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識海裏的宋朝戈怒罵天帝之子:“你就是一個瘋子!你難道能把所有人,所有人的識海裏的主神都找出來嗎?你能把每一個人的本體都找出來嗎?”


    “你殺了她!你一定會把其他的主神一起惹怒的!你就是一個危險!你就是一個威脅!你這是錯誤的事情!”


    天帝之子聽了以後,嗤之以鼻。“他們能對我怎麽樣?你可不要忘記了!我才是天帝之子,他們見到我,永遠都要喊我太子殿下。”


    宋朝戈現在還記得那天微光神君見到天帝之子的第一麵也是會喊他一聲太子殿下。“可是他們對你尊重的嘲諷一個都沒有少啊!你難道真的以為你可以在這裏為所欲為嗎?”


    慧貴妃靠在了皇帝的懷裏,識海裏和宋朝戈說道:“可不就是可以為所欲為嗎?哈哈哈!”


    “我瘋了!當初為了一定要進宮!你當初的那個偽善的麵孔就是騙我!什麽重生萬事如意係統!你就是騙我!”


    天帝之子說道:“怎麽能說是我在騙你呢?我這一直都在順從地幫助你啊!你可不要忘記了,我可是一直都是想著方法要幫著你的人啊,要知道,我對你的幫助,從來都沒有和你索要過什麽東西,你難道就不覺得我對你非常地仁慈了嗎?”


    宋朝戈現在隻想吐有口口水在他的臉上:“嗬嗬!我怎麽能相信你?”


    “你怎麽就不能相信我?我和你是一體啊!我怎麽可能會傷害你?”


    “那你把我鎖在識海裏做什麽!”宋朝戈生氣的怒懟迴去。


    已經完全占領宋朝戈身體的天帝之子似乎完全不介意這個女人的生氣了。“你以前不是覺得我很帥,對我心生傾慕嗎?以前你不是對我百依百順嗎?”


    “以前的你不是想要我變出實體,和你共赴愛河嗎?你看!現在的我已經是實體了!而且我還可以做很多你不能去做的事情,這些你有沒有想過?”


    “而且,我還要和你說一個好消息,我懷孕了~”


    宋朝戈的雙眼都要噴出火花了。“你!你!你瘋了嗎?”


    “鞏固你在後宮的地位,怎麽能沒有孩子呢?你怎麽可以說我瘋了呢?你要明白,我的其實就是你的?我們是共同體啊!”天帝之子的眼裏有著異樣的光彩。


    主神可以控製宿主的身體了!這說明什麽?說明這幾百年來,他終於可以打破這個禁置!“我就是想看看,我這樣是不是真的可以解脫這個地方!”說這句話的時候宋朝戈聽出了他的咬牙切齒,甚至還有想把她代替的趨勢。


    “不過,我現在要告訴你一件事情,你最好把奪會你身體的這件事情冷靜冷靜。不然你就不要怪我對你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


    宋朝戈活了兩輩子,怎麽說也是在後宮這個大染缸裏滾過一圈了。“你是想殺了我?”雖然是一個問句,但是這絕對是一個肯定句。


    “怎麽會呢?”天帝之子的話語裏帶有了幾分調笑,其實還是遊戲期待宋朝戈意識的隕滅。


    宋朝戈的心底一陣陣的發涼。


    以前她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識海裏有一個人的時候是害怕的,但是後來看著這樣的一個英俊溫和的男子身邊還有了幾分的溫吞。


    “我恨你!”這句話是從她的話裏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來的。“你以為你真的可以殺了我嗎?你不要忘了!這個意識海!是我的意識海!我要是死了,什麽都沒有了!”


    天帝之子不說話。


    宋朝戈繼續說道:“雖然你現在能把我困在這裏,可是你永遠都殺不了我!”


    天帝之子聽的咬牙切齒。“你以為你真的可以一輩子都這樣嗎?我告訴你!我不光要坐坐這個皇位!我還要修仙!我修仙!到時候我自然有辦法把你給弄死!”


    宋朝戈原本還覺得不太可能,可是一想到,這個男人是一修仙者,如果真的他修仙成功了,那麽自己很有可能真的被他給弄死了。


    “你到底還要我怎麽樣?”


