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璿氣唿唿的道:“走開,不要妨礙我。”


    聶文聽話的退到一邊,李倩璿見到聶文還在房裏,大聲吼道:“你怎麽還不滾?還懶在這幹嘛?快點滾蛋,我不想見到你。”


    這原來矜持的李倩璿這會兒怎麽會發那麽大火?難道:是吃醋?聶文想破頭也想不出來原因,隻好悻悻的退出房內


    在大廳裏轉來轉去,李先生罵道:“有老夫在,你小子擔心什麽?,能不能少轉兩圈,老夫眼都花了。”


    聽到李家父女反常的語氣,聶文心裏也是一肚子的火,不過現在還得仰仗這醫學造諧極高的李先生,聶文立馬不吭聲,搬來一張椅子,坐著上麵不動,眼睛直挺挺的看著那房間門口,不一會兒李倩璿從裏麵出來。


    聶文急忙上前問道:“璿兒姑娘,婉琴怎麽樣了?醒過來沒有?”


    聽到聶文如此親切的稱唿,李倩璿紅著眼睛道:“好得很,你自己不會去看看嗎?你不是得到我爹教的嗎?你這騙子,滾開。”


    罵完便跑了出去,絲毫不理會聶文,李先生站起來說道:“你小子雖說已得我所傳,但是還缺少些經驗,不過今天還是讓老夫出馬吧,免得有個三長兩短的,說不準你會怪老夫。”


    聶文感激的道:“那就有勞李先生了,婉琴便交給你了。”


    李先生奇怪的問道:“這女子和你有什麽關係?和我又什麽關係?我為什麽要盡全力救她?。”


    瞧著這反複無常的李先生。聶文忍下心中的怒火,對李先生道:“這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她是風先生的女兒。你要是救不活她,別說我不原諒你,恐怕連風先生也不原諒你”。


    一聽是風白的女兒,李先生急忙進去房間裏,給風婉琴號了號脈,對走接近暴走邊緣的聶文道:“幸好送來得及時,雖說脈象紊亂。不過尚還有氣,你去將老夫的銀針取來。隨便把這些藥材燉好。”


    李先生把一大堆的藥材名稱說了出來,什麽生薑啊什麽人參的一大堆藥,幸好聶文已熟悉每種藥的樣子,便急忙取來李先生要的銀針。又急急忙忙跑到外麵準備這些藥材。


    李倩璿把房門緊閉著,聶文喊了幾聲卻沒聽見應答,便不再叫喚,自己跑到廚房裏忙活起來,半響聶文端著煮好的藥進了大廳。


    就見李先生正悠然的喝茶,聶文忍不住問道:“李先生,婉琴怎麽樣了?。”


    李先生摸了摸胡子道:“哦,老夫已給她紮了幾針去去寒氣,再加上這藥。醒來是遲早的事,隻是你把老夫的璿兒氣哭了,今晚要吃什麽?。”


    聶文一聽李先生說沒事。便鬆了一口氣道:“吃什麽讓璿兒姑娘弄就好了,我現在沒心情吃飯,婉琴一天不醒來,我一刻都不想吃飯。”


    聶文端著藥走進房裏,見風婉琴已好轉了些,臉色已變得紅潤起來。唿吸也恢複,隻是仍昏迷不醒。上前拉著風婉琴的小手,輕輕喊道:“婉琴,婉琴…”


    見風婉琴暫時沒有好轉的跡象,聶文歎了口氣,端著藥不知該如何讓風婉琴喝下這藥,轉了一圈便心裏有數,自己先喝了一小口試試溫度,感覺和體溫差不多,便輕輕把風婉琴頭部墊高。


    隨後喝了一口含在嘴裏,把嘴唇貼進風婉琴的嘴唇,輕輕的用舌頭撬開風婉琴的嘴,將藥慢慢的渡過去,風婉琴雖說是昏迷的,但卻下意識咽了咽喉嚨,連藥也咽了下去。


    聶文見這種方法見效,又照著做了幾次,終於把藥全部喂給了風婉琴,正當聶文喂最後一口時,李倩璿走了進來,看到聶文正俯身在風婉琴身上。


    李倩璿衝了上來,把聶文猛的拉到一邊,大聲罵道:“你這個騙子,登徒子,你又想占人家姑娘便宜是不是?你今天休想得逞。”


