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攜手合作了,以後碰到難事會更好辦些,”格雷格裏說著眼睛裏充滿著渴望的目光,“不能讓災難再降臨戰區了,除了你們兩支地麵和空中隊伍,我沒有幾個能打仗的兵。”


    “事上見!”夏青掀開蓋碗上麵的青花瓷蓋說,“就像菊花茶喝著味道淡,潛移默化的效果在後麵在未來,在誌同道合的同仁之間。”


    “可……可……”格雷格裏耳朵上毛細血管抽了筋似得抖動,下巴頦連著身體的幾道筋打哆嗦般的凸起。


    他張嘴想說話時又咳嗽起來。“天大的事也不至於這麽著急!”夏青抽出紙巾心疼地遞給他,“老哥,有我在戰區不會有大事,除非他們有幾千人的正規軍敢來。”


    “不,不……”格雷格裏用手捂著又要咳嗽的嘴巴,細短頭發的圓圓腦門上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但他依然沒有把剩餘的話說出來。


    “這是要出大事,老格很少這麽吞吞吐吐的。”想到這裏,夏青笑著說,“老格,你可以從工作角度說簡要的,我肯定按您說的做。”


    “我不是預警機啊,預測不出什麽具體情況的。但是啊,有個想法,就是,傍晚時分,你別去查崗了!”格雷格裏指了指西院自己辦公室位置想說什麽沒說出來,用手比劃了一個上細下粗的動作。


    “又粗又細的,這是什麽意思呢?”夏青具體也猜不出來,隻是虔誠地說:“在我眼裏,你就是山神爺呢,入鄉隨俗。很多事我聽你的。”


    格雷格裏幾乎難受的說不出話了,一個勁地捂著胸口,看上去很難受的樣子。


    “您別折磨要命的喉嚨了,到時我去陪您喝兩口。”夏青依然微笑著說。


    格雷格裏滿意地點了點頭,剛要起身告辭時一口膿血吐在了身邊痰盂裏。


    這是怎麽了。如果說老格式山神,如果說他看出了很多苗頭,那麽來犯之敵又強大到什麽程度呢?


    到底是空穴來風,還是暗流湧動呢?


    一般小情況,具體說是規模來犯,把山神爺壓迫的吐血了。這又是一股什麽力量呢。


    夏青笑了笑說:鄰居家死了個貓,多大事啊。


    老格吐的血在地上,夏青坐在椅子上看了很久,隱約聽到了自己牆上一柄寶劍發出了刺耳的空冥聲,想到這裏。他拍案而起:“不就是多一場演戲嗎,來吧!”


    他拿起對講機,看著牆上的軍事地圖,一個個假設敵情湧上心頭,然後幾個應對方案瞬間形成。


    “所有崗哨注意防範來犯之敵,特勤分隊做好準備,”滔滔大西洋邊上,營區這側。夏青站在了了集裝箱房上環形掩體裏,看著東南方湧來的烏雲,對著對講機發出命令。他感到一種莫名的緊張感在身上蔓延,一股冰冷的殺氣由遠而近。


    什麽事情都有征兆,尤其是險惡的大事件之前。


    風吹來,和往常不一樣,竟然有種無數利刃刺麵的微痛。


    他下達了第二道戰鬥命令:“後勤分隊駕駛班、車輛修理所,同步做好迎戰準備。油裝滿,人到位。扳子鉗子牽引繩雙份準備,駕駛員攜帶大口徑防暴槍。即可上膛,馬上進入一級戰鬥狀態。”


    “011收到!”“021收到!”“031收到”……三個戰鬥分隊對講機裏快速反應時,後勤分隊遲遲沒有反饋,夏青問道:“後勤的,你們是否收到!馬上迴答。”


    “隊長,我們正在調度特種車輛,有發動機的家夥在加油,石塊、沙子、燒火棍都搬上來了,四桶柴油帶上了。炊事班下屬刀斧手也在待命。”後勤分隊代理隊長孟大話音未落,炊事班長張文泉在頻道裏插話說,“刀斧手火頭軍準備完畢,上去就是嘁哩喀喳一陣剁。”


    提高警衛級別意味著分隊長代替隊員上哨,這樣可以能讓陰暗問題得到有效處理。


    每逢天災*降臨時華夏國人集中人力物力搶險救災的作法,都讓世界刮目相看。


    這次同樣是經驗豐富的隊領導等待,也許並不存在的危險。


    孟大站在東南三號哨時手裏多了件利器。


    兩米長的木棍下麵按著長長的鉤子,如果碰到毒蛇靠近拿著它可以勾起對方,繞上幾個圈再抖動一下,對蛇類這種軟體動物會有極好的製動作用。


    他一手持槍一手提著鉤子巡視,嘴裏還念叨著:“阿寶,你來吧,不是在袋子裏不是在房間你地盤裏,你和鮑利森來了槍子給他,鉤子用在你嘴巴上。”


    他揮了揮手防蛇鉤一直可以插到地麵細沙裏,然後釣魚一樣甩了一下,“我肯定能甩死你。”


    他環視四周,未見異常後對講機報告:“3號哨位一切正常,三百米內無可疑持槍人員,連小動物都沒有。”


    “2號號位正常!”“機場執勤點情況正常!今天傍晚米格26直升機待命備勤。”……


    各哨位有序地上報著眼前情況,短促準確的語氣裏透著緊張感。


    “3號哨位別大意,注意觀察一切異常變化。”夏青在對講機鋼鐵般的語言透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隊長,狐狸一家出來了,算是異常嗎,正在草叢捉謎藏呢。”孟大補充的話語中,透著沒有強敵出現的輕鬆。


    “3號哨,包括其他哨位請使用規範執勤用語!”穀小玥今天又值班,她特有的語氣傳來後孟大吐了吐舌頭說,“敵人還沒來呢,她先急眼了。”


    草叢裏的沙雞、洞穴裏的老鼠都是狐狸一家獵食的美味。


    樹木高聳的林間是它們熟悉的遊樂場,那隻毛色發紫的母狐狸看著七八個小家夥在樹幹上下爬行,還有好幾個頑皮的小狐狸在兩米高的樹幹玩著高空跳躍。


    靠近鐵絲網的半米深草叢是它們軟著陸的平台,韌性好的青草還能將它們瘦小的狐身輕易地彈起來再落下去。


    這種蹦蹦床似得遊戲實在有誘惑力,除了狐狸媽媽其它的小家夥都過來了,輪流跳到這裏體驗彈跳——空飛——彈起的刺激過程——它們是好不忌諱十幾米外哨樓上那個隊員的。


    狐狸媽媽帶著剛出洞的他們在甬道上蹣跚玩耍時,他們像懂事的外來客人,繞行走到一半時經常丟下自製爆米花和肉食給它們吃。


    起風了,孟大自言自語地說:“你們該撤了吧,我一會下哨,衝撞了你們可不是故意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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