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從懷裏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果然這種事情自古就有了,幸好老子有了準備,聶文看著這人走了進來,繼續蒙頭假裝睡覺。


    那刀疤臉一進牢裏發現裏麵有倆人,對著那漢子道:“兄弟,這不關你事,你不要插手,否則別怪我沒提醒你。”


    那漢子眼都不抬一下,刀疤臉一看那漢子不言語,便放心的朝聶文走來。


    看著聶文躺地上動也不動便臉帶微笑的慢慢走過去,到聶文身前就提起腳準備踢了出去,聶文猛的睜開眼晴把懷裏的雙截棍朝那腿打過去,刀疤臉顯然沒注意到聶文的動作,等他發現時腳已收不迴來。


    隻聽“哢”一聲刀疤臉的腿被龍犯的雙截棍打了個正著,“嗷!”的一聲抱著那受傷的腿跪地上,聶文從草鋪上一躍而起,手緊握著雙截棍對著刀疤臉的頭狂抽起來。


    外麵的八字胡一看刀疤臉受了傷,急忙叫道:“點子紮手,並肩子上。”說完帶著剩餘的人衝進了牢裏。


    聶文放過地上的刀疤臉,慢慢的靠在牆邊,媽的,老子真是倒黴……


    看見八字胡帶人圍了過來,龍犯吐了一口濁氣,緊緊握住自製的雙截棍對著八字胡的人左右開工打了起來,八字胡的人平時也就做些坑蒙拐騙之事,還沒遇到像聶文這種不要命似的打法,更沒遇見這麽奇怪的兵器,居然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草鋪上原來閉著眼睛的漢子被聶文的打法與兵器吸引了。坐在草上津津有味的看著,這時原來躺地上的刀疤臉從褲腿摸出了一把匕首,悄悄的摸到聶文身後照著聶文的背捅了起來。聶文隻注意到八字胡等人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


    那漢子也隻注意著聶文,刀疤臉一刀就捅進了聶文的後背,聶文一吃痛,手裏的動作慢了下來,伸手一摸就摸到了刀,手上還沾了鮮血。聶文的眼球變得通紅起來,絲毫不理會背後的刀。手裏的動作又加快了起來,把後背堵著牢房門口。


    刀疤臉叫道:“五哥,點子受了傷,咱們抓把勁解決掉他。”


    八字胡聞言一喜。揮了揮手道:“下重手。”剩下的幾人紛紛摸出了刀朝聶文圍了過來,草鋪上那漢子猛的站起來喝道:“你們幾個打算以多欺少嗎?不當我存在嗎?”


    原來不是一夥的,聶文微微一笑道:“這是我聶某人的事,閣下就不必插手。”


    八字胡笑道:“好小子,五哥倒要想領教領教。”


    刀疤臉陰笑帶人圍上來,聶文吸了一口氣,把手裏的雙截棍耍了個起手式,紅著眼睛衝了上去,不要命的朝八字胡等人打了過去。那幾個人看到聶文的紅眼睛,心裏生出了怯意,一膽怯便被聶文的雙截棍打得渾身裏是傷。隻是沒有外傷,全部都是皮內傷。


    一個被聶文一棍掃在臉上又反方向打過來,也不知斷了幾顆牙,倒地上張嘴就全都是血,一個被打得滿頭裏是血的躺地上起不來了,不一會兒就隻剩刀疤臉和八字胡三人了。


    聶文打紅了眼。靠著牢門把後背的刀拔了出來,剛輕輕的拔了一下聶文便滿頭大汗的。人一吃痛腳步也浮虛起來,一個不小心便單膝跪到了地上。


    那漢子幾次想上前幫忙,卻被聶文的眼神打發了,聶文咬咬牙把手裏的雙截棍放在麵前,一使勁,“啊……”的一聲慘叫硬是把後背的刀拔了出來,臉上唰唰唰的冒出大粒大粒的汗水。


    一拔完刀臉色瞬間蒼白,連嘴唇都是白的,把袍子撕下一條布忍著劇痛照著傷口大致包紮了起來,手羅嗦著連身子也有些顫抖。


    聶文把手上那把血跡未幹的刀放到唇邊,伸出舌頭舔刀上的血跡,牢房裏頓時散發出一股濃濃的血腥味,看到聶文的動作,刀疤臉嚇得渾身哆嗦,八字胡也雙腿發抖,就連那鎮定的漢子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媽的,這小子太可怕了。


    聶文抬起血紅的眼睛看著那幾人,張開滿是血腥的嘴緩緩的道:“你們不應該接這趟活,楊鵬沒有提醒你嗎?”


