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倩璿竟能如此迅速的活學活用,聶文滿意的點點頭。


    抿了口茶對怡夢笑著說道:“此樓雖算不上太高,但不知怡夢有沒有聽過一句話: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我這人皮厚肉糙的,這點寒意倒也算不上什麽,何況此樓還有璿兒與姑娘這等國色天香的美女,那倒應了那句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怡夢在燈紅酒綠之地呆了不少時間,也見過形形色色的各種人,對聶文這番話倒也不以為意,依舊還是那幅笑臉模樣,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的羞澀之情,倒是李倩璿自個落了個大紅臉。


    “公子這番話,怡夢不是很理解,還望公子明示,隻是不知璿兒姑娘是否經常聽到這話?莫非是什麽床頭俚語?要不璿兒姑娘怎麽把臉都紅成這樣?”怡夢望著一邊羞紅臉的李倩璿,笑著問道:。


    可憐李倩璿居然反被怡夢給笑了一番,原來羞紅的臉變得更紅,低下通紅的臉望著桌下自己的那雙繡花鞋,心想道:這是什麽跟什麽嘛?這騙子害我被這不知哪來的怡夢給奚落一番,迴頭看我怎麽收拾這大騙子?


    聶文見這怡夢竟如此憐牙俐齒,忍不住暗自重新對怡夢做了一番評價,這丫頭昨晚被哥吃了不少豆腐,今天竟露出一幅不知道的樣子,還跑到這來調戲哥的媳婦?哥要是不施展一下苦練多年的龍爪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那麽紅,既然你假裝不知道,那哥也就先不理會你吧。


    笑著反問道:“看來怡夢姑娘對這方麵的造諧還是蠻深的嘛。為了證明我們也有此方麵的話題,改天我帶璿兒向你學習學習,不知姑娘什麽時候能賞光賜教賜教?”


    怡夢沒想到聶文會問這個,她也隻是隨口提提而已,幾時知道這些,更何況敢碰她身子的迄今為此,還是聶文這家夥。雖說心裏委屈,不過今天是來談生意的。也不好惡語相向。


    咬著嘴唇道:“公子是不是以為怡夢來自花酒之地,身子便是肮髒的?怡夢雖說是呆了不少時間,但身子還是幹淨的,要是家境富裕。怡夢又怎會到那種地方?猶如公子到了逍遙居也隻為了生意,怡夢也不過是為了活著而已。”說完眼角竟通紅起來。


    怡夢身邊的丫鬟一見怡夢被聶文語言羞辱,臉色一變,“嘩啦”的一聲從衣袖裏抖著一把劍,將劍尖指著聶文,怒氣衝衝的喝道:“你這廝,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膽敢汙辱我家小姐?信不信我剁了你的舌頭?。”


    動作如此之快,竟把正在喝茶的三人嚇了一跳,聶文驚訝的看著這忠心為主的丫鬟。絲毫沒有膽怯之意,不過話說這丫鬟倒也出落得婷婷玉立的,雖說十六七歲的模樣。但倒也顯出了美人胚子的原形。


    李倩璿嚇了一大跳,嘴上喊道:“騙子,小心。”說完急忙伸手把聶文推到一邊,自己卻差點撞到劍上。


    聶文反手摟住了李倩璿的小蠻腰,輕輕問道:“璿兒,你沒事吧。”


    李倩璿扭了扭被摟著的腰。點了點頭,聶文轉身冷冷的問那持劍的丫鬟道:“你哪隻眼睛見到我汙辱你家小姐了?要是璿兒有毛發之傷。我定讓你後悔!”


    怡夢見到聶文摟著李倩璿,眼睛露出吃醋的模樣,不過轉瞬即逝,轉頭說道:“雙兒,不得無禮,快向璿兒姑娘和龍公子道歉。”


    雙兒憤憤的將劍收起來,卻依舊睜著美目狠狠的盯著聶文,鼻子重重的連哼幾聲,就那樣僵持在那。


    原來這丫鬟叫雙兒,這個性這功夫倒與鹿鼎記裏的雙兒一樣,相貌也算可以,不過老子對蘿莉沒有興趣,還是禦姐要好一點,聶文心裏無限的意yin著風婉琴的身材,李倩璿的葡萄,邊想邊咽著咽喉,引得李倩璿連翻了幾個白眼。


    好容易迴過神來,卻見到怡夢主仆二人與璿兒一起,用看猩猩的眼神看著自己,急忙抹了抹嘴,笑著道:“無妨無妨,隻要璿兒無恙既可,不過倒也忠心得很,真令在下佩服,說到底也隻怪我唐突佳人在先,來,雙兒姑娘,在下向你賠個不是,但是下次你拔劍之前能不能先說一聲?”


