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麽，第二天林暮很早就醒了。
雖然是很早就醒了，但也許是因為輕鬆的緣故。
他感覺到了久違的舒坦。
林暮有些奇異的感覺，所以一個人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
也許是在夢仙苑的原因，一切都很是放鬆，就算是天兒，此刻都是睡得香甜，沒有什麽感覺。
林暮一個人來到了門外。
自他來到這個世界起，除非是因為某些原因被迫之外，這還真的就是他，第一次一個人在這裏，身邊沒有任何人。
雖然說，雲兒等人現在就算是醒了，跟了過來，他也倒是不會說什麽，但是這種突然之間安靜下來的感覺，倒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他一個人晃晃悠悠，就在不知不覺間，他來到了之前的空地上。
此刻的空地早就是被清理幹淨了，甚至是，還有人翻了土，再次催化出了一片草坪。
這都是現代進化者社會的常規操作了，一個和這有關的中階進化者就可以做到這些
。
隻是，讓他驚訝的是，現在的夢仙苑到處不見一個人影，那些個侍女現在也是沒有一個出現。
要不是他的靈媒現在還沒有顫動，他甚至又以為自己進了一個神秘效應呢！
或者說，這一次的表現形式，是寂靜嶺？
總不可能是那個進化者吧？
在夢仙苑進化者敢這麽來，那不是找死嗎？
好在，等到他再次來到昨晚蹦迪的地方的時候，他看到了華明夢，一個人。
原來如此。
林暮看著一個人坐在地上的華明夢，後兒等人也是不見蹤影，這裏除開華明夢沒有其他任何人，她的身邊都是酒瓶。
想來，那些人都是不敢打擾華明夢吧。
“怎麽，喝了一夜啊？”林暮倒是不在乎，直接來到了華明夢身邊，也是盤膝坐在幹淨的草地上。
“嗯。”華明夢笑著看著林暮，也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怎麽了，睡不著啊？”林暮伸手，華明夢直接把手中有尋常啤酒那麽大的白酒瓶子遞給林暮，裏麵滿是白酒。
林暮也沒有客氣，就這樣嘴對嘴的喝了一口，道：“豁哦，勁道。”
“當然，這可是我自己釀的哦。”華明夢又伸手拿迴酒瓶，也是繼續嘴對嘴的喝了一口，沒有什麽顧及，而後才迴答林暮的問題，道：“我沒有睡不著，隻是不想睡而已。”
林暮和華明夢現在挨的還是很緊，但是還是差了那麽一點，沒有真真切切的靠在一起，也是拿著瓶子吹著喝的。
“不想睡，也是睡不著的一種啊。”林暮笑了笑。
“是啊，不過沒關係，我隻是有點……多愁善感而已。”華明夢沒有再否認，隻是突然嗬嗬一笑，自嘲道：“再怎麽說，我都是六十多歲的老家夥了，感歎一下怎麽啦？嗯？怎麽啦？”
“咳咳……”林暮差點被一口氣嗆到，緩過氣來之後就是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啊，這麽一說，我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也快到了多愁善感的年齡啊。”
“才怪咧。”一瓶酒喝完，華明夢又重新開了一瓶酒咕嚕咕嚕的灌，而後才道：“我們差了二十七年，十加十七年呢，你還早著呢。”
“哦？為什麽這麽說啊？”林暮有些好奇的道，十加十七，是什麽意思呢？
“沒什麽，就是一場世界性的變革，好像，就在你死後十年吧。”華明夢毫無顧忌的道：“你要是晚死十年，就會遇見一些很好玩的事情。”
“哦？”林暮不知道華明夢為什麽願意說這些前世的事情了，但是他還是很好奇，心中還是有種莫名的衝動，剛好現在乘著華明夢願意談起以前了，正好乘機問問，“那，是好事還是壞事啊？”
“怎麽？想問你的父母啊？還是老婆？”華明夢隨口說道。
