唿懷土聽了陶子雲的這番表態,才算心裏吃了顆定心丸,他脫口說了句感謝的話:“多謝大人成全!”


    “那你現在就進去說服他吧,我給我們皇上寫奏折去。”看著唿懷土進牢裏勸說穀圖康去了,陶子雲就轉身出了牢房。


    陶子雲、柳杉和寧遠蔥來到草地關衙門的公案邊,準備好筆墨紙硯,由陶子雲動筆,給皇上寫了一份稟明這邊情況的奏折。


    寧遠蔥派了一位官兵,將那份奏折飛騎送往京城,然後他們再進到關穀圖康和唿懷土的牢房。


    本來躺著不動的穀圖康,已經坐起來跟唿懷土對話了。


    唿懷土還在苦口婆心地勸穀圖康,穀圖康卻不同意和談的提議。


    隻聽穀圖康強硬地迴應唿懷土:“和談就是要吃虧,就是要接受恥辱,不如不談。”


    “大王,你就別說吃虧和恥辱啦,我們被關在牢裏,不是更吃虧、更恥辱嗎?”唿懷土懊惱而無力地繼續勸說穀圖康。


    穀圖康自以為是地迴答:“被關在這裏,隻是我一個人的恥辱,要是再跟他們和談,那就是圈方國全國的恥辱!”


    唿懷土感到無計可施了,最後他無精打彩地對穀圖康說:“大王,你好歹也試一下吧?要是他們給你的條件不行,那時你再拒絕和談,不是更好嗎?”


    穀圖康沉吟著沒有立即迴答。


    陶子雲在牢欄外搭話說:“跟你們和談的條件,還是象上次一樣,賠償一億兩黃金,一億兩白銀。以後要堅持向大清朝貢,不能侵犯大清的國土。怎麽樣?”


    “還想賠償上次那麽多!?你們休想!上次是老國王答應的,本大王可吃不起那麽大的虧。”穀圖康一口就否定了陶子雲說的和談條件。


    陶子雲鄭重其事地提醒穀圖康:“穀圖康,你要知道,跟上次不同的情況。除了換成你做大王了,還有更更要、更大的不同——如今圈方國已經被我們攻占下來了,其中的一切,都在我們的控製當中,我們想要什麽,你還顧得上那麽多嗎?但是。我們仍舊不想要更多的賠償,隻要你答應上次那樣的條件就可以了。”


    唿懷土順勢慫恿穀圖康說:“大王,現在我們什麽都沒有了,隻要你做出那些賠償,一切又都迴來啦。何樂而不為呢?”


    “穀圖康,你要是不答應,你麵臨的就是一生的牢獄之災,你好自為之!”陶子雲說完,招唿柳杉和寧遠蔥道:“給他出路他不走,讓他自作自受吧。我們走,懶得再理他。”


    “大人!請留步!”牢房裏傳來了急促、惋惜的挽留聲。


    剛走了幾步的陶子雲,轉身看向牢房裏時。穀圖康低頭不出聲,原來他還是沒有要和談的意思,唿懷土對陶子雲說:“大人。不要這麽快就把和談的路給堵死了,我的大王多考慮一下,還是會答應的。”


    陶子雲冷冷地說:“他要考慮,就讓他考慮好了。我們還有其他事要辦,先離開這裏,他要是考慮好了。就對獄卒說一聲,讓獄卒通知我們。我們再安排時間來辦和談的事。我們走了。”


    “大人,如此說來。我就不在這裏耽擱下去了,放我走吧!讓他獨自在這裏呆著算了,他要不要和談,我是管不了那麽多了。”唿懷土這下子不想再耗下去了,要求履行此前陶子雲答應的,會放他迴去的承諾。


    “你們都別急著離開,我不考慮了,我不要你們等了,我答應那些和談的條件,還不行嗎?”現在說這些話的,就是那個穀圖康了。


    陶子雲平靜地對穀圖康說:“你這麽說,我就相信你了,現在就可以讓你和唿懷土迴圈心城,到那裏去簽和談文書。”


    唿懷土和穀圖康簡單地商議了一下,隨後他們異口同聲地說道:“多謝大人成全!”


