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教授說完這個極具傳奇的故事後,大家都感到很震撼,也對這個宅子、以及總兵家族的奇妙經曆,有了更深的了解,沒想到選這個地方建宅子,並不是總兵自己選的,而是那個女鬼提前給他選好的。


    我們也更加理解,這個宅子所在的地方,為何如此特別了,難怪那些神秘的勢力,都不敢來這裏。


    當天夜裏,我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到我一個人去了這個宅子的後院,而且好像是在黃昏時分,光線很暗,在蒼茫的暮『色』中,我忽然看到在我前方兩三米的地方,站著兩個人一個人全身盔甲,而另外那個人,則留著山羊胡,穿著一身長袍。


    兩個人都麵『色』蠟黃,沒有任何表情,我忽然意識到,這就是那個總兵和童管家,我嚇得扭頭就跑,但無論我怎麽跑,我都不能擺脫總兵和童管家,他們一直跟在我後麵,是被嚇醒了。


    就這樣,醒了睡,睡了醒,這一夜睡得很不踏實。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還在『迷』『迷』糊糊的睡夢中時,感到有人推我,『揉』著惺忪的睡眼,發現是王同在叫我,看了看表,剛淩晨四點多,便忍不住抱怨說:“我們今天又不去那個城裏,幹麽起這麽早,天還沒亮呢”。


    但王同卻低聲說了句:“有突發情況,快,馬上穿上衣服,跟我來”。


    我吃了一驚,頓時困意全消,馬上穿上衣服,跟著王同從屋裏出來,在院子裏,王教授、鄭旭、胡夢、秦晴、張大軍,小李,已經在院子裏了,讓我感到意外的是,季晨也在。


    “大家都到齊了吧,我說一個意外情況,季晨的老婆突然失蹤了,季晨大概是午夜時分,發現他老婆失蹤的,我們幾乎搜查了院子裏的所有地方,都沒有發現季晨老婆的蹤跡,所以,我們需要立即研究一下該怎麽辦。”


    聽王教授這麽一說,我才知道是怎麽迴事。


    不知為什麽,自從鄭旭推測季晨老婆可能出軌後,我就覺得那女人像有什麽秘密似的,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果然,她在這裏,還是出了意外,竟忽然失蹤了。


    就在這時,在晨曦中,有四個特戰隊員走了過來,其中一個是晁天恆。


    “王教授,我們已經搜索了所有的房間,還有這個宅子的每一處地方,但還是沒找到人。”


    晁天恆報告說。


    “那會不會從宅子裏逃出去了呢?”晁天恆猜測道。


    王教授搖搖頭:“好像不太可能吧,你也知道,這裏的牆足足有六米多高,而且有我們特戰隊員二十四小時巡邏,他怎麽可能逃出去呢?”


    “會不會被那種神秘勢力綁架走了呢?”王同問。


    張大軍也很堅決地否定了這種看法:“這好像也不太可能,那種神秘的勢力,雖然很有手段,但他們不敢來這裏這之前我們都說過因此,季晨老婆的失蹤,應該和那個神秘勢力沒什麽關係。”


    “唉,我怎麽沒想到,我老婆會突然在這裏失蹤,昨天夜裏睡覺時還好好的呢?這兩天,我們在這裏過得很平靜,隻是我老婆好像有什麽心事似的,不過我們經曆了這種事情,她有心事也很正常,也就沒多想,在這裏的幾天裏,我們一般習慣早睡,晚上九點多時,就上床睡覺了。


    但我大概午夜時分,起來上廁所時,發現我老婆不在了,而且也沒在廁所裏,我又連忙來到院子裏看了看,也沒找到她,問了問巡邏的特戰隊員,還是沒人看到她,我覺得不妙,就馬上告訴了王教授,王教授立即組織特戰隊員,搜查整個宅子,還是沒找到她,唉,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季晨唉聲歎氣地說。


    王教授扭頭對晁天恆和另外三個特戰隊員說:“你們繼續搜查去吧”。


    晁天恆答應一聲,帶著那三名隊員離開了,王教授沒再說什麽,而是倒背著手,在院子裏踱著步子。東麵的天空,出現了片片朝霞,我知道天很快就要亮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老婆應該是主動從這裏離開的,而且是從地道離開的。”


    鄭旭忽然淡淡地說道。


    我們都吃了一驚。


    “她自己主動離開的?這怎麽可能?她為什麽要離開這裏?並且離開之前,還不告訴我?”季晨很不同意鄭旭的說法。


    不過我仔細想了想,覺得鄭旭的說法,倒是很很合情合理。


    “別忘了,在這個院子裏,有很多隱藏的夜視**,我們在捕捉那個怪物時,在那個地下室裏,就能看到**拍到圖像,我猜晁天恆在搜索前,肯定是先調閱了**拍下來的圖像,但卻沒發現季晨老婆,因此到現在還沒找到,並且上麵那麽多特戰隊員巡邏,牆又那麽高,季晨老婆不可能是從上麵離開的,這樣說來,隻有從地道才有可能”。


    頓了一下後,鄭旭沿著自己的思路,繼續說出了一個更大膽的猜想:“季晨的老婆之前可能來過這裏,並且還可能和房子的主人,關係非同一般,所以才能知道這個宅子裏的密道”。


    “您怎麽越說越離譜了呢?我老婆之前怎麽可能來到這裏呢?又怎麽會認識這個宅子的主人呢?您說的這些太不可能了?”,季晨是個老實人,所以說話也比較直接,他對鄭旭的這些猜測,好像有點憤怒。


    鄭旭並沒和季晨爭論,而是反問季晨:“你最長多久才迴家一次?”


