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做到了對不起我的事情,隻要你比願意陪在我身邊,就足夠了。

    姬月扶起姬白,什麽也沒說,看著眼前這張與記憶之中的摯愛相差無幾的臉,她知道自己-旦看到這張臉就沒辦法說出任何責怪的話語來。

    既是對已故去的摯愛無法割舍的懷念,更是因為經曆諸多之後不想再失去。

    無論是性格還是長相,言行還是舉止,她都太像白茗了,可以說是白茗的翻版,甚至說她是白茗的轉世姬月都不會產生懷疑。

    “大人,這支商隊已經完全清理幹淨了。“收起長槍的木隼拎著商人的屍體走了過來。

    “嗯,你們,過來。“姬月示意之前就埋伏在山口灌木林裏頭的騎土。

    從灌木林中走出的騎士看著已經收劍罪巧站在姬月身邊的姬白,他們心有餘悸。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他們都在慶幸這般登峰造極的劍術不是敵人。

    “大人,是要將車內的物品全部移來麽,我們沒有能夠承載物品的推車.不如就地取材好了。”

    “不用,你們推著車走到前麵的小樹林裏頭,將這些屍體也轉移到那裏,裝作-副火井之後的場麵。“姬月甚至沒有掀開車布看-眼劫到的是什麽東西的興趣。

    “是。“打扮成山威的騎士們推著車前行。

    一些文職依舊一頭霧水,他們不明白,自家大人現在做的這些跟蒙混出關口這件事情有-絲一毫的關係麽。

    車隊布置在前方的叢林之中, 進了山穀,總感覺氣氛有些陰森森的。

    兩旁環繞高山樹林,行車隊,隻有中間一條寬撇的大道可走。

    在姬月的指導下布置好現場之後,眾人藏入兩旁的灌木林,車隊開始緩緩前行,事發現場的血跡已經被清理過了,將雇傭軍與商人屍體運到山穀之中也十分小心翼翼。

    車隊在大道上緩緩前行,染血的車輪碾出-道長長的血痕。

    沿途,灌木林動了動.似乎從剛剛開始就有人一直在暗地裏 頭觀察他們。

    十多名騎士打扮的人從大道兩麵的叢林中走出,偽裝成山賊的騎士立即拔出自己的電刀,警惕的看著朝他們靠過來的騎土。

    “不用驚悅,我們是前方泯城的守衛騎士,我想大致過程,你們的頭目已經跟我家城主談明白了。“為首的騎士攤開手,沒有讓自己的土兵拔~劍以此表示他對山賊們並沒有敵意。

    “就跟說好的那樣?“山賊按照事先姬月教他的說辭道。

    “沒銷。就按事先說好的那樣,那個商販押運的東西歸我們城主所有。跟我們合作不會吃虧的,今後這條大路的過路商人,隻要你們做的不過火。我們都可以對你們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 隻眼。”

    “這件事情,我們家城主已經跟你們家的頭目談好了,幾位不會不知道吧?“見十多名山賊沒有反應,騎土隊長問道。

    “當然沒問題。東西盡管拿走好了。“山觀示意自己的弟兄們將武器收好。

    見此,騎士隊長也放下心來了,讓自己的下屬去把車推過來。

    騎土們見狀也沒放心了心,然而就在騎土們前去運走商車的時候.山賊們突然撥出電刀,剮下了-位騎士的腦袋。

    “你!你們這是幹什麽? ?出爾反爾嗎? ?”看著自己的下屬一個個被突襲的山賊砍死,騎士隊長驚怒交加,急忙組織剩餘的下屬拔~出武器迎戰

    然而之前的突裝已經弄死了將近-半人數,此行本就沒打算打仗的守衛碰到這種情況難以招架。

    看著一個個同伴被砍倒,自知無力迴天的他們隻得選擇撤退。

    “快。別讓他們跑去報信,將他們一井解決掉!把這些東西弄到手之後,這座城就是我們的了!”

