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槿前輩的話,現在在木榫閣下的懷裏頭,大概接不了您的電話.

    誒誒?”話音未落,若琳就感覺電話那頭傳來-陣陰風。

    很奇怪,明明電話兩邊隔著千裏的距離,若琳卻能明確的感覺到

    那股陰冷的氣息是從電話那頭傳來的。

    “那,那個,您沒事吧?”若琳有些不敢開口了,她弱弱地問道,緊

    接著便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尖銳的叫聲,好似手起刀落,刀子刺進

    了什麽生物的指間。

    "誒呀,抱歉,我這邊在殺雞呢,沒嚇到你吧。"過了三秒,溫婉柔

    糯的聲音再度響起。

    “沒,沒有。”若琳嘴角抽搐了一下,白槿前輩家也是大戶人家吧,

    大戶人家裏怎麽會飼養雞這種東西呢?

    她不敢細想。

    聽電話那頭的聲音,白槿前輩的妹妹應該是一一個很溫柔的人,嗯

    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不好意思剛剛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我哥哥他現在在哪?”

    "咳,也許是我的表述方式有問題,前輩他喝醉了,現在木榫前輩

    正在照顧他,嗯,所以,他大概是接不了您的電話了。”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 可我記得我的兄長大人從來不沾酒這

    種東西的,今天是怎麽迴事呢?”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若琳從中聽出了- -絲興師問罪的意思。

    "任務需要,白槿前輩自告奮勇,於是就醉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姬月那頭傳來意味深長的語氣,緊接著笑意

    盎然。“同學,可以請你把電話拿給木榫先生嗎?我稍微有些事情要囑

    咐他。”

    “誒? 哦,好的。 "原來白槿前輩的妹妹認識木榫先生嗎?

    一想到這裏, 若琳心中泛起了些許微妙,陡然之間察覺好多女孩

    子居然都認識木榫到頭來隻有她自己不知道,心裏多少有些泛酸。

    “木榫前輩,白槿前輩的妹妹剛剛打來電話,好像有事找你。”

    "哦哦,好的。"有些糾結著幫白槿擦去臉頰汗液的木榫一-聽是姬月

    的電話,頓時間整顆心髒都提起來了,頗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奇怪,自己怎麽會有這種感覺呢?他又沒背著姬月對白槿做什麽

    壞事,為什們會有這種感覺呢?

    木榫猶豫片刻,接過電話,走到若琳聽不到的地方。“喂,大小姐

    ?”.

    嗬。”

    "聞言木榫心中微顫,這種時候姬月說什麽都好,質問他也

    好懷疑他也好,隻是沒有溫度的笑一下是什麽意思啊? ?

    “那個,大小姐您有事就說吧,我這兒有點忙,

    “忙著給兄長大人脫衣服,是麽~?”

    “對,脫.衣說,脫什麽衣服啊?沒有的事。”木榫有點崩潰了

    ,一跟姬月對話,他的情緒就不由自主的緊繃了起來。

    “嗯呢?沒有脫衣服你在慌張些什麽啊?而且,男孩子之間坦誠相

    待罷了,你到底在緊張些什麽呢? ~” 電話那頭的姬月傳來戲謔的聲音

    隻不過其中盡是冷意。

    木榫打了個激靈,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姬月給詐了。

    “沒有啊,白槿現在就是喝了點酒,所以不太清醒,我現在負責照

    看他,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發

    "知道知道,所以你在緊張些什麽。”姬月繼續追問,窮追不舍的態

    度讓木榫有種捉襟見肘的感覺。

    “我,實不相瞞,大小姐,我也喝了點酒,有點熱,所以說

    話有些不利索。"木榫解釋起來,他手心中全是汗液,生怕姬月看出了

    什麽。

    可是,他為什麽要這麽緊張呢? ?明明不過是在無意間知曉了白

    槿的真實性別罷了,什麽出格的事情都沒做,為什麽非得忍受這種煎

    熬不可呢?

    他木榫可是純愛戰神,怎麽可能對有婚約在身的發小出手呢?

    雖說白槿確實很漂亮就是了。

    “哦,原來是這樣呀,不過你喝酒不就行了麽?為什麽拉上我的兄

    長大人呢? ~”

    是我的疏忽,抱歉。”木榫真誠道歉。

    聽聞木榫的道歉,電話那頭沉默良久,緩聲開口。“兄長大人最近

    過得如何?”

    “一般,不算好也不算壞。"木榫如實迴答。

    “吃得如何?”

