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雅典娜笑道:“其實這起神諭發得匆急,承受得也快,就在神諭發出後不久,天父就已經查出了讓奧林匹斯毀滅的兇險起原,因而為了不風吹草動,他又立馬將神諭收了迴去,你充公到也是正常的。”


    “原來如此。”阿波羅的心情頓時有所好轉,將身前倒滿的羽觴一口氣喝完,問,“什麽兇險?什麽樣的人可以毀滅奧林匹斯?”


    “是外世界的人。”看著阿波羅微變的表情,雅典娜歎道,“你也曉得的,在聖山建立起來以前,這個世界有著種種百般邪神,雖然它們都被我們的先進打退,但現實上它們並沒有輸,而是迴籠了自己的世界。現在聖山預言又有外世界的入侵,不妨又是一次時代的浸禮,就像當初邪神被淘汰一樣,經曆將再一次重現,但這一次將是我們諸神被淘汰……是以,製止最壞的環境發現,我們必需展開動作。”


    聽了雅典娜的話,阿波羅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乃至沉下臉來,詰問:“既然已經查到了,那外世界的人在什麽地方?”


    雅典娜仰麵,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隻說了四個字。


    “狩獵之森。”


    砰!


    羽觴摔落在地上,幾乎是聽到的一刹時,阿波羅就立馬站起,向著裏頭走去。


    “你要去哪?”身後傳來雅典娜的聲音。


    “當然是狩獵之森,我妹妹就在那邊!”


    “你去不了的。”


    “我如何大約……嗯?”阿波羅說到一半,倏地覺得腹中一陣劇痛,好似有無數條蛇在他體內鑽動,讓他痛不欲生。


    有毒!


    阿波羅立馬候解到自己中毒了,但他但太陽神啊,同時司掌醫藥,早就已經百毒不侵,什麽樣的毒讓他可以受到這種痛苦,果然像是有無數條蛇……蛇?!


    突然,阿波羅心中一驚,他想到了適才喝下去的酒,他想到了雅典娜為他倒過酒,他想到了雅典娜那自己遠不會及的伶俐。


    “你……”轉過身,阿波羅不敢相信的看著雅典娜,然後他就看到對方那雙逐漸極冷起來的,且填塞睿智的眼神。


    阿波羅的心刹時沉到穀底,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聲音,“為、什、麽?”


    雅典娜清靜的說:“外世界的人來今後,最初接觸的神靈便是你,以後你又帶著他前往狩獵之森,你以為這些事情沒人曉得,其實一切都在天父的掌控之中……阿波羅,我愚笨的弟弟啊。”


    外世界的人是指齊格飛?!


    阿波羅聞言頓時心中一驚,下認識的就想要辯駁,但欲說之際,他突然間又想起了齊格飛的種種獨特之處……無論是想法或是見識,對方作為一個人類果然不比自己這個神靈減色,乃至在某些方麵還要跨越自己,功力上也是,十年前,他可以等閑看透齊格飛的深淺,但十年後的今日,即使是在自己的神力影響下,對方也毫不變色,乃至身邊還多了一個就連自己都深感忌憚的女人。


    除此以外,也是最緊張的一點,在這個被神靈統治著的世界裏,無論是齊格飛或是他身邊的女身邊的人,關於神靈都沒有半點的敬畏。


    原來阿波羅並沒有太將這種事情放在心上,世界之大千姿百態,偶爾發現一兩個齊格飛如此的怪胎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但現在細細一想,齊格飛大約真的是外世界人,否則在這十年間,自己為什麽完全都找不到他呢?


    很,對方早在十年前就離開了這個世界,然後於今次再度迴歸。


    阿波羅的伶俐不足雅典娜,但思緒究竟或是靈光的,略微一想,便理出了來龍去脈,那麽齊格飛這次迴歸是有望做什麽?毀滅奧林匹斯?他真的好似許的功力?


    但,這些跟自己又有什麽關係呢?


