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後,蕭萬山怒氣衝衝的從聶府大門出來,一臉怒意的對著一個勁作揖的聶少軒狠狠的放了一句狠話:“聶少軒!你給老子等著瞧!老子算是見識了你的真麵目,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哼!老子明天再來!你要是不給老子一個交代,老子就天天帶兵圍了你的聶府……”。


    說完,一甩衣袖,帶著一幹人等怒氣衝衝的的離去。


    隨著蕭萬山的無為而歸,一道道消息第一時間傳到了帝都裏各位大佬的耳裏,素有智者之稱的苗博文摸了下巴的那幾根胡須,兩眼都眯成了一條線。


    “難不成蕭萬山那夯貨真的要和聶少軒決裂嗎?這夯貨……這麽明顯的詭計都看不出來嗎?如此一來,老夫又豈能獨善其身?這天……還是要變了麽?”苗博文抬頭看著藍天,臉色一旁凝重。


    “我該怎麽辦?”他眯著眼睛,看著自己院裏的物事,一時之間竟有些走神,許久才喃喃的道:“或許真的要那樣做了……”


    翌日,隨著蕭萬山大軍的搜城,竟發現了大批來曆不明的江湖人士紛紛聚居天境城,當消息傳到蕭萬山耳裏時,蕭萬山臉色猙獰了起來,咬著牙齒道:“抓!給老子狠狠抓!甭管他背後有多大的勢力,老子是官府的人,抓個人還需要理由嗎?”


    命令一出,整個帝都的人人心惶惶的,蕭萬山囂張跋扈的樣子盡顯無疑!


    可是你又能有什麽辦法?人家拿著皇上頒發的聖旨,上麵有人!


    那些解釋不清楚的江湖人士全部被抓緊了大牢裏,整個帝都差點就被蕭萬山整得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了,隻要看著這些官兵一來,甭管你現在是在吃飯還是喝酒甚至是睡覺,一個字,抓!


    短短不到一個時辰,就差點沒把帝都的大牢塞滿,更有甚者是應某位大官要求而來的高手,隻要開口是“老子是某某人請來的,你敢抓老子?”


    迎接他的確定就是蕭萬山手下那些兵的巴掌!“就你這副德行還是他請來的高手?抓起來!給老子狠狠的往死裏打,一定要把他幕後主謀說出來,娘的!要是敢忽悠軍爺,軍爺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狠話一放,立馬就把人抓了起來!


    有些還是某些大佬的家丁,平日裏一起喝酒吹牛的,這一刻都被蕭萬山手下全部抓了起來。


    “王老五,你個夯貨,老子昨晚還和你喝酒的,你居然敢抓老子?”


    “媽的,李二,老子壓根就不認識你!老子現在懷疑你和刺殺馬公子的人是一夥的,少她娘的廢話,抓走!”


    相同的場景在帝都不同的地上上演,反正隻要是看不爽的,立馬就大手一揮,鐵鏈一鎖,抓走!


    張承誌看著案桌上那一堆堆積如山的奏折,不由兩眼發麻,深深的吸了口氣後道:“蕭萬山那條驢又在拿著朕的聖旨在搞什麽?整個帝都都被他搞得烏煙瘴氣了起來,短短一個早上的功夫,就把大牢給全部關滿了。”


    一旁的元墨子卻是心有所思的道:“陛下,蕭萬山這一出玩的倒是挺狠的,看不出來他居然還有這份魄力,不過他若是不這麽做,那他也就不是蕭萬山了,嗬嗬……武官就是武官,一根腸子通到底。”


    張承誌揉了揉太陽穴,將手裏的奏折合了起來,淡淡的道:“那麽且看他能夠掀起多大的浪,我相信這肯定不是他自己的主意,以蕭萬山的個性來說,他現在的舉動無疑是瘋狂之極,他不但要麵對帝都裏那些人同時還有整個江湖上的。”


    “這需要的不僅僅是魄力,而且還要有一個更慎密的心思,蕭萬山雖是個粗人,不過偶爾也有幾分細膩的心思,我現在倒要看看他把這些人抓起來準備做什麽,難道說隻是簡簡單單的關起來嗎?若是來一個屈打成招,我們倒是有口難言了。”


    元墨子胸有成竹的道:“那麽我們就不給他這個機會,這樣還能顯得陛下的恩澤,自然也就人心所向了,或許可以給那些臣子一個控告蕭萬山徇私舞弊貪贓枉法的罪,隻要蕭萬山入獄,神侯自然也會跳出來營救,那麽正好可以借此一網打盡,同時還能將將玄閣連根拔起!”


    此話一出,張承誌怔了一下,隨後若有所指的道:“元墨子,你的用心的確是很陰險,這令朕有點寢食難安了……你讓朕如何是好?”


    這次他沒有叫出元墨子的官銜,直接直唿其名,元墨子惶恐的跪了下來,身如老母豬抖糠,唯唯諾諾的道:“臣願為陛下萬死不辭以表忠心。”


    張承誌親切的拍了拍元墨子的肩膀,爽朗的笑道:“愛卿的忠心朕自然知道,真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來,我們接著看蕭萬山的這出戲。”


    日上三竿後,聶文拿著扇子,腰裏揣著銀票,帶著月兒姑娘,邁著螃蟹步出了聶府的大門,鼻孔朝著藍天,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模樣,這一刻一個紈絝子弟的形象立馬顯得淋漓盡致。


    月兒看著自家少爺的這幅模樣,她徹底的淩亂了!


    以往他出門從不帶自己的,為何今天他要帶著自己出門?她當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很快就找到了答案,聶文一手叉在腰上,指著迎麵而來的禮部尚書的兒子,大咧咧的道:“那誰?喂喂喂,說的就是你,過來!”


    可憐的禮部尚書的兒子錢公子一頭霧水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疑惑的道:“聶兄說的是在下嗎?”


    聶文鼻孔朝著天,“廢話,老子說的就是你,過來,告訴你一件事。”


    錢公子對聶文可謂是懼怕到了一個點,他壓根就不明白為什麽這麽多人在聶文的麵前走過,為什麽他單單就叫住了自己。


    “不知聶兄有什麽吩咐?小弟一定全力完成。”在聶文麵前,他不敢托大,一再的把自己的姿勢放低,就是怕惹惱了聶文這位爺。


    聶文嘿嘿一笑,指了指自己身邊的月兒,又指了指錢公子身邊的女人,笑眯眯的問道:“我們月兒和你這女人相比誰更漂亮?不許蒙老子。”


    錢公子想也沒想的就答道:“當然是月兒姑娘了,這麽明顯的問題誰看不出來啊?”


    心裏卻尋思著這位爺今天又是發了什麽瘋不成?拉著自己的侍女滿大街問漂不漂亮,還有這麽幹的?


    聶文臉色一沉:“老子沒有感覺到你的真心,你丫的一定是在忽悠老子,再給你一次機會,要是老子不滿意老子就搶了你的女人,媽的,老子可是個風華正茂的大好青年,你們這些有眼無珠的人居然說老子是紈絝子弟?老子哪裏紈絝了?老子是個好人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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