“不是……我父母我完全不擔心，不需要我擔心。”林暮說的還是真話，他前世的父母很堅強，不會出現需要他擔心的問題，而其他的問題……現在的他問了也是沒用啊。
“那就是想問你老婆咯？”華明夢笑道。
她當然知道，林暮的父母，最後還是活的很好，直到最後，才和人類最後的幸存者基地一起歸於塵埃。
林暮沒有看她的眼神，所以看不到那些藏在華明夢眼中，那無法言說的悸動。
“也不算是吧。”林暮苦笑道：“我上輩子老慘了，和這一世完全沒法比啊。”
“誒誒，說說唄，說說唄。”華明夢的肩膀撞了撞他的肩膀，兩個人靠在了一起，這清涼的早晨還是有著一絲溫暖。
“好吧，反正，這個世界除了你，我和其他人也沒有什麽好講的了。”林暮也是苦笑一下。
其他人，他都是不會說什麽的啊。
這些事情，確實是無法和人細說。
就算是雲兒，和森森她們，她們問起來林暮才會說，要是不問，林暮也是不可能說的啊……隻不過其他人都是識時務的人啊……
林暮搖搖頭，隻是喝了口酒，然後再緩緩道來。
“那是，我一個……朋友吧。
當然咯，對於她來說，我隻是朋友，但是我，肯定是喜歡她的啊。”
華明夢沒有說話，隻是眼神朦朧的靠在林暮肩膀上，安安靜靜的聽著。
“她很優秀，真的很優秀。
可以說，我這輩子隻見過兩個舉世無雙的女人，一個是你，另外一個就是她了。”
“我都不知道你是在誇獎我還是在損我。”華明夢插嘴笑道。
“當然是誇獎啦。畢竟，她可是我第一個，全心全意去愛得人啊。”林暮的眼神和華明夢幾乎一模一樣，一模一樣的迷離與朦朧，隻是兩人都沒有互相看到而已。
“當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被她折服了。
她是那麽的美，那麽的風華絕代。
甚至美到沒有人敢上去搭話，因為都怕褻瀆這佳人。
不過我的話，說起來也是好笑，總是有種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想法，而且一開始我也要沒有什麽本事，所以還是抱著一種失敗了也不算丟人，成功了就賺翻了的那種感覺，勇敢追求。”
“哈哈，你還真是夠膽啊。”華明夢大聲笑道。
“是啊我也佩服我的膽子。”林暮笑道：“隻不過，我和真的認識之後，發現她人其實還是蠻好的。
隻不過，對於那些心懷鬼胎的人很不友好而已。”
林暮說到這裏的時候，和華明夢肩並著肩，腦袋都靠在了一起，他們都笑的很甜蜜。
“對了，忘記說了，她真的很強，各種意義上的強。
不管是天文地理，還是學習生活，亦或是背後的勢力，還是自己的戰鬥能力，都是巨猛，而且每一種都到了我都不敢想的地步。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那些不是心懷鬼胎的人接觸了一段時間之後一般也都是自慚形穢，默默離開，最後隻有我一人，還在堅持。”
“你又是個什麽想法呢？”華明夢和林暮依舊在喝著酒。
“我最開始的想法是，我想要追求她，起碼也是要有一點資本的吧？
至少我自己不能太差，不能和她差的太遠。
嗬嗬，後來我還是發現了，其實我還是比她菜多了，就算任何一種事務，她都能當我的師傅了。
說來慚愧，我唯一贏過她的，還是她沒有接觸過得遊戲。
結果啊……這都不用第二天的，當天迴去前最後的時候，最後一把她就可以帶我飛了。
然後，第二天solo就把我摁在地上錘。”
“哈哈，那你真是慘。後來呢？”華明夢道。
“後來，一般都是她再在前麵一騎絕塵，然後刻意跑迴來教我，我勉強還是能看到她的背影的。
就這樣，我一直在追趕，她一直在前麵，直到，最後的最後。
”
“你還是，沒有開口嗎？”華明夢道。
“沒有啊……”林暮歎息道：“我不敢，總感覺自己還是配不上她。
就好像現在，要是我沒有係統，我都不敢坐在你身邊而已。”
“嗬，說這些幹什麽。”華明夢道：“隻不過，你不開口的話怎麽知道她也不喜歡你呢？”