    山賊們的吼聲迴蕩狼狽逃竄的騎士耳邊,聽聞這些山賊打算殺人滅口,守衛們四麵逃竄,-個個被砍倒。

    “可惡啊啊剩下幾名仍在逃竄的守衛被嚇得汗毛倒立,武器不顧了,受傷的同伴也不顧了。

    無路可走的他們鑽進灌木叢中,狼狽逃竄。

    ‘山賊們並沒有追上去,他們已經按照自家主子的吩附,完美的完成了一切事項。

    “好了,之後我們等著看戲就行了。把你們身上這身山賊皮脫下來丟到那邊的叢林裏邊即可。“一直在暗處看著的姬月微笑著。“這幾天,我們就在城頭外麵的山腰紮寨好了,稍微等幾天,這把火大概就能燒起來了。”

    “快,快開城門啊啊!“逃亡迴來的守衛精疲力竭,趴在城頭下麵用著自己最後的力氣敲打城門。

    “你是誰?報明身份,不然我們可就要放箭了。”

    “呸,嚇了你的狗眼,我都沒認出來麽? ?看清楚我是誰?“下麵的騎土怒喊道。

    城頭上的土兵麵露疑惑,隨即喚來同伴用舉來火把。

    “呀,這不是隊長大人麽?你不是去跟那些泥腿子

    談交易去了麽。怎麽這麽狼狽。貨物呢?”

    “還用問? !交易失敗了,咱們被那些山賊給擺了一道啊!“城樓下的守衛隊長有氣無力。“還不快開門? ?再不開門那些山賊就殺過來了. 到時候倒戈了我給城主大人報信,你全家老小的腦袋都不夠殺!”

    “呃呃你們幾個,還不快去給隊長大人開門?”

    城門開了,幾個士兵攙扶著隊長走進城門。

    “快,城主大人在哪?我要去見城主大人!”

    “城主現在正休息著呢,說是沒有要是不要打擾他。“其餘的守衛解釋道。

    “這還不算是要事?再晚一些可能這座城都要給山賊占略。”

    “還不快趕緊的,把我扶到城主府上? ?”

    “遵命。

    標準的上世紀建築風格的小城堡中,挺著個大肚皮的中年人正惱意地坐在餐廳長椅上享受餐後甜點,這個時候被人打攪了無疑是一件很不爽的事情。

    “誰啊? ?我不是說了沒有要緊的事情不要來打攪我麽? ?“聽到破門聲,剛捏起-塊蛋糕的胖男人很是不滿,從女仆那接過餐布粗魯簡單的擦拭了-下嘴角便扔掉。

    “你,去看看是誰在敲門。“

    “是。“女仆走到了門前,猶豫了片刻,試探道。“城主大人已經睡下了,各位有事情的話明天再來吧。

    “快放我進去,我有急事要找大人!“

    “可是大人已經睡下了, 先生,要不

    “門外那家夥怎麽這麽吵啊?究竟是什麽事情?“穿著-身睡袍的胖男子麵露不耐的走了過來。

    “城主大人,是我,您的護衛隊長啊!”

    “是你小子?這麽晚了還來找我幹什麽啊,我這又不是窯~子,你小子夜生活打算導求刺激,跑我這來玩一玩? ?”

    “哪裏啊我的大人,在您的眼裏我是那種不學無術的人麽?找您是有正事響。”

    “你小子找我還有正事麽等等,我沒記錯的話,你現在應該在跟那些賊痞子談交易對麽,怎麽,這麽快就談完迴來了?那些不學無術的痞子又提了什麽過分的要求?我不是告訴你能答應的就答應,隻要能把那車貨

    物帶迴來不就行了麽。

    “不是啊,這

    麽你不會是把那車東西給表了吧?“城主眼神一寒,兩顆豆大的小眼睛眯成了一條繾隙。

    “沒有啊,這,其實也不能算是丟了,屬下我也是沒辦法護衛隊長的話語中萬般無奈。

    “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城主感覺事情似乎沒有那麽簡單, 讓女仆給護衛開了門。

    “城主大人啊,我總算是見到您了啊,您可要為我那些死去的弟兄討個公道聘,大家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子弟兵,死了。家裏的頂梁柱可就沒了,這要我如何像那些兄弟的家屬們交化“護衛隊長-進來就跪在地上一

    把鼻涕一-把淚直哭。

    “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倒是直說啊?“

    “是這樣的,城主大人,那些劣根難改的山賊出爾反爾,劫下那輛貨車之後,假意讓我們搬運,卻在搬運的過程中下手,猝不及防的土兵們哪裏料到了這一手啊, 直接全軍覆沒,隻有我跑迴來了。”

