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天色已經黑透,路邊的燈光昏暗,讓岑暖的心情愈發緊張起來。她和米粒正朝著燒烤店走去,還沒走到燒烤店門口,就發現旁邊有幾個男人一身酒氣地盯著岑暖看,他們的眼神裏透著一種讓人不舒服的猥瑣感。


    岑暖不禁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股不安的情緒。她敏銳地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勁,於是迅速拉住米粒的手,加快步伐向著人多的地方走去。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那幾個男人竟然也跟了上來,並且將岑暖和米粒團團圍住,阻斷了她們的去路。


    岑暖心中一緊,連忙將米粒拉到自己身後,同時怒視著那些男人,聲音冰冷地問道:“你們想幹什麽?”


    米粒顯然從未經曆過這樣的場麵,她嚇得臉色蒼白,緊緊地抓住岑暖的衣角,躲在她的身後瑟瑟發抖。


    其中一個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男人,頭上紮著一小辮兒,看起來格外顯眼。他身後的人都稱唿他為“痞子哥”。隻見他摸了摸下巴,露出一副猥瑣的笑容,說道:“嘿嘿,不幹什麽啊?兩位美女還沒有吃飯吧,要不我們哥幾個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請你們吃飯?”


    說著,他伸出手想要去抓岑暖的胳膊。岑暖見狀,急忙側身躲開,並狠狠地瞪了那個男人一眼。她知道現在不能退縮,必須要保持冷靜,才能保護好自己和米粒。旁邊跟著幾個男人也起哄的笑了起來。


    岑暖看著眼前這些不懷好意的人,聲音冰冷地說道:“我們已經吃過了,請你們讓開。”其中一個胳膊上滿是紋身、嘴裏還露出滿口黃牙的男人嬉皮笑臉地說:“吃過飯了也可以陪我們喝一杯嘛。”說著,他便伸出手想要去摸岑暖的臉。岑暖氣憤地重重打掉了他的手。


    紋身男沒想到她竟敢打自己,頓時惱羞成怒:“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他抬起手就準備打岑暖。就在這時,米粒眼疾手快地衝上前,擋在了岑暖麵前。紋身男的巴掌狠狠地落在了米粒的臉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岑暖看到這一幕,連忙用力推開那個男人,緊張地扶住米粒,關切地問道:“小米,你怎麽樣了?沒事吧?”


    小米捂著紅腫的臉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無大礙。岑暖心疼地將她的手輕輕拿開,隻見米粒的左臉已經高高腫起。


    岑暖憤怒地站起身來,大聲喊道:“你們再不讓開,我就報警了!”紋身男冷笑一聲,一把奪過岑暖手中的手機,狠狠摔在地上,然後惡狠狠地笑道:“報警?行啊,等老子先把你上了,你再去報警。”我說完手就要摸上她的高聳,岑暖一腳把紋身男踢倒在地,拉著米粒就跑。


    滿嘴黃牙紋身男見狀,嘴角泛起一抹淫穢的笑容,大聲喊道:“還他媽愣著幹什麽?趕緊追,誰他媽追到了,今天晚上那個漂亮的,誰第一個上。”


    旁邊的幾個男人聞言,眼中頓時露出貪婪的光芒,仿佛一群餓狼看到了美味的獵物。這麽漂亮的女人,實在是難得一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先上了再說。


    於是,一眾人開始賣命地追逐著岑暖和米粒。岑暖跑得氣喘籲籲,但由於之前受傷的緣故,速度漸漸慢了下來。跑到一半時,她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岑暖焦急地推著米粒,催促道:“米粒,快跑,別管我!”


    米粒淚流滿麵,搖著頭說道:“我不要,岑岑姐,要走一起走。”


    岑暖緊皺眉頭,心裏萬分焦急:“不行,我的腿可能又受傷了,跑不動了,你快逃吧,去找人幫忙報警,否則我們兩個都逃不掉。”


    米粒仍然固執地搖頭:“不,我不會離開的。”


    岑暖氣急敗壞地吼道:“你快走啊!再晚就來不及了,難道你想看著我們倆都落入他們手中嗎?”說著,她用力將米粒推開。


    米粒見岑暖發脾氣了,哭著道:“岑岑姐,你一定等我,我馬上找人來救你。”


    米粒剛跑出去,後麵的人便追了上來。


    幾個男人看她跑不掉了,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眼神裏透露著貪婪的目光,笑聲猥瑣,把岑暖逼到了牆角。


    岑暖害怕極了,內心充滿了絕望,她有些想江灝川了,要是他在,沒有人敢欺負她,不知不覺,她已經這麽依賴他了。


    米粒跑了出去,跑到了距離最近的燒烤攤,進去就要找老板幫忙,江灝川剛好從洗手間出來,便看見了慌慌張張的米粒。


    便問道:“小米?你怎麽在這?岑暖呢?”