“沒必要的……”林暮歎息道：“她絕對是能夠看出來，可是她什麽都沒說……”
他當時真的很是糾結，他身邊的人和其他的人都是知道她風華絕代，不是普通人所能及的，所以根本就沒有人自討沒趣，而有幾個以為自己很猛的，其實之後，林暮都沒有再在學校裏麵看到他們……
所以他也不敢表白。
不是有種說法，隻要不表白，就不會被拒絕嗎，他也就還能跟在她身邊……
可是一旦開口，就會什麽都做不成了。
不成功，便成仁。
“可是，這種事情不都是男生先開口的嗎？女孩子怎麽好意思說啊？”華明夢好像有些焦急。
不過現在林暮已經是酒精上腦了，沒有察覺，隻是落寞的道：“沒有的……
她最後，可能還是嫌我煩了吧，最後還是說我們不可能的。”
有那麽一瞬間，華明夢想要大聲的喊出來，然而，她終究是華明夢，沒有，也不能真的喝醉。
她還是忍了下來。
她有時候也很羨慕那些可以毫不顧忌的說出一些事情的人，若是那個樣子，其實也可以過得輕鬆很多吧……
可惜，她終究不是那種人，她隻是用一種不知名的語氣說道：“你那個時候，一定很傷心吧。”
“是啊。”林暮灌了一大口酒，道：“那個時候，毫不誇張的說，真的感覺是天塌了一樣……”
華明夢眼神有些痛苦，但她隻是忍著，隻陪著林暮喝酒。
她最後還是道：“其實，我覺得，她是有苦衷的吧。”
“也許吧。”林暮歎息一聲，道：“也許，我們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我以前還不明白，但是遇見你之後，我還是明白了。
她那種人，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夠到達的情況，她也是，修仙者吧。
所以華明夢，我想問問你，你……認不認識她，能不能告訴我，她怎麽樣了……”
“哪怕，你是因她而死，也還是放不下她嗎？”華明夢幽幽的道。
林暮一愣，還是沒有糾正，隻是道：“是啊，終究還是……放不下啊……
她可是我，愛過的人……”
“若是，她再出現在你麵前……”華明夢道。
“應該不可能了吧。”林暮也沒有說是什麽不可能，隻是搖頭苦笑，道：“畢竟我已經有了森森，還對不起森森的有了趙桉……
你知道我的性子，我覺得森森很好，趙桉那是……真的沒辦法……”
林暮雖然有些無恥，但還是說出了這句話，因為這是事實，至少是他的事實。
做了，就不怕說。
至於其他人怎麽想，林暮也不怕了……
“好吧，我懂了。”華明夢好像沒有什麽動作，隻是喝完這一瓶酒的最後一點，道：“她叫什麽名字。”
“姬夢華。”林暮說出了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無數年的名字……
“我不認識她。不過，我聽說過，南方有一個姬家的女性後裔，風華絕代，修煉之前也是無人能望其項背。
直到我來到這裏的時候，那世界依舊是有著她的傳說。”
“那就好，那就好。”林暮不知道是什麽心情，說出了這句話。
“哎，本來是我不開心的，結果換成你不開心了。”華明夢歎道。
“哦，對了啊，怎麽是我在說了？！”林暮也是反應過來，酒勁兒上湧，道：“你呢，你為什麽不睡啊？”
“我啊，想戀愛了啊……”華明夢無所謂的道。
“嗯？那你有目標了嗎？”林暮立馬來了很大的興趣。
“有啊。”華明夢挑挑眉，直接道。
林暮興趣正濃的追問道：“誰？誰啊，誰能被您老人家看上眼？”
華明夢隻是看著林暮，笑而不語。
林暮一開始還在疑惑，但是一分鍾過去之後，就算是醉酒的林暮也是反應過來。
結結巴巴的道：“那個，華明夢，你在……額，幹什麽啊？”
“沒幹什麽啊……”華明夢哈哈一笑，林暮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兩個人就這麽坐著，不管是什麽時候，都沒有人來打擾他們，周圍一片安靜，與祥和。