    想到這裏,阿波羅又刹時苦笑了起來,無論齊格飛的目的是不是毀滅奧林匹斯,他已經被當做叛徒處理了,和過去不同,再無緩和的餘地……過去隻是赫拉想除掉他們子母三人,天父終於或是向著他們的,也是由於自發虧欠,才會給他們兄妹兩人種種寵遇,但現在!


    阿波羅很清楚父親宙斯的性格,在小事上會遲疑,顯得優柔寡斷,但,當有誰威逼到奧林匹斯,威逼到他的神權統治時,他就會變得無比武斷,下起手來比誰都狠。


    強忍著腹中的劇痛,阿波羅苦笑道:“既然天父派你來殺我,那麽我妹妹和齊格飛那兒也開始有動作了吧……是誰?”


    大約是認為阿波羅已經完了,雅典娜也不遮蓋,照實說:“阿瑞斯。”


    阿波羅先是眉頭一皺,緊接著就笑了起來,“哈……哈哈,阿瑞斯,這的確是一份適用他的事情,但他不是我妹妹的敵手,無腦蠢亂。”


    “的確,阿瑞斯勇猛多餘,智略不足,若是公平比力,他並非阿爾忒彌斯的敵手,但……”雅典娜的語氣微微一頓,“那是多久過去的事了,你離開聖山十多年,許多事情怕是都不打聽吧,這一次為了覆滅威逼奧林匹斯的災禍,天父早早的就做好了計劃,就算阿瑞斯不敵,有哈迪斯,赫爾墨斯和海格力斯。乃至連波塞冬都在天父的號令下脫手,帶領其餘部分主神,完全封鎖了海域,將整個狩獵之森困繞了起來,即使那人再強,也難逃一死。”


    阿波羅悚然動容,如果雅典娜說的是事實,那幾乎可以說是出盡了奧林匹斯的最高層戰力,連哈迪斯和波塞冬都被派來打前鋒,可見宙斯的銳意。


    在這種戰力下,自己的妹妹幾乎沒有半點生路!


    “現現在,可以影響戰局的惟有你一個。”


    阿波羅的心中焦灼無比,什麽預言,什麽奧林匹斯他現在都不想管了,隻想盡快趕到妹妹身邊,哪怕以自己的殞命為代價,也要將妹妹救出來,但他加倍清楚,麵臨雅典娜,逃離此地的有望約等於零!


    “於是,你的任務便是阻止我嗎?嗬嗬。”阿波羅的臉上露出幾分淒然,更多的卻是無望,“但以你的功力,就算大公至正的脫手,想戰勝我也不難吧,如果是那樣,我至少還能叫你一聲尊重的姐姐,但為什麽,偏巧要倒戈我的信任……”


    “你忘了我教過你的話嗎?”雅典娜清靜的講話,“功力並不是用來顯擺的血本,而是用以震攝仇敵的手法,用最小的代價獲取最大的收益,始終是通往勝利的不二秘訣……阿波羅,你終於太解放渙散了。”


    “是啊,但我還可以奮力一搏!”


    阿波羅裂嘴一笑,倏地他的手中多出了一管笛子,隻以手指捏笛,卻有婉轉的笛聲向著四周飄零而去,然後整座宮殿開始猛烈的顫抖,一道熊熊驕陽於殿外出現,如流星般向著雅典娜墜落而來。


    而阿波羅則趁此時機向著天際一縱,一邊捂著肚子一邊往遠方飛去。


    “太陽的功力嗎……”雅典娜仰麵看著快速墜落的驕陽,表情波瀾不驚,隻是輕輕的伸脫手,那蘊含著無限偉力的驕陽頓時被她捏在了掌心,然後光芒與熱量都連忙沒落,直到完全消失在她的手裏。


    下一刻,雅典娜將這隻手伸了出去,什麽都沒有做,虛空中卻發現了一隻巨大的手掌,以更快的速率向著阿波羅包圍而去。


    “如何大約?!”


    覺得著那股幾乎無法抵抗的偉力,阿波羅迴頭一看,頓時表情巨變。


    “沒有什麽是不會的……”雅典娜的聲音自遠方幽幽傳來,“莫非你忘了是誰教你凝集太陽的功力的?你原來並不是太陽神,隻由於學會了吸收太陽的功力,於是才拿下了這個神位,那麽,你以為我就不會嗎?”