    陶子雲對寧遠蔥交待了幾句公事,就帶著穀圖康和唿懷土出了牢房,加上柳杉,使用飛行仙術帶著他們,徑直飛向圈心城。陶子雲知道穀圖康是學習仙術的人,雖然他學的是仿真《樂經》裏的仙術,也就不必讓仙術在穀圖康麵前遮遮掩掩的了。


    在圈心城,陶子雲很快就與穀圖康簽訂了和談文書,賠償的金銀,穀圖康也交付給了陶子雲。


    皇上派人送來了聖旨,讓陶子雲辦好和談的事,就帶兵班師迴朝。


    陶子雲帶著人馬,對來送行的穀圖康說:“你要記住了,上次你們不守和約,所以我們要來狠狠地教訓你們,如果你們膽敢再犯,會遭受更嚴重的懲罰。”


    穀圖康聽了陶子雲的警告,隻是連聲說“不敢,再也不敢了。”


    陶子雲帶著人馬迴到京師,皇上在金鑾殿上接見陶子雲和柳杉,加封陶子雲為宮保尚書,封柳杉為參將,仍舊在陶子雲所在的兩江總督衙門就職。


    隨後皇上對他們說:“這次出征,陶愛卿、柳愛卿辛苦了,給你們一個月的假期。”


    陶子雲謝了皇恩,將八旗軍交付給皇上,退朝之後,就帶著家眷和柳杉,飛迴兩江總督衙門去了。


    陶子雲見衙門裏沒有什麽重大的事情要辦,就和夫人們商量這一個月假期怎麽過。


    苔玉首先提議說:“這次征伐圈方國,從離開兩江總督衙門到現在返迴來,曆時三個多月,好久沒有迴故鄉了,我們迴物序去度假吧!”


    陶子雲見大家沒有異議,決定當即啟程,及早飛迴物序去。


    因為柳杉的家,離物序不遠,陶子雲叫他一起迴家鄉去了。


    陶子雲首先落在物序的院子裏,學堂裏的姑娘們就迎了出來,七嘴八舌地向他們打聽征伐圈方國的事情。


    柳杉看到物序這麽多姑娘,而且一個比一個俊俏,立即傻在了當場。


    陶子雲見狀,就決定這下子不送柳杉迴家,而是讓他迴答姑娘們打聽的問題。


    經曆了這次征伐全過程的柳杉,迴答起姑娘們的問題,自然而詳盡,陶子雲會心地笑了。


    當天吃了晚飯,陶子雲就在廚房裏詢問準備留下來歇宿的柳杉:“你以前有沒有遇到喜愛的姑娘?”


    柳杉的迴答是有,但是人家姑娘不喜愛他。


    陶子雲深感興趣地追問柳杉:“那個姑娘是誰?”


    柳杉為難地笑了笑,他覺得說不出口,因為對方不喜愛他,說出來丟人。


    無奈陶子雲不斷地追問他,柳杉隻好如實迴答了:“我從前喜愛教我功夫的高小怪,我向她表露過我的想法。因為她覺得是我的師父,就不服氣做我的夫人,我隻好作罷。”


    “那種情況,當然就不要勉強了。我們物序有不少姑娘,我給你介紹介紹。”陶子雲說著,開始將這裏的姑娘的情況一一告訴柳杉。


    姑娘們的姓名、在學堂得到了什麽獎、學習成績怎麽樣,陶子雲把他所知道的情況,逐一向柳杉介紹了一遍。


    最後,陶子雲對柳杉說:“你和姑娘們聊聊天,看看你喜愛誰,如果對方也喜愛你,就可以訂婚了。”


    沒想到柳杉立即就迴答了陶子雲的問題:“我喜愛那個叫樂音拚的姑娘。”


    “為什麽你喜愛的是她?”陶子雲不敢相信地追問柳杉,接著又提醒他說:“你不用這麽快就下判斷,多了解一下再做決定。”


    “不用那麽麻煩了,我就是喜愛樂音拚。”柳杉直率地再次表明心跡,眼看陶子雲沒有讚同的意思,就進一步解釋說:“因為‘愛拚才會贏’,在今後的日子裏,我需要的就是——贏,所以我愛上那個叫樂音拚,名字末尾是個‘拚’字的姑娘了。”


    “怎麽是這個理由?”陶子雲驚愕地瞪了一會眼睛,最後隻好表態說:“也罷,你要這樣挑選姑娘,我也不反對。等問過樂音拚之後,她答應就訂婚,她不答應就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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