雖然是很早就醒了，但也許是因為輕鬆的緣故。
他感覺到了久違的舒坦。
林暮有些奇異的感覺，所以一個人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
也許是在夢仙苑的原因，一切都很是放鬆，就算是天兒，此刻都是睡得香甜，沒有什麽感覺。
林暮一個人來到了門外。
自他來到這個世界起，除非是因為某些原因被迫之外，這還真的就是他，第一次一個人在這裏，身邊沒有任何人。
雖然說，雲兒等人現在就算是醒了，跟了過來，他也倒是不會說什麽，但是這種突然之間安靜下來的感覺，倒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他一個人晃晃悠悠，就在不知不覺間，他來到了之前的空地上。
此刻的空地早就是被清理幹淨了，甚至是，還有人翻了土，再次催化出了一片草坪。
這都是現代進化者社會的常規操作了，一個和這有關的中階進化者就可以做到這些
。
隻是，讓他驚訝的是，現在的夢仙苑到處不見一個人影，那些個侍女現在也是沒有一個出現。
要不是他的靈媒現在還沒有顫動，他甚至又以為自己進了一個神秘效應呢！
或者說，這一次的表現形式，是寂靜嶺？
總不可能是那個進化者吧？
在夢仙苑進化者敢這麽來，那不是找死嗎？
好在，等到他再次來到昨晚蹦迪的地方的時候，他看到了華明夢，一個人。
原來如此。
林暮看著一個人坐在地上的華明夢，後兒等人也是不見蹤影，這裏除開華明夢沒有其他任何人，她的身邊都是酒瓶。
想來，那些人都是不敢打擾華明夢吧。
“怎麽，喝了一夜啊？”林暮倒是不在乎，直接來到了華明夢身邊，也是盤膝坐在幹淨的草地上。
“嗯。”華明夢笑著看著林暮，也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怎麽了，睡不著啊？”林暮伸手，華明夢直接把手中有尋常啤酒那麽大的白酒瓶子遞給林暮，裏麵滿是白酒。
林暮也沒有客氣，就這樣嘴對嘴的喝了一口，道：“豁哦，勁道。”
“當然，這可是我自己釀的哦。”華明夢又伸手拿迴酒瓶，也是繼續嘴對嘴的喝了一口，沒有什麽顧及，而後才迴答林暮的問題，道：“我沒有睡不著，隻是不想睡而已。”
林暮和華明夢現在挨的還是很緊，但是還是差了那麽一點，沒有真真切切的靠在一起，也是拿著瓶子吹著喝的。
“不想睡，也是睡不著的一種啊。”林暮笑了笑。
“是啊，不過沒關係，我隻是有點……多愁善感而已。”華明夢沒有再否認，隻是突然嗬嗬一笑，自嘲道：“再怎麽說，我都是六十多歲的老家夥了，感歎一下怎麽啦？嗯？怎麽啦？”
“咳咳……”林暮差點被一口氣嗆到，緩過氣來之後就是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啊，這麽一說，我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也快到了多愁善感的年齡啊。”
“才怪咧。”一瓶酒喝完，華明夢又重新開了一瓶酒咕嚕咕嚕的灌，而後才道：“我們差了二十七年，十加十七年呢，你還早著呢。”
“哦？為什麽這麽說啊？”林暮有些好奇的道，十加十七，是什麽意思呢？
“沒什麽，就是一場世界性的變革，好像，就在你死後十年吧。”華明夢毫無顧忌的道：“你要是晚死十年，就會遇見一些很好玩的事情。”
“哦？”林暮不知道華明夢為什麽願意說這些前世的事情了，但是他還是很好奇，心中還是有種莫名的衝動，剛好現在乘著華明夢願意談起以前了，正好乘機問問，“那，是好事還是壞事啊？”
“怎麽？想問你的父母啊？還是老婆？”華明夢隨口說道。
“不是……我父母我完全不擔心，不需要我擔心。”林暮說的還是真話，他前世的父母很堅強，不會出現需要他擔心的問題，而其他的問題……現在的他問了也是沒用啊。
