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炎冬的話,玉玲瓏不假思索了一會兒,隨即便是再次開口問了一句:“如果我跟著你,你要帶我去哪?還有我以後可以迴來這裏看看嗎?”


    炎冬一聽這話當即大喜,隨後便是迴了一句:“當然可以迴來了,但是我會帶你去哪裏我就不確定了,也許以後我去哪你就要跟著去哪,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的兵器是一對,也許從今以後誰也不能離開誰!”


    炎冬這話一落,那玉玲瓏稍作猶豫,隨即便是再次開口說了一句:“你可以等我一會兒嗎?我想跟她們道個別!”


    炎冬聞言便是開口說道:“沒問題,我等你!”


    炎冬的話音一落,那條鯊魚便是沉了下去。


    隨後炎冬便是再次飛到了杜嬌嬌和音速的對麵,炎冬雖然感覺到音速一直用別樣的目光看著他,但是炎冬卻不知道該對音速說些什麽,他隻是在心中暗暗想著,也許自己真的該和音速好好聊聊了。


    不過炎冬並沒有立即和音速說什麽,而是對著杜嬌嬌說道:“嬌嬌不如我們去岸上等她吧!”


    當然炎冬說這話也隻是想著扯個話題,這樣氣氛就不是那麽尷尬了,杜嬌嬌聞言便是開口說道:“在哪等都一樣,但是你確定她會上來嗎?”


    “我不知道,如果她不上來的話,那我也隻能下去找她了!”


    “你為什麽非要她跟著你?”


    “我說我喜歡她你信不信?”


    聽到炎冬的話杜嬌嬌稍作猶豫,隨即便是緩緩開口說道:“目前看著不太像,但若是以後她真的跟著你,那就不一定了!”


    “嗬嗬,我不得不佩服你看人的眼法了,其實剛才我和她之間發生的交談也實屬情非得已,而且我們之間的夫妻關係可能是必不可免,但是我還是那句話,我會永遠愛你的,至尊榜過後我一定會娶你為妻!”


    “你要是奪不得第一名這事就免談!”


    “你放心,第一名還有你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少做白日夢,至尊榜沒有結束之前你說的這些話都是廢話!”


    聽到杜嬌嬌的話,炎冬也沒說什麽,隻是笑了笑,也就在這時,炎冬看到了玉玲瓏從海裏飛了出來。


    然後腳下踩著一個浪花朝炎冬幾人的方向靠近,當玉玲瓏靠近之後,便是緩緩開口說道:“我們應該去哪找黑暗魔兵!”


    “黑暗魔兵是什麽?”聽到玉玲瓏的話,杜嬌嬌便是滿臉疑惑之色的問了一句。


    “嬌嬌這事等以後我在跟你說吧,靈瀟他們在那邊等我們,我們先去和他們匯合吧!”


    聽到炎冬的話,杜嬌嬌和玉玲瓏也沒多說什麽,音速也是一直都沒有言語,隻是跟在炎冬身後。


    炎冬與三人沒有飛多遠,便是看到了停留在空中的夜靈瀟等人,當幾人見到炎冬之後隨便寒暄了幾句之後,夜靈瀟便是說讓炎冬等人跟著他去夜家,在夜家休息一晚上之後第二天在和他們一起去迴至尊榜的初賽賽場。


    炎冬聽完之後有些不明白為什麽她們參加完了挑戰賽了,為什麽還有再參加第二天的淘汰賽呢,不過正當炎冬想開口問一句的時候,酒瀟突然開口說道:“炎冬你要去夜家嗎?”


    炎冬一聽這話有些莫名其妙,隨即便是隨口說了一句:“怎麽你不讓我去呀!”


    “不是不是,我沒那個意思,我才不想迴去呢,你能不能別去呀!”


    “額……”


    “你別去好不好嘛!”酒瀟一說完這話,便是傳音給炎冬說道:“你別去好不好,我今天晚上陪你……喝酒好不好!”


    說完這話的時候酒瀟的臉上便是出現了淡淡的紅暈,對於酒瀟的話炎冬便是覺得那就是赤裸裸的誘惑,但是炎冬還是覺得不能答應,畢竟現在在他身邊的人太多了,他雖然明白酒瀟說的話大致隱含的是什麽意思,但是炎冬對於突然有人敲門的事情給整怕了。


    所以炎冬也沒迴夜靈瀟的話,當即便是答應了夜靈瀟跟著夜靈瀟去夜家休息,酒瀟聽到炎冬的話一臉的哀怨之色。


    隨即便是開口說道:“炎冬我討厭你!”


    炎冬一聽這話,便是對著酒瀟很是嚴肅的說道:“把你的手鬆開!”