    “什麽? ? !我不是告訴你,他們提及什麽要求都答應麽,為什麽還是出現這種事情? ?“城主-驚,質問道。

    “不知道啊,城主大人,屬下所說的句句屬實,丟掉了貨物確實不是我的過錯啊,雖然,雖然我也有那麽-點過錯

    “這怎麽可能,我明明跟那個賊子首領談妥了.為什麽出爾反爾,這樣對他們有什麽好處?“城主眉頭緊蹙。“這該不會是個陰諜吧,那些賊子完全不成氣候,能得到這種程度的妥協,怕是晚上抱著枕頭都會笑出來,怎麽

    可能會出爾反爾呢,這不符合他們的利益。”

    “千真萬確啊大人,你看我身上的傷痕,除了我之外誰都沒有迴來,我又怎麽可能騙您呢.對了對了↓他們想對我們趕盡殺絕,甚至還說,隻要這件事情沒有任何人知曉,那這座城都是他們的了1!”

    “什麽? !“之前還能冷靜分析的城主明間眼睛瞪得溜圓。

    他心中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莫非那些不學無術的賊子知道那個貨物意味著什麽,假意與自己達成共識隻是為了避免官軍插上一腳。

    現在,貨物被搶,他們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壓根不需要繼續認慫, 接下來怕是就要過河拆橋

    “報!城主大人,城池被包圍了。“一名衛兵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麽 !“城主險些要昏過去了。心中僅剩的那點僥幸煙消雲散。

    “是,是誰包圍了城池?"

    “票告大人,據說是一個自稱是山大王,滿膾胡須渣滓的大漢。

    “該死的 !我上當了啊。“胖溜溜的城

    主氣得直跺腳。“狡猾的山賊,還敢過河拆橋,我跟你們拚了啊!傳令,把部隊全部集結起來,匯聚城頭,我-定要把那廝的皮給扒下來!”

    掀開黃皮布,是一隻很大的鐵皮箱,用從商人那裏搜到的鑰匙打開,又是一隻小號的鐵皮箱,再打開還是一隻更小號的鐵皮箱,像是套娃玩具似的一個接著一個,而且還是一模一樣的鐵皮箱。

    不知道是有意為之還是單純的惡趣味.一輛馬車裏頭全部是鐵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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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ˉ完ˉ‖

    ‖ˉ本ˉ‖

    ‖ˉ神ˉ‖

    ‖ˉ站ˉ‖

    眾人在-臉懵過的情況下,打開了最後一層鐵皮箱,寶玉雕琢成底座,白布像是蓋著什麽東西似的。

    掀開,是一隻泛著光澤的小瓦片。

    透過月光,感覺上麵的脈絡紋路棚棚如生,像是在流動的水麵一樣。

    感覺很普通,但普通之中又有某種不尋常之處,不像是能夠批量製造的裝飾品。

    饒是以姬月的閱曆也沒有見過這種東西,隻能歸結為是某種貴族家用得奢侈品,製作工藝並不明確。

    把玩了一下,姬月將這塊小瓦片丟給了姬白。“喜歡的話,送給你好了。“

    姬白先是一愣。隨即搖了搖頭。

    “當真不喜歡?“姬月歪了歪腦袋。“從剛才就感覺你-直在若有若無的盯著這塊瓦片,要是不喜歡的話,帶在身上也嫌累,我把它摔碎好了。”

    姬白的腦袋立刻就像是撥浪鼓一樣搖了起來。

    “嗅噗。“姬月忍俊不禁。“收好喲,你這粗枝大葉的性格,沒準哪天給弄丟了。"

    姬白點了點頭,腦袋上的呆毛也隨之-起-落。

    似乎除了姬白之外。所有人都沒有將這塊瓦片的事情放在心上,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遠處的城關之前,接著敏銳的視野,哪怕是身處黑夜姬月也能大致看清楚城關處的動靜。

    姬白捧著瓦片,若有所思,她時不時將瓦片舉高,又時不時敲打鼓搗。

    保護得這麽嚴密,證明這東西可能是一種見不得人的東西,至少不能讓當權統治者見到。

    既然是在人類聯邦獲得的東西。那很有可能跟精靈有關係。

    或許在別人看來這隻是一塊尋常的不能再尋常的瓦片 裝飾品,可姬白卻能感覺到一絲熟悉的違和感。

    這塊瓦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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