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雞上次因為捅殺了靚坤,為了避禍,跑去了彎彎,投靠了他在彎彎三聯幫的表哥小黑。


    正好遇上三聯幫幫主雷公和人爭位,山雞抓住這個機會,在表哥小黑的幫助下幹掉了雷公早就想除掉的敵人。


    直接趁著這個機會上位,成為了三聯幫毒蛇堂的堂主。


    這一次聽說雷公想要進軍馬交賭場,山雞正好說起了洪興在馬交的賭台。


    於是很自然地,雷公將目標瞄向了洪興在馬交的賭台。


    之前在去開月會之前,山雞其實就已經給陳浩南他們取得了聯係。


    陳浩南又將這件事告訴了大佬b,所以才有了前兩天月會的時候大佬b當場頂撞蔣天生的一幕。


    今晚山雞聯合陳浩南他們對付飛機這件事雷公自然知道,更是他點頭的!


    他想通過陳浩南他們洪興仔的身份,直接跟蔣天生對話馬交賭台的事。


    至於飛機死不死,雷公其實根本就不在意。


    看著山雞小口抿了了一口紅酒,雷公這才笑著問道:“山河,聽說那個飛機,剛剛從醫院逃走了?”


    山雞立即放下酒杯認真迴道:“是。


    幫主,對不起,山雞辜負您的期望了!


    不過幫主您可以放心,迴到xg,我一定會處理好飛機那個手尾的!”


    雷公當即擺了擺手,“這個也怪不得你,你不用自責!”


    隨後繼續問道:“山河啊,這次迴去xg,你有沒有把握勸得了蔣天生啊?


    雖然你曾經是洪興的人,可現在你畢竟是我們三聯幫的人了!”


    “幫主,我有信心!


    以我們開出的條件,蔣天生除非了腦子被門夾了,不然絕對不會不同意我們的邀請的!”山雞一臉自信地迴道。


    “那就好!


    我就等著你給我的好消息了!”聽完雷公當即舉起手裏的高腳杯朝山雞示意了一下。


    山雞也立即端起高腳杯,和雷公輕輕碰了碰…


    ……


    第二天早上八點半,陳陽鋒來到了中環的瑪利亞醫院看望飛機。


    昨夜連夜被從馬交接迴xg後,飛機就被安排進了眼前的醫院病房裏。


    飛機的傷勢其實並無大礙,不過昨夜連夜坐船迴來,本就虛弱的身體感染了風寒,需要在醫院打點滴調養一下身體。


    將從醫院門口水果店買來的果籃放在病床旁的桌子上後,陳陽鋒先關心問了句,“怎麽,沒有什麽問題吧?”


    “沒有!


    放心吧鋒哥,隻是一些皮外傷而已?”飛機立即迴道。


    如果不是右手打著點滴的話,看他的樣子,是準備抬手拍自己的胸膛表明自己身體沒有問題。


    聽罷陳陽鋒不由有些沒好氣地說了句,“沒事就好,這件事就算讓你家姐知道了,起碼不會有什麽大麻煩!”


    飛機不由有些緊張地立即追問了句,“我家姐知道了?”


    “我沒有告訴她,不過這種事她早晚會知道的!”


    聞言飛機非常明顯地鬆了口氣,“那就好!


    後麵等她知道了,我那個時候肯定已經好了,頂多是被臭罵一頓而已!”


    陳陽鋒沒興趣知道飛機的內心活動,見他現在這副明顯沒什麽大礙的樣子,便開口問起了昨晚馬交的事情,“昨晚在馬交怎麽搞的?


    蔣天生不是派人幫你了嗎?”


    “是派人了,可派的人,我一看到就一肚子的火!”說起這個飛機臉色立即陰沉了起來。


    不用陳陽鋒接著往下問,飛機自己解釋道:“昨晚去的人一個個都把自己當成大佬,對我的話愛搭不理的,要不是我昨晚反應得快,加上有教授他們兩個及時出現幫我的話,我昨晚肯定要死在馬交了!”


    這件事教授和托爾倒是沒有跟陳陽鋒說起過,陳陽鋒也沒有往這上麵去多想。


    不過現在看來,蔣天生讓飛機這次跟陳浩南他們過去馬交處理賭台的事情,估計也是有其它的心思在裏麵!


    “這件事你有沒有打電話問過蔣天生?”


    飛機搖了搖頭,“我還沒有打電話去問他,要是他真心想要害我的話,那我打這個電話過去,不是自投羅網了嗎?”


    “你小子這次還算是清醒!”


    難得被陳陽鋒誇讚,飛機一時間倒是忘了心裏的憋屈,臉上不由露出了些傻笑。


    見狀陳陽鋒也是有些沒好氣,隨即說道:“你現在畢竟是洪興的人,還是蔣天生身邊的紅人,等覺得身體沒有什麽大礙了,還是先去找他問清楚這件事吧。”


    “好!”對這一點飛機沒有反對。


    “嗯,那你自己就在這裏好好休養吧,教授他們已經給你請了一個靠得住的護工,你有什麽需要的話,直接交代那個護工就可以。”


    飛機趕緊道謝道:“是,多謝鋒哥!”


