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已哭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風婉琴與淩芸娘一聽到這話,原來已平靜的心仿佛又如投了一塊巨石,淩芸娘淚水便止不住的往外流。


    風婉琴兩眼一黑,喉嚨一股腥味,急忙掏出手帕捂著嘴重重的咳了一下,拿起手帕一看,手帕上竟是鮮血!風婉琴麵無金紙般的目中無光,就這麽直直的看著自己的血跡變幹。


    也不知過了多久,趕車的文劍南喊道::“公主,兩位小姐,我們到了,請下車來吧。”車裏的三位互相攙扶下走下馬車,三人站在文劍南立的石碑前。


    風婉琴微弱的問道:“文大人,碑上的話是聶郎說的嗎?”


    文劍南點了點頭,風婉琴對淩芸娘道:“我們的聶郎還是那麽狂傲。”


    風雲倩讓文劍南把事情的經過再詳細的述說一遍,文劍南便將在酒樓裏看到聶文被抓一直說道:江邊激戰再到聶文摔下懸崖,文劍南慚愧的對道:“風小姐,淩小姐,公主,請恕文劍南無能,沒有全力保護好聶公子,要是三位小姐要怪就怪吧,文劍南願以死謝罪。”


    風婉琴微笑著道:“文大人,謝謝你告知聶郎的消息,風婉琴無以為謝,請受我一拜。”說完對文劍南作了揖。


    文劍南嚇得連連住後退,風婉琴站在懸崖邊看著同樣悲傷的風雲倩與淩芸娘,心想道:你這登徒子,從開始見麵就欺負我的登徒子。今天竟有三位美女為你哭泣,你應該滿意了吧?隻是你再也不能看到這種場麵了。


    聶郎,還記得那情詩嗎?可還記得那聰明茶嗎?還記得你為我畫的像嗎?還記得那眾人前的深情一吻嗎?也不知你從何學來的這些。我都還沒問明白你卻就這樣走了,留下給我們的僅僅是你的字畫,聶郎,你太狠心了。


    風婉琴看著波滔洶湧的江水,看著那聶文曾摔下去的懸崖,心裏想起了在淩家聶文偷偷畫她的像,在花園裏。聶文將她叫成婉琴,在宴會上當作眾賓客麵的深情一吻。把辱罵她的王梅炎打了一頓才惹來的此難,過去的幕幕如那剛過去般的在眼前浮現。


    風婉琴臉上帶著美麗的笑容轉身對風雲倩說道:“公主,聶郎今日之難是楊鵬所為,你一定要為他報仇。也請幫我照顧好雪兒妹妹。”


    風雲倩不知她欲意所為,但還是點了點頭,淩陽雪兒沉浸在悲傷中也感受不到風婉琴的異樣,忽然風婉琴對著懸崖喊道:“聶郎,我的郎君,婉琴這就來陪你了。”


    說完竟縱身一躍,跳下了懸崖,風雲倩和淩芸娘急忙伸手去抓,隻是奈何風婉琴已跳下去。倆人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風婉琴消失在茫茫的江水裏。


    淩芸娘站起來竟欲跳下去,所幸文劍南一個刀手砍在後腦勺上暈過去了,風雲倩站起來麵無表情的道:“楊鵬。文劍南你應該知道怎麽做了,我要看著他慢慢的死去。”


    文劍南聞言竟打了個寒顫,文劍南將淩芸娘放到車上,就將馬車趕迴皇宮,風雲傲一聽風婉琴的事,嚇得差點暈倒。連忙寫了封信,快馬送到災區給風白。


    正在災區忙得交頭爛額的風白一聽婉琴跳江。竟兩眼一黑暈倒了,幸有名醫在場,當場施針才悠悠醒來,風白一醒來,便急忙寫信給風雲傲:皇上,請全力幫微臣處理這事,臣感激不盡!


    聶文在李先生的醫治下,也恢複得十之八九了,李倩璿雖說與李先生久居山野,但倒也知書達禮,琴棋書畫也深有造諧。


    李先生見聶文對草藥甚感興趣,便一有空就教聶文熟悉草藥之作用及用法,中醫講究治本西醫講究治標,倒與現代的理論也相差無幾,李先生教得盡心盡責,聶文也虛心的向李先生學習更專業的知識。


    隻是也僅僅略懂皮毛,李倩璿看著二人整天對著草藥打轉,也不時的拿來箏演奏給二聽,李先生倒聽得如癡如醉,但隻會吉他的聶文對此卻不怎麽了解,隻聽得雲裏霧裏的,對此聶文深感自卑。


