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似乎也是感覺到自己壓到了什麽東西,急忙蹲了起來,然後一臉疑惑之色的說道:“這是什麽?”


    酒瀟說話的同時還用手朝炎冬的大腿根部摸去,不過就在酒瀟快要碰到炎冬的身體之時,似乎是明白了什麽,手急忙收了迴去,滿臉通紅的看了炎冬一眼,發現此時的炎冬眉頭緊皺,麵露痛苦之色。


    見此情形,酒瀟滿臉歉意之色的說道:“炎冬我是不是弄傷你了?”


    聽到酒瀟的話炎冬便是皺著眉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疼!”


    “那要不我幫你看看吧!”雖然酒瀟說話之時麵紅耳赤,但是也沒羞怯,說完便是將炎冬的長袍掀起炎冬的長袍,炎冬見狀也是一驚。


    不過就在酒瀟伸手去拉炎冬的褲子時,酒瀟的動作停滯了一瞬間,然後對著炎冬說道:“炎冬你先忍一會,夜南天那老小子要進來了,我先處理一下,要不然被他發現就麻煩了!”


    酒瀟說完話,也沒等炎冬迴,隨即便是起身把那股酒給撤了,然後把酒缸的蓋子蓋上,當酒瀟把瓦片擺放好之後便是提起了擺在炎冬身旁的一個酒壺,然後搖了搖,隨即開口抱怨道:“該死的老家夥,我馬上就要把酒裝的差不多了,非得這個時候過來!”


    這話一說完,酒瀟便是再次將目光看向了炎冬,然後緩緩開口問道:“炎冬要不你先忍一會,我們先離開這,那老小子馬上就要進來拿酒了!”


    聽到酒瀟的話,炎冬也沒說什麽,便是用手緩緩撐起自己的身體,準備起身離開,因為他也感覺到了夜南天朝這邊靠近。


    酒瀟見到炎冬要起來,急忙伸手攙扶炎冬,炎冬站起身來之後便是抓緊酒瀟的手臂,然後帶著酒瀟飛迴了他與杜嬌嬌休息的地方。


    “死丫頭又來偷老子的酒,還偷了這麽多,看老子下迴怎麽收拾你!”炎冬和酒瀟沒走多久,一句醉醺醺的話便是在屋內響起。


    隻是對於這些話炎冬和酒瀟已經聽不到了,當炎冬帶著酒瀟迴去之後,炎冬便是走到了茶桌前坐了下去,酒瀟見狀便是開口說道:“炎公子,要不……你先把褲子,脫了,讓我看看吧!”


    炎冬一聽這話,表情瞬間呆滯,坐在炎冬對麵的杜嬌嬌也是一驚,隨即杜嬌嬌便是開口問了一句:“你們這是要幹什麽?”


    此話一落,酒瀟瞬間麵紅耳赤,隨即便是慌慌張張的說了一句:“不幹什麽,不幹什麽!”


    “你們要做什麽我不管,反正這房間是我的,不要在我這裏亂來!”


    “嬌嬌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一不小心坐在了炎冬的腿上,壓到了不該壓的……”


    酒瀟的話還沒說完,杜嬌嬌便是開口說道:“斷就斷了,有什麽好看的,你看他現在像有事的人嗎?炎冬!我的酒呢?”


    “酒……”


    炎冬聞言剛開口說出一個字,杜嬌嬌便是看看說道:“我看你那玩意真該斷了!”


    杜嬌嬌話音一落便是取出了一把短匕,在桌子上敲擊著,做出一副給你個眼神你自己體會的模樣。


    酒瀟見狀急忙開口說道:“嬌嬌姐酒在我這呢,剛才炎冬不是疼嘛,我就幫他先收著了!”


    “你倒是挺體貼他的嘛,又是給他喂酒又是給他收東西的,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聽到杜嬌嬌的話,酒瀟便是緩緩開口說道:“嬌嬌姐,像炎公子這樣的男人有多少女人不喜歡呀,但是愛情這東西是兩情相悅的,炎公子喜歡你又不喜歡我!”