    砰!!!


    緊接著,不知不覺的聲音響起,雅典娜的遮天巨手刹時打在了阿波羅的身上,幾乎把他的身子震碎,乃至連帶著他身後的空間都發現了一道又一道的裂痕。


    然後,不等阿波羅抵抗,巨手的功力又再度增強了一分,頓時嘩啦一聲,空間完全破裂,阿波羅滿身綻裂的身子,被毫不留情的轟進了深淵。


    跟著空間再一次的閉合,阿波羅的氣息完全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


    太陽戰車裏,雅典娜的表情或是自始至終的淡然,好像她所擊敗的並不是與自己同級的主神,而隻是一介路人,但那九名謬斯女神卻被這一戰給嚇得不輕,全都擠在角落裏瑟瑟股栗,臉上寫滿了怕懼。


    她們雖然也是女神,但隻是藝術之神,論爭爭力恐怕還不如人類中少許壯大的勇士,更不要說和雅典娜這種頂尖的主神比擬,如果雅典娜要殺她們,一個指頭就可以捏死了,而她們又是阿波羅的屬下,很難保證雅典娜會不會將她們一並辦理了。


    但雅典娜鮮明對她們沒什麽樂趣,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說:“阿波羅倒戈奧林匹斯,我已奉天父的號令將其擊斃,你等不知情,可以獲取寬恕,現在便將太陽戰車開往奧林匹斯,並向天父稟告此事吧。”


    說完,雅典娜一個閃身便離開了。


    九名謬斯女神雖然悲痛阿波羅的死,卻也光榮自己可以撿迴一命,一陣感恩,隨即太陽戰車就向著某個方位駛去。


    雅典娜仍然站在虛空之中,閉著眼睛一臉尋思的神態,也不曉得在想著什麽,直到許久以後,她才微微張開眼眸,喃喃道:“困局有漏洞,無望中仍有一線生氣,是海格力斯或是哈迪斯?看來天父的這一招也不算高妙,或是老成持重了……但也無所謂了,棋局已經開啟,身邊的人們都隻是是棋盤上的一枚棋子罷了……”


    ……


    森林裏,戰鬥發生了新的變化,當來敵被阿爾忒彌斯認出來以後,整個局勢就突然變得迷了起來。


    戰神阿瑞斯,和皇崢預想中的不同,這家夥果然剃了個禿頂,乃至就連氣焰也比當初所見之時強了幾分,大約自那次以後,他又狠狠的修煉了一番吧,變禿了,也變強了。


    然後,黑暗中又有兩道殺機暴起,同時向著皇崢襲來,這兩個人沒有蒙麵,皇崢一刹時就認出來了……左邊的速率很快,拿著一杆纏繞著雙蛇的翼形節杖,像風一樣的飄行,人未至,眾多的偉力就滂沱而來,幾乎撕裂了空間,化作一道道的魔音刺痛著皇崢的大腦。


    赫爾墨斯!


    雖然皇崢沒有見過他,但從阿波羅的口中早就已經了解此人的特征。


    而右邊的那人皇崢就加倍熟識……魁偉的身段,無雙的功力,幾乎是在他足跡點地的一刹時,大地就猛烈的一震,像是完全的裂開,便是希臘首席大英豪海格力斯!


    時隔多年,皇崢終於見識到了海格力斯功力,他幾乎已經一隻腳踏進了狂級,就算比起青麵獸楊誌都要強上很多,但皇崢萬萬沒想到,果然會在這種環境下見識到對方的功力。


    三大好手同一光陰朝皇崢提議了攻打,每一人都不比皇崢弱,乃至更強,這和數天前梁山眾的圍剿完全不會等量齊觀。當日皇崢雖然處境艱辛,卻仍有脫身的有望,而現在,而偉岸的功力幾乎壓得他喘但氣來。


    這一刻,皇崢也終於清晰,對方布下這個殺局,指標指標並不是阿爾忒彌斯,而是自己!