    雙兒哼著道:“哼,還想有下次?下次你要是再冒犯小姐,我就讓你後悔。”


    還真是一隻野性十足的母老虎,但願她將來的老公能替老子出了這口惡氣,聶文心裏把雙兒比喻得如此恐怖,邊想邊笑著的看向雙兒。


    李倩璿急忙說道:“好了好了,雙兒姑娘又沒傷到我,誰讓你的嘴不知道:禮貌些,下次打死你也是活該。”


    聽到這話聶文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臉上露出無比委屈的模樣道:“娘子,你於心何忍?真是太令我傷心了。”


    見到這二人如此的打情罵俏,怡夢心裏可真不是滋味,便打算喝了一口茶,打算掩飾自己的心理想法,誰知喝得太急,倒把自己給嗆到了,連忙急急的咳了幾下,雙兒趕緊到她身後,用手掌在怡夢的背後輕輕的來迴拍打。


    見到怡夢差點沒把自個給嗆死,李倩璿急忙關心的問道:“怡夢姑娘,怎麽了?要不要緊?要不我去給你請個大夫?”


    怡夢說不出話來,隻好連連擺了擺手。


    待緩過氣來,怡夢開口道:“哦,不要緊的,隻是喝得有些急了,對了,你們的那些產品做得如何了?我想要去看看貨可以嗎?”


    聽到怡夢提出要看貨的要求,聶文心想道:幸好璿兒她們今早讓店裏的裁縫給趕製,芸娘你真是哥的好媳婦啊。


    李倩璿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聶文,聶文摸了摸胡子,緩緩的說道:“既然怡夢姑娘有此要求,那我們自然不好迴絕,那麽,怡夢姑娘,請與我們一起去看看。”


    怡夢平複了一下身子與情緒,便帶著雙兒跟在了聶文與李倩璿身後往工場趕去。


    一到了淩容的裁縫店裏,便看到裁縫們正有條不紊的工作著,工匠們分工明確的按照風婉琴的安排,認真的完成自己崗位上的工作,雖說小小的內衣褲,不過光看這工匠們的工作。


    就足以體現這裁縫店正在進行一項史無前例的生產cao作,不但速度夠快,而且也責任到了個人頭上。


    怡夢與雙兒看著這女人的貼身內衣褲是在這幾個大三粗五的男人手裏製造出來,不由得把眉頭擰成個疙瘩,轉身問聶文:“公子,你這的裁縫都是男的嗎?”


    正暗中觀察怡夢的聶文立即接過話題問道:“對啊,你知道的這年頭女工不好請啊,幸好兄弟們都很齊心協力,請問怡夢姑娘有什麽指教?”


    怡夢自然不好意思把她心裏想的說出來,隻是搖了搖頭,倒是她身邊的雙兒,看著幾雙男人的手在那內衣上揉揉捏捏的,心裏別提有多不舒服了。


    雙兒急忙把怡夢拉了出來,聶文看著這二人的表情,心裏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隻好連連對著璿兒使眼色,試圖找到這主仆倆所說的問題出自何處。


    這也難怪這家夥來到的是這男女授受不親的時代,哪會像21世紀的女性,人家身材有多性感就穿多暴露,哪會管這性感或貼身之物是何人製造的?


    李倩璿倒是隱約明白了一些怡夢為何皺起了眉頭,隻是尚未不明確,隻好把有些稀裏糊塗的聶文扔在工場裏,趕緊把怡夢請上了二樓。


    一上了樓,李倩璿給怡夢倒了杯茶,便試探的問道:“怡夢姑娘是否覺得這貼身內衣由男人製作有些不妥?”


    怡夢喝了口茶潤了潤喉,開啟紅唇道:“不錯,我正有此意,想不到璿兒姑娘聰明伶俐,這樣都能猜到,真是令我佩服萬分,隻是不知你們可否改用女人來製作?”


    璿兒沉思了一會兒,為難的對怡夢道:“怡夢姑娘所言不無道理,隻是你也知道:現在女工很難請的,多數男人都不喜女人拋頭露麵的,這樣吧,我們盡力去改進,但倘若一時半會找不來女工,還望怡夢姑娘多擔待擔待。”


    這二人聊得甚歡,不多時,沒有跟著怡夢上樓的雙兒急衝衝的上了樓,不顧怡夢製止的眼神和起皺的眉頭,低身附在怡夢身邊耳語一番。


    怡夢聽了一小會兒,麵色有些凝重起來,站起來對李倩璿施了個禮道:“真是不好意思了璿兒姑娘,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就不便久留了,先告辭了。”


    說完就徑直下了樓,李倩璿急忙跟在身後,連聲說道:“怡夢姑娘慢走,我就不遠送了,路上小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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