“那就是想問你老婆咯？”華明夢笑道。
她當然知道，林暮的父母，最後還是活的很好，直到最後，才和人類最後的幸存者基地一起歸於塵埃。
林暮沒有看她的眼神，所以看不到那些藏在華明夢眼中，那無法言說的悸動。
“也不算是吧。”林暮苦笑道：“我上輩子老慘了，和這一世完全沒法比啊。”
“誒誒，說說唄，說說唄。”華明夢的肩膀撞了撞他的肩膀，兩個人靠在了一起，這清涼的早晨還是有著一絲溫暖。
“好吧，反正，這個世界除了你，我和其他人也沒有什麽好講的了。”林暮也是苦笑一下。
其他人，他都是不會說什麽的啊。
這些事情，確實是無法和人細說。
就算是雲兒，和森森她們，她們問起來林暮才會說，要是不問，林暮也是不可能說的啊……隻不過其他人都是識時務的人啊……
林暮搖搖頭，隻是喝了口酒，然後再緩緩道來。
“那是，我一個……朋友吧。
當然咯，對於她來說，我隻是朋友，但是我，肯定是喜歡她的啊。”
華明夢沒有說話，隻是眼神朦朧的靠在林暮肩膀上，安安靜靜的聽著。
“她很優秀，真的很優秀。
可以說，我這輩子隻見過兩個舉世無雙的女人，一個是你，另外一個就是她了。”
“我都不知道你是在誇獎我還是在損我。”華明夢插嘴笑道。
“當然是誇獎啦。畢竟，她可是我第一個，全心全意去愛得人啊。”林暮的眼神和華明夢幾乎一模一樣，一模一樣的迷離與朦朧，隻是兩人都沒有互相看到而已。
“當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被她折服了。
她是那麽的美，那麽的風華絕代。
甚至美到沒有人敢上去搭話，因為都怕褻瀆這佳人。
不過我的話，說起來也是好笑，總是有種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想法，而且一開始我也要沒有什麽本事，所以還是抱著一種失敗了也不算丟人，成功了就賺翻了的那種感覺，勇敢追求。”
“哈哈，你還真是夠膽啊。”華明夢大聲笑道。
“是啊我也佩服我的膽子。”林暮笑道：“隻不過，我和真的認識之後，發現她人其實還是蠻好的。
隻不過，對於那些心懷鬼胎的人很不友好而已。”
林暮說到這裏的時候，和華明夢肩並著肩，腦袋都靠在了一起，他們都笑的很甜蜜。
“對了，忘記說了，她真的很強，各種意義上的強。
不管是天文地理，還是學習生活，亦或是背後的勢力，還是自己的戰鬥能力，都是巨猛，而且每一種都到了我都不敢想的地步。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那些不是心懷鬼胎的人接觸了一段時間之後一般也都是自慚形穢，默默離開，最後隻有我一人，還在堅持。”
“你又是個什麽想法呢？”華明夢和林暮依舊在喝著酒。
“我最開始的想法是，我想要追求她，起碼也是要有一點資本的吧？
至少我自己不能太差，不能和她差的太遠。
嗬嗬，後來我還是發現了，其實我還是比她菜多了，就算任何一種事務，她都能當我的師傅了。
說來慚愧，我唯一贏過她的，還是她沒有接觸過得遊戲。
結果啊……這都不用第二天的，當天迴去前最後的時候，最後一把她就可以帶我飛了。
然後，第二天solo就把我摁在地上錘。”
“哈哈，那你真是慘。後來呢？”華明夢道。
“後來，一般都是她再在前麵一騎絕塵，然後刻意跑迴來教我，我勉強還是能看到她的背影的。
就這樣，我一直在追趕，她一直在前麵，直到，最後的最後。
”
“你還是，沒有開口嗎？”華明夢道。
“沒有啊……”林暮歎息道：“我不敢，總感覺自己還是配不上她。
就好像現在，要是我沒有係統，我都不敢坐在你身邊而已。”
“嗬，說這些幹什麽。”華明夢道：“隻不過，你不開口的話怎麽知道她也不喜歡你呢？”
“沒必要的……”林暮歎息道：“她絕對是能夠看出來，可是她什麽都沒說……”
