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火尚未全鋪開,安逸生活仿佛在繼續,可泰達雷開始失眠了。


    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歸隊,“我有這個基礎,關鍵是還有能破解對方密碼的鑰匙!”他經常這樣提醒自己。他不想離開這個團隊,至少現在不想。短暫的侍衛經曆讓他收獲了很多意想不到的東西,除了很多當地有身份的人定時送來紅利外,他趁興旅途行中到處是示好的人……


    當然,這種人群的主流是椰子樹下大大方方示愛的姑娘。這是一種很好的生活,隻是——隻是他不輕易解開自己的褲腰帶。


    **看到身強力壯的男人會輕輕地向上托一下……的ru房,還有開著車在你麵前重新繞一圈——出生就開始癡謎球賽的泰達雷途徑校園時,心情好時總會下車耍一會,當他腳下生風快到佳境時,一副寬邊墨鏡罩上興奮無比的眼睛悄然離去。


    他的球謎逐漸多了起來,有校董有老師還有那些低年級的學童,還有個女教師莉雅。


    這個在校史館沉悶久了女孩,隻有在沙灘球場上才能找到自己在意大利留學時端坐綠茵場看帥哥的感覺,除此之外,那就是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在床上瘋狂前玩弄一番對方的肉球球。


    泰達雷和她以前的男朋友沃克擁有很多共同的優點。


    沃克長得英俊瀟灑,能言善辯,愛談論政治有些鑽牛角尖,喜歡喝酒動作粗野,他喝酒和男女歡事規律基本一致:沒有情調沒有前奏,不會去欣賞酒吧柔情音樂,喝得酩酊大醉後,很少記得自己是哪種牌子烈酒放倒的自己——*時從來不記莉雅內衣是那種款式。


    她記得那天晚上沙灘露天烤吧的事,坐在他們旁邊飯桌上的一個男人為兩個國家足球比賽的事和沃克開起玩笑。


    他們就最後環節點球成功率大小的問題產生了爭執,沃克揮著拳頭猛烈地擊打桌麵,“球要是進不去,我會把你腦袋踢進去!”


    “咱們隻是交流球隊觀點,老兄,別太當真!”對方臉色微紅尚且理智。


    “你嘴巴在惹禍,還有你旁邊紅頭發的娘們!”沃克對他的道歉絲毫沒有接受的意思,開始了更加惡毒的辱罵。


    莉雅在觀察到男友絲毫沒有退讓的眼神。


    她輕輕地拽了拽他的粗大的手掌,瞬間被甩開了。


    最後,他扯著對方脖領子拎著小雞一樣走進淺水裏,讓他不停地喝著海水說不出任何和球有關的話來。


    莉雅雙手抱著頭抽搐起來,她等著他反悔,哪怕是停止暴力後過來說句安慰的話。這一切都沒有。


    她等來的隻是他一個灰眼睛冷冷的注視,然後甩著手上的泥沙迴到餐飲區繼續倒進去殘餘的酒。


    兩公裏的海邊小路,莉雅獨自到了天亮。


    第二天,他多次打電話找他時,她又跟他出去了。她內心深處為此而痛恨自己——他在床上很……


    盡管缺少浪漫的鋪墊。他隻是在享受她的……,連她嫩嫩的肌膚都很少撫摸,……他從來不需要避孕藥,於是她不得不去藥店買來“12小時內緊急救助”藥品。


    每當她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出來時,他經常站在冷飲廳前喝著酒刁侃著女服務員。


    在性x生活上,沃克一直占上風。


    一開始她渴望自己公平地享受這個過程,幾次努力失敗後開始變換成一個成熟女人對性的本能渴求。


    莉雅開始學會忍受中享受xing器官的快感,矛盾心理糾結中希望這種另類愛情能夠延續下去。


    幾天前,這種關係宣告要結束了!他要遠行了,目的地是臨近科特瓦斯邊境的軍營。“你要去做什麽?”她以從來沒有過的強硬把他帶到自己辦公室門口,怯生生地問。


    “可能是軍營,那裏給我準備好了武器!”他依然是那種強硬的口吻,“那天喝酒揍過的小子的父親拉起隊伍了,他說他欣賞我的野性!”


    他伸手掏出一封信扔給她。裏麵是民主奮鬥戰線新軍漁港鎮步兵營副小隊長的任命書——上麵字體歪歪扭扭,下麵還蓋著剛刻印不久的公章。


    “我需要你,離開你我會很不適!”


    “也舍不得你,但是,拿起武器衝鋒的感覺,我更是夢寐以求。”沃克永遠是那麽自負,“那種場景比球場衝鋒更刺激!”


