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時鄭旭在詐這兩個人,但沒想到那兩個人果然見過古裝人,而古裝人又是誰呢?經過一陣試探『性』的聊天後,兩個人的情緒也漸漸穩定下來,尤其是他們現在也正身處逆境,自己也早已『亂』了陣腳,在鄭旭有技巧的『逼』問下,便把自己的經曆和盤托出。


    原來,這兩個是一對堂兄弟,年長的叫苗凱雲,年輕點的叫苗凱賓,兩個人的祖輩都是采集草『藥』為生的『藥』農,因此從小對『藥』材行業耳濡目染,也做了這一行,專門加工、采集草『藥』,因此全國出產『藥』材的深山、森林,他們都去過了,對於『藥』材的產地、品質等方麵的情況,全都了如指掌,因此他們倆能采集、尋找到質量最好的野生『藥』材。


    更不為人所知的是,這兩人的祖父,還留下一本全是草『藥』秘方的醫書,那本醫書上,記載的都是些常人根本不知道、但卻又有奇效的草『藥』,因此,兄弟兩人用這些草『藥』,治好了很多疑難雜症,其中也包括癌症。


    因為經常和日本人做草『藥』聲音,不知道怎麽的,他們的名聲傳到了日本人那裏,而一個擁有億萬身家的日本人,得了晚期癌症,已經無『藥』可治了,偶然了解到這兄弟兩人,而兄弟兩人密不外傳的一種草『藥』,能治愈癌症,隻是那種『藥』極其稀少,所以非常昂貴,一般人根本用不起,但那個日本商人卻出了巨資,買了兄弟倆的那種『藥』物,沒想到果然把癌症治愈了。


    從那之後,就經常有日本人來找他們倆,找借口和他們閑聊天,總而言之,是想套取他們的那個秘方,但他們兩兄弟知道,那種秘方倒還不是最關鍵的,關鍵是找那種草『藥』。


    即使把秘方給了日本人,日本人也找不到那種草『藥』,而那種草『藥』,更是無法用人工種植的方式栽培出來,而且他們為日本人治愈癌症的那種草『藥』,是他們的爺爺采集的,因為珍貴,所以保存了幾十年,從那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采集到過了那種草『藥』。


    在他爺爺留給他們的醫書上,倒是寫明了那種草『藥』的產地,說那種草『藥』隻產在一個奇怪的草原上,而且那個草原的周圍,都是森林,也就是說,在全世界的範圍內,隻有森林中的那個草原上,才有那種草『藥』。


    那幾個日本人鍥而不舍地和苗凱雲套近乎,而且那幾個日本人,都好像是中國通,中國話說的很流利,這樣一直過了十多年,那幾個日本人還多次邀請苗凱雲去日本旅遊、休假,每次都殷勤招待,一來二去,苗凱雲就和他們變成了無比熟稔的朋友。


    雖然苗凱雲明知道那幾個日本人別有用心,但畢竟熟悉了,所以對於很多秘密,他也不遮遮掩掩,在日本人給了他一大筆錢後,甚至把那個秘方給了日本人,日本人如獲至寶,去找那種草『藥』,但一連找了四五年,仍然一無所獲,他們不得不請苗凱雲去找,而且答應,隻要苗凱雲能找到,他們就能讓苗凱雲變成億萬富翁,錢多的可以幾輩子都花不完,而且可以先給苗凱雲幾百萬美元的定金。


    如此優厚的條件,最終讓苗凱雲動心了,但他知道,這件事肯定一個人完成不了,於是就叫上了堂弟苗凱賓,兩人根據爺爺留下來的醫書的標示、來到這裏,找了幾乎整整一個月,卻沒有找到那個草原,但卻遇到了不少的怪事。


    在這個森林中,本來就人跡罕至,隻是偶爾在森林中,有幾個非常落後而封閉的村子,但和別處生活在森林中的居民不同的是,那些村民中沒有一個打獵的,都是以種植或采集樹上的果實為生。


    奇怪,為什麽沒人打獵呢?按說這種森林中的獵物應該不少。


    他們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在這個森林中流行著一個傳說——凡是在森林中打獵的人,必死無疑。


    當然,『迷』信的說法是,這個森林中的所有動物,都有神靈保護,誰敢傷害這些動物,必將受到神靈的懲罰。也有人從科學角度解釋——這個森林中的毒蛇極多,尤其是打獵時,無論是用獵槍、還是弓箭、或者各種獸夾子、甚至陷阱,隻要捕捉獵物,獵物一般都會流血的,一旦出現鮮血,那些毒蛇就會蜂擁而至,因為那些毒蛇對鮮血味極其敏感,當然,獵人就會受到攻擊了,所以,隻要有打獵的人,往往很快就被毒蛇咬死了。


    因此,在這個森林中的居民,都漸漸地不再打獵,而是以耕種為主,他們生活的村子周圍,往往會有幾百畝的土地,那都是前人燒林開荒開辟出來的土地。


    因此,為了安全起見,苗家兄弟就特地選擇在冬天的時候,才來這裏尋找那個草原,因為在冬天的時候,天氣轉冷,雖然還冷不到讓毒蛇冬眠的程度,毒蛇卻少了很多,而且攻擊力也遠不如夏天時強,這樣就安全了很多。


