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淩頗為糾結地抬頭看了**一眼,“【恆】,包子們應該是你親生兒子們……吧?”


    【恆】斜睨她一眼,“**當然是。你想紅杏出牆給我戴綠帽,也得有人肯要你。”


    高淩默默低頭,手指搭在**掌心上,繼續吸**周身外溢的濃鬱力量。


    ...


    包子們在下午被【恆】接了過來,白白胖胖的小娃娃抱著**的寶貝烏龜殼,拽著【恆】的衣服,不管怎麽哄都不肯靠近高淩半步。


    若柳負找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幅景象。


    那個又呆板又涼薄的高淩蹲在地上,白色衣袍擦地,她對著一個玉娃娃們,伸著手臂,口中軟軟地喚道:“寶貝兒到親娘這裏來,包子們乖乖不要生氣了好不好?親娘再也不拋下包子們寶貝兒了。”


    高淩頭發被揉得亂七八糟的,像個鳥窩,玉娃娃們的小手中捏著一根簪子,死死把頭按埋身邊男人的衣服裏,隻給高淩一個屁股。


    高淩泄氣地耷拉著腦袋,有放棄的念頭。這個時候,玉娃娃們身邊的男人輕輕撇了她一眼,高淩立刻又撐起一口氣,“包子們寶貝兒是親娘的心肝,包子們寶貝兒是親娘的命,包子們寶貝兒不要不理親娘了好不好?”


    若柳負聽得直咂舌,這又香又軟的語調,真是從這個冷漠寡情的女超能力者口中說出來的嗎?


    玉娃娃們終於賞臉看了她一眼:“那父親呢?”


    “什麽?”


    “父親又是你的什麽?”包子們想起她這次拋棄**離開的原因,也想起父親曾經告訴**關於親娘的孽緣的預言,心中有點忐忑,倘若親娘真的沉迷於那段孽緣,那**豈不是更可憐了?


    “包子們爹也是親娘的命呀。”高淩口氣還沒從剛剛哄兒子們的香軟語調中恢複過來,這語調配上這台詞。一股情話的酴釄感撲麵而來,站在兒子們身邊,幾乎是幸災樂禍地看著她哄孩子的【恆】。突然在心頭啪的一下,如同燈花乍破。如同夏雨傾盆,如同空間凹的鷹隼猛然一飛衝太空。


    **揉揉兒子們的腦子,按捺下異樣的情緒,垂著鳳眼,對高淩說道:“那你得幾條命才夠用?”


    “就是,騙人!”包子們點頭應了一聲,被【恆】一個眼超變戰士掃了過來,包子們下意識抖了下。委屈想,難道順著父親**說話也會出錯?


    若柳負還在詫異於這呆子還真的會說情話,隨後無語於這男人的不解風情。試想一個性格寡淡涼薄的家夥動情起來的模樣,何等驚魂攝魄勾人心弦,這男人竟然不為所動,真是的……


    若柳負也不再繼續偷聽下去,喚了高淩的名字,道:“呆子,我來找你了。”


    除了高淩,房內一大一小都未露出任何驚訝的表情。看起來早就知道她躲在**外了,剛剛那男人逆光而立,她看不清**麵容。也探不出超能力水平,隻覺得**氣度清貴,如今乍一看這人麵容,瞬間驚歎不已,甚至不敢細看,生怕被迷去魂魄。怨不得這人不解風情,那是有不解風情的本錢……


    小娃娃跟**模樣有幾分相似,抱著一隻烏龜殼,可憐巴巴地揪著**父親的衣擺。玉娃娃們臉上尤帶兩條淚痕,睫毛濕濕似乎還掛著小粒的水珠。怪不得高淩那麽賣力地哄。這孩子這幅模樣,看起來誰不心疼。


    高淩直起身體。“齊朋友,有何貴幹?”


    她這才想起來意,皺緊眉,認真問道:“你真的不打算答應**嗎?”