    “我不會要你怎麽樣啊!”天帝之子說道。


    在京城的沈宅。


    沈逸驕自然是聽說了關於皇帝把宋氏一族全部都給召喚到京城。


    “老爺,皇上落皇榜了。”


    沈逸驕想了想。“這不是考生上榜的日子,也不是太子大婚的日子,更不是公主出嫁的日子,怎麽了?還放了皇榜呢?”


    仆人對沈逸驕說道:“皇榜上說,如果宋薇光不迴來,就殺了她一個族人,一天不迴來,三個月以後就開始殺她的族人。”


    沈逸驕皺眉:“這宋薇光到底是犯了什麽錯!現在還要牽連族人?”


    “說是嚇道了慧貴妃。”仆人小心翼翼地說道。


    沈逸驕生氣地直接拍裂了案台。“荒唐!這不過是一個妖妃的荒唐有言論!怎麽!皇上就這麽相信這個愛妃?”


    仆人瑟瑟點頭。“是。”


    沈逸驕用舌頭舔了舔上顎。


    “我就是想不明白,這個慧貴妃到底是給皇上灌了什麽迷魂湯!”


    沈逸驕倒是想入宮,但是自己又不是做官的,自然是不能隨隨便便地就入宮見皇帝了,自己手裏更是沒有什麽奏折要和皇帝啟奏。


    沈逸驕在房子裏來迴地轉了兩圈。“來人,去把庫房裏的那顆南海夜明珠拿過來。”


    要是沒有辦法入宮?那就拿錢把這個宮門給砸開來。


    “拿一顆。”就給皇帝一顆,看看這個狗皇帝最後是怎麽去分這個東西,到時候讓他家裏亂的一鍋粥,永遠都沒有平靜的時候!


    沈逸驕在讓仆人把東西全部都放好了以後就打算去入宮時。卻收到了來自蘇哲的拜帖。


    沈逸驕行程推遲了。他讓人寫了一封帖子入宮。


    自己好歹也是在戶部有一個掛職的官位在那邊,平時屁事沒有,俸祿微薄,但是也是有位置的。


    三天以後,蘇哲來了。


    滿目的疲憊。


    他在國師院裏,非常地低調,平日裏皇帝除了會去找自己說說未來的事情之外,基本上是不會有太多的事情。


    蘇哲原本還沉浸在微光神君離開的情緒中,在來到沈宅以後,發現在沈逸驕身邊的宋薇光神色瞧著要比自己上一次來看的時候有太多的變化了。也許是因為微光神君離開了,所以他的腦海裏有一個大膽的想法。知道微光神君會不會借著這次機會迴到了自己的本體裏?“微光已經好了嗎?”


    蘇哲看著在沈逸驕身邊的宋薇光問了一句。


    沈逸驕看了一眼她說了一句:“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就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比以前是要好轉了許多。”沈逸驕說道。


    聽了這話的蘇哲倒是把自己一開始懸著的心放下了不少。覺得就這樣也是挺好的。從哪裏來迴哪裏去。


    以前的宋薇光在江州的時候,又是何等的風光。


    沈逸驕問蘇哲:“你知道這宋家這麽一族人全被抓過來,不會真的是要殺人吧?”


    蘇哲聽了以後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的,反正人一抓過來直接就以逃稅這個罪名扣在頭上關押天牢了。


    ”


    沈逸驕聽了以後說道:“他們一個小門小戶的,就算查,也不用皇帝這樣親自過問吧?”


    對於沈逸驕的這個吐槽,蘇哲也是要和沈逸驕好好的吐槽一下關於這件事情。


    “這個我也覺得非常的奇怪,沒有任何的流程,一開始就是因為慧貴妃夢見了她三妹要殺她,可是現在的這宋家不也是慧貴妃的家人麽?如果真的把宋氏一族都殺了。”說道這裏,蘇哲頓了一頓。


    沈逸驕看著蘇哲的目光也非常地認真。


    “我就有理由懷疑,這個慧貴妃,可能……有問題。”如果說附身了,就說明有鬼神了,這個明顯有些不切實際。


    沈逸驕聽了以後問。“怎麽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應該怎麽去看待呢?“她自己的父母帶進皇宮裏麵,不是為了享福,她就是為了殺了宋薇光,這個理由實在是牽強。”蘇哲看著宋薇光的那張和微光神君一模一樣的臉。又想到那次自己在宋朝戈的宮殿內昏倒的事情。


    在這一瞬間突然就茅塞頓開。


    好像突然直接就明白了什麽一樣。


    也不知道現在能有什麽樣的理由是會在這裏的。


    “也許……”


    “什麽?”