    於是,聶文便在李先生屋外的竹林裏砍了根竹子作成笛子,雖不侖不類的,但倒也有幾分音樂家的樣子。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李先生出了一趟門後,迴來就開始對聶文嚴厲起來,非要叫聶文把藥材的名稱全部記住並要了解到每種藥材的用法與其藥材的藥性。


    “小子,過來聞聞這藥,把藥名及藥性說出來,說不出來今晚你就自己燒野味吧。”李先生從不問聶文的名字及由來,而是將公子改為了小子,而且是說得出做得到,說不讓吃飯就是不讓吃飯。


    幸好李倩璿偷偷將飯菜帶給他,聶文被李先生bi急了,在某天惱火了,把褲腳一撩“你這死老頭,來,來,來,看我這腿,把我的來曆說出來。”


    李先生氣得抄起地上的竹竿將聶文追得滿山跑,李倩璿斜靠著門口捂著嘴笑了起來。


    看著李先生恨鐵不成鋼的樣,聶文也慢慢的認真跟著他學習起各種醫學知識,隨便李先生提出何關於醫藥的問題聶文也能出口成章,李先生雖還是那幅嚴厲的表情,但也看得出絲絲的滿意之情,雖來到這個地方和李先生相處了一段時間。


    但心裏仍然牽掛著淩芸娘與風婉琴,也不知她們二人如何了,是否還安好?聶文在閑暇之餘便呆呆的望著那遠處的山峰,連鬥轉星移都未曾察覺,正所那首詩所說的: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窗邊看你。


    李倩璿見到聶文那偶爾透露著呆癡的表情,心裏想著:這位公子,仿佛心事重重的樣子,也不知心裏有何難事,聶文想到深情之處,掏出自製的竹笛吹奏起那首紅塵有你,腦海裏想起風婉琴與淩芸娘的笑容。


    吹到深情處時,李倩璿從後麵輕輕的過來,坐在聶文身邊輕輕的說道:“公子,聽你所吹奏的笛聲裏透出淡淡的思念,隻是這曲子倒與我所知的略有些差異,不知有沒有詞的?可曾喚有名字?。”


    看著近在眼前的白皙麵孔,聶文笑了笑道:“玄兒姑娘,在下這曲子非在下所創,隻是偶得而已,曲名叫紅塵有你,要不在下把這首曲子的詞唱出來,也請姑娘指點一二。”


    李倩璿微笑著說道:“那就請公子為我唱唱,如何?。”


    聶文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嗓子,將王傑的紅塵有你款款柔情的唱了出來,李倩璿聽到這如此露骨的詞,羞得滿臉通紅,對聶文用微不可言的聲音說道:“也不知公子這是哪的小曲,唱得竟如此…如此…露/骨。”


    看來有必要給這位美女補充一點點的戀愛理論了,聶文正色的說道:“非也,非也,自古以來男歡女愛乃是天道,既然喜歡就要大膽的說出來,愛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隻要你喜歡的這個人能夠快樂能夠幸福,就如那春泥護花般又如何呢?你說對嗎?玄兒姑娘。”


    單純的李倩璿似懂非懂的撓了撓腦袋,一會兒迴頭用深遂的目光看著聶文道:“那真要如公子所言,那是不是說假如我遇到我喜歡的人,就可以對他說?。”


    聶文笑了笑點了點頭道:“如果真有那麽一天,那在下就恭喜姑娘了,記得請我喝杯喜酒哦。”


    看著聶文那表情,李倩璿撅起嘴站起來狠狠的跺了跺腳,鼻子氣氣的哼了一聲便走了。


    李先生從外麵購了些生活用品迴來之後,便一直陰沉著臉,不再露出一絲笑容,而是繼續狠狠的折磨著聶文,李先生甚至把聶文關在房裏,並放言不把他教的學會理解透就不準出門。


    在李先生的威迫下,聶文便再也偷不到半點懶,隻好整天在房裏對著藥材發泄心中的怒火,李倩璿看著聶文被李先生折磨,心裏疼痛卻無可奈何,隻好變著法子多煮些好吃的給聶文,


    終於,在聶文拿出吃奶的學習勁後,還是將李先生的醫學知識學會了,現在缺的也就是臨床cao作了。


    李先生看到聶文此時的樣子,滿意的點點頭將聶文從房裏叫了出來,嚴肅的對正坐著喝茶的聶文道:“小子,老夫將我的生平所學已悉教給你,但老夫不會認你作我的弟子,隻求你將這懸壺濟世之徳流傳下去,老夫不想將這所會的帶進墳墓裏,希望你能將此用在正道上,你能答應老夫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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