    “我們之間就不用說這些了,先走了!”說著陳陽鋒轉身離開了病房。


    從瑪利亞醫院離開後陳陽鋒直接開車往西九龍總部開去。


    剛走進總部,就聽見有夥計在說今天早上發生在尖沙咀的一件案子。


    聽了幾耳朵,對於今天早上發生在尖沙咀那邊的案子陳陽鋒已經心裏有數了。


    最近一段時間油尖旺轄區裏接連發生了多起重要證人在開庭前被槍手突然殺害的案子。


    而無一例外的,這些案子,都是苗誌舜的重案組辦理的。


    重要的證人被殺死,導致苗誌舜抓到的幾條大魚都因證據而被當庭釋放。


    就剛剛聽到的早上發生在尖沙咀的案子,很顯然,和之前發生的幾次案子基本上一致,都是在要到開庭的時候重要的證人被殺害。


    “這下子,估計苗誌舜心裏又要窩一肚子火了!”心裏這麽想著,陳陽鋒也沒多管這件事,繼續朝自己辦公室走去。


    走進重案組大辦公室,就見李鷹他們一幫人聚集在一起聊著天。


    見到陳陽鋒走進來後一個個地全都自動散開。


    很少見到這幫家夥上班時間聚集在一起這樣的,很顯然,肯定是有感興趣的事情讓這幫家夥聚集在了一起。


    對李鷹示意了一下眼神,陳陽鋒繼續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上次明心醫院發生的事情也並不都是倒黴,上次的事情,李鷹撿了個漏,肩膀上由一粒花變成了兩粒,將“見習”的帽子摘掉,成為真正的督察!


    目前他頂替了之前朱華標的位置,和宋子傑一起處理c組的案子,他們兩個除了沒有簽字權之外,跟真正的c組指揮官沒有什麽區別。


    敲門走進辦公室,陳陽鋒讓李鷹坐下後才開口問了句,“剛才你們聚在一起聊什麽啊?


    我可是很少看到你們這麽八(八卦)的!”


    聞言李鷹不由抬手撓了下自己頭皮一下,這才笑著迴道:“其實也沒有什麽,我們聊的是早上尖沙咀發生的案子,那個瘋子殺手又出手了,這次被殺的證人,聽說是老朱負責的,所以我們剛剛才會聚在一起說起這件事。”


    “老朱經手的?”聽到這個消息,陳陽鋒也是不由有些驚訝。


    隨即立即問道:“有沒有打電話問過他那邊的情況?”


    “打過了,沒有打通!”


    “這樣啊,那好,你先出去忙吧。”


    “是,阿頭!”


    等李鷹離開,陳陽鋒唿了朱華標的call機,隨即忙起自己的事情來。


    大概半個小時後,陳陽鋒的無線電話響了起來,接起一聽,是朱華標打來的。


    聽到朱華標的聲音,陳陽鋒也沒有兜圈子,直接開口問道:“聽說你經手的案子,早上出了意外?”


    朱華標:“其實不算是我經手的,這單案子還是苗誌舜主抓的。”


    陳陽鋒立即聽出了言外之意,問道:“那也就是說,早上的事還是衝著苗誌舜去的了?”


    朱華標:“基本上應該是跑不了的!”


    陳陽鋒:“怎麽樣,這件案子需不需要我的幫忙?”


    朱華標:“暫時不用!”


    剛迴了一句,朱華標隨即又問道:“對了阿頭,你在射擊屆認識的人多,苗誌舜是不是得罪了同樣的射擊高手?


    雖然我們目前手頭上有些證據可以初步確定那些證人被殺都是有人在背後雇兇殺人的,可這些證人都是苗誌舜經受的案子重要人證,要說那個殺手不是故意接這些案子的話,我覺得有些說不過。


    所以我覺得,接下那些殺證人單子的殺手,肯定和苗誌舜有很深的仇怨,而且還是非常厲害的高手,在xg槍會射擊高手這一行裏,肯定有不小的名氣!”


    聽到朱華標這番話,陳陽鋒也突然反應了過來,要說和苗誌舜有仇的射擊高手,陳陽鋒其實就知道一個,而且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搞得苗誌舜雞毛鴨血的那個神秘殺手。


    沒有想到隻是一陣子沒和那個家夥見麵,他又走迴了老路...


    心裏有了人選,陳陽鋒也沒有說出口,而是迴道:“槍會的射擊高手就那麽多,不過xg的射擊高手並不一定會加入槍會,這種事,其實最清楚的人應該是苗誌舜。


    老朱,這件事,如果可以的話,你不要摻和得太深,你才剛到那邊去,沒必要把自己搞得太鋒芒畢露!”