    “她是假冒的,不是真正的宋朝戈。”蘇哲說道。


    “這樣的話,生身父母和這個偽裝虛假的替代者那就沒有一點的關係了,現在還是會有很多人是能一直都放在這裏的。”蘇哲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或許在她入宮以後,一直都得到了皇帝的恩寵,但是總是會有人非常嫉妒她的運氣,所以有人想著接著這次的機會把她給除掉!”


    “現在除掉了,但是以後和家裏的人見麵了一定會有很多的尷尬,倒不如借口除掉,也就不會有人太多的麻煩。”


    沈逸驕提出了一個問題。“她父母在江州,如果說不在乎直接不讓人來就好了,為什麽還要在這裏糾結這種東西呢?”蘇哲聽的覺得很有道理。


    “對啊,就是這個邏輯,我有些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麽,有什麽是想不開的,為什麽一定要去找這麽一個男人,如果說,是能有人能在這裏把這些東西就是一直都放在這裏的額話,或許就不會有那麽多的問題了。”


    沈逸驕也覺得自己的問題有點多,不過自己要是多想一些事情的話,或許對兩個人之間的規劃有非常多的好處,不然以後要是有一天,哪裏的一個計劃出現了偏差,對於兩個人來說,其實都是致命的。


    沈逸驕想了想問蘇哲。“那你覺得我們應該用什麽辦法,把這個冒牌貨露處原形?”


    這個問題問的很好,而且問道了點子上。


    蘇哲看著沈逸驕問:“你和宋朝戈認識這麽多年,你對她是不是非常地了解?她的那些個套路你一定是一眼就能看穿的是不是?”


    沈逸驕:“……”


    他抬手就給蘇哲一個腦瓜子。“我和她見麵的次數,五個手指頭都能數數,我都給數出來。”


    蘇哲上下看了一眼,問他一句:“你不會是以前從來都沒有去和她打過招唿?”


    對於這個,那肯定是誣陷:“點頭之交還是有的,你呢?”


    蘇哲:“……我和她其實也沒有特別的熟,平日裏,我隻是喚她慧貴妃。”


    沈逸驕:“……”而和人打好交道,務必要把這件事情混的稍微熟一點。


    沈逸驕看著現在穿著一身道袍的蘇哲,突然想起了幾年前的時候,蘇哲問過自己去的那股道觀。


    “這些年,你是不是去了那個道觀?”沈逸驕突然問。


    蘇哲點了點頭。“是的,我去了那個道觀,這些年,我經曆了很多的事情,也看開了很多事情,所以現在我也沒有以前的那麽的介意了。”


    沈逸驕聽了以後問:“當初,你就是想要通過那個道觀進入皇宮,現在你終於實現了你的願望,但是我覺得,你現在一點都不開心。”


    蘇哲說道:“以前我覺得進入皇宮以後,我就會成功,但是在我去道觀,用我生命付出的代價,終於進了皇宮,我以為我可以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時候,我才發現,我自己是那麽的渺小,那麽多的事情都不能讓我自己掌控。”


    一邊說著,蘇哲看了一眼宋薇光。“我在民間的時候,我是有地位的,有名聲的,是被人敬仰的,可是我在皇宮裏的時候,我是低聲下氣的。我上麵還有一個大國師壓著我。我雖然是道士,我不會去參與那些空有其表的念經,祈福。”


    沈逸驕聽著,他這個人,做什麽事情,都功利性太強,所以不能達到他目標以後,他就會變得非常地浮躁。


    “其實,有時候,你好好地讀一讀經文,道法,其實也能有很多的啟示,這樣的話,你也就不會覺得生活會這麽的辛苦。”


    對於蘇哲的這個安慰,沈逸驕隻是搖頭。表示:“你這些東西,其實我都懂,隻是我自己的心胸太過於狹隘。所以才會有很多的想法不能達到,其實這一切都是怪我自己,你也不用太過於覺得我沒有用。”


    沈逸驕想起了剛才蘇哲說他在道觀裏用生命的代價。


    “你在那個道觀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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