    聶文看著怒氣衝衝的李倩璿,心裏也是一肚子火氣,不由反擊道:“我占什麽便宜了?她是我沒過門的妻子,我那樣救她是理所當然,你是我什麽人?憑什麽來管我?我愛怎樣便怎樣。”


    李倩璿聽到聶文這番話,呆了幾秒,大顆大顆的眼淚掉了下來,啜泣著道:“好,我真的不是你什麽人,隻是一個讓你騙了一次又一次的弱女子而已,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那般救你,你說她是你妻子,那你帶著你的妻子滾。”


    聶文看著這不知哪根筋又搭錯的李倩璿,心裏也是很難受,又很擔心風婉琴,又擔心李倩璿做出什麽偏激的事。


    李倩璿看著不為所動的聶文,跺著腳說道:“你不滾是不是?那我走,我一刻也不想見到你。”


    李倩璿怒發衝冠的跑了出去,聶文拉過被子蓋在風婉琴身上,看了昏迷中的風婉琴,拿起裝藥的碗走了出去。


    路過大廳時,正坐著喝茶的李先生問道:“我說你們二人這是鬧的哪一出?吵架歸吵架,但也得給我老頭子做飯,要是你們都不做飯,讓我老頭子吃什麽?。”


    看著天氣也接近正午,聶文怕風婉琴醒來會餓,便鑽進廚房忙活起來,不一會兒便將飯菜弄好,聶文端著飯菜上了桌,見李先生還是一副悠閑的神情,隻是仍不見璿兒的身影。


    聶文問道:“李先生,璿兒呢?”


    李先生喝了杯茶後,悠悠的道:“怎麽?見到你未過門的媳婦便忘記了璿兒?這麽久才想起璿兒?不用擔心她,沒準她已經迴來了,恐怕是拉不下臉來吃飯吧”。


    聽說李倩璿已迴來,聶文便放心的坐著吃飯,剛一伸手夾菜,便見氣唿唿的李倩璿來到了廳裏,看到二人正準備吃飯,剛想走開,奈何肚子卻咕咕叫了起來,李先生道:“別站那不動了,快些過來吃飯,不要理會這小子”。


    璿兒重重的坐著椅子上,聶文拉過李倩璿麵前的碗,舀了一碗湯給她,輕輕說道:“這是養顏湯,多喝些,讓你青春永駐。”


    李倩璿紅著眼睛道:“什麽養顏湯?什麽青春永駐?就算是青春永駐我又永駐給誰看?一個騙子騙了我三番兩次的,我才不信這些鬼話。”


    聶文不顧李先生還在一旁,自顧自的說道:“既然說過要做一輩子的湯給你,我就不能食言,若你說不要那我便不再煮給你,來,李先生,我敬你一杯。”說完端起酒一仰而盡。


    李先生咂了咂嘴唇,看著今天這有點反常的聶文,嚼了嚼嘴裏的菜,也一股腦的喝完,聶文喵了喵身邊的李倩璿,見她一言不發的正低頭吃飯。


    想起二人相逢之後的種種事情,心裏百感交加,倘若風婉琴醒後發現我現在與李倩璿的樣子,我該怎麽解釋?


    聶文一籌莫展,伸手抓起李先生麵前的酒壺,大笑著對李先生道:“李先生,我再敬你,古人有雲:今朝有酒今朝醉,何管明日愁與憂?且聽狂風訴真情,陪君再飲三千杯。”說完舉起酒壺猛喝下去。


    直把李先生的眼睛都瞪圓了,聶文喝完這烈酒,渾身如火燒般難受,這喝酒上臉的人就是不一樣,麵紅耳赤的,坐上椅子上腦袋像釣魚一樣的,一點一點的。


    李倩璿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有些接近神經失常的聶文,見他一下子把酒喝完。


    便急忙對李先生嗔道:“爹,你也真是的,明知他喝不了酒,你還不攔著他,現在可好了,都醉成這番了。”


    李先生“特委屈”的道:“這與你爹何幹?沒見他如老牛喝水般的樣嗎?,老夫想攔都攔不住啊,可惜了老夫珍藏的竹葉青。”李先生垂頭喪氣的喝起茶來。


    李倩璿咬咬牙倒了一杯茶,走到聶文麵前。


    拍了拍聶文肩膀道:“你這人,明喝不了酒,卻偏要喝,喝醉了還讓別人侍候,你真當別人是欠你的麽?”


    聶文瞪著迷糊的眼睛看著李倩璿,微弱的道:“我……我沒醉,璿兒,你能不能扶我一下?我要去看看婉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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