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矛大廳中,坐在中間的黑發少女陰沉著臉,抱手環臂,仿佛能

    感覺到那壓抑到了極致的空氣。

    “-天時間,你們這麽多人,翻遍炎矛領都還沒把人給找出來?”姬

    月的話語看似平靜,卻暗含洶湧澎湃的波濤。

    “小姐,我們確實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連炎矛領的下水道我們都翻

    遍了,但就是沒見到白槿少爺

    要你們何用?”姬月歪著腦袋,平靜無波的眸子卻釋放出一種

    瘳人的光芒,仿佛能吞噬一切。

    無論怎樣,一旦事情涉及到白槿姬月就會失去冷靜。

    "抱歉,小姐,我們會增派人手,發動整個宅邸的人盡全力搜尋白

    槿少爺的下落

    "我不要盡全力,我隻要結果。”

    "是,是!我們保證找到少爺,請您給我們幾天時間。”

    “大小姐,我覺得沒必要找下去了,很有可能,白槿已經不在炎矛

    領了,就算繼續找下去也是浪費時間無濟於事。"木榫打斷道。

    “那你說,該怎麽辦? ?”姬月的情緒一時間失落了下來。"白槿,

    兄長大人從來不會做這種不告而別的事情,他每天都是準時

    定,一定是發生什麽事情了才會變成這樣的。”

    "大小姐,我大概知道白槿現在在哪了。

    "?哪裏??”

    "今早,我去詢問了同班的同學,他們說他們在前些天看到過白槿

    ,似乎是被一個祭祀學院的人找上門門說是要比膽量,讓去猩紅血域什

    麽的。”

    “事後大家都認為他們是開玩笑,沒怎麽在意,這件事情就不了了

    之了,可是事後白槿跟那個祭祀學院的學生卻都沒來上學,直至今天

    "猩紅血域姬月瞬間起身。“你說,白槿去了猩紅血域? ?”

    "很有可能,也許一般人不會在意無意義的賭局,但白槿不一樣,她可能真的把這個賭局當真了。”

    “猩紅血域,猩紅血.域姬月雙手顫栗,目光凜然。“為什麽

    會是猩紅血域呢?為什麽會是那個地方??”

    "吸血鬼的巢穴確實不安全,哪怕隻是邊界也充滿了未知的危險。

    木榫明顯不明白白槿這句話到底在指什麽,畢竟帶著前世記憶的隻有

    姬月一個人而已。

    這是,世界線要收束了麽?終究還是逃不過這一-劫? ?

    姬月不甘心的捏緊了拳頭。

    不,不應該是這樣,冥冥之中讓自己帶著記憶穿越不就是要讓自

    己改變一切的麽?

    無論是吸血鬼還是精靈,都別想阻撓她!

    "傳令下去,調動炎矛領現在所有可以調動的武裝人員,隨我一同

    前往猩紅血域的邊境

    大小姐,散兵遊勇沒什麽,可若是成建製的武裝人員那可

    就會被猩紅血域視作挑釁或是不宣而戰了啊。”老管家聞言臉色變了變

    "我的兄長在猩紅血域失蹤了,難道我不該找他們問罪麽?”

    “可是,吸血鬼不同於其他惡魔種啊,且不說吸血鬼他們,這件事

    情若是其他家族問責,我們也不好交代啊,他們會以此為把柄要挾我

    們的。

    “那既然如此你們就別跟著去了,備馬,我自己去。"姬月根本不想

    跟這些人廢話,她的心裏現在隻裝著白槿的安危,除此之外全都是狗

    屁。

    "誒? !大小姐算了算了,問責就問責吧,來人,快跟上大

    小姐啊。”問責是小事,大小姐若是因此除了閃失那才叫大事!

    “快,快阻止莉莉婭絲啊!”軍士們也顧不得魔咒釋放了,拔~刀一

    股腦兒的吟念魔咒的銀發女孩。

    “替吾輩擋一下。”

    "替你擋?那你先放開我啊。”身後有隻拖油瓶纏著,白槿根本施展

    不開。

    眼見著麵容猙獰拚著老命邁腿衝鋒的軍士們,白槿隻得在背著一

    個小孩子的情況下進行閃躲。

    然而這些軍士完全陷入了癲狂的發瘋狀態,瘋狂的朝白槿揮出刀

    刃,甚至連弄傷莉莉婭絲都不再有所顧忌了,說什麽都要打斷莉莉婭

    絲的施法。

    這些家夥是得了精神狂躁症麽,隻不過是一一個施法罷了,有這麽

    可怕麽?