    季晨被他問她一愣,然後才有點結巴地說:“不記得了,多則二十多天,少則三四天,我主要是工作太忙,既有飯館,又有玉石店,需要出差談生意,這對我們這個年齡的男人也很正常吧,為了老婆孩子,都是忙的沒日沒夜的。”


    聽完季晨的迴答後,在晨曦中,我看到鄭旭好像立即再想問什麽,但她卻欲言又止。


    就在這時,季晨反問了鄭旭一句:“如果這個宅子裏真有通往外麵的密道,那也可能是外人潛入進來,把我老婆劫持走了,你怎麽斷定就是她自己主動離開的呢?”


    鄭旭頓了頓,淡淡地說道:“昨天,你老婆是不是忽然剪了短發?”


    “對啊,她一直都是留長發,也不知為什麽,昨天自己用剪子剪成了短發,這難道有什麽特別的嗎?”季晨繼續反問。


    鄭旭點點頭:“嗯,我是女人,當然了解女人的心理,從你老婆的穿著打扮上看,她是一個極其注重自己外表的人,但就在昨天時,我在院子裏遇到你老婆,忽然發現她剪成了短發,並且因為是自己剪的,左右不對稱,前後也是『毛』『毛』糙糙的,像是狗啃的一樣,剪得非常粗糙。


    我當時不明白,她為什麽會把頭發剪成那樣,現在我明白了,她之所以突然剪短頭發,就是為了方便今夜鑽密道逃走,在鑽地下密道時,她那一頭長發很不方便。”


    聽完鄭旭的這番話後,季晨啞然無語,過了一會,他頹然地坐在旁邊的一塊石頭上,很沮喪地說:“嗯,你說的有道理,我也想不到她為什麽非要自己剪頭發,從我認識她開始,她就一直留長發,從沒留過短發。


    而且每過二十多天,都要對頭發進行保養,更不用說做麵膜之類的了,她的確是個很注重外表的人,聽你這麽一說,我老婆真可能是自己逃走的,否則她不會自己剪那麽醜的短發,那她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說完後,雙手抱頭,唉聲歎氣起來。


    “你老婆出軌,你知道嗎?”鄭旭忽然問道,這句話把我們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季晨好像被針紮了一下似的,猛地抬起頭來,在朦朧的晨光中,他愣愣地看著季晨,氣氛瞬間變得極其尷尬,我感到唿吸急促,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誰也沒說話,誰也不知道說什麽好,當麵為一個男人這種問題,實在是太可怕唐突了、太合適了。


    “你你說這話什麽意思?”季晨有點結巴地說道。


    但鄭旭隻是冷冷地說了句:“你隻需要正麵迴答我的問題你老婆出軌,你知道、還是不知道?”


    鄭旭說這句話時,非常緩慢,幾乎是一字一頓,季晨再次低下了頭,我們看不到他的表情。


    又過了一會,他才猛然抬起了頭來,看著鄭旭,一臉的痛苦和哀傷,好像是下了決心似的,狠狠地點了點頭:“嗯,沒錯,我沒想到,你們連這個秘密,也都知道了。”


    季晨的這個迴答,也讓我們大感意外,我怎麽也沒想到,季晨竟然知道他老婆出軌,這對男人來說,可是奇恥大辱。可既然季晨知道他老婆出軌,那麽他為什麽還能像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和他老婆生活在一起,而且看起來還那麽愛她?


    季晨又長長地歎了口繼續說道:“唉,這本是家醜,不便外揚的,但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也沒必要瞞著你們了。今天既然說到這裏了,我也和盤托出


    自從我不再進那個地下大山後,不知為什麽,我作為男人的那種能力,也消失了,也就是說,我不再能行男女之事,我一開始還隱瞞著我老婆,但畢竟紙裏包不住火,我老婆發現我的這種症狀後,催促我去醫院。


    她是個外表矜持,但**卻很炙熱的女人,我知道,我喪失了男人的能力後,她是很煎熬的,但我找了很多醫院,都沒能治好我的這個隱疾,那段時間,我精神上極度痛苦,再加上在地下大山的詭異經曆,更讓我幾乎崩潰,於是,我就把所有的精力,都發泄到了工作上,也盡量不迴家。


    我們夫妻本來很恩愛,但因為這件事,我們之間就有了隔閡,漸漸地,我就發現我的老婆在外麵有了男人,一開始,當知道這種事情後,我簡直痛不欲生,但經過一兩年後,我也就慢慢的釋然了。


    想想自己已經不算是百分之百的男人了,而且在那個地下大山裏,和那麽多女人發生過關係,是我對不起老婆在先,這也是我的報應吧,我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不知道,反正我有兩個孩子了,我老婆出軌的事情,我也隻能打掉牙往肚裏咽了。


    唉,沒想到竟然被你們發覺了,我知道你們的能力,好像沒什麽事情能隱瞞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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