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就是那個叫白槿的是吧! "攔路的壯漢指著白槿。眼神滿

    是囂張之意,其身旁還站著兩個充當護法一樣的青年,活像是三炷香

    白槿左顧右盼,確定自己旁邊沒人之後點了點頭。

    “嗬,長得還真是有副小奶狗的樣子,行啊,憑著這副長相在外麵

    沒少勾搭女學員吧?”壯漢陰陽怪氣的嘲諷起來。

    "找我有事嗎?”白槿對壯漢這莫名其妙的敵意倒也沒生氣,禮貌的

    問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 ?“壯漢抱著手,仰視白槿,旁邊的馬仔恭敬地

    為其點上了一支煙。

    “學院裏禁止抽煙,同學。"白槿提醒道。"被老師看到的話是會記

    大過的。’

    “咳咳!”壯漢將將煙卷吐了出來,瞪了旁邊的馬仔一眼。"幹嘛

    啊這是?給我遞煙做什麽,想讓我被記大過啊?”

    “對,對不起少爺,看著場麵合時宜就有些情不自禁了。”

    "嘖,我們又不是黑社會,點什麽煙?再說了,姬月小姐不喜歡煙

    味你明白嗎? ?這種東西你以後身上也別帶,被我發現指定你沒好果

    子吃!

    "是,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麽?”壯漢眯起了眸子。

    白槿很無辜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甚清楚。

    "給你個提示,我也是聖殿學院的人。”壯漢抱臂哼聲道。

    “哦,我明白了。”白槿恍然大悟。“你是,學校裏的環衛工人。”

    漢憋得臉頰通紅。“我有這麽老嗎? ?”.

    不是嗎大叔。"白槿歪著腦袋。

    "大,大叔? !”壯漢怒了。“我哪裏像大叔了啊,沒見著我正值風

    華正茂嗎? ?居然敢稱唿如此玉樹臨風的我為大叔,你這家夥可真是

    一點眼力都沒有!”

    "那,你是誰? "白槿搞不清楚了,帶著倆跟班長得虎背熊腰的,不

    是學校的環衛工人隊還能是什麽?

    "算了,說出吾名嚇汝一-跳,姑且告訴你好了,我就是號稱祭祀學

    院三傑之一的布萊克!

    “你是祭祀學院的學生嗎?”

    “哦?怎麽,你聽說過我的名號?”

    “沒有。”白槿很果斷的否定了。

    "孤陋寡聞,連我都不認識,可真是一點格調都沒有。”說著,壯漢

    從懷中掏出一枚玫瑰花,湊到鼻腔前深深地吸了口。

    白槿不知道為什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

    你能想象一個五官生得極為抽象的彪形大漢嘴裏叼著玫瑰,臉上

    寫滿了曖昧麽?

    一股惡心感從尾椎骨竄到了大腦皮層。

    "閣下你確定你是祭祀學院的學生? "白槿麵無表情的吐槽道。“你

    這體格我覺得能把作為您護衛的騎士都給舉起來。”

    “你什麽意思啊?我哪裏不像祭祀了? ? 算了,跟你們這些

    成天就是訓練,滿身大汗孤陋寡聞的鐵罐頭不同,我們可是很講究優

    雅的。”

    “是麽。"白槿不置可否。

    “那麽祭祀學員的同袍找我究竟所為何事呢?”

    "所為何事?你,不清楚?”壯漢扔掉手裏的玫瑰,揚了揚腦袋。

    “不清楚呢。”

    “哈,你這小奶狗除了臉長得好看之外,就沒有自知之明麽?”

    白槿偏著腦袋,不知對方究竟指什麽。

    “我承認,嗯,論外貌,我確實是比你差了那麽一點點,但若是論

    氣質,你是絕對贏不了我的!”

    “哦哦。"白槿點了點腦袋,然後等待對方的下文

    沒有什麽想要表示的? ?”壯漢驚了,心說自己都把話說

    到這種份上了,為什麽這廝就是不生氣,自己這已經是在挑釁了啊。

    "?你要我表示什麽?”白槿不解。

    “嗬,不愧是姬月小姐的未婚夫麽,可真是沉得住氣啊。”壯漢冷哼

    道。

    “你,知道自己給姬月大小姐蒙了多大的羞恥麽?

    “不太清楚,不過我想知道你是怎麽知道姬月的事情的。

    “隻要是我想知道的,就定會知道,你以為你能做縮頭烏龜做到

    什麽時候?”

    "我就明說好了,我覺得你這小子配不上姬月小姐,我要跟你決鬥

    !”壯漢趾高氣揚的指著白槿道。

    “決鬥?可是為什麽非要靠決鬥呢?”

    “決鬥,男人之間的事情當然就是要靠決定,不然還能靠什麽? ?”

    "我覺得不妥,就算決鬥了,我贏了閣下您拉不下麵子,我輸了我

    覺得姬月會更加討厭

    您。”白槿的說辭有理有據,令得壯漢一時語塞。

    "你,你少來這一套,別仗著姬月小姐的抬愛大放厥詞!等姬月小

    姐一睹我打敗你的風采之後,- -定會無法自拔的愛上我的!”