    轟!!!


    沒有半點的遲疑,皇崢立馬進入了爆種狀態。


    可駭的功力在走漏,原來清靜的森林頃刻間就化為最激烈的戰場,一道一道的氣勁與神力像是刀劍普通朝著五湖四海湧去,無論是樹木或是岩石,遇之即斷,碰之即碎。


    而首當其衝的便是皇崢。


    他位於戰場的中心,以一敵三,處境之艱辛即使是開啟了爆種狀態也仍然險象環生……這沒什麽新鮮的,他的功力也便是兇最上,開啟爆種狀態後能讓各方麵的狀態增強一倍以上,但狂級的門檻是不會靠這種方法衝過去的……地步之說,甭管功力有多強,沒達到便是沒達到。


    遊戲空間裏撒布著這麽一句話:不到狂級,不可好手。


    翻譯過來的用途便是狂級之下皆螻蟻,這句話並不是沒有事理的。


    現在的皇崢哪怕拚上盡力,也僅僅隻是觸摸到狂級的門檻,爆種以後可以比海格力斯高上一線,但他的仇敵並不但有海格力斯。有阿瑞斯和赫爾墨斯,這兩個正統神明雖然也沒有正式踏入狂級,但他們生成出發點高,功力純潔,比起海格力斯惟有更強。


    就算一對一,皇崢也不會穩勝此中任何一人,更況且是三對一。


    短短一會兒之間,皇崢就已經落到了短處,乃至連說廢品話的空暇都沒有了,再如此下去,落敗是早晚的事。


    嗖!嗖!嗖!


    也就在這時,三道利箭疾射而出,同時向著海格力斯射去。


    阿爾忒彌斯終於脫手了。


    她大約是戰場中最懵懂的一個人,好端端的狩著獵,沒招誰沒惹誰的,突然就迎來了殺機,並且脫手之人或是與她同為奧林匹斯主神的阿瑞斯,和最初時候的皇崢一樣,她的腦中盡是問號,完全不清晰阿瑞斯為什麽要殺自己。


    然後等她清楚過來的時候,戰場的形勢又刹時有了變化,原來作為被害者的她好似已經成了可有可無的人物,沒有任何人再眷注她。


    可她終於是清晰人,阿瑞斯先前劈來的一斧不是假的,是真的想殺了她,如果沒有目生的男子突然脫手,她不至於被殺死,但絕對會被重創,而現在自己被安排在一邊,她能想到的原因惟有一個……比起自己,目生男子才是最緊張的指標。


    仇敵的仇敵未必是身邊的人,更況且或是她最討厭的男子,但相關生死,細節可以臨時放一放,既然阿瑞斯等人已經向自己脫手,就表示他們已經不顧一切,一旦等目生男子被殺,接下來的肯定是自己。


    這點東西阿爾忒彌斯或是可以很清晰的判斷出來,因而,迴過神來之際,她就三箭齊出,流星般的箭矢帶著致命的光芒與神力,射向她的仇敵。


    阿爾忒彌斯無疑是奧林匹斯壓倒一切的弓箭手,這方麵的天賦,即使是阿波羅都要比她稍遜一籌,適才倉促之間脫手,顯露出來的惟有速率,功力卻稍欠,但現在這盡力的一箭,沒有任何人可以輕忽。


    “退!”


    赫爾墨斯一聲大喝,身子如風普通向後飄去,阿瑞斯和海格力斯也不得不臨時止住攻勢,避開那致命的一箭。


    空檔發現了!


