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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之間我感覺到特別的滿足,能看到心愛的人對著我笑,其實這就是一種簡單的幸福,而我一定要變得更加的強大,這樣才能保護我想要保護的人。


    整整一天的上課我都沒有聽進去,總會時不時的傻笑,多年後的我都會想起那時候單純的自己,若幹年後,不會再有一個女人給自己一個溫暖的笑容就能讓人開心一天。


    那時候我們眼神清澈的如同小溪見底,笑容幹淨的如同白雪鋪地,而多年以後,卻也見不到這些清澈的眼神與幹淨的笑容。


    那一天,我整個人都暈暈忽忽卻又快樂著,就連晚上做夢,我都夢到了言西,在化安縣大橋水小村莊,她穿著白色的碎花裙,赤著腳踩在金黃的油菜花上,對著我笑,那笑容如同風中的野百合,獨立而堅強。


    第二天,我又照常去天台上練拳,然後迴到宿舍衝涼,而宿舍其它幾個人都已經不見了,隻剩下陳傑坐在床頭抽著煙,看到我衝完涼出來,陳傑遞給我一支道“來根。”


    我搖了搖頭,陳傑見我不接香煙,又將遞過來的煙放進了煙盒裏,我這時才看清煙盒上的字,芙蓉王。


    雖然不抽煙,但我也知道芙蓉王的價格,這種煙,可不是一般的學生能抽得起的。


    而陳傑的床頭櫃上還放著一包軟白沙,這種煙我知道,因為我爸就經常抽這種煙,可以說整個湖南銷售最好的應該就是軟白沙了,記得電視上劉翔還幫白沙打過廣告,鶴舞白沙,我心飛翔。


    隻是這讓我有些好奇,因為我看過一些大人隨身帶過兩包煙,好人遞給別人抽,賺個麵子,當然也有極少數好煙留著自己抽,給別人裝差煙的,但那總是少數的。


    “你幹嘛身上帶兩包煙哪?”


    陳傑對著我尷尬的笑了笑說“其實這包白沙我是買著裝逼用的,你外地的可能不知道,但是我們本地圈子裏的人都是知道的。軟白聯盟最耀眼的一個標致就是整個圈子裏麵唯一抽的煙就是軟白沙,好是一個讓所有本地人都向往的一個組織呀,可惜呀!他們根本就不收我。”


    “那又怎樣,陳傑,其實雖然藍竟輝打我的那大半年我一直沒有還手,但其實在我內心深處我也是看不起他的。我表哥是混社會的,我堂哥也是混社會的,所以從小我就見得比較多,對於道上的人物我也有些了解。但最讓我佩服的,還是上海的杜先生,隻有他才是自然死亡的,當年東北的喬四喬牛逼不,前兩年被抓的殺人狂魔張君李澤軍牛逼不,不一樣逃不了法律的製裁。一個人輝煌能有幾年,隻有屹立不倒才算真正的牛逼,古惑仔看過沒有,陳浩南能成一個被人欺負的小子成長為銅鑼灣的老大,我們又為什麽不能。”


    陳傑一下就站了起來,隨手拿起床上的軟白沙狠狠的扔在了地上,用腳踩在那包煙上,對著我伸出了手說“好,今天他們瞧我不起,總有一天,我會爬到一個他們永遠也無法企及的高度,讓他們抬起頭,也隻能看到我的腳。”說完,陳傑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我也跟著陳傑笑了起來,那時候我聽過一首哥,歌詞是這樣的,無敵是多麽,多麽空虛,無敵是多麽,多麽寂寞,獨自在夜風中,冷風不停的吹風,我的寂寞,誰能明白我?


    我想,當年上海的杜先生是否也在站在山頂看著山腳,當然的喬四爺是否也同樣如此。


    有人說,站在山頂的人,與站在山腳下的人是完全一樣的,在對方的眼睛中都同樣的渺小,有的人卻不知道,站在山頂的人是低下頭看著你,而你,站在山腳,卻是抬起頭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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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宿舍,又是一個豔陽天,我抬起頭看見太陽,它是那麽的奪目,耀眼,既然決定走上了這條路,我就知道會像我表哥說的那樣,永遠也迴不了頭,但我不後悔,今後,我將繼續用我的拳頭打出自己的一片天,我也將會比我表哥飛得更高,走得更遠。


    而決定了做一件事,我就是一個很有恆心的人,就像我半年再怎麽被藍竟輝欺負也不還手,就像我半年一直圍著八百米的環形球場跑十圈,就像我一直堅持每天早上五點去練拳。


    接下來的兩天,陳傑給我整理了一份資料,由於我們學校是耿業技術學院,這就與普通的高中與大學不一樣,在這裏上學的,基本都是一些考不上高中,或者直接讀大專想混個文憑的人。這個學校的情況也要比普通的高中複雜得多。


    十年後,我參加同學聚會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那時候我們的父母都是明智的,不管在學校裏學不學得到東西,出了社會,靠的就是一張文憑。


    我們學校專業有很多,從中專到大專,而文秘班那種全是女孩的班級基本可以忽略不計,在整個學校裏最牛逼的就是電子電器大三的肖文,與機大五班的劉小雷。


    肖文是本地人,家就住在學校外麵的資江機,可以說跟資江機的混混有不少的聯係,那加上電子電器基本清一色的男生,他本人在學校有著非常強的號召力,是學校公認的老大級人物。


    而劉小雷卻完全不一樣,他是外發人,是縣男人,肌肉發達,據說一個能打四五個,靠著自己的拳頭打出了一片天。


    還有一幫另類,那就更化安那邊的劉東方一夥,這夥人人數不多,大概也就十來個人,出來名的敢打敢拚,就是肖文也不太願意染上這夥人,而這夥人最出名的一架就是劉東方在資江機溜冰帶著女朋友溜冰的時候被資江機的混混調戲了。


    那一架也是傳說中整個職業學校最大的一場架,那時候劉東方就將幾個小混混打了,結果跑的時候,追他們的小混混越來越多,據說最起來有好七八十個人,而劉東方一夥八人跑到了學校外麵的小店,劉東方從小店裏拿著一把鏟灰的鐵鏟對著其中一個小混混的腦袋就劈了過去,據說那人一低頭躲了過去,但當時都嚇懵了。別人拿鐵鏟都是砸,而他卻是劈,擺明了是要別人命的。


    而其它的幾人也是一樣的,一人拖了把砍刀就敢對著幾十個人衝,還真應了那句古話,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而那夥人就是不要命的那種。


    聽到陳傑這麽說,我也笑了,這樣的生活才會多織多彩,不要命,哈哈,我不相信世界上有不要命的人,碰到幾十人追著你打的時候,你不博命,就會沒命,拚還有希望,如果不拚,那才是真正的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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