    "我覺得不太可能。”

    "你!

    嗬嗬,可不可能可不是你說了算的,況且,比起你這種

    連晉升考試都需要靠走後門的家夥,我比你強多了!

    “與其讓姬月小姐毀在你這種隻會給她蒙羞的小奶狗手上,倒不如

    讓我來!”

    “哦,這樣麽,我明白了。"白槿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緊接著從鞘

    中抽出長劍。“那來吧,在下是不會客氣的。”

    "喲嗬,還敢拔~劍,就這麽想秀一秀你那幾招花架子麽?好,我

    成全,今天就讓你在大家麵前出出洋相! "布萊克從旁邊的侍從手裏接

    過一把戰錘,朝著白槿比劃了起來。

    朝著這邊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了,畢竟都秉持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原則。

    學院裏頭的娛樂活動太少了,出現這種事情大家可樂嗬了。

    “少爺,這樣會不會不太合適啊? "旁邊的馬仔有些擔憂,畢竟這裏是騎士學院,來這裏鬧事終歸有些不妥當。

    "有什麽不好的?隻要打贏了丟臉的就不是我,況且,這家夥那檔

    子事在學院裏傳得到處都是,被打了是眾望所歸。”

    “我不是指這個,萬-少爺你輸了不就下不了台了嗎。

    "笑話,我會輸給他這個連晉升考試都隻能靠作弊的家夥嗎? "布萊

    克雄赳赳氣揚揚走到了白槿麵前,十分欠打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來,夠本事就朝這兒打。”

    "朝這打麽?”奇怪的要求。

    迅雷不及掩耳之間,布萊克感覺眼前一花,緊接著一把重物狠狠

    地落到了自己的腦袋上,戰錘飛了出去。

    "少爺!”兩個馬仔趕忙上前將短暫暈厥的布萊克扶起來。

    “你,你不講武德!怎麽說動手就動手啊? ?”

    “不是你要決鬥的麽?”

    "我,我有說過決鬥是指一對一麽? ?”布萊克罵罵咧咧的站起來。

    “你們這些騎士可真是粗魯,我是祭祀啊,怎麽可能跟你們這幫頭腦簡

    單四肢發達的家夥對打呢,要文鬥不要武鬥啊!”

    然而,這句話可算是引來眾怒了。”誒,你這祭祀學院來的什麽情況?我們招你惹你了?”

    “騎士都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你說你自己可別把我們帶上。”

    "開地圖炮是麽?你來騎士學院鬧事我們還沒跟你算賬呢。”

    "抱歉抱歉,我家少爺心直嘴快,對各位造成困擾了見情況不

    妙,旁邊的兩個馬仔趕忙出來解圍。

    “不武鬥,我們比誰更像個男人,你若是個男人的話就接受我的挑

    戰! "布萊克趕忙退到倆馬仔後邊。

    "像個男人?怎麽個比法呢?”其實白槿不想跟這個家夥鬧下去,可

    若是就這樣收手,對方一定會糾纏不清。

    "好辦。"見白槿上鉤了,布萊克咧出了笑,緊接著指著白槿大聲道

    "所謂男子漢那便是頂天立地,天不怕地不怕,比誰更男人很簡單,

    那就是比誰的膽量更大!”

    "嗯呢,那樣怎麽樣才能證明誰的膽子比較大呢?”

    "簡單,我倆比比誰做的事情更加大膽。"布萊克指著白槿,自豪的

    道。"我敢去女廁所,你敢嗎?”.

    "白槿陷入了沉默。

    “切,這哪算什麽膽量比拚啊,耍流氓這是?”

    “就是就是,祭祀學院的人都這麽粗鄙麽?”

    “咳咳,當然是開玩笑的。"遭到大眾聲討的布萊克隻得幹咳兩聲掩

    飾尷尬。

    “比拚的內容很簡單,我們倆上惡魔種的領地待上三天,誰先忍不

    住跑出來了,誰就算輸了,如何? ?”

    "惡魔種的領地?”白槿微微蹙眉。“會不會太危險了。”

    “哈,你果然是害怕了吧!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哦。"布萊克像是找到

    了攻擊點似的,不斷地挑釁白槿。

    “可以,我無所謂,去哪。”

    "? 你當真不怕?好啊,那等我說了地點之後你也別後悔!”見這樣

    唬不住白槿,布萊克心-狠腦子一抽,話語脫口便沒了理智。

    "嗯,我們去猩紅血域境內待上三天,如何,就問你敢不敢? !”

    "如果你覺得隻有這樣才算比試膽量的話。”白槿沒有拒絕的意思,

    事實上她完全不需要因為這個無聊的人去做這

    種毫無意義且危險係數

    極高的事情,之所以答應隻是因為涉及到姬月,白槿不想因自己讓姬

    月蒙羞。

    “好小子,果然夠膽。"布萊克嘴.上這麽說,然而心裏卻已經開始慌

    了。

    他隻是隨口說說的啊,現在騎虎難下,如何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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