他當時真的很是糾結，他身邊的人和其他的人都是知道她風華絕代，不是普通人所能及的，所以根本就沒有人自討沒趣，而有幾個以為自己很猛的，其實之後，林暮都沒有再在學校裏麵看到他們……
所以他也不敢表白。
不是有種說法，隻要不表白，就不會被拒絕嗎，他也就還能跟在她身邊……
可是一旦開口，就會什麽都做不成了。
不成功，便成仁。
“可是，這種事情不都是男生先開口的嗎？女孩子怎麽好意思說啊？”華明夢好像有些焦急。
不過現在林暮已經是酒精上腦了，沒有察覺，隻是落寞的道：“沒有的……
她最後，可能還是嫌我煩了吧，最後還是說我們不可能的。”
有那麽一瞬間，華明夢想要大聲的喊出來，然而，她終究是華明夢，沒有，也不能真的喝醉。
她還是忍了下來。
她有時候也很羨慕那些可以毫不顧忌的說出一些事情的人，若是那個樣子，其實也可以過得輕鬆很多吧……
可惜，她終究不是那種人，她隻是用一種不知名的語氣說道：“你那個時候，一定很傷心吧。”
“是啊。”林暮灌了一大口酒，道：“那個時候，毫不誇張的說，真的感覺是天塌了一樣……”
華明夢眼神有些痛苦，但她隻是忍著，隻陪著林暮喝酒。
她最後還是道：“其實，我覺得，她是有苦衷的吧。”
“也許吧。”林暮歎息一聲，道：“也許，我們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我以前還不明白，但是遇見你之後，我還是明白了。
她那種人，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夠到達的情況，她也是，修仙者吧。
所以華明夢，我想問問你，你……認不認識她，能不能告訴我，她怎麽樣了……”
“哪怕，你是因她而死，也還是放不下她嗎？”華明夢幽幽的道。
林暮一愣，還是沒有糾正，隻是道：“是啊，終究還是……放不下啊……
她可是我，愛過的人……”
“若是，她再出現在你麵前……”華明夢道。
“應該不可能了吧。”林暮也沒有說是什麽不可能，隻是搖頭苦笑，道：“畢竟我已經有了森森，還對不起森森的有了趙桉……
你知道我的性子，我覺得森森很好，趙桉那是……真的沒辦法……”
林暮雖然有些無恥，但還是說出了這句話，因為這是事實，至少是他的事實。
做了，就不怕說。
至於其他人怎麽想，林暮也不怕了……
“好吧，我懂了。”華明夢好像沒有什麽動作，隻是喝完這一瓶酒的最後一點，道：“她叫什麽名字。”
“姬夢華。”林暮說出了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無數年的名字……
“我不認識她。不過，我聽說過，南方有一個姬家的女性後裔，風華絕代，修煉之前也是無人能望其項背。
直到我來到這裏的時候，那世界依舊是有著她的傳說。”
“那就好，那就好。”林暮不知道是什麽心情，說出了這句話。
“哎，本來是我不開心的，結果換成你不開心了。”華明夢歎道。
“哦，對了啊，怎麽是我在說了？！”林暮也是反應過來，酒勁兒上湧，道：“你呢，你為什麽不睡啊？”
“我啊，想戀愛了啊……”華明夢無所謂的道。
“嗯？那你有目標了嗎？”林暮立馬來了很大的興趣。
“有啊。”華明夢挑挑眉，直接道。
林暮興趣正濃的追問道：“誰？誰啊，誰能被您老人家看上眼？”
華明夢隻是看著林暮，笑而不語。
林暮一開始還在疑惑，但是一分鍾過去之後，就算是醉酒的林暮也是反應過來。
結結巴巴的道：“那個，華明夢，你在……額，幹什麽啊？”
“沒幹什麽啊……”華明夢哈哈一笑，林暮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兩個人就這麽坐著，不管是什麽時候，都沒有人來打擾他們，周圍一片安靜，與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