    雙拳終究難敵四手,背上背著一個DEBUFF外加先前的戰鬥力量枯

    竭,白槿很快便無力閃躲了。

    不得不說,趴在自己身上的這隻吸血鬼是真的沉得住氣,刀芒就

    在她麵前閃過去,竟臨危不亂,連氣息都沒有紊亂的跡象,嘴中念叨

    的詞匯沒有-絲的停

    頓與顫抖。

    千鈞一發之際,求生欲的逼迫下白槿爆發了潛能,擠出了剩餘的

    最後一絲咒能,短暫的召喚了天輝盔甲,將軍士們刀刃攔截在外。

    “你,你還要我撐多久啊?撐不住了柏槿咬著牙,呈球狀保護

    兩人的盔甲一陣陣黯淡,並不是因為刀劈劍砍,而是單純的沒有能量

    供給了。

    話音未落,一道巨大的人影將所有人覆蓋-

    陣沉默之後,眾人抬頭看去,藤蔓樹膚的高大樹人緩緩朝他們

    看來。

    "!糟了!”見狀,軍官也顧不得下屬,撒腿就跑,然而還未等他跑

    出幾步便被樹,人拎著後領拽了迴來。

    其他還沒搞清楚狀況的軍士要麽在慌亂之中被樹人活活踩死,要

    麽自亂陣腳,毫無章法的釋放魔咒想要將樹人引燃。

    然而這些魔咒對於樹人而言根本構不成威脅,質量與體型擺在那

    裏,哪怕是大火球它也會滿不在乎的拍開。

    “奧比克斯,把這些家夥全都捆起來。”在白槿發愣的時候,銀發女孩已經從她的背上下來了,活動著稍微有些酸軟的手腕腳腕,並且對

    這隻巨大的樹人下達命令。

    樹人聞言,兩隻巨大的窟窿閃爍起綠光,腦後伸出藤蔓輕而易舉

    的將這些四處逃竄的軍士全都收攏歸綁在了一起。

    "唔? !”旁邊的白槿也沒逃過,被樹藤纏住腳踝吊了起來。

    "誒,等一下,綁錯了,把那隻金發乳牛放下來,其他的全都綁好

    , ”見狀銀發女孩補充道。

    樹人立刻放開了白槿,後者還被吊在空中,失去了牽引力墜落在

    地上,險些摔得昏死過去。

    “嘖。”銀發女孩環抱著胸脯,迴複了一如既往的高冷,她首先走向

    了先前還在她麵前耀武揚威的軍官。

    “先前讓吾輩乖乖就範,以免少受些皮肉之苦的人就是你吧?”銀發

    女孩冷冷的看著這個被樹藤反綁起來,跪在地上麵對她的軍官。

    “嗬,不過是僥幸罷了。”

    “僥幸?”銀發女孩冷不丁的笑了一下,緊接著狠狠地踩在軍官的胸

    膛上。

    “你們以為憑你們這種雜魚就能對付吾輩了麽?僥幸的,是你們哦

    ~”

    “咳咳,我們是死士,失敗的情況我們早就有所預料,如果陛下您

    想費心思問出指示我們的是誰可就得失望了,你什麽都得不到。”軍官-

    邊咳嗽-邊嘲弄道。

    “問出是誰?不,吾輩早就不幹這麽蠢的事情了。"銀發女孩笑臉盈

    盈的看著軍官。“比起知曉你們後麵的人是誰,吾對折磨你們的心智更

    加的感興趣哦。”

    是的,每年刺殺綁架她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逐個了解是誰完

    全沒有意義,這些死士不會開口,就算開口了獲得的情報也不一定是

    真的,就算是真的殺了一個幕後黑手隻會蹦出更多的反對者。

    既然如此的費力不討好,銀發女孩早對套出元兇失去了興趣,轉

    而,她更中意於讓這些刺殺她的匕首嚐到生不如死的感覺,順帶震懾他們背後那個一直對她不利的人。

    "啊啊啊!”樹人強行扒開了一名軍士的嘴,將一種奇怪的花粉灌入

    其中,很快,軍士皮開肉綻,且腐爛的皮膚完全沒有自我愈合的跡象

    腐爛還在繼續

    很快,這名軍士的皮膚如同失水過多而幹裂的土壤一樣,表皮滿

    是皺褶,如同是骨頭外麵隻套了-層皮而已。

    然而饒是如此他也還沒有死去,失水而沙啞無比的喉嚨在幹澀的

    嘶吼,能看出此時此刻的他正遭受著極大程度的痛苦。

    其他的軍士們都有些不忍的撇開了腦袋,這便是刺殺失敗的下場

    ,他們所有人都做好了準備。

    不需要求饒,因為就算求饒了也不會放過他們,他們所需要做的

    僅僅是靜候死亡就足夠了。

    哀鳴是所有刺客們的葬曲,銀發女孩卻樂此不疲,她變著法子,

    不斷地折磨著這些軍人,每個軍士都有屬於他的折磨方式,屬於他的

    死法,無疑都是殘忍至極。

    有被纏住四肢與頭顱五馬分屍的,有被刺穿心髒之後還活著,在

    上麵塗粉末灼燒的.

    旁邊的白槿愣愣地看著這一切,哪怕慘死的並不是人類,哪怕所

    謂殺人者人恆殺之,可這般殘忍的虐殺實在沒有人性了。

    這個看上去光鮮華麗精致得如同洋娃娃般可愛的銀發蘿莉內心卻

    極度的殘忍兇暴,看她那越加燦爛的笑容,甚至不認為自己所作所為

    有多麽的殘暴

    “住,住手。"哪怕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該開口,白槿還是拚著站了

    起來,有些顫抖的走到了銀發女孩跟前。

    "再怎麽說,這樣虐殺,都有些太過分了

    "哦?”銀發女孩轉過身來,表情已無方才的驕橫,褪下偽裝的她隻

    剩下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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