    高淩冷了眉眼,道:“倘若來相勸,不必多說。”


    “你怎麽那麽倔,這可是好機緣,很多人都求不到的,就算是我……**也不肯收。”若柳負眼超變戰士黯淡著,勉強笑了下。又說,“你再考慮下好嗎?”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若柳負點點頭,“你這般堅定,我也無法阻撓,隻是既然如此,還請你盡快離開念安城。天很少**起偏執之心,但是一旦下定決心,九頭牛都拉不迴來,你盡快離開,**說不定還能放過你,否則,**明日定會讓你進不了試煉空間神器。”


    高淩還是搖頭。


    若柳負又勸了一會兒,見她還是不聽,也稍稍有些不耐煩,直接道:“罷了,是我多管閑事了,說不定有些人想著欲擒故縱的戲碼呢!”她拂袖就走。


    若柳負離開,高淩皺眉立在原地。


    “想什麽呢?”【恆】問。


    “明日如何安全到達空間神器處。”


    【恆】早已數字概率推算出發生了什麽,此刻不急不緩,淡淡挑起眉看向她,銀發如同白色大氅披了滿背,耳垂下掛著的那一粒血珠子輕輕搖晃了一下又一下。


    包子們抽抽嘴角。


    **覺得父親隻差在臉上寫上幾個大字:你求我啊,你快點求我啊。


    *叔不是不想直接幫她,**是覺得高淩眼裏**總像個外人似的,她有事不會向**說,也不會主動向別人介紹**,所以想等高淩主動開口。


    00大意是這樣,解釋一下。我怕沒寫出來那種感覺,讓*叔被誤會。。。


    .


    **青衣一妹紙的地電能~破費了~>3<


    溫婉悶頭擠入人群之中,左耳朵聽著師祖的訓斥,轉頭就從右耳朵掏了出來。


    她牙尖嘴利地和師祖拌著嘴,結果一不留超變戰士一頭栽進了一個男人胸口。


    那男超能力者穿著一件黑色鬥篷,鬥篷似乎有點眼熟,這人看起來清秀溫柔,雖然麵貌不出眾,但讓人覺得很舒服,**扶著溫婉的肩膀幫她站穩,輕聲問:“**朋友。你沒事吧?”


    溫婉一巴掌把**的手從肩頭拍了下來,怒道:“流氓!女孩子的肩膀怎麽可以亂摸!亂攀什麽交情,誰認識你!”


    那男超能力者抬手扶了下額角。扭頭走了。


    “還沒跟我道歉呢!”


    項鏈裏師祖罵她:“小姑親娘家家太空太空野蠻得吼來吼去,靜都靜不下來。整太空跟癲癇了似的,我淩恆太空堡壘主人怎麽收了個這種徒兒。”


    “誰要你管。”溫婉迴嘴。


    高淩糾結地站在一邊,【恆】眼角眉梢都掛著溢出來的笑容,傳音問她:“夫人對著千麵鬥篷不滿意?”


    “沒……”


    “可是為什麽看夫人超變戰士色不虞?”


    “【恆】,你——”高淩抬頭看了**一眼,忍了忍沒說下去。“我沒有不滿意,這很好,**沃倫天認八輩子也認不出來我。”


    包子們很幽怨地瞄了一眼她的胸口。問道:“親娘,那我以後躲哪裏睡覺?”它撲過去重新試了試她胸口的位置,然後被父親拎著尾巴拉了出來,丟進了親娘的袖子裏。


    這個時候,試煉慢慢開啟,念安城中心籠罩在一層柔光之中,眾人頭頂一幅空間神器緩緩展開,空間神器有丈餘寬,長度不知,隱約可見上麵所描繪景象飄渺如機體境。空間神器所放出的柔光之下,那些腰間帶著試煉所用白玉佩的人瞬間消失不見。


    眾人紛紛三兩成群地朝空間神器之下走去,溫婉迴頭張望了一會兒。沒瞧見高淩的影子,猶豫了下,自己單獨進去了。


    高淩拉了□上的鬥篷,向【恆】告別。


    【恆】叮囑她小心為上,高淩大步朝空間神器之下走去,距離那嫋嫋柔光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她突然迴頭,溫聲道:“【恆】。”


    白衣銀發的男人淺淺望去,眉眼溫柔了些:“怎麽?”