    但他們來到這裏的一個多月的時間內,好不容易找到了在這個森林中的三個村子,向村民打聽在這個森林中的草原,卻沒一個人知道,而他們自己去找,也沒找到,但他們的祖父在那本傳家的醫書上,確實標明了那個草原就在這一帶。


    而且還說那個草原極其怪異,如非萬不得已,後世子孫千萬不能以身犯險,冒然去那個草原采摘這種『藥』物,如果萬一要去的話,要留好遺言,而且必須有兄弟、或者已經有兒子的後代子孫,才能冒這種險,這樣即使死了,家族還可以延續香火。


    除此之外,還必須帶上祖傳下來的、巴掌大小的金屬護身符,那種金屬護身符很輕,但卻異常堅硬,他們的祖父在書裏說,在尋找草原時,必須帶上這種護身符,要不然的話,魂魄就會被吸走,而身體也會被別人所用,雖然聽起來很怪異,但卻異常恐怖。


    兩人為了巨額金錢,倒是甘願冒這種風險,隻是他們卻無法找到那個草原。


    難道他們來錯了地方?可反複對照了那本樹上記載的地點,他倆確認的確應該是這個地方。


    有一天夜裏,兄弟倆找了一天後,仍然一無所獲,兩人就找了個山洞過夜,到了拂曉的時候,天似亮非亮,兄弟倆便鑽出山洞、繼續找那個草原時,卻遇到了一件怪事。


    他們『迷』『迷』糊糊的剛一出洞口,就忽然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兩人定睛一看,才發現是一個人躺在洞口,借著朦朧的亮光,他們看到那人好像還穿著一身盔甲!


    在這深山老林中,忽然遇到一個身穿盔甲的人,兩人頓時感到『毛』骨悚然。


    兩人打開手電,仔細看了一下那個人,隻見那人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樣子,而且臉『色』發青,兩人畢竟算是醫生,雖然看到這個穿著古裝的人讓他們感到害怕,但他們還覺得不應該見死不救。


    他們『摸』了一下那人的脈搏,雖然脈搏很弱,但仍然在跳動,兩人準備馬上施救,對於這種病人,應該先解開他身上衣服,以便能讓他唿吸更順暢些,尤其是這個人穿著一身鎧甲,更是妨礙唿吸。


    於是,苗凱雲伸手去解那人的鎧甲,他把手伸向那人的領部,想先首先鬆一下那人脖子處的衣服,但當苗凱雲的手伸到那人的領子處時,卻感覺有點不對勁,因為他覺得手伸不進去,好像那人的領子和其脖子是長在一起似的,竟然沒有一點空隙。


    苗凱雲吃了一驚,連忙拿著手電、扒住那個人的領子部分仔細看,當看清楚時,苗凱雲大叫一聲,手一哆嗦,手電掉在了地上,因為他看到,那人的衣服果然是和脖子長在一起的!


    當苗凱賓看到這種情況時,嚇得更是驚叫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裏神經質似的叫著 “鬼,鬼,這是鬼”。


    還是苗凱雲膽子大些,他稍微鎮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從地上撿起手電,深深吸了口氣,仔細觀察那人身上的盔甲和衣服是怎麽迴事,苗凱賓也迴過點神來,連忙蹲下,用手電照著那人的身上。


    兩人從領部看去,發現在領子的部位,衣服和脖子的確是長在一起的,苗凱雲又用手輕輕『摸』了『摸』那人領口的衣服,竟然覺得那種衣服的觸感軟軟的,好像如皮膚一樣,他用手捏了捏,又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因為他發現那種所謂的衣服,其實竟然是皮膚!


    接下來,他們倆很快發現,那一身的盔甲,其實都都是皮膚長成的,也就是說,那人根本沒穿什麽盔甲,那都是他皮膚發育而成的,他實際上是赤 身 『裸』 體!


    世界上怎麽可能有這麽怪異的人呢?這恐怕不是什麽人,很可能是鬼!


    兩人看清楚後,也顧不得救那個人了,而是一陣猛跑,一直到跑不動為止,難怪那些村民這一帶鬧鬼,果不其然,他們竟然遇到了!


    聽到苗凱雲、苗凱賓講到這裏時,我忽然想起一個細節——當我們在草原上的那個湖邊,看那些古裝人洗澡時,那些古裝人從水中出來,“衣服”和“鎧甲”上竟然沒沾水,現在我才明白,那其實根本不是什麽衣服和鎧甲,而是他們的皮膚!難怪看上去不會濕漉漉的。


    但兩兄弟接下來講的一件事情,也同樣的怪異。


    有一次,兩人因為要爬一個陡峭的山坡,所以手腳並用,手上沾了很多黏糊糊的草的汁『液』,在翻過那個山坡後,兩人就找了一條小溪,然後開始洗起手來。


    但就在洗的時候,通過水麵的影子,他們發現有個穿著古裝人的人,就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兩人驚恐地扭身往後看,但後麵什麽人都沒有,兩人再扭頭看看水裏,那個穿著古裝的人又出現在水中。


    當兩個人在扭頭看時,發現果然有一個穿著古裝人的人就站在離他們七八米的山坡上,那人的五官很模糊,看不太清模樣,這時,兩人驚叫一聲,把匕首掏了出來,和那個古裝人對視著,過了好幾分鍾,那個古裝人才倒背著手,不慌不忙地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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