    最後短暫的交談後,她再也沒見過他。


    在老地方酒吧裏借酒消愁,然後去路邊石塊上輕聲哼唱那些憂傷的失戀歌曲——曲子終了時,她已是淚流滿麵。


    情場失意的她遇上經常午夜開著車散心的泰達雷不再是偶然。


    這個幾萬人口的小城裏,沒有藏著發布出去的新聞,尤其是出了軍界新秀和淑女被甩的事情,絕對不亞於寂靜港口來了一船西方緊俏貨的傳播率。


    渾身肌肉塊的他穿著野戰特種部隊休閑款的t恤,一幅名門寬邊墨鏡戴或者不戴都隨手拿著——麵對她楚楚動人的哭訴(當然,她珍惜他會把自己近乎yin亂的心理換成別的故事),他在安靜地傾聽,目光鎖定她胸前此起彼伏的肉包包時,也會盡力控製自己激動的情緒。


    靠著車體激烈震動中,莉雅嚐試了一種以自己為主動的新鮮方式。


    她不在是電玩中的一個人物,成了操作程序的鍵盤手。


    泰達雷的姿勢動作包括隨時調整的站位,都聽從她擺布。她還成了蒙學班的老師,動畫人物泰達雷隻會一直往前走,不知道左右移動攻防結合,……。


    時間過去了很久,她玩夠了,該讓他攻占一個山頭感受戰鬥快樂了。


    她猩紅的嘴唇輕輕地親吻了他側著的耳垂,喚迴他膽怯、陌生、渴望複雜心情支撐下始終看著夜幕裏遙遠燈光的眼睛,深情地告訴他:“按照你的方式進攻吧,加點速度就會很快得到你的戰利品。”


    他慢慢轉過頭關注她汗水淋漓興奮的麵容時,奔跑了許久的……如同超負荷運轉的電線即將崩潰。


    他不該看的眼睛,準確地說是不該用自己的眼睛去無意中窺探她的秘密。


    這樣做他失去了自己特有本能的一部分,而她卻永遠讓自己最醜陋的一麵暴露無遺。


    沃克豪豬一樣的毫無感情的蠕動、她無數次清洗下……的尷尬——多種浴液加上藥皂清洗後,還要用鹽水倒灌清除殘留的贓物液體;包括莉雅對著鏡子查看是否患上了婦科疾病都在他腦子裏慢慢地掠過……


    他想用最快捷的方式刪除它,永遠在自己記憶裏消失掉,別讓自己最青春最純真的第一次留下最烏黑的印記——那將比稚嫩黝黑的臉皮上永遠有個打不掉的喪門痣還惡心。


    他像潛意識地看看她的未來,是成了為他板著麵孔耐心送去牛奶麵包的妻子,還是帶著一群搽脂抹粉**給官員陪酒的**


    這些畫麵瞬間消失了,因為憤怒加速了他和她之間唯一銜接渠道的閘門的開裂。


    他第一次控製不住的激情釋放在了一片雜質比土壤多數倍的鹽堿地上,此刻他是這麽想的,還想到了小時候看到家鄉第一個化學工廠烏黑的髒水排放到碧藍海灘的場景。


    反過來也一樣,他清澈見底的水質讓一股餐廳反複使用過的泔水很快改變了顏色。


    結下來會應該怎樣?


    “我應該跟著你做專用的生活調味品!”看著他緊閉雙眼沉思時,她一隻手伏在他胸膛上,“讓大家都羨慕你有個體貼的情人!”


    “那應該是件持久浪漫的事!”他緩慢地睜開了雙眼,“像我這樣的長官身邊有個妖豔如花的女人,能讓底層士兵心甘情願地去賣命去送死!”


    “我還會假扮男裝給你當助手!”


    “咱們以後的生活會更加美好!”


    ……


    這番話是泰達雷複雜心理的一個念頭,其實他根本沒有再和她有更多的交流。


    她要求跟他迴到自己宿舍繼續延續美好時光時,他打了她三,四個耳光,一直打到她哭著喊救命,然後他準備開車離開。


    她淺白色的紗巾夾在車門裏,手死死地把著倒車鏡不讓車開走。他戴上了墨鏡,順手掏出巴掌大小小巧的軍用匕首,對著紗巾輕輕地滑去……


    緩緩開走時,反光鏡裏莉雅正在對他的絕情和強勢氣得跺著腳,發出一聲聲咒罵。


    他目光在這個女人身上停留僅有寥寥數秒,然後移到手腕的紐扣上。


    它像主人逐漸膨大起來的心一樣變得更有光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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