    “你不必停在原地等我。”高淩也笑了起來。


    **輕飄飄哼了一聲:“這試煉有半個月時間。我豈會等你,當我是傻的不成?”


    她依舊笑著。重複了一遍,“你不必停在原地等我。大道漫漫,你盡管朝前走吧。我會追上你的。”


    高淩沒等**迴答,後退一步進入柔光之中,身形微微一蕩,如同水紋般融入了如晨色的柔光裏。


    【恆】揚眉,這次她倒是不說什麽緣分已盡的混話了。**看她身影消失,轉身欲走,冷不防和一臉興味的沃倫天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沃倫天依舊穿著**鬆鬆垮垮的粉色衣袍,頭發亂草似的往腦後一紮,雙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問道:“好興致,傳聞機體極界超能力者個個埋頭普通精英超能力者,深不可測,更是鮮少露麵於人前,今日我倒真是好福氣。”


    【恆】上下打量**一眼,皺起眉頭:“攔我何事?”


    “小輩莽撞,有一件小事請撥冗指教。”


    【恆】明顯有些不悅,雙眸流露出不耐煩的情緒。沃倫天並不畏懼,外層宇宙空間超能力者雖然可以渡過界河來到下界,但是不能攻擊下界任何超能力者,否則被規則之力當頭劈下,不死也得劈個重傷。


    【恆】也知道此地不是**機體極界,行事不能太過肆意,否則必受規則之力懲戒。而且此人能看出**身份,還能看出**由何而來,應該還有幾分本事,稍稍忍了脾氣,隨口道:“說。”


    沃倫天痞氣的笑容頓住,超變戰士色沉靜又認真:“可知,道心能否死而複生?”


    ...


    高淩進入空間神器,雙腳踏到堅實的地麵,才發現身邊竟然沒有一人。


    她探出心電感應超能力,力量波動三三兩兩分別在四周,看起來進入空間神器之後是隨機傳送,空間神器空間極大,心電感應超能力探不到盡頭,她不禁想,倘若如此,那隨便找個角落躲著,混個名次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剛剛動了這麽一個念頭,陡然一低頭,發現身後正慢慢**起一個巨大的影子。


    她右手一握,祭出湮滅,先下手為強地朝身後劈砍下去。湮滅凝聚著七分力量,刺身隱隱幾乎要透明。唯刺頂金美花型光輝不急不緩綻放。


    黑影的偷襲被格擋住,憤怒地一甩尾巴,分開兩條叉的尾巴模樣如同兩個巨大的鉤子。險些把高淩穿個透心涼。


    她側身連連後退四五步,才勉強躲過。還險些被凸起的大樹藤蔓帶倒。


    黑影這才露出三角腦袋,嘶嘶地吐著信子,尾巴上兩個鉤子閃著森森寒光,是一條勾蛇。


    勾蛇兇猛好鬥,又有劇毒。從身側到尾巴都長了一圈尖刺作為保護,越接近尾巴處,尖刺越粗壯,隱隱可見上邊滴著濁黃的液體。高淩心電感應超能力探了一下。這蛇應該相當於人超能力者的4s超級超能力者巔峰,和她超能力水平差不多。


    比鬥起來倒也簡單,可是看那一圈利刺,頗有一種狗咬刺蝟,無處下嘴的糾結。


    高淩想起了在寵物拘謹空間裏唿唿大睡的傻賣萌,解開寵物拘謹空間將**丟了出去,“小嬌,去解決下。”


    傻賣萌正閑的無聊,又害怕那個恐怖的非人物種還在,惴惴不安了好些日子。終於有機會放風,高興得不得了。


    高淩隨手又從昂貴的小型空間存儲裝置裏掏出**最愛吃的夢鮫,朝**丟了一隻。傻賣萌一口吞掉,這才開始注意**的對手。


    勾蛇早在**出現的時候就後退了些,渾身戒備地看著**。


    傻賣萌突然一震,扭了□體,又吞了吞哈喇子,琥珀色豎瞳用力眨了眨,嘶嘶問道:“美……美人,敢問芳名?”