    米粒一見到江灝川邊哭邊說道:“川總,你快去救救岑岑姐,他被一群流氓圍住了。”


    江灝川猶如當頭棒喝,怒視道:“你說什麽?”


    米粒道:“她被一群流氓圍住了,我現在就帶你過去。”


    江灝川來到外麵的叫著他的兄弟們:“都跟我走。”


    一群人聽著江灝川的指令,他們也不問,川兒哥讓幹嘛就幹嘛,浩浩蕩蕩跟著他走。


    來到地方的時候,岑暖蹲在地上,死死抱著自己膝蓋,那些人扯了半天沒把她扯開,沒了耐心,便對她拳打腳踢。


    江灝川看見的時候,憤怒到了極致,身體裏像住一頭猛獸,一個箭步衝上去,就把他們幾個人給踢飛了。


    看著岑暖蜷縮在地上,趕緊把她抱住進自己懷裏,聲音有些顫抖:“暖暖?”


    岑暖看見江灝川笑了,眼裏還閃著淚花:“江灝川,我有預感,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我在跟他們拖延時間,我把自己保護的很好,他們沒有傷到我。”


    江灝川心疼的看著她:“暖暖很棒!不怕了,你等我,我現在去處理點事!”


    江灝川迅速將自己的外套脫下,輕柔地披在岑暖的身上,然後唿喚米粒前來照料她。


    米粒匆忙跑過來,滿臉關切地問:“岑岑姐,你怎麽樣?傷口疼不疼呀?”


    岑暖輕輕地搖了搖頭,表示並無大礙。


    齊凱等人迅速行動,成功地將所有鬧事者都製服並控製住。他們深知,今晚必將是個血腥暴力的夜晚,因為江灝川真的動怒了。他向來護短,特別是對女人,而岑暖現在更是他心尖尖上的人。


    江灝川眼神冰冷地注視著蹲在地上的那群流氓,語氣冷酷地問:“你們當中,誰是老大?”


    此時,那個滿嘴黃牙、渾身刺青的男子緩緩站起身來,囂張跋扈地叫嚷道:“我就是老大,你小子知不知道這裏是誰的地盤?”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江灝川已如閃電般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向他。那名紋身男被巨大的衝擊力擊飛,重重地摔倒在地,口中噴出一股鮮血。顯然,這一腳的力量絕非尋常。


    紋身男被江灝川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暈頭轉向,尚未迴過神來,江灝川已經迅速上前,用腳狠狠地踩在他的臉上,讓他無法動彈。江灝川一臉的狠戾,舌頭頂了頂腮,冷笑道:“你很屌啊?”說完一腳又踢在他的背上,那個紋身男疼的在地上抽搐。


    一幫小流氓看著自己的老大被眼前這個氣場強大的人打的遍體鱗傷,一個個的戰戰兢兢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紋身男被打的連連求饒,可江灝川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依舊一拳接著一拳,一腳接著一腳,似乎要將他打得半死不活才肯罷休。


    齊凱他們看見這場麵都見怪不怪了,畢竟江灝川的身手可不是蓋的,收拾這些小混混簡直易如反掌。但不得不說,今天下手確實有點狠了。


    大家都知道江灝川的脾氣,誰也不敢貿然上前勸阻,生怕惹惱了他,自己也會跟著遭殃。然而,看著紋身男被打得越來越慘,眾人不禁擔心起來,萬一真鬧出人命怎麽辦?於是,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希望有人能站出來阻止江灝川。


    齊凱心裏焦急萬分,他知道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後果不堪設想。正在這時,他突然想到了岑暖,也許隻有她才能勸住江灝川。


    就在齊凱思考之際,米粒扶著岑暖一瘸一拐地走到了江灝川的身旁。岑暖臉色蒼白,但眼神堅定。她拉住江灝川的胳膊,輕聲說道:“江灝川,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江灝川聽到岑暖的聲音,動作頓了一下,轉頭看向她。看到岑暖那關切的眼神和受傷的樣子,他的心瞬間軟了下來。


    “暖暖,這事你別管,老子就算進去,也給你出了這口氣。”江灝川咬牙切齒地說道。


    “齊凱,把岑暖送我車上。”江灝川吩咐道。


    岑暖急得抱住了他:“江灝川,我不走,你別打了,我們報警吧!”


    江灝川見岑暖緊緊地抱著自己,心中的怒火瞬間消散了大半,他溫柔地迴應著她:“好,都聽你的。”


    隨後,他輕輕地鬆開了岑暖,緩緩蹲下身子,一隻手死死地抓住了紋身男的頭發,用力將他的腦袋扯了起來。他眼神冰冷,語氣充滿威嚴:“你應該感到幸運,有人替你求情,讓你撿迴一條命。你他媽竟然敢動我的人,是不是活夠了?”


    紋身男嚇得渾身發抖,滿臉驚恐地求饒道:“大……大哥,我真的不敢了,我已經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請您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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