？這樣，大家都有光明的未來......”
“怎麽個‘相助’法？”寧皓已經心動。當資本？那不就是當老板嘛，躺著賺錢指日可待。
董平不慌不忙，拋出一個砝碼：“我在香港另有一家上市公司，兩位的業內好友徐錚，已經答應做這家公司的股東之一。”
寧皓心動的愈發厲害，徐禿子的精明他是知道的，人要是已經動手，那肯定是有利可圖！
他又下意識的看了眼陳燔，發現對方卻是波瀾不驚。
陳燔心裏早已已經明白大致情況——當初聽見董平這個名字，他的第一反應是水滸裏的那個雙槍將。後來上網確認下，大致了解了人家的創業過程以及和阿裏的關係，記憶已然蘇醒。
等人提及禿子，他現在已經徹底明白對方的雞圈裏裝得是哪隻坤坤。
“沒什麽，我用21控股公司15%的股份，換取了對方在《港囧》裏的份額，女主角也是我幫忙聯絡的大明星，介時等電影上映，股價定然上揚......”
“冒昧的問一下，這部分股份現在市值多少？”陳燔打斷了對方的發言。
“港幣，大約1.3億......”
陳燔盤算了下，原時空好像是1.5億。而現在因為自己也有少量份額，所以對方的份額少了些，連帶股權也比原時空中的19%要少上不少。
“我若是用心花路放的份額置換呢？”寧皓的心動已經趕上跳蛋的抖動頻率——1億多的份額啊，之前自己幾部電影賺到手的錢，加起來來沒個人家零頭多。小馬奔騰不比光線，他這次在《心花路放》裏的份額有限，其中還有讓給陳燔幫忙注資和借錢的部分。不像禿子，光線為了留住ip，直接給了人家40%的分賬權利，對方隻要出片酬和導演費用就行。
董平對此倒是早有預料：“沒關係沒關係，寧導在別的地方應該另有注冊公司吧？”
“有！”寧皓點點頭，他當然有，目的自然是為了避稅和“合法”變現公司資產。
這在娛樂圈屬於常規操作，哪怕過了2018年那個門檻後，也依然如此。
事實上，不光娛樂圈，那些生意做大的也都這套路......(小貼士，如果你公司發工資經常變更單位，又或者獎金補貼報銷的出處在不同的公司，那你老板玩爹肯定也是這手，這也是傳說中合法的合法避稅的手段之一！)
“那就容易了，差額部分，我可以用收購您名下公司的名義補上！”董平露出了一個“一切盡在掌握”的表情，又扭頭看向陳燔。
“抱歉，我名下沒有類似的公司。”
“據我了解，您在您的家鄉也有一家注冊公司......”陳燔的話語讓對方的神色一僵，但很快又恢複了常態。
就這演技，兩個導演都挑不出啥毛病。
“抱歉，那是為了迴饋鄉裏，不賣！”
買個耙耙！老子比特幣都失敗了，就指著現在這家小公司給自己賺出一條後路，眼下都砸了幾千萬進去，是你說買就賣了？你知道我這公司都投啥了項目麽！
要知道，我可是穿越迴來的，整十年了......
十年期滿，戰神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