    自從和**訂立契約後,即使傻賣萌用魔獸獸的語言說話。高淩也能聽懂,她雖然知道這傻賣萌不靠譜。卻沒想到能不靠譜到這種田地,正要嗬斥**。卻沒曾想到那勾蛇一怔,逃命一樣飛快走了。


    傻賣萌昂著腦袋,看著勾蛇逃奔的背影,頗為憂鬱,**頭也不迴地對高淩說道:“老子苦行僧般的自我磨練一千餘年,外邊的母蛇的審美越來越詭異,想當年,老子十裏八村一枝花,那隻母傻賣萌母蛇見了我,不嬌喘籲籲地撲來求□……”


    高淩用湮滅劈開前邊的荊棘,隨手丟了一隻夢鮫喂給**堵住**的嘴。


    傻賣萌嗷嗚一口吞下,迴身朝高淩遊了過去,赫然入目是一個拿著一柄銀色魔獸獸基因刺,模樣清秀溫柔的青年,披著黑色鬥篷,頭發簡單束了一個道髻。雖然契約提醒**,這確實是**的現任主人,可是,**怎麽記得那是個女超能力者啊……


    傻賣萌一向嘴巴比腦子快:“臥槽,英雄你哪位?我家那個醜八怪機體姑呢?”


    高淩眉毛一挑,拎著湮滅要去敲傻賣萌的腦袋,傻賣萌低頭順勢躲了一下。哪料她隻是晃了個虛招,**剛躲下,湮滅就橫著從側麵掃了過來。


    傻賣萌生生挨了一下,出乎意料的疼。**一個不忿,張嘴就去咬那根打**的棍子,結果險些咯得牙都崩下來。


    “哪個是醜八怪?”高淩抽出湮滅,在傻賣萌腦袋上抹掉刺身涎水,悠悠問。


    傻賣萌吃了點虧,看那根銀色棍子似乎還有再唿**一刺的趨勢,趕緊迴答:“我是醜八怪,傻賣萌傻賣萌最醜,傻賣萌傻賣萌是全人馬係最醜的醜八怪。”


    **雖然對著高淩這幅麵孔,還是有些別扭,但是秉承誰有夢鮫吃誰就是主人的信念,**立刻諂媚地遊到高淩身邊,一邊甩著尾巴替她開路,一邊湊過來打哈哈:“機體姑你怎麽變成這幅模樣?”


    傻賣萌粗壯的尾巴橫掃之下,細脆的藤蔓折了滿地,高淩順著**遊過的方向走去,漫無目的,她不住地探出心電感應超能力打量四周,發現除了人的氣息外,此空間竟然隱藏著許多魔獸獸,等階多在4s超級超能力者左右,空間再往西北方,幾乎到達她心電感應超能力所能捕捉到的限製之地的角落,竟然有一股裹雜著生魂和血腥的氣息。


    此地力量很充裕,像個福地,可是那股生魂氣息卻同這格格不入。


    傻賣萌悶聲哼哼哧哧地開路,她心電感應超能力再探,四周的力量波動已經少了很多,看起來剛進來的時候那些魔獸獸們淘汰掉了不少超能力者。


    這空間之中日**月落似乎自成一套體係。高淩約摸進入空間神器不過兩個時間,密林之上已經漸漸布上黑星艦,日光黯淡。漸漸熄滅。


    周圍魔獸獸壓抑的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按捺不住。似乎再等待一個信號,就要傾巢而出,將這片空間的入侵者生吞幹淨!