    “怎麽?他跟你說他不喜歡你?”


    “沒有!”


    “我之前就說了,女追男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據我估計,他呀!隻要是個母的他似乎都可以接受!”


    一聽杜嬌嬌這話炎冬白了杜嬌嬌一眼,然後看看說道:“杜嬌嬌,難道在你心裏,我喜歡你,就隻是因為我覺得你是個母的嗎?”


    一聽炎冬這話,杜嬌嬌的臉色有些愧疚了,一時不知道怎麽搭話,酒瀟見此情形,急忙岔開話題說道:“嬌嬌姐你不是要喝酒嗎,來我先給你倒上!”


    聽到有人岔開話題,杜嬌嬌便是再次開口對炎冬說道:“炎冬過不了幾天就是至尊榜開賽的時間了,你不打算準備一下嗎?”


    “該準備的也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吧!”


    “那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麽?”


    “先去鳳華宗找孔雨涵道個歉,然後再去找小神童,看看他有沒有把你和雪娟的兵器做出來!”


    “他不是說要很長時間嗎?”


    聽到杜嬌嬌的話炎冬便是沒好氣的說道:“他的話水分太重,我讓他先把你要的做出來,估計也差不多了吧!”


    聽到炎冬和杜嬌嬌的對話,酒瀟便是開口說道:“小神童是誰呀?聽起來好奇怪的名字!”


    聽到酒瀟的話杜嬌嬌便是開口說了一句:“說了你也不認識,那小東西看著倒是挺可愛的,就是嘴賤了一點!”


    “可愛?長什麽樣子?炎冬你能不能帶我一起去呀!”


    “你要是不怕跟著我有危險的話,這個隨便你吧!”聽到酒瀟的話炎冬便是隨口迴了一句。


    “危險!我可不怕什麽危險!那就這麽定了哦!”


    聽到酒瀟的話炎冬便是突然問了一句:“對了你家是哪的?”


    聽到炎冬的話,酒瀟便是做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對著炎冬說道:“我呀,我沒有家,我娘在我小的時候就死了,我爹又不管我,所以我居無定所,想去哪就去哪,沒人管我的!”


    “那你為什麽要偷東西呢?”


    聽到炎冬的話酒瀟微微皺眉,隨即一臉傷心之色的對著炎冬說了一句:“炎公子你是不是覺得我是那種卑微下降的人,不適合和你在一起?”


    酒瀟這話一落,炎冬還沒來得及說什麽,杜嬌嬌便是憤憤不平的吼了一句:“他敢!我第一個弄死他!以後你就跟著我們,別再偷東西了,對了那你爹呢?”


    聽到杜嬌嬌的話,酒瀟撅了噘嘴,然後說道:“我爹呀,他瘋了,他從小到大就是個瘋子!”


    聽到酒瀟的話,炎冬不知為何總感覺有些怪怪的,因為酒瀟在提到關於他爹娘的事情時,一點傷心之色都沒有,總是一副沒什麽大不了的模樣。


    杜嬌嬌聽到酒瀟的話,滿臉好奇的問了一句:“你說你爹從小到大就是個瘋子,那為什麽你娘還會嫁給你爹呢?”


    炎冬一聽杜嬌嬌這話,雖然覺得杜嬌嬌這問題問的有些問的過分了,但是酒瀟卻是並沒有認真,反倒是一臉不屑之色的說道:“誰知道呢,我也不記得我娘長什麽樣子了,估計是腦子有毛病吧,要不然怎麽會嫁給我爹呢,要是我,我才不願意嫁給一個瘋子呢,我寧願再等二十年,然後親口給炎冬喂酒,我就不信我……”


    酒瀟的話還沒說完,隻聽“噗”的一聲,炎冬剛喝到嘴裏的就瞬間噴了杜嬌嬌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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