    如此好的時機皇崢如何大約發現不了,又如何大約錯過,幾乎是在三人後退的一刹時,背地的火翼就閃現而出,稍縱即逝般的脫出了戰團,然後迅速的向著遠方掠去。


    敵強我弱,臨時蝟縮是沒什麽丟臉的,他雖然自傲自己的功力,但現在是中了仇敵的匿伏,他還沒自負到在這種狀態下反殺三個不差於自己的盡頭好手。


    不但皇崢,阿爾忒彌斯在射出那三箭以後,也立馬逃跑了,兩人選定的也便是同一個方位……沒有多說一句話,也沒有互相給過表示,但以麵前的形勢也不需要這些多餘的東西。


    但讓皇崢意外的是,就在他逃跑之時,一抹白光卻突然射向了自己,他原來還以為又有哪個匿伏在暗中的仇敵脫手了,本能的就想給上一刀,但很快他就看清是阿爾忒彌斯陸續追著的那隻小獸。


    這家夥鮮明也分得清厲害關係,曉得留在原地大約會被殺了泄憤,因而就跳上了皇崢的肩膀,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


    小獸人畜無害,沒什麽戰鬥力,但關於兇險的警悟卻還要在他和阿爾忒彌斯之上,既然它想抱自己的大腿,皇崢當然不會迴絕……雖然現在的他也算不上大腿。


    無論皇崢或是阿爾忒彌斯,都是速率型的,兩人脫出戰團後齊心跑路,那速率那的確如風如電,幾乎是一眨眼就消失在了黑暗中,雖然阿瑞斯三人立馬就追了上去,但以他的速率又如何大約追得上。


    赫爾墨斯倒是可以,他自己便是奧林匹斯最速之神,全速遨遊的他隻能用風馳電掣來描述,但,惟有他一個人追上去又有什麽用?三對二,他們能穩操勝券,一對二,那便是純送菜了,這種蠢事他可不會去做。


    “吼!”眼看著兩人的身影逐漸遠去,阿瑞斯不情願的咆哮。


    這名戰神是最先脫手的,但也是最慘的,不但胸口被阿爾忒彌斯射了一箭,在與皇崢的戰鬥中也多處掛彩,乃至連武器也丟了……最後一個的確讓他莫明其妙,滿肚子的火。


    “別急,現在這座森林這座島嶼,早就已經被天父布下了卻界,他們逃不出去的,困獸之鬥,終於是末路一條。”赫爾墨斯倒是一點也不擔憂,反倒是看著阿瑞斯胸前的刀傷,皺眉道,“你的傷口血流不止,是如何迴事?”


    阿瑞斯不愧是戰神,他的每一處傷口都深可見骨,但好像完全覺得不到疼痛一樣,連眉頭都不皺一下,“鬼曉得是如何迴事,那小子的刀有詭譎,除非我動用一切的神力,否則完全壓抑不住,但這也無所謂,這點小傷要不了我的命,倒是我的戰斧……媽的,一遇到他的刀就沒了,的確見鬼!”


    “赫爾墨斯,你也要當心護衛你的法杖。”


    “我清晰,但你這傷總需要治一治,我來幫你。”


    兩人一邊追逐一邊對話,赫爾墨斯隨後便分出一部分神力幫阿瑞斯治傷。


    而海格力斯則一言不發的跟在兩人身後,他的雙眼一片汙濁,好像沒有情緒的殛斃機械。


    森林或是自始至終的黑暗,好像白晝始終不會到來,並且這黑暗越來越深遂,就連皇崢的眼睛都難以再看清黑暗之中的環境,幸虧小獸陸續發著光,倒不至於讓人喪失了方位,


    直到身後追兵的氣息逐漸淡去,皇崢和阿爾忒彌斯才終於停下腳步,找了個地方暫作歇息。


    一路狂奔,兩人都有著不小的花消,阿爾忒彌斯在草地上坐下,微微眯著眼睛,隻見一絲絲翠綠色的能量從外界湧向她的身子……能量的顛簸並不大,不周密去看的話完全發現不了,但勝在連綴不停。


    阿爾忒彌斯是狩獵女神,也是整個奧林匹斯最厲害的獵人,無論是狩獵或是馴服野獸都無人能出其右,但皇崢曉得,這並不是她功力,她功力源自於森林和月亮,前者占七,後者占三,迷惑森林草木的功力化作己用,卻又不至於使草木疏落,與天然的調和號稱完善。


    在皇崢看來,阿爾忒彌斯無疑是奧林匹斯第四輩中的佼佼者,應該僅次於雅典娜和阿波羅等小批幾人,進入狂級但隻是一個光陰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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