    “飯量的話,還算不錯。”

    "在荒郊野外能睡得著嗎。

    “嗯,能的。”

    “木榫可要好好保護好我的兄長哦,我聽說野外潛伏著某些兇獸,

    會在晚上襲擊過路的旅人。”

    "放心好了,我是挨著白槿睡得核,我是說我在旁邊看著的

    不會有事。”

    “哦,這樣啊。"姬月若有所思,隨即笑了笑。"那,辛苦你咯,木

    榫。

    “不辛苦不辛苦,畢竟嗬,畢竟是這支隊伍最年長的人,

    自然是要多承擔一些的。"本來想說身為這支隊伍唯一的男人,所幸木

    榫腦子轉得夠快,趕忙改口了。

    他鬆了口氣,認為大小姐對他的試探結束了,便卸下了心防。

    “好的,那就不打擾了。”

    "嗯

    “最後問個問題,木榫~兄長的身體有料嗎?”姬月話鋒一一個急轉彎

    "那不不我是說,還算可清醒過來的木榫瞪大了

    眼睛,這才反應過來下意識之間自己究竟說出了什麽樣的話來。

    完了,他大意了,沒有閃!

    姬月這一招極為高明,裝作是對他沒有懷疑的樣子,象征意義的

    問了-堆簡單而平常的問題,在結尾的時候猛的穿插一一個主要問題,

    讓放鬆下來的木榫瞬間中招。

    “那個,不是的,這種事情,我一順嘴就我是說我下意識就照

    著之前的答了,那木榫進行著蒼白無力的解釋,然而這一-切已

    經無濟於事。

    此時此刻,他咽了口唾沫,拿著聽筒的手微微顫抖,-切隻因電

    話那頭沒了

    "誒誒? "若琳好奇的看著遠處的木榫,總覺得對方的狀態有些古怪

    ,像是石化了一樣。

    木榫前輩打電話都是這種款式的嗎?這是在搞行為藝術麽?

    “那,那個,大小姐?”半晌,實在是忍不住這種煎熬的木榫主動開

    口了。“事情,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的,我覺得我可以解釋

    “嗬嗬。”對於木榫企圖挽迴局麵的發言,姬月隻給了他兩個冷笑。

    “木榫,你知道嗎?前些日子我成功晉升正式祭祀了哦。”這之後,

    姬月的話題跳躍力極強,直接轉移到了另一一個好似不相幹的話題上。

    "是嗎,那恭喜大姐

    "可是在我的晉升典禮上,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姬月用著傷

    腦筋的語氣說道。

    "啊?奇怪的事情嗎?什麽事情。”

    "在晉升正式的典禮上呀。”

    “”教皇先生親自為我戴上正式祭祀帽的時候,突然之間,那頂帽子

    變得綠油油的了,就像是有人在上麵刷了一層綠漆似的,綠得反光,

    亦讓我發慌。”

    榫不說話了。

    "好奇怪誒,你知道引發這種現象的原因具體是什麽嗎?”

    “這,大概涉及了某些玄學問題,我不甚清楚。"木榫決定裝作聽不

    懂對方話語裏的暗示,裝死到底。

    “不會吧?你都不知道的嗎。"姬月很是驚詫。

    “我並不在場,所以很難想象那種場麵。”

    “可是我去找過一名算命師,他明確的提示我,隻有你才知道究竟

    發生了什麽事情誒,可以告訴我嗎

    榫不說話了,隻因為說不下去了。

    “哢嚓!”就在這時,姬月那邊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像是什麽東西

    斷成了兩半。

    "??”

    “不過沒關係,那位算命師先生也告知了我如何才能避免這種詭譎

    的現象。”

    "是嗎,有解決方法真是太好了。”木榫還是打算繼續裝傻。

    “你想聽聽看嗎?

    "解決的方式,就是這.樣 .哢嚓!”不等木榫迴答,姬月那邊又

    傳來了一陣清脆的斷裂聲。

    “那個,什麽意思? "木榫不甚了解其意,但隱約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就是這樣呀。"姬月笑眯眯的道。“你知道我現在在幹嘛嗎。”

    “不知道. .

    “切黃瓜哦

    "就像這樣,-刀下去。”

    “哢嚓! "又是一聲清脆卻顯得尤為刺耳的斷裂聲。

    "喏,黃瓜變成兩截了,問題自然就解決了。"姬月如花笑靨。

    "? ! "木榫嘴角抽搐了一下。

    “聽明白了嗎,沒聽明白的話,我繼續跟你解釋一 下唄?”

    "不,不需要了,在下明白了。

    “你明白最好哦。

    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電話被掛斷了,木榫呆若木雞的握著手機。

    "木榫前輩,那些村民好像有動作了你這是怎麽了?”

    “沒事沒事,白槿的妹妹關心則亂,- -直 囑咐我要如何如何的照顧

    好她老哥,哈哈哈,走吧,別耽誤時間了,把白

    槿叫起來,我們該出

    發了。

    “哦哦,好的。”不知為何,若琳似乎看到了木榫額頭溢出的汗液。

    是屋裏太熱了還是喝酒發熱導致的?

    她搞不明白,也沒有多想,便倒了杯水打算把白槿叫醒,畢竟夜

    晚才剛開始,好戲就要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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