    此話一落酒瀟的眼睛開始濕潤了,拉著了炎冬手臂的雙手也沒有之前那麽用力了,而且所有的人都把目光看向了炎冬和酒瀟。


    當酒瀟的眼淚一滴一滴的劃過臉龐,最後被風吹散的時候,炎冬的表情卻是越來越嚴肅了,並且再次對著酒瀟說道:“把手鬆開!”


    聽到炎冬的的話酒瀟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炎冬,那模樣看起來甚是惹人憐愛,而炎冬見此情形似乎並不領情,反而把手用力一甩,把酒瀟抱著他手臂的那雙玉手掙脫了。


    見到炎冬這極為不尋常的舉動,所有的人都是一臉的懵懂之色,越是了解炎冬的人看炎冬的目光轉變就越大,杜嬌嬌也在此時走到炎冬對麵對著炎冬怒斥道:“炎冬你這是抽什麽風?好端端的你……”


    不過杜嬌嬌的話還沒說完,便是見到炎冬把酒瀟摟在了懷中,然後開口問了一句:“你告訴我,你為什麽有家不迴?”


    炎冬這話一落所有的人都明白,為什麽之前炎冬會對酒瀟冷眼相待了,其實就是想給酒瀟上一堂深入骨髓的教育課。


    但是酒瀟並沒有迴炎冬的話,而是把頭埋在炎冬的懷裏,嚎啕大哭起來。


    炎冬見狀也沒再多問酒瀟什麽,而是把目光看向了夜靈瀟,然後開口說道:“靈瀟這是怎麽迴事?”


    夜靈瀟一聽炎冬這話頓時無語,隨即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你問我,我怎麽知道,這還不是你幹的好事!”


    “我說的是他為什麽不迴家,怎麽又怪我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炎冬一聽這話也是一陣無語,隨即便是開口說道:“你是他姐姐,難道你就沒管過她嗎?”


    “炎冬你不要忘了,她才十八歲,這些年我們根本就很少見麵,再說了她爹也不管,我怎麽又好意思管!”


    炎冬一聽這話瞬間無言以對了,心中暗想:這可是你親妹妹,還什麽她爹你爹的,不都是一個爹嗎?


    不過炎冬想歸想,並沒有說出來,而是對著夜靈瀟說道:“那我們先去夜府吧!”


    聽到炎冬的話夜靈瀟也倒沒有再說什麽,率先朝夜家的方向飛去了,因為比較近,所以沒多久幾人便是飛到了夜府門外。


    而炎冬在趕往夜府的這一段時間內,炎冬也給酒瀟講了一些到了,因為炎冬知道他們距離夜家不遠,所以說的並不多,但是說的話卻是句句有理,雖然酒瀟對於炎冬的話一句都沒有迴,但是炎冬可以感覺到酒瀟在聽。


    幾人走進夜府之後,酒瀟便是把炎冬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拿開了,也就在這時炎冬看到了夜霸天,還有夜家的其他一些人從夜家的客廳了走了出來。


    當炎冬看到夜靈瀟的母親時,炎冬心中一驚,隨即心中暗想:難道夜靈瀟和酒瀟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炎冬之所以會這麽想自然是因為炎冬曾經聽酒瀟說過,她娘在她小時候就死了,但是想到這,炎冬轉念又一想酒瀟曾經說過她爹從來都不管他,炎冬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畢竟夜霸天什麽性格他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根本就不像酒瀟說的那樣。


    不過就在這時,夜靈瀟突然止住了腳步,然後對著夜霸天說道:“爹你看今天誰跟著迴來了!”


    夜靈瀟說著便是用手拍了拍酒瀟的肩膀,炎冬一聽這話無語了,心想估計酒瀟又是布了夜靈瀟後塵,和夜霸天鬧翻吧!


    夜靈瀟的話剛一說完,夜霸天等人也快要走到了炎冬幾人的麵前,夜霸天和夜靈瀟的母親更是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酒瀟的麵前,對酒瀟又摟又抱的,看上去很是和睦,炎冬見狀心中甚是不解,


    但是讓炎冬想不明白的是,酒瀟一句話也沒迴,目光似乎一直盯著夜靈瀟的七叔夜南天。


    正當炎冬想讓酒瀟給夜霸天還有那些向酒瀟發聲慰問的人迴話時,夜南天突然開口說道:“死丫頭你把我的酒缸拿哪去了!”


    夜南天話音一落便是手持長劍朝酒瀟的眉心處刺去,那些圍在酒瀟身邊的人也是一驚,隨即轉身將目光看向夜南天,但是因為人少的原因,炎冬看那形式倒感覺是有點像給夜南天讓道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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