    終於八字胡另一個手下忍不住這種壓迫感,嚎叫一聲就朝聶文衝上來,聶文腳步有些淩亂,等那人衝上來竟來不及做出反映便被刀捅在了胸前,聶文仿佛沒感到疼痛般,嘴邊掛著冰冷的笑容,反手抓著刀朝那人的脖子上劃去,血,一下子飆了出來。


    那人鬆開握刀的手緊緊握著自己的脖子倒在地上,抽搐兩下便不再動彈,聶文靠著門嘿嘿的冷笑道:“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


    刀疤臉在八字胡的強迫下硬著頭皮衝了上來,聶文因為背後的傷口裂開,聶文痛得斜靠在牢房門上,任由刀疤臉手中的刀在他的眼裏慢慢放大。


    “噗”的一聲刀疤臉的刀捅進了聶文左邊的胸部,聶文一手抓緊刀疤臉的手,一手把原來插在胸口的那把刀拔出來,捅進了刀疤臉的心髒裏,萬疤臉慢慢的跪了下來,血從聶文的胸口飛飆萬疤臉臉上的那道傷疤上,刀疤臉的眼睛慢慢慢的散了光,倒在地上不再動彈。


    聶文一手捂著傷口,一手扶著牢房的木柵,慢慢的朝八字胡走去,血從聶文的身上流到腿上,聶文每走一步便留下一個血腳印,那漢子急忙跑過來扶著聶文。


    此時聶文的眼睛是通紅了,一把推開那漢子,接著朝八字胡走去,八字胡見到此時如殺神般的聶文,哆嗦著跪在地上磕頭向聶文求饒,但殺紅了眼的聶文哪裏會聽得進去?


    走到八字胡麵前,皺著眉頭拔下刀疤臉插在胸口的那把刀,血從傷口流了出來流到了地上,那把刀上也沾滿了血跡,龍犯用手抓著八字胡的腦袋往後仰,把刀捅到八字胡的臉上,直接把八字胡的臉插出了個窟窿。


    八字胡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不動彈,聶文雙手摁在胸前的傷口上,對著地上沒死的那幾個微弱的道:“迴去告訴楊鵬,我聶文會讓他後悔做人。”


    說完閉上眼便慢慢往地上躺去,那漢子急忙上前扶著聶文,那漢子對那幾人喝道:“還不快滾?”。


    那幾個連滾帶爬把刀疤臉與八字胡帶走,那漢子望著聶文那傷口,悠悠的說道:“好小子,小姐果然沒有看錯你,連我文劍南都對你佩服五地投地。”


    說完把聶文文劍南抱著昏迷的聶文幾個縱步便走出了大牢,牢房前的空地上點了幾個火盆,八字胡的人出來之後便已通知衙役,此時空地上圍了一大幫拿刀的衙役,眼睛都直挺挺的看著牢房門口。


    一見文劍南抱著聶文衝出來,衙役們便朝文劍南衝了上去,在離文劍南幾步遠的地方便停了下來,全部都虎視眈眈的看著文劍南。


    這時一個長得有些猥瑣的衙役向前跨了兩步,嘴裏叫囂道:“你們這兩殺人兇手竟敢越獄?來啊,速將此二人拿下,老爺賞百兩黃金。”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幹衙役嗷嗷叫的衝了上來。


    文劍南將聶文輕輕放地上,並將自己的長袍扯下來蓋著聶文身體,轉身看著眾衙役,將拳頭掰得哢哢響,握著拳頭耍了個起手式,衙役們被文劍南那駭人的氣質嚇住了,全部都隻圍著卻沒人敢上前。


    猥/瑣衙役見自己的人如此窩囊,便“咣啷”一聲將自己的佩刀拔出來,嘴裏嗷嗷的衝上去對著文劍南的腦袋砍去,文劍南冷笑著看著猥/瑣男,任由猥/瑣男的刀直挺挺的砍下去,待刀口接近腦門時腳下幾個錯步,堪堪避開刀口。


    猥/瑣男看到自己一擊未中,便打算把刀口朝上打算對文劍南的下身來個上撩式,文劍南對此人如此下流的動作激起了怒火,嘴上掛著冰冷的笑容伸出左手狠狠的擊在猥瑣男拿刀的手上。


    猥/瑣男一下大意手裏的刀竟被文劍南打掉在地上,伸出右手瞬間捏到了猥/瑣男的脖子上並單手把猥/瑣男提了起來,猥/瑣男被文劍南舉在空中,臉色變得漲紅起來,雙腳在半空亂蹬,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看得出來文劍南也是個練家子。


    一幹衙役被文劍南的一係列動作嚇呆了,眼睛直挺挺的看著文劍南,拿刀的手不停的顫抖,文劍南就這樣舉著猥/瑣男嘴邊掛著冰冷的微笑.


    看著一幹衙役,用仿佛來自地獄般冰冷的聲音說道:“若你們想死的話就盡量上來好了,我文劍南手上也不差你們幾條人命……”(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逆天位麵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一品文豪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一品文豪並收藏逆天位麵行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