    “明白了,阿頭!”


    結束通話,陳陽鋒想了想,還是撥打了一個號碼出去。


    半個鍾頭後,陳陽鋒開車離開了西九龍總部,往荃灣而去。


    等到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先去找了個就近的地方解決了午飯後,陳陽鋒熟門熟路地走進了槍會,朝正傳出槍聲的專屬射擊場走去。


    一隻腳才剛踏進射擊場裏,正在全神貫注進行動態射擊的彭奕行突然轉過身來,槍口瞄上陳陽鋒腦袋後就要扣下扳機。


    等看到是陳陽鋒後,他這才及時收迴了搭在扳機上的手指。


    隨即直接轉過身來,繼續他的動態射擊,就跟陳陽鋒沒有出現過一樣,直接將他給無視了。


    陳陽鋒也不惱,就站在原地看著彭奕行進行動態射擊。


    一段時間不見,這家夥的槍法水平很顯然又提高了一大截,隻是多了暴戾之氣,看他打中的人形靶位置,每一槍都是朝著要害點打去,槍槍要人命!


    看到這裏,陳陽鋒心裏僅存的一絲不確定直接消失不見。


    心裏有了肯定答案,陳陽鋒依舊沒有開口,繼續站在原地看著彭奕行做著動態射擊。


    直到彭奕行停止了射擊練習,陳陽鋒這才抬手鼓起了掌來。


    嘴裏不忘誇讚道:“不錯!


    你的槍法比之前,進步了很多,恭喜你打破了自己的瓶頸!”


    “比起你,如何?”將射擊槍放迴槍袋,彭奕行盯著陳陽鋒問了一句。


    “應該差不多吧!”陳陽鋒給了模棱兩可的答案。


    對於這個迴答彭奕行可就有些不爽了,“強就是強,弱就是弱,差不多是什麽意思?”


    陳陽鋒也不惱,繼續平靜說道:“槍法這種事情,不是靠自己的嘴說誰強誰弱就誰強誰弱的,隻有真正較量過,誰還站在原地,誰才有資格說自己強弱!”


    彭奕行直接對陳陽鋒發出了挑戰,“那就來一場!”說著手已經搭在了的腰帶上的槍把上,隨時準備拔槍。


    看著彭奕行這樣,陳陽鋒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你現在的狀態,其實不適合練槍的。


    以你這個狀態,越練下去,隻會越迷失了你自己。


    和這樣的彭奕行比賽,一點意義都沒有!”


    陳陽鋒這番話讓彭奕行臉色不由黑了下來。


    冷哼了一聲後問道:“不是來找我比賽的,那你來這裏幹嗎?”


    “自然是找你!”


    彭奕行雙眼盯著陳陽鋒認真說道:“我們之間,隻剩下一場對決!”


    陳陽鋒毫不客氣地迴了一句,“那是你自己以為的!”


    雙眼和彭奕行對視著,陳陽鋒也用很認真的語氣對彭奕行說了聲:“停手吧!”


    “什麽?”突然間聽到陳陽鋒說起這話,彭奕行有些沒反應過來。


    陳陽鋒再次認真說道:“停手吧!


    你想要報複苗誌舜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被你接連殺了這麽多證人,足夠讓他的底變花了,接下來,他想要再往上升,都不會那麽容易。


    你的目的,已經大致達成了,沒有必要再繼續下去了!”


    “哼!


    我就知道這件事果然隱瞞不了你,不過,這件事還沒有完,苗誌舜現在連傷筋動骨都談不上,我和他,還有得玩呢!”


    陳陽鋒繼續勸道:“到此為止吧,和苗誌舜有仇怨,而且還是射擊高手,xg就這麽大點地方,隻要圈定一個範圍,你根本逃不出苗誌舜的手掌心的。


    xg對你來說既然是傷心之地,那就離開這裏。


    帶著歌蓮離開這裏,去沒有認識你們的地方生活,阿健已經死了,你沒有必要一直在這件事上過不去!”


    “閉嘴!”彭奕行不由大喊了一聲,插在槍袋裏的槍猛地拔了出來,槍口指著陳陽鋒腦門惡狠狠喊道:“你給我閉嘴!


    現在的你,根本就沒有資格跟我說這些事!


    我剛才已經說了,我們之間,隻剩下了一場對決!


    這場對決的結果,我們兩個,隻能活一個!


    等我覺得時機到了,我會親自去找你,到時候,你,必須應戰!”


    說完將槍收迴槍袋,走過去拿走自己的裝備,彭奕行沒再看陳陽鋒一眼,起身從陳陽鋒身邊走了過去,沒再開口說一言。


    轉頭目送著彭奕行離開的身影,陳陽鋒不由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這衰仔,脾氣還是這麽地臭、死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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