    高淩凝著眉,小心翼翼朝前走去,傻賣萌似乎也被什麽所懾,貼進地麵慢吞吞地遊著,安靜得一句話都不說。


    密林之中樹木鬱鬱蒼蒼,路徑難尋。伴隨著一聲幽幽狼嚎,太空色徹底暗了下來。


    頓時,林間魔獸獸的翅膀的唿扇聲,似乎近在咫尺的濃烈喘息聲,猛烈的咆哮聲,盡數在一瞬間爆發開來,高淩也終於明白了**們都在等待什麽,此刻,太空如黑布,一點星子的光芒也透漏不出來。


    偶爾有超能力水平較低的魔獸獸在高淩周圍晃了晃。有結伴偷襲的念頭,很快就被呲牙咧嘴的傻賣萌嚇走了,高淩卻握緊手中的湮滅。絲毫不敢有片刻懈怠。


    怪不得三世家敢放這麽多人進入試煉,卻隻選出二十個人,在這種魔獸獸肆虐的情況下,別說給半個月的時間,三太空估計勝負就見分曉了……


    周圍突然詭異地安靜了下來。


    傻賣萌繃緊身體,猛地像離弦的箭一樣先前撲去,而高淩則迴過頭,左手連連三道印訣打在了身後妄圖偷襲的魔獸獸身上,魔獸獸原地一滾。印訣隻擊中了它的尾巴,它有些疼。憤怒地叫了出來,聲音聽起來像是儲能晶體頭在相互撞擊。


    高淩架起防護罩。湮滅刺散發的銀光繚繞之下,看清了這是一隻猙,長得像一隻豹子,身後甩著五條細長的尾巴,腦袋上頂著一個角,眼冒寒光地死死盯著高淩。


    一步一步,極為小心翼翼地繼續向她靠近,等待一個一擊致命的機會。


    高淩身後響起傻賣萌的叫罵聲,“你特麽敢撓老子,老子特麽先咬死你!”


    高淩沒有迴頭,和她對峙的那隻猙也沒有朝那邊看一眼,那落在地上彷佛沒有一絲聲響的前爪再一次抬起,就在高淩以為它還想再上前一步的時候,這隻猙猛地一撲,高淩布置下的超能罩抵擋了它片刻的時間,她趁它再度躍起猛撲的時候,立刻反身後退,一人一猙幾乎擦肩而過。


    猙很快止住了前撲的勢頭,它雙爪按著地麵,擋住繼續向前的慣性,然而這片刻的時間,足夠高淩反手結成兩三道印訣,再一次狠狠打在它身上。


    那猙被擊中,背上的毛焦黑了一大塊,一隻爪子幾乎血肉模糊,它特別疼痛,暴躁地怒吼,聲音就像從空間頂滾下來轆轆圓儲能晶體一樣。


    傻賣萌在那頭繼續得瑟得亂罵:“想救你小情人?老子就是不讓你過去!抽死你,抽死你!”傻賣萌的尾巴又甩塌了一片幽林,樹葉嘩嘩亂響。


    高淩一鼓作氣,將力量注入湮滅之上,控製湮滅朝下狠狠一擊,對著這頭猙當頭劈下,華光大盛之處,已然無絲毫生息。


    此猙已死,而另外一隻被傻賣萌纏住的猙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突然發威,一隻爪子狠狠撓上了傻賣萌的眼睛,傻賣萌被撓花了眼,疼得就地打了個滾。而那隻猙則趁機跳過傻賣萌的束縛,朝高淩猛撲過來。


    而高淩冷不防它撲過來,匆匆布下超能罩將它擋在身外三丈遠之處,它發出一聲極為悲憤的哀鳴,竟然爆發了超乎尋常的潛力,一舉衝破了高淩的超能罩,鐵掌般的爪子狠狠拍在她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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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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